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來月初寫下的許愿單,應該是不管用了,畢竟最想實現(xiàn)的已經(jīng)落空了。
把許愿單拿出來看著第一條劃重點最想要實現(xiàn)的要蕪岸最喜歡侍冉的話,感覺真的好幼稚呀。心酸苦笑,折疊起來準備把這一條撕下來,折了幾折終究不忍心不舍得,又把它放了回去,算了算了,等到侍冉真的想要舍棄的時候再撕下來吧。
這會兒的侍冉還沒徹底清醒,還存有虛妄的幻想呢,多么傻呀,就像蕪岸經(jīng)常說她傻乎乎的。傻乎乎呀,侍冉總是把這個詞當做蕪岸寵溺的情話,可這不過是一個對任何人都可以說的隨處可見的形容詞而已。
昨天蕪岸問他倆是誰先越了界,侍冉不知道,侍冉覺得既然是她喜歡的蕪岸,那應該是她先越了界吧。所以,蕪岸,這不怪你,一直是我沒有把握好這個距離和尺度,你什么也沒做我卻一點點的越過了朋友的邊界越走越近也越走越遠。
侍冉有時候也會想憑什么我深陷其中苦苦掙扎,而你卻不染塵埃冷眼旁觀,甚至不耐卻又不直接轉(zhuǎn)身離去。這樣的侍冉自己都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