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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棄妃劈腿戰(zhàn)神后只想種田

第10章 你,還回翼州嗎?

  在村口守侯的清菱,遠遠看著自己家小姐與韓王一同歸來,小腦瓜眼露詫異。

  見著韓王走遠,清菱盯著一身男袍,眼里亮晶晶:

  “小姐,你跟王爺……你身上的衣裳是王爺?shù)?!?p>  風(fēng)染畫敲了她一顆大板栗,呲笑道:

  “小腦瓜一天到晚想什么呢,當年我貌美如花,人家說拋棄就拋棄,如今這幅大黑臉,能看上眼?

  況且困了老娘五年,讓世人嘲笑,豈能放過他!”

  “喔?!彼查g,清菱心情沮喪,她瞧著近日韓王對小姐不一般。

  回到院子,風(fēng)染畫洗了一個舒服澡,換上一身青色衣裳,來到院子拿出藥草,把藥子采摘了放在了個罐子里,余下根莖放在另外的罐子里。

  清菱接過罐子準備熬藥,風(fēng)染畫把清菱趕進里屋收拾行李,自個兒準備搗鼓熬藥。

  眼下順利摘到了藥草,按原計劃走,后日啟程,前往梧州。

  院子一角的灶臺上,大火燒著陶罐,水咕嚕咕嚕燒開了。

  風(fēng)染畫瞧了一眼水溫,丟入新鮮碾碎的霧須草葉子,抽出兩根木柴轉(zhuǎn)小火熬煮,手里的木搗順著一個方向攪拌,清翠的藥水慢慢熬成烏黑水。

  慢慢的,空氣中散發(fā)著清香的藥味。

  成了。

  風(fēng)染畫迫不急待的素手端藥,剛一沾手,“嘶,呀”燙了幾個水泡。

  一直在一旁偷偷觀察的韓謹硯雙眼一暗,一個健步欲上前,卻見顧承急吼吼的飛奔過去。

  韓謹硯頓住了腳步,屹立不動,假裝眺望各處,手心里正躺著剛剛偷拿的一株藥草。

  “風(fēng)姑娘,燙到手了?”

  “鐵子,去拿燙傷藥,風(fēng)姑娘燙傷手了?!?p>  “你那能自己煎藥,你安排婆子們就行,在不擠叫兄弟們,我們皮糙肉厚,那像你們姑娘家家的手指細嫩?!?p>  顧承大驚小怪的張羅道。

  她,細嫩……韓謹硯嘴色微動,今日猶如殺神一般,幾息間把一匹狼砍成碎片。

  兩日過去了,行季收拾差不多,明日即出發(fā)。

  夜暮垂黑,月色撩人。

  燭火下,風(fēng)染畫拿出輿圖,捋順下路線路,盡量避開交戰(zhàn)地。

  噠噠噠……

  屋內(nèi)兩人望向門口,是韓謹硯面無表情的推門進來。

  正在收拾衣賞的清菱見是韓王,她望了一眼小姐,見小姐點點頭,她退出了正廳,只是臨走時,狠狠的瞪了韓王一眼。

  她這幾日想著,韓王他名義還是姑爺,如有機會告知身份,小姐也不用到處顛簸,過得如從前那般辛苦。

  這幾日一看,果然是她想錯了,還以為他對小姐不一般,能挽留她們,按小姐說的屁都沒一個。

  對清菱的行為,韓謹硯閃過一絲詫異,又目不轉(zhuǎn)晴的望著風(fēng)染畫。

  灼熱的打量落在她身上,風(fēng)染畫不置可否望去,她臉上長花了?

  狹小的農(nóng)家屋廳,身姿修長的韓謹硯格外打眼,一身紫衣裁剪合體,如冽松,特別是那雙黑眸子裹著深邃的蒼穹,令人沉醉。

  大晚上的換了一件新衣袍,來顯擺的?

  呵,她收起輿圖,挪動了懶洋洋身子,站了起來,玩味的在韓謹硯跟前打了一圈。

  “嘖嘖,你這皮相一等一的好。就是可惜了?!?p>  可惜……后面的話沒有說出來,是個負心漢,是個渣男!

