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晶和周凋見連周幽然都請不來溫別,便親自出馬,說什么都要將溫別請到盛宴上,哪怕抬也要把溫別抬到盛宴上。
溫別正在冥堂里坐著,突然門外闖進來一個穿著紅衣,手拿搖扇,面戴面紗的女子,那些下人們正要將她趕出去,但看見女子的腰間戴著佰規(guī)令牌,便都不敢上前阻攔。
“你們先退下吧!”溫別見狀,緊接著說到。
“是!”
“來著何人?來我這冥堂做什么?你是要忘情石、了緣繩還是冥堂印呢?”
那紅衣女子不說話,只是從袖中取出佰規(guī)盛宴的請?zhí)?,然后讓一旁的下人遞給溫別。
溫別看都沒看一眼,便緊接著說道:“這位姑娘,你是想邀請我去佰規(guī)盛宴,你的心意我領了,但不管你是誰派來的,我自是不會去的,請回吧!”
“溫別,你不認得我了嗎?”那女子一邊緩緩摘下面紗,一邊不緊不慢地說到。
溫別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后一轉(zhuǎn)頭,竟是唐欣晨。
“欣晨?你怎么來了?”
“溫別,我知道你和我哥哥之間定是有什么誤會,但今日你若不去,就是不給我面子了……”
“欣晨――我……”
這時,周幽然同他妹妹周僮和安晶、周凋一起進來了,緊接著,周幽然便開口道:“溫堂主,你這一不去,佰規(guī)盛宴有名有勢的人就都不愿去了,你就算是撐撐場面,去一趟吧!”
“這……怕是不妥吧!”
“哎呀,溫別,你就別啰嗦了走吧!”周凋緊接著說到。
“也罷,我去就是了!但我是不會與佰規(guī)城主會面的,走吧……”
緊接著,一行人便乘著幾輛馬車,朝著佰規(guī)盛宴的方向去了。
在佰規(guī)盛宴上,從四面八方請來的賓客有序地就坐著,臺上的紅衣女子翩翩起舞,為各位來賓助興,臺下的下人們匆忙地置辦著佰規(guī)盛宴的器皿、茶果。
本是熱鬧非凡的佰規(guī)盛宴,卻被一個來賓的到來打破了寧靜,這個來賓就是害得安晶毀容,還差點兒喪命的人――安誠。
安誠為人并不踏實,經(jīng)常在背地里做害人的勾當,但因為佰規(guī)城主那時候不在,所以安誠此人極其囂張,雖然他曾惹得一些來賓的不滿,但那些來賓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安誠這次竟把不好的主意打到了唐欣晨的身上,他私自把唐欣晨約在唐府的后院里,但卻不成想被周凋看見,周凋一見是安誠,便放心不下,緊接著就帶著一些下人一起來到了后院。
“安誠,你約我來是有什么事嗎?”唐欣晨問。
“唐欣晨,你放心,我只是想和你敘敘舊,你不要見怪――”安誠答。
安誠說罷,便對唐欣晨動手動腳的,唐欣晨極力反抗,可就是不呼喊招來別人的注意,因為她想借此機會除掉這個野心勃勃,又極不踏實的人。
周凋見狀,猛地沖上來,一腳踢上去,安誠反應迅速,一下子就躲開了。
下人們見狀,也紛紛圍住安誠。
安誠之所以會如此大膽,是因為他天真地以為唐佰規(guī)是打不過他的,佰規(guī)城主的名號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
但今日不同往日,安誠還是太輕浮了。
正當下人們準備集體拔劍攻擊安誠,安誠也準備解決掉這些蝦兵蟹將時,周僮在這時跳上房梁,大聲說道:“喂!你們是想干什么?好好活著不好,在這里鬧事是吧?”
“喲,小妹妹,你來做什么,看戲嗎?”安誠道。
“喂!是你這個大塊頭挑得事吧?今個兒我心情好,勸你及時收手,否則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喲,小蝦米也敢惹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管你是誰!我只管別人不鬧事,這就安了!”
