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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姬無夜抬起壯碩的雙臂,拱手側身一步說到:
“啟稟王上,末將有本啟奏!”
其實老韓王已然對姬無夜要稟報的事情摸得一清二楚了。
看似白亦非三人做得隱秘,但是老韓王雖然無甚膽氣,卻終究是一國的王上。
至少在這新鄭王城中發(fā)生的事情,老韓王還是很清楚的。
老韓王坐在王位上,老神在在的輕聲說到:
“哦?不知姬將軍有何事要稟報?”
姬無夜拱手到:
“啟稟王上,百越之地,化外蠻夷,不通教化,野蠻異常。
近日來,屢屢犯我大韓南部邊境,實在是不將我韓國君臣上下放在眼中!”
老韓王做出一副頗為驚訝的樣子,煞有介事的問到:
“張相國,此事你確有了解嗎?當真有此事嗎?”
張開地側身一步,老氣橫秋的說到:
“啟稟王上,我韓國南部官員近日確有來報。
說是百越蠻夷屢次犯我邊境,氣焰囂張。
南部宜陽郡乃是白侯爺?shù)姆獾?,想來白侯爺應當更加清楚。?p> 在這一點上,張開地和姬無夜二人倒是沒有說謊,百越進犯韓國邊境乃是事實。
如今西樓已經(jīng)在百越之地打下了無數(shù)暗探,也傳來了不少消息。
據(jù)說自從天澤這小惡魔登上百越太子之位,便仗著自己所謂赤眉龍蛇的狗屁傳說開始四處蹦跶。
到處拉攏百越的能人異士,攪風攪雨,簡直是一刻也閑不下來。
即便是百越本地的部落首領也對其頗有微詞,只不過是懾于天澤的威勢,這才只得忍氣吞聲。
最近一些時日,那赤眉龍蛇天澤小賊更是仗著自己先天境的修為和所謂的百越天團,野心勃勃的幾次三番帶領手下進犯韓國邊境。
若不是為了等著借此機會發(fā)兵百越,白亦非早就要出手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赤眉龍蛇了。
白亦非側身一步,出列說到:
“啟稟王上,相國大人與姬將軍所言非虛。
百越太子天澤近日多次帶領麾下的邪魔外道進犯韓國邊境。
實在是不將我韓國天威放在眼中。
臣以為,是可忍孰不可忍,懇請王上發(fā)兵百越,蕩平奸邪,以安黎庶!”
一旁的百官也隨聲附和著:
“懇請王上發(fā)兵百越,蕩平奸邪,以安黎庶!”
這韓國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要是讓他們去定國安邦那是一點本事也無。
但是朝堂心機卻是耍的明白,韓國乃是小國,又處在中原四戰(zhàn)之地。
混到今天,能夠勉強在周遭強敵環(huán)伺的局勢下,茍延殘喘便已經(jīng)是頗為不易,哪里敢發(fā)兵他國。
偏偏就這百越之地,都是些小部落,并未凝一,看似地域廣大,實則是一盤散沙,算得上是少有的弱于韓國的地域了。
再加上今日太子被王上特昭上殿,又有張開地等朝堂三巨頭出言。
但凡是明眼人,稍加思量便能想到是為了太子登位積累功勛。
這太子殿下就在旁邊站著呢,這還不趕忙獻殷勤,難不成等著太子登上王位給自己小鞋穿嗎?
老韓王心里當然也跟明鏡一般,雖然自己不愿意放權,可是自家事自家知。
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自己心里清楚,也是時候該給太子鋪路了。
如若不然,到時候王權更迭,必定使得韓國動蕩。
本就弱小的韓國,必將陷入內憂外患的境地,于國祚并無益處。
“豈有此理!
想不到百越竟然真敢如此欺辱我韓國!
若是長此以往,我韓國威嚴何在,本王又如何在中原立足!
如今爾等既有此拳拳之心,孤若是不出兵征伐百越,豈不是讓我韓國百姓白白遭受百越蠻夷欺辱!
孤定不能寒了我韓國子民的心!
誰肯領兵作戰(zhàn),殲滅百越?”
姬無夜見狀,頓時覺得時機已到,便拱手說到:
“啟稟王上,臣得到消息,那百越太子天澤乃是先天境之中的高手,其手下能人異士眾多。
若要一戰(zhàn)蕩平百越,還需白侯爺領兵才可!”
張開地也是在一旁搭腔到:
“姬將軍所言不錯,宜陽郡乃是白侯爺?shù)姆獾?,又靠近百越?p> 且白侯爺手下白甲軍乃是我韓國精銳,必能蕩平百越!”
白亦非尚未曾說話,王位上的老韓王開口問到:
“既如此,便由白亦非率麾下十萬白甲軍,由太子監(jiān)軍,秋后發(fā)兵百越!”
白亦非見狀,趕忙說到:
“臣,愿為王前驅,蕩平百越,揚我國威!”
朝會過后,白亦非并未多做停留,而是回到了新鄭的宅邸之中,吩咐凌雪和玄翦,將雪衣堡全速運轉起來,準備秋后發(fā)兵。
白亦非自己則潛回韓王宮,不為別的,只因春心大動,以致道心不穩(wěn),念頭頗為不通達,唯有佳人可解。
片刻之后,白亦非便來到霓秀宮中,白亦非站在門前,便讓下人通傳一聲。
至于會不會被王上發(fā)現(xiàn)外臣私闖王宮內院,會不會被諫議大夫彈劾之類的。
白亦非卻不甚擔心,現(xiàn)如今的韓國若有拿得出手的忠臣良將,哪里還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朝堂之上袞袞諸公、競相獻媚,皆是各懷鬼胎之輩。
哪有人會為了這種事情找白亦非的不痛快,想要踩著白亦非上位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才行。
至于老韓王,白亦非自信其到了如今的年月,是輕易不會和自己翻臉的,只要私闖宮闈的事情不被拿到明面上,那邊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如今的韓王室,確有和白亦非聯(lián)姻的需要,恐怕老韓王還會暗中想辦法促成此事。
當然,說一千道一萬,這些都是理由,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白亦非自己春心大動,色膽包天了。
一見鐘情這種事情,便是神仙也難以避免,何況自己也只是一個有些修為的普通人罷了。
情之一字又豈是那么好抵御的。
白亦非這般讓下人通傳,也是內心的霸道再作祟,為了讓有心人知曉自己的心意,這七公主韓霓與自己關系匪淺,讓有心之人收起自己的心思,也好震懾宵小。
換句話說,也算是一種宣誓主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