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師兄!”“五師兄!”
“怎么回事?”胡刃皺眉問起。
那二人也是認識胡刃的,互相對視一眼之后。
其中一人解釋道:“師兄,這老頭借了咱們武院銀子,到期了不還,所以就只能按章程行事。”
“不...不是這樣的,我......我明明還了,是你們硬生說我沒還!”
老者似乎看到救星,連滾帶爬的匆忙跑來,把自己孫子緊緊抱住。
兩人一聽頓時急眼怒斥!
“什么時候還的!你有字據嗎?”
“別仗著我?guī)熜衷诖司秃詠y語!”
“沒錯,你這老頭真是胡攪蠻纏,二十兩銀子就抓你一個孫子還如此不知好歹!”
“你...你....你們.....”老者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看吧,你都沒字據,那你還需要說什么——”
“夠了!”
胡刃皺眉,怒斥問向那兩名師弟:“到底還沒還!”
兩名弟子明顯是對鍛骨師兄有些畏懼,其中一名只得顫顫巍巍的說道:“這個...這個.....”
“師兄......咱......咱武院都是這么干的?!绷硪晃灰彩菧惿锨靶÷晫薪忉?。
胡刃聞言兩腳踹在兩人身上,兩人應聲而倒,捂著肚子半天起不來身。
隨后胡刃走至兩人身前蹲下。
“把字據拿出來?!?p> “是.....”
一名弟子慌慌張張從胸口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字據,并交在胡刃的手中,腦袋低垂不敢直視。
胡刃取過字據交給老者,引得其人拉著孫子一同磕頭感謝。
“不必如此?!焙欣疬@爺倆囑咐到:“趕緊離開吧?!?p>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爺孫倆沒耽擱,迅速朝著家中方向折返。
心里也在盤算著馬上收拾行李,再逃到外邊尋活路,畢竟他清楚知道,事情還遠沒結束,很可能會被那兩人報復。
待得爺倆走后,胡刃瞄向眼前二人眼中的憤怒也是明白到,就得了一時,救不了一世。
“下次別再被我發(fā)現這種事了?!?p> 胡刃拍拍二人肩膀,隨后也是回坐到車廂內。
接下來的途中,又遇到諸多此等事件,可胡刃都再沒出手過。
方才救那爺孫,都是因為經過權衡利弊才出手相助,作為師兄自然有教育師弟的權利,并且確實自己是有理有據,所以無虛擔心。
其他人,自己能以何種身份為之出手,特別是‘大庭廣眾’之下。
隨著車輪滾動,很快便看不見縣城,拉起窗簾看著路邊無數頂著烈日,步履蹣跚的難民、行人,心中惻隱之心。
這時,突然發(fā)現一道與眾不同的身影。
“二師姐!”
“咦,師弟你怎么在這里?”
此人正是二師姐墨七七。
幼時與胡刃前身的關系也不差,直至后來墨七七突破鍛骨之后才少了接觸。
墨七七此時也回頭,好奇的打量著胡刃。
“呵呵,師姐先上車再細說吧?!?p> “行?!?p> 半晌后。
“所以師傅就是讓你去當礦工唄,就你這小身板能行?”
墨七七坐在身旁,粗糙大手搭在胡刃臂膀一陣揉捏,這模樣,就好似癡漢一般,令胡刃感到有些惡寒。
“對!”
胡刃牙咬苦笑,但凡師姐長的正常一些也沒這么困惱。
“那師姐你是準備去哪兒?”胡刃轉頭好奇問道。
墨七七聽聞此言,整個人仿佛焉了下去,嘴里說道:“最近長臨郊外死了不少武者,師傅排我去查探一下?!?p> “不知哪個蠢貨說看到了異獸!讓我知道非錘爛他的五臟!”
墨七七說到此處,拳頭虛空一錘,掀起的狂風差點把馬夫吹飛。
胡刃見此沒在意,知曉墨七七的性格,他還是比較好奇異獸的事情。
于是好奇問道:“師姐,哪里來的異獸?”
“這我哪兒知道,可能從山那邊翻過來的唄,這種事也不是沒發(fā)生過。”墨七七甩著頭,朝著稠平縣后方山脈方向虛晃一下。
“也是,再穩(wěn)固的河堤都有被沖垮的,流竄進來三兩只異獸再正常不過?!焙幸彩抢斫饣氐?。
“就是這個道理,防線總有疏忽的時候,偷溜進來也不奇怪。
不對啊師弟,你坐馬車干嘛,速度這么慢,要是跑著去都要不了兩個時辰?!?p> “師姐,你不懂......”
還不能讓人享受生活了嗎。
這個話題完畢之后,兩人一路上盡是閑聊。
終于呂七七似乎是覺得馬車速度實在太慢,就直接跳下車廂與胡刃揮手告別。
胡刃也樂得如此。
……
第二日,清晨。
“大人,到地方了?!?p> “嗯,你自行回去吧?!?p> 又是那日涯壁之下,馬車漸漸駛去。
……
?。ò?,簽約失敗,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