“你!不配教訓我!”
說罷,安誠便沖到周僮的面前,正準備動手打周僮時,卻被周僮一腳踢下房梁,周僮瞬間沖到安誠面前,一把撕破安誠的衣服,左一下,右兩下,緊接著又一腳踢開安誠,打開紅傘,將安誠傳送到了佰規(guī)盛宴的臺上。
“走,欣晨姐姐,看戲去!”
說罷,唐欣晨一行人便緊隨在周僮身后,來到了佰規(guī)盛宴上。
只見安誠衣衫不整的出現(xiàn)在臺上,還沒等眾人弄清楚怎么回事時,安誠面紅耳赤,緊接著破口大罵道:“死丫頭!竟敢趁我不注意給我下定魂針!還把我弄成這副狼狽相!”
安誠站在臺上,卻聽到一個小孩笑著指著他說道:“娘!你看,有乞丐!”
話音剛落,安誠氣急敗壞地沖到那嘲笑他的小孩面前,緊接著一腳踢開小孩,又一腳踢開一旁的下人??匆姳娙艘娝@副相,又做出這樣惡劣的舉動來,大發(fā)雷霆地大聲喊道:“別吃了!別喝了!都給我滾!”
眾人被嚇得紛紛逃竄,安誠把一旁的桌椅全部踢爛,逮住一個下人就殺一個,緊接著又一把抓住周僮,正準備動手時,卻被飛刀劃傷了手臂,周僮見狀,便慌忙逃開了――
“是誰!?敢大鬧我佰規(guī)盛宴,壞我好事,敗我名聲!”
“唐佰規(guī)!你出來?。∥以缦胍坏读藬嗄愕拿?!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你不是厲害嗎?。砍鰜戆。「掖蛞粓?!”
“你確定?”
唐佰規(guī)瞬移到安誠身后,緊接著二人便打了起來,安誠不斷進攻,唐佰規(guī)不斷防御;安誠一掌打到了唐佰規(guī)的胸膛,唐佰規(guī)被打傷,口吐鮮血――
“哥哥!”
“別過來!”
“哼!你不是佰規(guī)城主嗎?怎么才這點兒本事?”
說罷,便一腳把唐佰規(guī)踢到墻角,緊接著又對其拳打腳踢,直至打死唐佰規(guī),確認唐佰規(guī)已死時,才肯停止。
“哼!就這點兒本事!還想稱王?。俊?p> 安誠正說著,身后卻突然傳來唐佰規(guī)的聲音:“我是不是對你溫柔的太久了,你就忘了誰才是真正的王了???”
“你……你不是被我打死了嗎?”安誠一邊看著躺在墻角的唐佰規(guī)的尸體,一邊又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唐佰規(guī)。
“你知道的太多了!該死了!”
唐佰規(guī)說罷,一手擒住安誠的脖子,緊接著,用功力將安誠的骨頭化掉,安誠疼得大叫,但卻為時已晚,最后,安誠就只剩下一張皮了――
一旁的下人看到這一幕,被嚇得雙腿直哆嗦,有的嚇尿了,有的直接嚇暈過去了。
“來人!”
“在,城…城主――您…您有何吩咐?”
“今個兒我本來心情好,但卻來了一個毛手毛腳的毛頭小子壞了我的好事,雖說很是不爽,但既然茶果都已準備好了,那就重新置辦佰規(guī)盛宴,不然倒掉可惜了……”
說罷!唐佰規(guī)便揚長而去……
“來人!”
“唐小姐,您有何吩咐?”
“把這張皮拖出去,看著惡心!”
“是!”
“等等!外人問起就說安誠對唐欣晨圖謀不軌,不料最后暴斃而亡,如果再有多問者,殺無赦!”
“是……”
下章:晨生之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