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nèi)ツ睦铮俊?p> 我直視他沉靜如水的眸。
“去了你就知道了,跟上?!?p> 說完,他轉(zhuǎn)身出了這荒涼的院子,我緊隨其后。
我套著一件外套,遮掩了身上的蛇鱗。
一路上,村民對(duì)我們視而不見。直到出了村子,入了樹林,我竟不知曉,這林子深處,竟藏著一座小小的木屋。
他帶我進(jìn)了屋門,隨后冷淡地對(duì)我說了句“等著”,便出去了。
我安安靜靜地坐在里屋的木床上等著他回來。
黃昏夕陽(yáng)西下時(shí),我早已饑腸轆轆,他才端著一個(gè)白瓷碗進(jìn)了屋子。
“喝了?!?p> 他將碗遞給我,我雙手接過碗,只見碗里裝著一碗新鮮溫?zé)釒е忍鹞兜赖囊后w,我知道,這是血。
這些年,我一直吃著生食,過著茹毛飲血的原始生活,所以他要我喝血,我也沒太驚訝。
“這是什么血?”
他沉思片刻:“狼血。”
我仰頭將碗里猩紅刺目的液體一飲而盡,將碗還給他。
“這不是狼血,狼血沒有甜味的?!?p> 我曾嘗過各種牲畜野獸的鮮血,卻從未喝過如此甜得可口的血液。
而他,回我以沉默。
他不愿意告訴我我喝的是什么,我也沒有必要去追問,畢竟我早已飲下,再說什么也沒了意義。
“睡一覺過去,自然就會(huì)好了?!?p> 天漸漸黑了下來,他沒有點(diǎn)燈。
這些年,我的雙眼早已習(xí)慣了黑暗,視線在夜里變得更是清明。
而他突然盯著我看,如野獸看到獵物,我與他對(duì)視,那雙金瞳,在夜色中異常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