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完術法,蔚虬髯想起唐古此行的目的,說道:“你剛才說,要鑲嵌魔法寶石?”
“是?!?p> “拿來我看看?!?p> 唐古將冰霜寶石和魂殤法杖遞給了他。
一面打量著蔚虬髯的信息,【蔚虬髯,天師,全系法術精通。一級鍛造師,一級附魔師,戰(zhàn)斗力:19700+5300,必殺技:乾坤正法?!?p> 看完信息,唐古直接就炸了。
法師等級:法士(100~500戰(zhàn)力)、法老(500~1000戰(zhàn)力)、法王(1000~5000戰(zhàn)力)、地師(5000~10000戰(zhàn)力)、天師(10000~50000戰(zhàn)力)、半仙(50000~100000戰(zhàn)力)、地仙(100000~1000000戰(zhàn)力)、天仙(1000000+戰(zhàn)力)八重境界,天仙之后,便是至尊神王了。
蔚虬髯25000的恐怖戰(zhàn)斗力,難怪打公會會長和導師,都跟鬧著玩似的。
“你這法杖和寶石還算不錯,至少在法王階段是夠用了。”蔚虬髯滿意地說道。
唐古很是驚訝,因為蔚虬髯說的是法王階段夠用,而唐古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法士,很明顯魂殤法杖的性能,在現(xiàn)階段大大溢出了唐古所需的要求。
讓蔚虬髯感到疑惑的是,以魂殤法杖如此強大的魔力,即使是達到法王階段,都未必能很好的控制,唐古區(qū)區(qū)法士本應該無法駕馭,極易被反噬才是。
可是剛才看唐古戰(zhàn)斗,對于法杖的把握卻是游刃有余!
這家伙身上,還真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殊不知,這法杖是用噬魂硬幣融化的鐵水打造而成,早在噬魂硬幣寶箱開箱的時候,噬魂硬幣就自動認主,與唐古產生親和作用,所以熔成鐵水改造成法杖后,這種親和作用并沒有因此消失,唐古非但不會被反噬,反而能與魂殤法杖產生共鳴,使用法杖施法時更加流暢。
“這法杖雖好,卻也有一個非常明顯的弊端?!蔽凋镑滋嵝训?。
這倒是讓唐古感到很是意外:“請大人明示?!?p> “煉獄精鐵乃至陰之物,打造時當以陽鋼混合使用加以調劑,你這法杖不僅使用的純煉獄精鐵打制,而且做工還相當粗糙劣質,當是出自普通工匠之手?!蔽凋镑锥嗽斨隁懛ㄕ日f道:“這樣的弊端就是,當你境界越高,使用的法術所需要的法能越強時,此法杖就會快速磨損,當使用超出法杖極限的魔法閾值時,此杖大概率會直接破損斷裂。”
如此一說唐古倒是理解,他當時的條件只能找裘鐵匠打造。
老裘雖說是打了很多年鐵,但畢竟只是個普通鐵匠,水平有限,無法與武器鍛造大師相比。
“那可有什么補救的方法?”唐古問道,這么好的法杖,真要是爆掉的話實在太可惜了。
蔚虬髯搖搖頭:“法杖如同人體,鑄成之后,其脈門已形成。無法重鑄和彌補。不過就你現(xiàn)在的修為,倒是大可不必擔心會撐爆法杖?!?p> “……”
說時蔚虬髯拿起葫蘆輕輕一拍,一個小魂人跳了出來,又一拍,一張寶石融合卷軸吐了出來。
小魂人接過蔚虬髯手里的魂殤法杖、冰霜寶石和融合卷軸,開始給唐古鑲嵌。
等待的時間里老人問道:“小子,你是七公主的什么人?”
“我救過她一命?!?p> “僅此而已?”
唐古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他和公主不過一面之緣,以后也不可能有什么交集,除了救她一命外,還能是什么人?
“既然是這樣的話,這份推薦信我先收下,如果你半年之內,沒達到法王境界,再來找我要?!蔽凋镑渍f道。
唐古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是說,這半年內,他不可以再拜其他人為師。
“好?!碧乒糯鹪实馈?p> 待得小魂人將寶石鑲嵌在法杖上,唐古看到煉獄魂殤之杖的下面多了一行小字:
【附魔:冰霜系法術大幅度提升,攻擊附帶霜凍傷害?!?p> “小子,不管以后你能不能成為我的真?zhèn)鞯茏?,你我相識既是有緣。你一個最低級的法士,卻擁有惡魔之手這樣的玄階上古禁術,很容易惹禍上身。我這里有三張一次性的秘術卷軸,和一個收納的空間葫蘆,送給你做防身之用。拿上你的法杖,去吧?!蔽凋镑走f給了他三張卷軸和一個葫蘆。
唐古接過卷軸葫蘆,向蔚虬髯深鞠一躬,“多謝大人,半年時間,我一定會去找您?!?p> 人生會遇到三個人:恩人、貴人、小人。
唐古有種直覺,他覺得,蔚虬髯可能就是自己生命里的貴人。
這看似偶然的際遇,也許早在冥冥之中注定,但如果自己不努力,半年內達不到法王境界,那他依然會與這次機會失之交臂。
和蔚虬髯告別后,唐古想讓穿山甲帶他回去,穿山甲卻拉著他往外走。
“甲兄,你要去哪?”
一人一獸正往外走,卻被朱志善等人攔住。
“唐古小兄弟,恭喜啊,有望成為法崇王大人蔚虬髯的真?zhèn)鞯茏?,你可是火翼帝國的第一人!”朱志善滿臉堆笑,一臉和氣地說道。
“多謝多謝?!碧乒欧笱艿貞艘宦?,想出門,卻發(fā)現(xiàn)幾人居然不讓路,納悶道:“諸位有事?”
“是這樣。你作為我們公會走出來的頂尖學徒,得到了蔚虬髯大人真?zhèn)鞯茏拥馁Y格,非常的可喜可賀,我們會長大人已經在棠紅樓備好酒宴,為你慶賀?!敝熘旧普f明來意。
唐古有些意外,會長大人親自備酒慶祝?這面子也太大了吧。
不過倒也不稀奇,成為蔚虬髯的真?zhèn)鞯茏?,相當于考了個狀元,慶祝一下也是應該的。
自己若是不去,倒顯得他不會做人。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p> 唐古帶著穿山甲跟隨他們乘馬車前往棠紅樓,卻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處煙花之地,笙歌燕舞,酒綠燈紅,麗人旖旎。
不禁滿腹狐疑。
這酒宴設在這里?會長大人也太開放了吧。
想起老會長穆拉一把年紀的人,還能如此放得下身份,唐古倒不由得心生敬佩。
很快,一人一獸來到棠紅樓,卻并未見到會長穆拉,只有會長兒子特級導師穆昌在。
酒桌周圍圍了一圈人,還有麗人彈奏。
“恭喜小兄弟喜獲良師,仰仗著蔚大人這棵大樹,今后必青云直上,鵬程萬里,請坐?!蹦虏蜌獾馈?p> 唐古一看這架勢,這氣場,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樣的場合前世見得多了,看眾人一副假裝人畜無害的樣子,擺明了這是設的鴻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