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一的可能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那我曾經(jīng)對丁湘說的要不要實現(xiàn)呢?
老班上完課以后,把我和劉旭譚叫到了辦公室。
“這次其實按成績精準(zhǔn)的來看的話,你兩是不該做同桌的”梁老師說。
我心想:對啊對啊,所以到底這是怎么回事?
“劉旭譚理科挺好,但是文科像政治什么的這成績進(jìn)步空間很大。趙喬伊,你這物理和數(shù)學(xué)成績可不太理想,但是語文,政治等文科這類的確實挺擅長的。所以,你兩互補(bǔ)一下,爭取把彼此的成績能提上去可以不?”梁老師語重心長地說。
原來是這樣啊,我懂了。
劉旭譚說:“好的,老師”,我也緊跟著附和。
“趙喬伊,你有什么不會的就問劉旭譚就行啦啊,不會的千萬要問,不要不懂裝懂?!?p> “嗯嗯,知道啦老師”我直點(diǎn)頭。
其實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受到過不少梁老師的照顧。梁老師是最了解我的老師,沒有之一。
因為我和梁老師家都在同一車站下車,所以經(jīng)常遇到,我雖然羞澀,但是每每見到她百分百的打招呼。我也很喜歡她說話講課的方式,所以對她帶的政治課只課上聽一聽吸收得也很快,政治總能接近滿分,甚至年級前幾的人政治分?jǐn)?shù)也不一定有我高。她看我在學(xué)校外都有說有笑,一到學(xué)校相比于其他同學(xué)的活潑我總顯得格格不入,分出了些自己的時間,叫我媽媽談話。
“你老師說讓你放松些,做自己就好,如果有壓力什么的適當(dāng)讓自己釋放一下。還說,你這個孩子看見安安靜靜的,實際上是個毛躁的孩子……”媽媽回來說了這一大堆,其中很多梁老師說的話,都直中我心,仿佛把我看穿了,我能感受到梁老師的關(guān)心和重視,眼眶都紅了。
人生氣的時候不會哭,只有在委屈或者被人理解、關(guān)心、偏愛的時候才會。
那時候,我們都親切而調(diào)皮地稱梁老師為“老班”,這個梁老師其實原本不知道。因為沒有人在看似嚴(yán)肅不通情理的她面前那么放肆。
在需要交很多作業(yè),一直跑辦公室的很忙碌的一天里,我進(jìn)辦公室找梁老師,很自然地把平時大家私下叫梁老師的昵稱蹦出了口:“老班,這個是……”,我也記不得我具體說了什么,只記得當(dāng)時辦公室的很多同班同學(xué)被脫口而出的“老班”這個詞逗笑了。
“趙喬伊哈哈哈哈竟然叫老師老班哎”Xxx說。
而平日里不茍言笑的梁老師,不知怎的竟笑了,嘴角彎彎,很是寵溺。
寫到這兒,我好想梁老師,真的很想念。
另外,老師寄希望于劉旭譚進(jìn)一中火箭班,所以消除他的短板更為重要。同時,覺得我就是能去一中的同學(xué)的分界線,對我也就格外看重。
就這樣的原因,我和他又成為了同桌,初三最后一整年我們都是同桌。
把這個事告訴丁湘和陳菁菁的時候她們都挺激動,一個勁兒地鼓勵我表白。
“劉旭譚,我好喜歡你”
劉旭譚正走教學(xué)樓上樓梯,卻在學(xué)校樓梯的大鏡子里看到了在后面準(zhǔn)備上樓梯的我,笑容滿面的扭頭看我,兩個人對視著,他等著我走近了,我說了句“劉旭譚,我好喜歡你”。
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幕啊,不過到這兒,我的美夢就醒了。
第二天。
“劉旭譚,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趁著下課的空余時間,我說。
“你想問啥,問吧”劉旭譚說。
我還沒來得及說呢,劉嘉琳和梁靜媛就來找我玩兒了,想說的話被打破了,我也被拽走了。
回來的時候,劉旭譚問:“你剛才想問什么?”
我說:“沒有,我就想問你物理這道題是選什么?!?p> 我還是打了退堂鼓。
“你要表白肯定就成功了,真是一點(diǎn)也不果斷”陳菁菁感慨,“我覺得劉旭譚是對你有感覺的,你現(xiàn)在不表白,等你以后后悔去吧”。
“算啦,萬一不成功多尷尬,再者說,現(xiàn)在也不是表白的合適時機(jī),才初三吶,以后有機(jī)會了吧”我說。
喜歡不是繪聲繪色,是啞口無言,是我就站在你面前,卻說不出一句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