第一百九十一章 無辜的可憐人
秦岳站在病床前,冷冷的瞅著還處于昏迷的女劫匪,不,應(yīng)該稱呼她,女恐布分子。
舒玉珍,女,29雖,S市,人對方的所有資料都被查了出來,同時還查出對方的身份證與銀行賬戶,有兩年時間沒有任何使用痕跡。
可能嗎可能!只能說明,這兩年的時間內(nèi)她待在一個不需要身份證,不需要花銷的地方。
什么地方?秦岳的神色冰冷刺骨,那個地方必須要找到。
不光要找到,包括和舒玉珍接觸過,疑似恐布分子的人要全部抓捕。
一個不能留!
這種存在對社會的危害性,太大了!
“老弟,我真不想見你,你知道不?”獨(dú)屬于王動的話語聲,罵咧咧的從身后響起:“我說你能消停點不,真就走哪兒炸哪兒?”
臉上的冰冷消散,秦岳轉(zhuǎn)過頭,看到王動的那一刻,咧嘴一笑:“你當(dāng)我想嗎?是我們大老板讓我來省城溜達(dá)一下,順便參與下案子,我還是個孩子,不要對我要求太多?!?p> “孩子?臉呢?”
王動翻著白眼:“我怎么感覺你都快成了紅顏禍水,反正你現(xiàn)在是走到哪里,禍害到哪里,你承認(rèn)不?”
“啊這……”秦岳尬笑:“這跟我的體質(zhì)沒什么關(guān)系。”
都是老天爺和系統(tǒng)搞的鬼,我是無辜的!
“既然你也在,行了?!蓖鮿佣挷徽f:“我想……”
“不,你不想!”秦岳第一時間打斷對方的話:“別想把指揮權(quán)交給我,這次你來主抓,我只負(fù)責(zé)查。”
他想到了系統(tǒng)時限,心里有點發(fā)涼,還算不錯的腦子瘋狂運(yùn)轉(zhuǎn),思索著求生之道。
“你在想屁吃,由得你嗎?”
王動撇嘴:“如果我有你的能耐,我自己獨(dú)上其身不是更好?”
“反正我是不指揮?!?p> 秦岳搖頭:“我感覺這起案件,還能算是案件、。”
“嘖!”王動牙疼:“恐布分子也是罪犯,應(yīng)該算是案件吧?!”
連他也不確定了,從他當(dāng)二組組長這些年來,遇到恐布分子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每一次圍剿,不光有國安,還有軍人。
刑偵員他們暫時還沒有參與的資格,比方說眼前的案子,來找老小弟的時候,王動特地去看了一眼那鋼珠炸彈,差點嚇尿。
尼瑪,這玩意兒要是炸了,得多恐怖你覺得普通刑偵員,能對付得了這東西別鬧!
“不過?!蓖鮿訑偸郑骸白屇阒髯ゲ皇俏业囊馑?,是我們老板的意思。”
你們的大老板,良心不會痛么?秦岳嘴角抽搐,內(nèi)心有被人認(rèn)可的開心,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惶恐,到頭來,還是我一個人背起了所有!
忽然,床上傳來聲響,一絲哀鳴,鼻子被打碎,雙臂被打斷,醒來不痛苦那才是見鬼了。
秦岳轉(zhuǎn)過頭,剛好對上了一雙森冷的眼睛,躺在病床上的舒玉珍,很安靜,一雙眼睛好似毒蛇的眼睛,閃爍著怨毒的光澤,冷冷的看著秦岳。
如果眼神可以吃人,秦岳已經(jīng)嘎嘣脆了。
“醒了?”
秦岳直視著那雙眼睛,冷聲道:“不準(zhǔn)備說點什么?”
舒玉珍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依然死死的盯著秦岳。
“算了,這種人你們來吧。”秦岳搖頭,走出病房。
王動無語,擺擺手,兩名二組組員走來,還拎來一個小箱子。
等箱子打開,里面有一些讓人看了毛骨悚然的器具,還有兩支針劑。
一名組員看了看舒玉珍,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澤。
那種眼神如同一個孩子見到了自己最喜愛的玩具。
而另外一個,瞅著舒玉珍的眼神,浮現(xiàn)出了憐憫。
他的這種憐憫看到人眼里,有種看恐怖片,那些變態(tài)瞅著別人在笑
安全部門有專門的審訊高手,眼前這兩位就是了。
“差不多點哈。”王動瞪了一眼兩名手下,說完,走出病房、
“嗯。”
病房外,秦岳瞅著王動。
“有件事兒。”
王動露出一張賠笑的笑臉,秦岳的腦海里想著達(dá)叔囂張的表情,還有周星星卑賤的笑。
不是,老哥想干嘛秦岳一臉謹(jǐn)慎:“有事兒說事兒,你別這么笑,我心里發(fā)毛。”
“嘿嘿?!?p> 王動嘿笑一聲:“有一個親屬家的孩子想做刑偵員?!?p> “然后呢?”秦岳疑惑。
“這不是想給他找個好點的師父?!蓖鮿咏忉專骸昂湍阃瑲q,給老哥個面子,帶帶唄。”
秦岳瞅著王動的眼神,如看著一個腦癱兒:“你自己就是刑偵員,不會帶?!?p> “不行?!蓖鮿訃@了口氣:“我有時候做的那些事情不太陽光,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秦岳嘆然,王動他們那些人因為職業(yè)關(guān)系,行走在黑暗。
在默默地守護(hù)著他們要去守護(hù)的,老哥這是不想讓親屬家的孩子,去接觸那些黑暗面吧。
“行?!鼻卦罌]有猶豫:“這次案子結(jié)束領(lǐng)我那去吧。”
“謝了!”王動咧著嘴:“等下次去京城,我讓你嫂子給你做頓好吃的,不是我吹,你嫂子的手藝,一絕?!?p> “知道了?!鼻卦佬χ鴵u頭,一個小時后,兩名二組組員走出來了。
“根據(jù)舒玉珍交待,兩年半前,她被一個網(wǎng)友拐騙到一個傳銷窩點。”
“長達(dá)半年里,她都處于在被不停洗腦中每天都有專門在人在給她洗腦?!?p> “像她這種人,在那個窩點里有幾十個,大多是女性?!?p> “而后,她們被窩點的負(fù)責(zé)人,賣給了一伙人?!?p> “這伙人開始訓(xùn)練她們,兩年時間把她們培養(yǎng)成恐布分子,專門去做一些恐布活動?!?p> “傳銷窩點具體位置,她只知道在Z市,至于訓(xùn)練她們的地方,舒玉珍不記得,因為去時她們被戴這頭罩,坐了整整一天的車才抵達(dá),但是可以肯定,那是一座渺無人煙的山區(qū)?!?p> “地方很炎熱,應(yīng)該是南方某些山區(qū)。”一名二組的組員匯報。
秦岳與王動對視了一眼,這么說來,舒玉珍其實也算是一名受害者?被騙傳銷窩點,又被洗腦訓(xùn)練,最后又去做恐布活動?
不,不是這個道理。
無辜,不代表做下的某些事情能原諒,只能說舒玉珍的確可憐,被一些惡人利用,最該死的是那些作惡多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