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被他救下
看見林清風的那一瞬間,鄭夏夏立刻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過又想到后山基本沒有人去,像林清風這種朝廷中的人,他也絕對不可能前往后山,所以林清風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救下來的?
這樣想著,鄭夏夏好奇的詢問道:“你是怎么救下我的?”
鄭夏夏的聲音傳入耳邊,林清風笑了笑,“其實我這幾天一直在偷偷的跟蹤你?!?p> 或許沒想到林清風會這樣說,鄭夏夏一下就愣住了。
她目光落在林清風的臉上,鄭夏夏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跟前的鄭夏夏一直不說話,只是臉上的表情變得蒼白了幾分,林清風又笑了笑:“鄭夏夏,不過這么晚,你為什么莫名其妙去后山?”
他盯著鄭夏夏看,林清風覺得很好奇。
他也摸不透鄭夏夏為什么要前往后山?明明那么危險的……
鄭夏夏嘆了一口氣:“其實我前往后山是為了尋找一味藥材?!?p> 尋找藥材這幾個字點醒了林清風:“所以你會醫(yī)術對不對?”
想到前幾天鄭夏夏給自己那神奇的藥膏,林清風看鄭夏夏的眼神多了幾絲敬佩:“說起來,上次你給我的藥膏特別的好,不是一般的神奇。我只是涂抹了一下,就立刻見效果了,夏夏,你真是我遇到過最厲害和最有才的女孩子!”
沒料到跟前的男人會這么夸張自己,鄭夏夏哭笑不得,她捂住了發(fā)燙的臉頰,鄭夏夏盡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又好奇的詢問:“不過你為什么要跟蹤我?”
想到自己在后山轉(zhuǎn)了一大圈,鄭夏夏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在自己的身后,不過看著林清風隨身佩戴的長劍,鄭夏夏明白這人的武藝一定極其的高超。
不然憑借著鄭夏夏的警惕,絕不可能一路都沒有發(fā)現(xiàn)過他。
林清風不知從何說起,但也為了不讓鄭夏夏誤會,他只能實話實說:“你還記得我們兩個人第一次見面,那個騷擾你的男人嗎?”
提到了張麻子,鄭夏夏眼中流露出了幾分的不解。
“張麻子怎么了?”她好奇的看著林清風,大大的眼睛里面充滿了疑惑。
林清風咳嗽了一聲:“張麻子對你懷恨在心,他也知道你在小鎮(zhèn)上開了一個甜品鋪子,我害怕他會加害于你,與其說是跟蹤你,倒不如說是默默的守護你。”
因為男人的這句話,鄭夏夏瞬間的沉默了。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林清風一直跟蹤自己原來是因為想保護她。
同樣沒有料到那個男人還是賊心不改的。
鄭夏夏咬緊了后槽牙:“不管怎么說都謝謝你了,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會一些拳腳功夫,所以那個男人不能對我怎么樣,還請你放心。”
說完這些后,鄭夏夏正準備從床上下來,林雪雪卻阻止鄭夏夏:“姐姐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千萬不要亂動,姐姐你和我哥哥慢慢聊,我去給姐姐煮飯!”
林雪雪說完這些就立刻跑開了。
一時間,屋子里面只剩下了鄭夏夏和林清風。
兩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氛圍很尷尬。
而被林清風一直看著,鄭夏夏只能撓了撓后腦勺。
她終究是忍不住打破尷尬的氛圍,沒話題找話題,“對了你可以幫我?guī)€信嗎?”
“幫你帶個信?”林清風用著茫然的眼神盯著鄭夏夏看。
鄭夏夏知道自己這整整一晚上都沒有回去,齊銘之一定擔心壞了。
又透過窗戶看了看掛在天空中的太陽,知道已經(jīng)是晌午了,明明答應齊二叔說第二天白天會回去的,可都已經(jīng)大半天過去了,還是沒有見到自己,齊銘之和齊二叔一定會擔心,這樣想著,鄭夏夏朝著林清風莞爾一笑。
“因為現(xiàn)在腿不方便走動,只能暫時寄宿在你這里了,給你添麻煩了,謝謝。另外,因為我一直不回去,家人肯定很擔心我,所以我想寫信給家人,可以幫我拿紙筆過來嗎?謝謝你了?!?p> 林清風走進書房給鄭夏夏拿了紙和筆。
因為右手受傷了,鄭夏夏只能用左手寫信,寫出來的字也歪歪扭扭的,不過好才能夠看懂。
寫完了信之后她又將信折疊好了交給林清風:“麻煩你幫我把這張信送給大河村一個名叫齊銘之的男人?!?p> 林清風默默把信收了下來,然后又看了一眼鄭夏夏:“我妹妹去做飯了,等下你不管多少都要吃一點,至于送信的事情你不要著急。我需要出去一趟,結(jié)束之后,我自然會把信送到的?!?p> 鄭夏夏朝他笑了笑,“不著急的,你先忙你的事情,真的很感謝你?!闭f完后又見林清風準備離開,鄭夏夏從口袋里摸出荷包,她把林清風叫了下來。
“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們,不過好在我的荷包還沒有丟失,里面有十兩銀子,算是這段時間借宿在這里的費用了。當然等我的家人來了之后,我還會再感謝你們的,你和你的妹妹都是很好很善良的人。”
被鄭夏夏這樣夸獎,林清風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原先還擔心自己說出一直跟蹤鄭夏夏的事情之后,鄭夏夏說不定會劈頭蓋臉對著自己一頓的責罵,哪怕鄭夏夏罵自己,林清風也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畢竟是他先跟蹤鄭夏夏的,好在鄭夏夏沒有糾結(jié)這件事情也表示能理解。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可林清風內(nèi)心還是很擔心。
他抬頭弱弱的看了一眼鄭夏夏:“你不生我的氣就行了,至于別的什么事情也不要著急,等我把我的事情處理好之后,就立刻給你送信?!?p> 鄭夏夏朝著他招了招手:“我知道了,謝謝你,你趕快去忙吧?!?p> 吃過了飯,鄭夏夏就這樣百般無聊躺在床上。
她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可是怎么都動不起來。
又看了看毫無知覺的雙腿,鄭夏夏眼神很茫然,她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也不清楚自己的腿能不能好起來。
不過又想到自己本來就是個醫(yī)者,哪怕別的醫(yī)者沒有辦法,她也能想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