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精彩炸了的表演
傅容硯唇角帶著淡淡的笑,“那必然是一鳴驚人。”
“切!”嗤笑的白了他一眼,“在你眼里,一切和明邇相關就沒有不好的。”
“那是自然?!彼穆曇綦m然是淡淡然然,但卻帶著幾分驕傲。
沈實初咦惹了一句,“我居然第一次發(fā)現(xiàn)你這么自戀?!?p> “你不知道多著呢?!?p> 沈溫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他突然想到網(wǎng)上火的一個段子,“你慘了,你真的墜入愛河了!”
這句話送給傅容硯再合適不過。
傅容硯坦然接下,“謝謝?!?p> 沈實初此時心境已經(jīng)可以用無語來形容了。
“你這輩子徹底栽到明邇身上了。”
何曾見過對什么事情都不感興趣的傅三爺居然有一天為了參加小未婚妻學校校慶節(jié)目表演,眼巴巴過來蹭席位。
傅容硯不以為然,甚至還有些甘之如飴。
根據(jù)明邇上場安排,主持人下臺,表演組和打鼓組先上臺烘托氛圍,等觀眾情緒被帶起來了,唱歌組和舞臺組再上臺。
舞臺燈光暗了下來,前面的幕布隨著觀眾的掌聲漸漸停下而緩緩地上升,宴棠凌南翊負責的表演組和凌南風侯碩負責的打鼓組上臺準備完畢,燈光砰的一聲亮起,打在兩組身上。
然后,整個禮堂直接炸了。
“啊啊啊啊我的天真的是宴棠!”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凌南翊!”
“臥槽臥槽臥槽牛逼牛逼!”
“第一次看到哥哥將軍裝扮帥炸我了!”
“嗚嗚嗚能親眼看到哥哥死而無憾了?!?p> 宴棠和凌南翊的粉絲很多,吶喊聲,尖叫聲,直接轟炸整個大禮堂。
坐在觀眾席的高級班,看到這兩人全部傻眼了,馬亮更是瞪大了眼睛。
“明邇居然請得動宴棠和凌南翊給他們助陣!”
“明邇哪來的人脈?”
“我好像看過明邇和宴棠的關系不錯,兩個人好像還相攜參加什么活動,當時以為是假的,看來是真的。而凌南翊好像是凌南風的哥哥?!?p> “艸!這不是作弊嗎?!”
“可......可也沒有說不能請明星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沉默了。
此時,臺上,凌南風和侯碩背對著觀眾,立在戰(zhàn)鼓面前,而宴棠和凌南翊皆是一身盔甲戎裝,面色沉重且嚴肅面向觀眾。
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他們身上。
音樂起。
凌南風和侯碩雙手高高舉起,咚的一聲,戰(zhàn)鼓擊響,戰(zhàn)爭開始了。
宴棠和凌南翊手持長劍大刀,開始了他們的表演,通過衣領的話筒把表演的故事一一呈現(xiàn)在觀眾面前。
隨著鼓聲越來越密集,速度越來越快,音樂越來越振奮人心,現(xiàn)場所有人,都不知不覺沉浸在臺上營造的戰(zhàn)場氛圍中。
“臥槽臥槽臥槽!老子要燃起來了!”
“我的心跳的好快,這是在戰(zhàn)場上吧!是吧!是吧!”
“戰(zhàn)爭來了,我好緊張!”
“宴棠和凌南翊表演的好好,我徹底沉迷了?!?p> “臥槽!是我眼睛有問題嗎?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好有CP感!”
“姐妹,不是你一人這么覺得,我也是!”
“將軍CP我先磕了!”
隨著最后一聲戰(zhàn)鼓響,音樂停,宴棠和凌南翊也停止了他們的表演,只見從舞臺另一邊上了五六個人。
燈光立即掃射過去,是一群膚白貌美粉色水袖長裙的女孩!
所有人看過去,不由自主目光落在了被圍在中間的那個紅衣絕色美人。
明邇站在舞臺中央,身處燈光下,眼神慵懶妖嬈。
目光微微往下一掃,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最醒目位置的傅容硯。
四目相視,她唇角蕩起淺淺的笑意。
全程安靜了一瞬,又頓時尖叫出聲,能把禮堂的房頂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美好漂亮!”
“這是明邇吧?絕色美人絕對的絕色美人!”
“我好恨自己的沒有文化,不知道咋形容了,只會啊啊啊?!?p> “美人美人!禍國妖民的美人!”
“我死了我死了我真的被美死了!”
“這身段這腰肢這臉蛋吊打云夢??!這才是?;ǎ ?p> “不管了,我先投明邇一票,我的女神,我永遠的女神!”
舞蹈起,水袖揮舞,有人低吟淺唱。
“狼煙風沙口,還請將軍少飲酒?!?p> “前方的路不好走,我在家中來等候?!?p> “可愿柳下走,滿頭楊花共白首。”
“十兩相思二兩酒,我才把愛說出口。”
網(wǎng)絡神曲居然被演唱的如此莊重又壯麗山河!
是他們從來沒有聽過的味道,極富有畫面感。
顯然,這首歌是經(jīng)過創(chuàng)新的,且演唱方式的不同,頓時讓大家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狼煙風沙口,還請將軍少飲酒?!?p> “前方的路不好走,我在家中來等候?!?p> “可愿柳下走,滿頭楊花共白首。”
“十兩相思二兩酒,我才把愛說出口?!?p> 這首歌大家太熟悉了,幾乎被洗腦,隨著調(diào)子越來越高潮,大家都不自覺的跟著一起唱。
同時,目光都緊緊地盯著舞臺中央的紅衣女孩,她揮袖,扭腰,翩翩起舞,是那樣的妖嬈嫵媚,裙擺的桃花開得那樣燦爛又熱情,為她又增添了一分清麗。
原本截然不同的氣質,此時融合一體又是那么合適,讓人欲罷不能。
“他一路兇險一路漂泊,從未安靜過活。”
“也受過挫折依舊執(zhí)著,也從信仰過佛。”
“她風月佳人傲骨溫存,似桃花般撩人?!?p> “也曾有座墳住著亡人,她說她不信佛。”
“可她等了又三載,她等到了碧落滄海?!?p> “等到了四季交換,她依舊死不悔改。”
“她口口聲聲風和雪中,只手掌這孤燈。”
......
臺下。
傅容硯雙腿優(yōu)雅的交疊,靠在椅子上,雙目緊緊地凝視著臺上桃花妖女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底深處彌漫著幽深,有一陣子的恍惚,好似回到了千年前,耳邊回蕩著的是女孩的來自靈魂深處的呼喚。
一聲又一聲,是那么的悲傷那么的無助,逐漸的悲傷和無助被咬牙切齒的恨意所代替,眸子猩紅,眼底是他從未見過的蒼涼。
終究,他還是讓她恨極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