  聞言,向來冷傲孤清的韓謹硯,沒有之前被諷刺的漠然以對,此時眉眼染上一抹溫色,潮紅,他以拳抵唇輕咳了下,掩蓋慌張。

  幾息后,他柔聲道:

  “戰(zhàn)事突起,世道不安。你尋著你弟弟,可帶著家人來翼州居住,將士們都敬佩你,總能護你一二?!?p>  眉眼中含著笑意,能看出來,他今天高興。

  不過,這渣貨在留她。

  忽的,門外傳來顧承的大呼小叫。

  “風(fēng)姑娘,這二件狐皮,是兄弟們的心意,你帶上,等冬日里讓清菱給你做件外卦子。”

  “這些食鹽,是我……是兄弟們親手熬制的,你帶上?!?p>  顧承剛抱著兩個大包袱跑進屋內(nèi),一見王爺像棵松一樣立在那,這個大愣頭兵也沒察覺出異樣,隨意請了安。

  “王爺也在呀?!?p>  好好的氣氛被顧承這個愣頭青給攪和了,韓謹硯冷嗖嗖道:

  “鹽屬營的編制計劃可羅列周祥?將要送過來的婆子們身份查實了?村落四周布防換防可檢查了?”

  顧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王爺說的都是要緊事,可他原計劃明日跟王爺回稟。

  正欲解釋,王爺輕飄飄的朝他掃了一眼,他打了個激靈,丟下手中物品,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院門。

  有股酸味,像吃醋,她沒聞錯吧。

  風(fēng)染畫歪著頭盯著韓謹硯。

  這渣貨俊美如畫的臉上,那一雙窺不到盡頭的眸底,分明有情愫。

  韓謹硯轉(zhuǎn)頭看她的剎那,風(fēng)染畫火速偏過頭,直勾勾的盯著樹梢,拒絕任何眼神交流。

  只是那微微顫動的眼波還是暴露了她幾分內(nèi)心的不平靜。

  韓謹硯勾唇淺笑,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遞給風(fēng)染畫,說道:

  “我剛剛說的,你考慮下。這塊令牌你且收好,如若戰(zhàn)亂封城,你憑令牌可進入翼州?!?p>  “還有,你那詭異的功法,切莫隨意示人?!?p>  嗓音性感且撩人。

  風(fēng)染畫按捺內(nèi)心莫名的情緒,湊近韓謹硯的身旁邊,仰起頭,戲謔道:

  “你瞧上我的了?”

  “我這一張大黑臉,丑到?jīng)]邊了,韓王也能看上眼?莫不是韓王最近得了眼疾,瞧誰都如像軍營中的謝小姐一般國色天香?”

  “你那謝姑娘出自謝家,謝家美譽‘靈丘謝家,貴女無雙’,那謝家嫡次女不僅貌美如花,才情也絕佳,琴棋書畫樣樣出挑。”

  韓謹硯眼里閃過一抹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沒想到風(fēng)姑娘也知道靈丘謝家,世人看不見風(fēng)姑娘的絕色,那是世人愚昧,我知風(fēng)姑娘武略美色不比謝小姐差?!?p>  “哈哈哈哈哈……我的絕色……好一個韓王府,想來真可笑。希望來日你見到我時,還能得一句絕色佳人。”

  “那時,有債還債,有恩當還恩!”

  前一刻風(fēng)染畫恣意大笑,傾刻間她周身氣勢一變,神色睥睨,貴不可攀,眼里閃過恨意。

  可悲,原身救韓王府于危難,可韓王府視她如草芥,欺她為家族棄女,困于別院莊子。

  如今怕是連她長什么樣,連她這個人,都不曾記得。

  韓謹硯神色微動:“為何風(fēng)姑娘不愿意告知真實身份,韓某思酌多日,未有頭緒?!?p>  “那得問問你韓王府干過什么壞事,問問你韓謹硯對不起誰?”風(fēng)染畫嘔火的很,冷不住嗤笑道。

  韓謹硯頗有些頭痛,心知傲氣如她,得不到他要的答案。

  “我愿庇護風(fēng)姑娘及其家人一事,此事不作假?!?p>  門吱了的一聲關(guān)上。

  風(fēng)染畫眼皮撩了撩,手上令牌溫熱,帶著好聞的清冽之氣。

  屬于韓謹硯的氣息。

  攪了一池春色,兩人皆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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