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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她又死了

第六章-皇后萬歲5

快穿白月光她又死了 冥鴉暗渡 2334 2022-05-06 00:11:49

  如果說剛才是回家,到了天堂,那現(xiàn)在就是下了地獄。

  她回到了踏入慕容府的一瞬間,雪白的爪子上便沾滿了血,她四肢修長,約有半米高,卻感覺地上的血都溢到了她的胸口,讓她一陣呼吸困難。

  她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血海里游泳,鼻尖滿是腥氣,幾乎要窒息。血海是冷的,她的毛都快被凍住了,明明在雪山都一點都感覺不到寒冷,現(xiàn)在卻只覺得冰冷刺骨。

  一陣陣腥氣爭先恐后地往她鼻子、嘴中涌去,似乎要把她淹沒。她沒有目的地向前一步步走著,慕容府太大了,熟悉又陌生,不知盡頭。

  走進一個布滿菊花的院子,一眼就看到有個女人背對著她,進去之后,渾身黏膩的感覺就消除了,只感到一陣溫暖。

  她小步跑過去,那女人聲音溫柔動聽,像一陣溫暖的風,吹散了她的寒冷。“璃兒。你回來了?!迸宿D(zhuǎn)過身來,青色的小襖上一股血色逐漸蔓延,剎那間便布滿了整個院子。她驚得腳步一頓,大聲喊了出來。

  “娘!”慕容璃尖叫著從噩夢中驚醒,渾身冒著冷汗,黏膩的感覺就像夢中的血一樣,如影隨形。江如晨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身起來,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她的床邊,大手撫上她蒼白的小臉。

  “璃兒,做噩夢了嗎?”江如晨看著她本就白皙的膚色愈加蒼白,就連唇色也不像曾經(jīng)那般健康紅潤,心疼得不行。

  現(xiàn)在才是四更天,離早飯的時間還早。見慕容璃渾身打顫,也不說話,露出來的小臉和手心滿是汗水,他也不敢回去睡覺,只能悄悄打個哈欠。

  慕容璃瞳孔地震,這是她第一次做除了雪山之外的夢,只感覺興奮和新奇,剛剛的恐懼感早已消除,現(xiàn)在只想再睡個覺再做個夢。不過剛才的剛才好像也夢見了雪山?記不清了。。

  她覺得江如晨的手燙得驚人,像熱水一樣,于是用兩只藕臂將他整條手臂都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下,江如晨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拽倒在床上,好在他反應快,沒有壓到她。

  床還算大,擠一擠倆個人也睡的下,她蜷在被子里,側(cè)著身,把頭搭在江如晨的胸口,兩只手緊緊摟著他的左臂,就這么迷迷瞪瞪又睡了過去。

  江如晨經(jīng)她這么一番操作,是徹底別想睡了。心儀的女孩就睡在他旁邊,冰涼的皮膚緊貼著他,想到她的身上可能什么都沒穿。。就算是在沒有蓋被子的深秋,他也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

  江如晨的心跳過快,讓小狐貍聽著煩,又抬起了左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仿佛是想手動停下這煩人的鼓聲。

  江如晨只好不斷勸說自己冷靜,放穩(wěn)心態(tài),將呼吸頻率拉長,終于回歸了原來的速度。只可惜沒良心的狐貍早就已經(jīng)呼呼大睡,哪知道他此刻的煎熬。

  “無形撩人最為致命啊,小狗都快被小狐貍撩得心律不齊了?!毕到y(tǒng)默默觀察吐槽,反正狐貍給他屏蔽了,睡的死。自從小狐貍管江如晨叫狗皇帝,他倆就決定管他就叫小狗了,反正做事挺狗,人也像狗,很貼切。

  江如晨就這么看著慕容璃的睡顏,直到銅鑼之聲響起,眼底都是青黑色的。慕容璃被吵得睜開了眼,狐貍的聽覺很好,是人的十幾倍,她覺得耳朵都要炸了,直發(fā)疼。她收回兩只禁錮著江如晨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江如晨這才敢動一動已經(jīng)僵住半邊的身子。

  江如晨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床鋪,將昨日領到的軍服拿到桌面上,背對著慕容璃穿上一套。朝陽從窗邊打進來,照在他身上,讓小狐貍覺得他像座山一樣,巍峨偉壯,臉凹凸不平也就罷了,連身體都是峰巒迭起的。

  哦!原來繩子應該這么系!小狐貍邊看邊學,甚至寫到了《做人手冊》里。兩只手伸到背后去,揪來揪去,最后還是打成了一個死結(jié),狐貍生氣,卻也無可奈何,好歹是系上了。

  江如晨穿好后,把另一套軍服放在桌面上,拿起昨晚的木碗就走出門去,關門的時候停頓了一下,說道:“記得鎖門,一會兒回來我會敲門的。”不等慕容璃回答,就將門關好,腳步聲越來越遠。

  慕容璃從床上一下子跳下來,蹦蹦跳跳的還磕了下桌子,疼得眼淚汪汪,她先探頭探腦地把窗子關好,又把門栓插上,這才仔細觀察留給她的這一套軍服。

  土黃色的粗麻布,在她身上一觸碰就會留下淺紅色的痕跡,不能直接穿。她只得把昨天換下來的那套沒有沾上血跡的男裝先穿上,再將軍服套在外面。

  她把頭發(fā)上的玉簪取下,撕下昨晚丟在地上的裙子上的兩條錦帶,把烏黑靚麗的長發(fā)裹成丸子頭,又繞著額前在后頸系上一條帶子用于防汗,打了幾次結(jié)以后,終于覺得得心應手。

