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差點名節(jié)不保
松開了眼前的人,顧執(zhí)川眼底閃過悲傷和痛苦,她竟然又跟著沉子宴走了!她那么輕飄飄的一句話他竟然信了!
心底里無盡的屈辱涌上來,他剛剛選擇相信她,她就又騙他!
那個女人詭計多端嘴里沒一句好話,“給我把白軼找到!”他低沉的怒吼聲傳到顧毅的耳里,他就知道完了,夫人肯定又惹少爺不高興了。
此刻酒店的房間里女人被丟到床上,門口的人點點頭把房卡遞給他就離開了。
沉子宴低頭看著手里的房卡心里頓時五味雜陳,他推門進去。
白軼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她滿眼冷漠的看著走進來的人。
“沉子宴,你要干什么?”她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只當眼前是個陌生人。
她好端端的在酒店門口等顧執(zhí)川開車過來接她,一把刀子抵在她的后背她這才不得已跟著走的。
男人上前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隨后和她面對面坐著。
“小白,你到底怎么了?我想見你一面都這么難?!背磷友缪鄣壮錆M疑惑,到底是什么事讓她一下子像變了個人。
如果非要讓他用些手段,那就只能把她徹底變成他的東西。
白軼移開視線頗為嫌棄的道:“我現(xiàn)在跟你沒關系,我是顧執(zhí)川的妻子,你也別想再利用我。”
誓死也要捍衛(wèi)顧執(zhí)川,他要是出事,她也沒什么好果子吃。
沒曾想這橋段還真發(fā)生在她身上了,白軼心里好一陣無語呢。
讓她猜猜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霸王硬上弓?她眉頭緊蹙的攏了攏胸前的衣服。
就這種男人也配當男主,“你連一跟頭發(fā)絲都比不上顧執(zhí)川。”她冷漠的語氣飄進沉子宴的耳里。
沉子宴捏著她的下巴微微用力,痛的白軼一張小臉都變胖神色。
他真是個變態(tài)……
“白軼,是你逼我的?!背磷友缒抗馕⒊粒话淹品凵韷荷先?。
瘋子!她緊緊的揪著胸前的衣服,可她不會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顧總,夫人在這間屋子。”顧執(zhí)川走在前面一席黑色,臉色沉的跟墨汁一樣。
白軼,你敢跟沉子宴走,干的好。
“沉子宴,你放開我!”白軼一個勁的推搡著身上瘋了一樣的男人。
她用力頂起膝蓋往上面一抬,好巧不巧正中男人的下懷,痛的沉子宴五官扭曲在一起。
白軼坐起身來四處望了望,房間里面什么都沒有,她都沒有武器可以保護自己。
伸手拿起一旁的煙灰缸,心里這才有了安全感,“我警告你別過來?!眽褐谱⌒睦锏暮ε?,她依舊是那個高傲的她。
男人雋修的身子搖搖晃晃,他痛苦的捂著下面臉上帶著怒氣。
手里的煙灰缸飛了出去,白軼瘋狂的跑向門口,竟然能打開!
她推開門就看見門外烏泱泱的一群人,為首的就是顧執(zhí)川。
“川川!”她喊了一聲直接撲到他懷里,兩只手緊緊的抱著他,幸好他來了。
顧執(zhí)川黑著臉盯著懷里狼狽不堪的人,那一聲川川撞得他心窩子痛。
“白軼!”沉子宴急忙跑出來就看見門口的人,他才明白壞事了。
顧執(zhí)川是誰,想找到他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額頭上面一片紅腫,沉子宴的模樣也沒好看到哪去,從兩個人衣著的不堪不難猜出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嗚嗚嗚嗚嗚!】
白軼整個腦袋都埋在他的懷里,跟個樹懶一樣緊緊的扒拉著他。
“川川,你終于來了?!彼煅实膸е耷?,手緊緊的攥著他的衣服。
所以她不是自愿跟沉子宴走的?顧執(zhí)川這才恍然大悟。
身后的顧毅帶著尷尬的摸了摸鼻尖,從這場面看來夫人確實是收了委屈,不過少爺能不能顧及一下他們后面這群人的感受。
“顧執(zhí)川,你放開她?!背磷友缫荒樒届o。
他張開雙臂,他壓根沒抱她,是白軼死抱著不撒手。
【再來晚一點我就名節(jié)不保了?!?p> 白軼心里苦悶呀,這種事情也能發(fā)生在她身上,真是離譜。
他沉子宴好歹也是男主,怎么做的事情就這么齷齪不堪。
“對不起,我來晚了?!鳖檲?zhí)川低頭在她耳邊喃喃幾句,白軼抱的更緊了。
看著礙眼的人被帶走,顧執(zhí)川這才把她給扒拉開,她剛才是把鼻涕擦他衣服上了吧?果不其然他胸前的衣服黏成了一坨。
白軼也尷尬的笑了笑,她這不是一時沒收住嘛。
猛然間覺得身上起了一層火,白軼搓了搓自己的臉,然后她白皙的小臉直接比平時火了好幾個度。
她清澈的眼神也逐漸迷離,用她看過無數(shù)小說的經(jīng)驗她猜測,她被下藥了!
腦海里面搜索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她明明在宴會上已經(jīng)很小心了。
那杯橙汁?太慘了,她只抿了一口。
腿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顧執(zhí)川摟著她的腰不解的道:“怎么了?”
男人又酥又低的聲音響起,白軼頓時覺得心里好像萬千只螞蟻在啃噬。
她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貼,可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
察覺到她的異樣顧執(zhí)川摸了摸她的額頭,一把打橫抱起他就往外面走。
“把畢笙給我叫來?!?p> 身穿白色襯衣的男人紳士的給她捏了捏被角,男人臉上掛著狡黠的笑,“她是你老婆,中了春藥你叫我來干嘛?!?p> 顧執(zhí)川板著一張臉,目光面無表情的從那張妖艷的臉上掃過。
“你是醫(yī)生?!?p> 行,算他倒霉了。
畢笙是他打小的發(fā)小,是著名的全科醫(yī)生,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專家號,不過他偶爾也兼職顧家的私人醫(yī)生。
“顧執(zhí)川,你眼光怎么這么差,娶個老婆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這干癟癟的身材他都看不上。
不過這張臉倒是足以魅惑眾生,這兩口子的淚痣倒是長的挺般配。
“滾。”冷冰冰的一個字說出口,畢笙提著他的箱子立刻離開了顧家。
“少爺,是夫人喝的橙汁被動了手腳,是夫人的朋友下的藥?!鳖櫼悴榈降南鱽?,顧執(zhí)川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