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當然能醫(yī)
“玉姐,萱萱好像有些不太對?!?p> 司思的一聲驚呼將方玲玉拉回現(xiàn)實。
她趕緊回過身來將萱萱抱回自己懷里。
果然看到萱萱面色醬紫,嘴唇發(fā)白,好像是失氧過多的表現(xiàn)。
“這是怎么回事?”她緊張的問道,一雙大眼睛中頓時涌出淚水,
她即便是剛才差點被幾個歹徒玷污,都沒有這么心急過。
“我也不知道,玉姐,咱們還是趕緊走,把萱萱送進醫(yī)院吧?”
經(jīng)司思這么一提醒,她才終于反應過來。
趕緊反身抱著萱萱上了車,因為司思頭部受創(chuàng)的原因,現(xiàn)在還有點迷糊,所以只能由她開車,讓司思在后座抱著萱萱。
車子剛啟動,她就突然想起來,這要是車開走了,林飛羽怎么辦?
但看到后視鏡中的女兒,她只能一咬牙,先不管了。
車子很快轉上了大路,老遠就看到前邊好像有個人在朝著她招手。
她平時眼睛不太好,是個輕度近視眼,今天出門也沒想到會碰到這一系列的事情,所以平時都不開車,都是司思再開。
現(xiàn)在自己開,雖然看到前方有人,但是具體面貌卻看不清楚,完全是模糊的。
只是感覺那身裝扮好像挺熟。
“誒,玉姐,我看前邊招手的那個人好像是剛才在車上的那小子?!?p> 很明顯司思也看到了,當即說道。
她心下一喜,心說這個家伙果然言而有信會來找她。
但司思卻是一臉鄙夷,“玉姐,這小子明顯是想搭車,我看不用理他了,咱們直接開過去?!?p> 她微微一愣,忙問:“為什么?”
司思切道:“這個家伙就是個慫包軟蛋,剛才您那么危險的局面,他作為一個大男人,不僅不上去幫忙,竟然還跑了,這種人還有臉出現(xiàn),我都替他臊得慌?!?p> 剛才在破舊廠房里司思沒有看到林飛羽,現(xiàn)在卻看到了,自然下意識的就以為是這小子面對危險扔下方玲玉跑了。
然而其中一切方玲玉是知道的,自然不會聽從。
但現(xiàn)在又沒時間跟司思解釋,所以只說了句:“你不清楚原因,別瞎說?!?p> 這時正好車子駛到林飛羽跟前,方玲玉一腳剎車,降下車窗一臉嚴肅道:“快上車?!?p> 本來林飛羽還一臉笑意的想要玩次角色扮演,問一句:哇,好漂亮的美女啊,請問搭個車行不行?
卻沒想到對方直接就讓他上車,哎……果然是一個很沒有情調(diào)的女人啊……
林飛羽打開車門,摳著鼻子上了車。
剛在后座坐下,就看到司思的一張臭臉。
“好啊你,一個大男人,我還以為你能有多厲害呢,口口聲聲說要去幫我玉姐,卻沒想到你是膽小跑到了這里?!?p> “你作為一個男人,怎么能這么慫呢?”
“???”
林飛羽一臉懵,腦門上升起了一堆問號,不知道自己為啥會挨這么一頓罵。
剛想問問大嘴唇的美女你這罵詞是打哪論的時候,他陡然看到對方懷里抱著的萱萱。
他臉色一凝,“這是怎么回事?小女孩怎么成了這個樣子了?”
“不知道,剛救出來的時候還好好的,突然就變成這樣了?!?p> 方玲玉哭著道,但腳下油門卻踩的更加狠了。
“來,讓我看看?!彼斐鍪郑胍獜乃舅嫉膽牙锇押⒆颖н^來。
卻沒想到司思把身體一扭,一臉警惕的看著他,“你想干嘛?萱萱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一個大男人畏敵逃縮,耽誤了救援,否則的話怎么會變成這樣!”
嘿……我尼瑪……
林飛羽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氣的都想要揪頭發(fā)了,不知道方玲玉究竟是積了什么大缺大德,竟然能找到這么一個活寶當助理。
“司思,把萱萱給他?!?p> 卻是方玲玉說道。
司思一愣,沒想到自己的玉姐竟然會這么信任一個路上才認識的慫包。
“可是玉姐……”
“不用可是,聽他的。”
不等司思把話說完,方玲玉就直接下令道。
司思無奈,只好鼓著嘴,把萱萱小心的遞給了林飛羽。
心中卻在納悶,自己玉姐究竟是怎么了?她平時不是最討厭男人嗎?
今天為啥會對一個陌生小子展現(xiàn)出這么大的信任?
難道……
她目光下意識的瞟向林飛羽。
劍眉星目,一個大男人卻長了一張造孽的瓜子臉,欺負比女人的還要好。
重要是這幅身材,好像還很勻稱健碩。
她心下陡然一驚:我的天,玉姐不會是喜歡上這個慫包小白臉了吧?
不行,玉姐從來都沒有過戀愛經(jīng)驗,我可得替玉姐守好關隘,不能讓單純的玉姐,被眼前這個心里深重的男人給騙了。
就在司思不停的心里活動的時候,林飛羽正在忙碌的給萱萱進行診斷。
先是掀起眼皮看眼白,然后捏開小嘴看舌苔。
之后握住手腕細把脈,最后手按心窩查心跳。
林飛羽終于長長吐出一口氣。
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看后視鏡的方玲玉見狀趕緊問道:“飛羽,萱萱怎么樣?”
林飛羽臉帶笑意,一臉輕松道:“不用擔心,沒什么大礙,只是受了些驚嚇而已?!?p> “狗屁,你家受了驚嚇會臉色發(fā)紫???不會看別瞎看?!?p> 卻是司思怒道。
哎呦我去,我要受不了這個死女人了。
林飛羽氣的雙耳噴煙,如果不是師傅從小教育他不能欺負女孩子,他現(xiàn)在絕對已經(jīng)上手將這個死女人扔出車外了。
“司思你閉嘴,別說話?!狈搅嵊駠绤柕哪抗鈴暮笠曠R里傳來。
司思悻悻閉嘴。
然后方玲玉又對林飛羽道:“飛羽,那你能治好萱萱嗎?”
她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心中并沒有抱多大希望,需知這萬病難醫(yī),卻有一種病是難醫(yī)中的難醫(yī)。
那就是心病,也就是俗稱的心理創(chuàng)傷,或者神經(jīng)病。
即便是國際有名的大醫(yī)療機構,都很少有能真正治好心理疾病的先例,都是緩和而已。
哎……都是因為我,才會讓萱萱這么小就受到了這個年齡不該有的磨難。
她心中無限自責。
“我當然能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