  她點點頭,又把腰帶,腿上的綁帶,全系了一遍,終于是徹底滿意了。門外響起敲門聲,她將鞋子套在腳上,一路小碎步開了門。

  江如晨一進來就看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將,身材瘦小,但眼神清亮,嘴角掛著笑意,不正是他的小青梅嗎?沒想到換上軍服后的她,還真是讓人有種男女莫辨的奇異感。

  其實慕容玉有時出門也會穿男裝,但更多是為了方便,臉上依舊會涂脂抹粉,頭上插滿珠玉,不像慕容璃現(xiàn)在,素著一張小臉,頭發(fā)也只是簡單地梳了起來。

  江如晨給她端了一盆熱水,放到了桌面上,慕容璃剛醒,他想給她潔個面,洗洗手,卻見她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喝了一口。

  江如晨沉默了,小青梅看上去是真的很餓,連洗臉水都要喝,幸好這水還算干凈。他將慕容璃拉到床邊坐好,環(huán)視了一遍,看見了地上的女子衣裙,看了半天,將裙子胸口那塊紋樣扯了下來,帶起一陣讓人牙酸的布料撕裂聲。

  慕容璃所穿的衣物不是蠶絲就是錦緞,全是上好的料子,只有這樣,她敏感的皮膚才不會起紅印。

  他把布料放到熱水中浸濕,擰到半干,然后輕柔地給慕容璃擦臉,這位大小姐從小就被人伺候著長大,連洗個臉都有四五個丫鬟分工合作。

  這么想著,他一個沒忍住,輕輕掐了一下慕容璃還帶著點嬰兒肥的臉頰,不出意外地收獲了一枚帶著驚訝的白眼。

  他又執(zhí)起慕容璃的手,為她把十根手指一一擦凈。這大概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吧,這雙手的手指如同嫩蔥一樣白皙水嫩,他牽過不止一次,卻在昨晚,撫在他的胸膛上,也摸到了他的心。

  他不知怎么去想自己對慕容璃的感情,明明本來已經(jīng)想把她徹底當成妹妹的,可是這份心動,他無論如何也強壓不下。況且現(xiàn)在他們都沒有了家人,他們都只剩彼此,他是不是也。。能配得上她了?

  不過她現(xiàn)在滿門被屠,舉目無親,怎么也要先守孝三年再想婚約之事,而這三年里,他能不能在戰(zhàn)場上活下來還兩說。

  他沒想帶著慕容璃上戰(zhàn)場,只是想帶著她藏在軍營一個月,等他們要上戰(zhàn)場了就讓她離開。反正一個小兵,又本就是女子,逃走了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就算真有人發(fā)現(xiàn)了,處置他一頓也可以。他只要她能安全活著。

  他想的很好,卻不知道慕容璃現(xiàn)在對軍營滿腦子都是好奇,壓根不想走。洗過臉,兩人就一前一后出了門,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不能再出軍營了,慕容璃帶血的裙子很難找到地方安置,只有燒了才是最簡單的方法。

  一路走到飯?zhí)?,人很多,每個人碗里都是一碗清粥,另加兩個白面饅頭,看起來寡淡極了。慕容家雖然稱不上錦衣玉食,但也是有專門為慕容長房研究菜式的廚娘,保證讓大小姐每天吃的又營養(yǎng)又美味,不知道這軍營的飯璃兒是否能吃的慣?

  他轉(zhuǎn)頭看向慕容璃,卻發(fā)現(xiàn)她眼神晶亮,唇角微揚,口水都要流下來了,一副餓的不行的樣子。他連忙拿起一個木碗,盛了滿滿一碗粥,他特意將勺子伸到下面去撈,清粥的米會沉底,越往下米越多。

  他把碗遞給慕容璃,領著她在飯?zhí)玫牡首由献?,又去給自己盛粥。慕容璃小心地用舌頭舔了舔粥面,又像被燙到了一樣齜牙咧嘴半天,最后吹了吹,才小口小口地吃進嘴里去。

  聞起來挺香,吃起來沒味兒,像稍稠的熱水,她暗暗想到。此時江如晨已經(jīng)把自己的粥碗放在她面前的凳子上,先占了個座,又回去拿饅頭。

  慕容璃放下自己的碗,又湊過去舔了一口江如晨的碗,還是沒味兒,便不感興趣地繼續(xù)喝自己的。這一幕讓拿到饅頭轉(zhuǎn)頭看向她的江如晨看在眼里,紅色瞬間就遍布了他的耳后。

  他怔怔地走回去,把三個饅頭分給慕容璃,自己留了一個,就著剛才慕容璃小舌頭舔過的碗沿,一口口吃了起來。

  慕容璃摸著柔軟的白面饅頭,想起自己的這具身體,與這饅頭似乎不相上下,甚至贏了!她樂得眉眼滿是笑意,然后大嘴咬了上去,不出意外地又被燙了個眼淚汪汪。

  江如晨看她如此狼吞虎咽,趕緊放下碗,拍著她的背,讓她慢點吃。

  饅頭也是看著香,實際上沒味道,今天好像吃了個寂寞,但是肚子飽了。她又將兩個饅頭塞回給了江如晨,等著他吃完,坐在凳子上開始打盹兒。

冥鴉暗渡

感受到曖昧的只有單元男主一人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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