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緝拿胡惟庸
明朝時期,年號洪武,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
宮中內(nèi)侍手中展開圣旨,尖聲念道:
“圣旨到~
逆臣胡惟庸意圖謀反,現(xiàn)已逃出京師,意欲集結(jié)余黨。
著錦衣衛(wèi)指揮僉事‘毛銳’立刻追捕,三日之內(nèi)緝拿歸案,生死不論!
欽此~”
宮中內(nèi)侍說完以后,將目光看向了前方一群錦衣衛(wèi),其中跪在最前面的一名少年。
“臣毛銳,接旨!”
毛銳劍眉星目,身穿紅色飛魚服,僅十七歲,臉上透著不該這個年紀該有的冷靜,舉起雙手接住圣旨。
接過圣旨的毛銳起身,內(nèi)侍囑咐了一句“還請大人盡快動身”,便離開了。
“多事之秋。”
毛銳將圣旨收入袖中,皺眉喃喃著。
他本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如今已經(jīng)來到這個世界半年了,習慣了這層身份。
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乃是正四品的錦衣衛(wèi)僉事,這還多虧他有了個好爹,也就是首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毛驤。
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胡惟庸這件案子,不止牽連到了許多大臣。
最后朱元璋為了平息眾怒,更是把自己的便宜老爹,推出去宰了泄憤。
皇上做戲,老爹入局,兒子執(zhí)行,這叫什么破事?
“李策!”
“大人!”錦衣衛(wèi)百戶李策,是毛銳前段時間剛剛收下的心腹。
毛銳抬手捏著下巴:
“立刻飛鴿傳書,讓周圍各個衛(wèi)所派人進行圍堵,然后咱們馬上動身。”
“是!”李策領(lǐng)命退下,其余錦衣衛(wèi)去準備馬匹,留下了毛銳獨自迎風,思考破局之法。
半日后。
京師城外的小道上,周圍都是樹林,并且此路人煙稀少。
三輛馬車在道路上飛快奔馳,還有著百名士兵護送。
“唉…失算了?!?p> 前丞相胡惟庸單獨坐在一輛馬車,其余兩輛馬車里,都是他的妻兒老小。
比起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的胡丞相,現(xiàn)在,就仿佛是一個平凡的老人。
“喻~”
忽然馬車停了下來,胡惟庸拉開車簾。
“曲封,怎么停下了?”
“相爺,前方被錦衣衛(wèi)堵住了去路?!?p> 曲封騎馬護在車旁,他是被胡惟庸一手提拔起來的,曾任六品校尉。
胡惟庸聞聲向前望去,果然被一隊錦衣衛(wèi)擋住了去路。
“看樣子應該是個總旗小隊,卑職先帶人沖散他們!”
曲封拽動馬繩大喝一聲,持槍與士兵們沖向錦衣衛(wèi)。
明朝錦衣衛(wèi)總旗管著五個小旗,每一小旗管理十人。
而擋路的錦衣衛(wèi)大概有五十人左右,所以曲封才敢篤定。
擋路的總旗看見這個情況,連忙對著周圍錦衣衛(wèi)喊道:
“弟兄們攔住他們!僉事大人馬上就到!”
鏘鏘鏘~
很快雙方交上了手,曲封一馬當先,舞動手中長槍虎虎生風,一時間總旗小隊被撕開了一條口子。
雖然錦衣衛(wèi)皆是好手,奈何士兵人數(shù)眾多,再加上個武功出眾的曲封。
砰!又過了二十個呼吸后,那位總旗被曲封一槍桿子抽飛,俯身出槍就要刺向總旗咽喉。
踏踏踏~
此刻,地面猛的震動,毛銳率領(lǐng)大批錦衣衛(wèi)騎馬趕來。
“李策你帶人包圍馬車,其余人與我殺敵!”
話音剛落,毛銳單掌運力拍向馬背,整個人猶如蒼鷹般飛向曲封,披風隨風搖擺。
“找死!”
眼看著就要落到曲封臉前,毛銳腿部膝蓋弓起,凌空扭轉(zhuǎn)身軀,悍然一腿掄向曲封。
“嗯?”
察覺到毛銳這一腿的威力,曲封不敢大意,趕緊收回槍勢握著長槍兩端,護在臉前。
砰?。?!
踏踏踏~
曲封被毛銳攻了個措不及防,巨大的力道直接把他掀落下馬,以一個后空翻落地,雙腳接連向后退步。
蹭~
落地后的毛銳得勢不饒人,右腳猛然跨一大步,借力向前竄了出去,一拳轟出。
嗖!
拳風呼嘯,曲封渾身汗毛炸立,反應極快的向后仰起腦袋,使毛銳的拳頭擦著他的鼻尖劃過。
“未免太小看人了!”
曲封在拳頭擦過鼻尖的剎那間,雙腳蹍動地面,身軀后側(cè),長槍拍向毛銳胸口。
毛銳嘴角勾起冷笑,反手握在腰后繡春刀的刀柄處,瞬間拔刀寒光閃爍,豎刀擋去。
鏘!長槍拍在了刀身上,正巧一抹陽光照射到刀刃上,曲封眼皮一抖,眼球瞪得溜圓。
因為在毛銳的另一只手中,兩指夾著一根細銀針,刺入了他的喉嚨。
“你…”曲封嗓音沙啞,可毛銳不等他說完,便毫不留情的抽出了銀針。
噗!
一針封喉,曲封倒在了地面上,四肢抽搐。
“放心,我銀針上的毒,不會讓你活過十個呼吸。”
嗆!毛銳收刀,轉(zhuǎn)身向著馬車走去,留給了臨死的曲封一個背影。
而其他的士兵,肯定抵不過大批錦衣衛(wèi)的攻勢,該死的死,該降的降。
“見過大人!”
那名被及時救下的總旗,對毛銳哈腰行禮。
毛銳在他身邊一走而過。
“做的不錯,本官會如實上報,不會少了你跟弟兄們的功勞?!?p> “卑職代弟兄們謝過大人!”總旗一臉喜色。
毛銳微微點頭,走到了李策面前。
李策指著第一輛馬車。
“大人,胡惟庸就在這輛馬車里,其余的馬車里都是他的家人。”
“嗯,知道了?!泵J應了一聲,緊接著聲音不冷不熱的道:
“晚輩錦衣衛(wèi)毛銳,還請胡大人您自己走出來吧?!?p> “呵呵…”胡惟庸撩起車簾走出馬車,笑著看向毛銳,他知道這是在給他留著顏面。
要不然,按照錦衣衛(wèi)以往做事風格,恐怕現(xiàn)在早就給他粗魯?shù)淖С鰜砹恕?p> 想要跟錦衣衛(wèi)講道理,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毛驤倒是生了個好兒子?!焙┯垢袊@著。
看著毛銳這身華麗紅色飛魚服,就知道,不是個普通百戶千戶能穿上的。
而此子姓毛,又能在這個年紀身居錦衣衛(wèi)高官,也只有指揮使,毛驤的兒子了。
“胡大人,得罪了。”
對于胡惟庸的夸贊,毛銳并沒有什么反應,一個將死之人罷了,扭身走向自己的馬匹。
“全部綁了,押往京城?!?p> “是!”李策得令,指揮著幾名錦衣衛(wèi)執(zhí)行。
冕王的筆
正史偏執(zhí)黨勿入,請移步它書,作者不可能還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