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傳媒大學西部某個餐館,顧一心耐著性子等柳一帆說要求,她只收了一百塊錢,她還想掙剩下的四百。所以帶著柳一帆來到裝修不錯,味道不錯,也很安靜的餐館,可是十分鐘了這個小鬼都沒說話。
柳一帆晾了她十分鐘后覺得差不多就開口說道:“你認識哪個系的班花嗎?”
顧一心她很想說不認識,畢竟她也就提前一兩天到的學校,可錢就放在眼前哪有就這么溜走的,正想點頭。柳一帆卻看穿了她的想法:“看來你不認識,不要急著狡辯?!?p> “我…”
“別急,聽我說完。你知道僚機嗎?”
“你想干嘛?”
“別多想,都是大一新生,心不會那么臟。咱們都是藝術生,有幾個家里是真缺錢的?!?p> “那你到底想干嘛?”
“上大學的又幾個不談戀愛的,但是大學也就四年,要是把時間都花在追姑娘上多浪費,同理,耍手段不走心只走腎,生理滿足得到解放但是名聲可就臭不可聞了。我看任逸帆估計就是這樣的人。我想要一個體面的愛情,所以需要一個僚機,她的作用就是在我需要的時候當成萬能人?!?p> 顧一心:“我懂你的意思了?!?p> 柳一帆:“看來你是商業(yè)人才,談判才是你的專長。那么聽聽我的報酬怎么樣?”
顧一心:“只要不是違背良心,你也能遵守最起碼的節(jié)操?!?p> 柳一帆:“沒有禮儀,道德,人性,法律這些東西,那還是個人嗎?在別人眼里當個畜牲,那活的還有什么意思?!?p> 顧一心:“先說條件?!?p> 柳一帆:“有掙錢的事帶著你,有目標你當我的僚機,若是沒有目標就先辦做我的女伴兒,表面的,不涉及感情,同學,朋友,同事的那種,只要給我一種體面的活法就行。”
顧一心:“你一個大一新生能掙什么錢?”
柳一帆:“先說這么多吧,說的再多還不如先將錢掙到手來的實在,不是么?”
顧一心:“爽快!”
柳一帆:“直接給你錢是對你的侮辱,你要沒什么事先跟我出去找活。班會之前先讓你掙五千,不能一下子就把你胃口撐大了?!?p> 一四級攝影班專用教室,柳一帆和顧一心一起進來時看著路橋川兩邊臉上的紅印就想笑。柳一帆輕聲說:“她估計也摸了旁邊那個姑娘的后腦勺被打了。”白衣短褲姑娘詫異的說道:“你怎么知道?”
顧一心做了中間人介紹:“她是跟我一個宿舍的鐘白,跟路橋川以前是同學”
鐘白大方的伸手打招呼:“你好,我是鐘白…”
柳一帆:“白衣天使的白?”
鐘白:“你這人真有意思,我正準備這么說的?!?p> 柳一帆:“人如其名,清新靚麗的見過不少,但是白的發(fā)光的你是第一個。”
鐘白:“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p> 柳一帆:“柳一帆,柳樹,一帆風順。合在一起就是顧家,平安。人長的平凡了些,見諒?!?p> 顧一心:“你找到目標了?”
鐘白:“什么目標?”
柳一帆:“她眼里,心里,只有一個人,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鐘白:“別瞎說…”
顧一心豎起大拇指,然后介紹前面的文靜姑娘:“她叫李殊詞,別看冷冰冰的,人很善良?!?p> 李殊詞點了點頭,柳一帆:“她有男朋友了?!?p> 鐘白:“你怎么知道?”
李殊詞也回頭看著他,顧一心也詫異的望著他,柳一帆淡定的說道:“一個人心里有人的話,眼神藏不住的。不過…”
鐘白:“不過什么…最煩這種說一半留一半的?!?p> 柳一帆:“我要顧忌姑娘的臉面,說一半留一半是看姑娘是不是大度的人,哪有一見面就得罪人的?!?p> 李殊詞:“我很大度?!?p> 柳一帆:“真讓我說么?”
李殊詞:“你說,我也想知道你一見面就能看出什么。”
柳一帆:“光看肯定不準確,原本不打算說的,給大家留個懸念,也算是加深彼此的同學情誼?!?p> 鐘白:“你這人磨磨唧唧的,殊詞都讓你說了?!?p> 柳一帆:“為了不得罪人,能麻煩這位文靜有善良的姑娘把右手伸過來嗎?”
顧一心:“你這手段也太低端了吧。”
柳一帆:“如果真的低端往后四年你們不理我就是了,如果不是,也請以后好好相處,如何?!?p> 鐘白:“殊詞,你把手伸出來,我看他能玩什么花樣。”
李殊詞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右手伸出來,柳一帆一邊把脈一邊沉思。
柳一帆環(huán)視一圈后說道:“基本能確定了,從你里脈象看你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從外脈象看你是個極度內向的人,從心脈來看的話…”
顧一心:“從脈象能看出一個人是不是潔身自好?有沒有那么神奇?”
柳一帆:“御醫(yī)要是連這個本事都沒有早被歷代皇帝殺光了?!?p> 顧一心:“倒也是啊”
鐘白:“什么潔身自好”
路橋川:“就是看是不是處女?!?p> 鐘白:“你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