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易書懊惱的想把手里的卡直接扔水里,只是,她還是忍了下去沖動,她要是真丟了這張卡,怕這個可惡男人更是多了一個理由脅迫她,她想逃離麻煩,這輩子都不可能。
跟著桑余走了一程,才發(fā)現(xiàn),桑余帶她走的是她回自己租住的家路徑,難道他好心要送她回家么?還是想要去她家里?
“我馬上到家了,你回去吧?!?p> 喬易書一路沉默了好一會,憋住心情,在自己家樓下的一層,很突然的說話就跑,用意想趁其不備,趕緊脫離魔爪才行,千萬不能讓這個魔頭去了自己家里。
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讓他進門了,那還不是他為所欲為,沒了余地。
桑余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轉(zhuǎn)過身的衣服后領(lǐng),同時已經(jīng)拿鑰匙去開門。
“誰說讓你回家了,說好今晚聽我的!你是老師,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的?!?p> 桑余一邊說話,一邊去開門,他真的打開了房門。
喬易書整個人被驚呆了,連說一個字的意識都沒有。
好久之后,等桑余把她拎著衣領(lǐng)拖進去屋里,扔沙發(fā)上去,她看著屋里跟自己家里一樣戶型,家具卻不一樣的樣子,她才回神,滿臉都是疑惑。
“你什么時候租的這個房子?你監(jiān)視我?”
桑余去給喬易書倒了熱水,加了一片檸檬,三朵干玫瑰,走過來遞給她手里,也不管她看自己的表情有多么怪異在質(zhì)問。
“我回來就住這里了,不過有一件事你弄錯了,這房子不是我租的,我已經(jīng)買下來了,你喜歡這里,隨時都能搬下來。”
喬易書相當無語,她不能理解桑余的行徑,卻對知道桑余就住她樓下這件事相當胳應。
“你就是個瘋子!錢多的沒地方去,你給我們學校改善一下學生伙食??!孩子們都在長身體,補充一些營養(yǎng),也比你這樣胡作非為來的有意義!”
喬易書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個男人處心積慮,決不是對她有居心一天兩天。
她還傻傻的覺得自己那天是主動找的人家,說不定人家早就看著她笑話,等著她走去的,她在懷疑。
“嗯,你先喝水,喝完我?guī)憧匆恍〇|西,馬上就要開始了?!?p> 桑余隨意的應了一些,很快轉(zhuǎn)移了話題,他天生懶散的氣質(zhì),讓他看看上去回答喬易書的話相當敷衍。
喬易書不想再多話,她不想和層次不一樣的人浪費口舌,沒辦法溝通的人,說多了一句,她都感覺桑余根本理解不了她的意思。
下意識喝了一口水,她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桑余給她的水,是她最愛的味道,熱氣氤氳的香味里,有點淡淡的酸,這種味道,她一直都覺得很特別,偶爾自己會為自己沖上一杯。
她一直都覺得,自己從小到大生活就是這個樣子的,生活看上去也是安逸香醇的,其中的酸澀,也只有自己能慢慢體會,仔細品味。
“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也會喜歡這種花茶?!?p> “不然呢!我應酬多,喝酒多,醉的時候,都想喝點這個。”桑余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喬易書,凝了兩秒,卻沒讓喬易書發(fā)現(xiàn)。
喬易書喝著玫瑰檸檬水,酸酸的味道里,她意外的品味到了一絲的甜,她很奇怪的拿起水杯仔細又看了看,水里的玫瑰花,有些淡淡的顏色,已經(jīng)泡開了一點,形態(tài)沉浮婀娜。
桑余看看時間,走過來想拉她的手,被她下意識一把避開。
他無奈的一笑,壓抑著躁動不安的情緒,努力溫和的跟她說話,看樣子很努力的不嚇著她,努力順她意愿。
“有些事情,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你的認知里,應該多些豐富的東西了?!?p> 喬易書不知道桑余說的話什么意思,她抬頭看著桑余,他正看著她笑,雖然笑容的樣子并沒有多大變化,可她,從他的隱忍里看見了一種安全感。
“你的意思,我無知?”她說話的尾音,揚上去了一些,有些不舒服桑余對她的看法。
桑余一點也不生氣,而且,很耐心的解釋給她聽的樣子。
“這么說也是另外一種方式,這個世界太大了,每一個人,都是無知的,我們知道的東西都太少了?!?p> 聽了桑余的話,喬易書盡無言以對,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這時候說的話,有種道理。
神不知鬼不覺的跟著桑余去了他的房間。
屬于一個男人的臥室,到處都散發(fā)著他的獨特氣息,等她驚詫意識到自己為什么跟上桑余走進來的時候,窘迫中的她看見桑余并沒有做什么讓她不舒服的事情,而是徑直走到了一個電腦前坐下去。
“快過來,看看這個?!?p> 桑余召喚著失神的她,沒有看她,卻似乎篤定她一定會過去,根本不用懷疑。
喬易書冷嗤了一聲,笑自己沒有出息,像是自嘲,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讓她完全沒想到,桑余打開的是一個監(jiān)控畫面,里面出現(xiàn)的人,更是讓她相當震驚。
都是熟悉的人,也是村子里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情,她卻完全沒想到,村子里不少人聚集參加的天水教聚會,會是她現(xiàn)在看見的這樣子。
喬易書張著嘴巴,指手畫腳想說話,卻驚詫的說不了一個字的聲音。
桑余告訴她,直接說話不要緊,畫面上的人,并不會聽見他們說話,也不知道他們正在偷看這些東西。
喬易書難以置信,看著她從沒有想象到過的畫面,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人,九叔公,也是天水教分教負責人,正在進行著一個叫“摸心”的過程,參加聚會的人,不論男女老少,都一個個走過去,跪在九叔公面前,讓他進行“摸心”儀式。
很明顯,那些男人和長的不咋樣的,九叔公都是敷衍了事,而那些美貌的女人,甚至被帶去的稚嫩的女孩,沒有一個不是香艷的過程。
關(guān)鍵在場的人全都是一臉虔誠,沒有任何人會感覺到這件事有問題。
喬易書看到這里,已經(jīng)氣的要腦出血,她猛站起來。
“這老東西!老子要去打死他這個畜牲,居然對那么小的孩子都猥瑣成這樣!”
桑余一把拉住已經(jīng)起身要走的喬易書,看著她氣的臉色都青了,他強行拉著她坐到他腿上,禁錮她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