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改變
許大茂繼續(xù)吃他的藥,徐春城下一個準(zhǔn)備改變的是一大爺兩口子。
不過需要機(jī)緣,治療這種病的藥是積分兌換的,可不能憑空而來。
首先要獲得積分,然后兌換獎勵的時候,里面還要有這種東西,不然也白搭。
所以呀,所以,要想徐春城治病,首先就得要有機(jī)緣。
凡事都講究機(jī)緣二字,穿越是機(jī)緣,帶了金手指也是機(jī)緣。
如今靠金手指獲得積分獎勵,改變別人的命運,也需要機(jī)緣。
改變別人需要機(jī)緣,那就先改變自己。
徐春城改變自己的第一步就是鍛煉身體,現(xiàn)在每天上班不做什么事,晚上下班回來要不喝酒,要不聊天兒。
他覺得時間長了,自己肯定就會廢了,所以呀,所以,要想熬過這樣的艱難歲月,首先就要有一個強健的體魄,還有堅強的意志。
獎勵啥的不重要,身體健康才最重要。
抱著這種理念,徐春城把鬧鐘定在每天早上6:20分,然后起床洗把臉,換上衣服,褲子,鞋子,出去跑步。
沿著四合院外面的巷子跑一圈兒,7:10分左右回來,準(zhǔn)備上班。
“小徐兄弟,你起來的這么早干啥?”
第一天跑步,徐春城剛推開門,發(fā)現(xiàn)秦懷茹已經(jīng)在院里水龍頭前洗衣服。
一個木盆,里面有不少的衣服,褲子,都是孩子們的。
因為彎著腰在那兒去搓洗,徐春城抬眼望去的一瞬間,就發(fā)現(xiàn)了某處非常美麗的風(fēng)景。
不僅在心里感嘆:大,真大!
美,真美!
此美妙的風(fēng)景,真的是難得一見呀。
可惜秦懷茹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發(fā)現(xiàn)了某人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喲呵!
原來這樣啊。
換成別人,肯定會站起來,或者把衣服往上提。
但秦懷茹竟然蹲在那兒沒動,因為太早,院兒還沒有別的人起來,秦懷茹竟然大大方方的說:
“小徐兄弟,你喜歡就好,前兩天我讓你欣賞,你嚇成那樣,現(xiàn)在怎么不怕了嗎?”
“這個?”
秦懷茹淡定和從容,還有大方,讓徐春成鬧了一個大紅臉,趕緊移開視線,有些尷尬的笑笑說:
“嫂子說笑了,我啥也沒看到,我跑步去了,拜拜。”
徐春城說完撒開腳丫,箭一般沖了出去,仿佛跑慢了就被逮住,要他對某些地方看過夠似的。
徐春城慌張的表情,讓秦懷茹笑了,提了提衣領(lǐng),輕輕的吐槽了一句:
“小樣兒,跟我斗,你還嫩了點兒?!?p> 秦懷茹心里想啥徐春城不知道,他跑出四合院,開始一路小跑。
從四合院來左邊巷子,一直往前,打算跑一圈,然后回來。
1961年的時候,就算是四九城,也到處是灰蒙蒙的,沒有多少嶄新的房子,都是一些半舊的四合院。
有的比較破舊,有的比較純潔,但大多都是灰白色,只有標(biāo)語,還有口號啥的,是紅色的。
清晨,太陽還沒怎么出來,有風(fēng),但不大,隨著深秋的到來,道路兩邊的梧桐樹,葉子開始泛黃,慢慢掉落。
整座城市開始有了一種肅殺之氣,街道上車輛很少,行人也不多,只有是掃大街的大爺大媽們,帶著口罩,在忙碌的工作。
徐春城跑的不算太快,但也不算慢,半個多小時跑下來,早已出汗,第一天鍛煉,他不想跑的太遠(yuǎn)也不想跑的太久,為了準(zhǔn)確的掌握時間,他把鬧鐘都揣在褲兜里。
看看已經(jīng)7點過,于是跑回了四合院,這時候四合院里已經(jīng)熱鬧起來。
好多人都圍在水龍頭前,有的接水洗臉,有的洗衣服,有的接水弄早餐。
大家一邊禮貌的問候,一邊忙著自己的事情。
“徐兄弟,你干啥去啦?”
正在洗臉的許大茂,翻著白眼問道。
“跑步,鍛煉身體,老兄啊,你也應(yīng)該鍛煉,缺乏鍛煉不行呀?!?p> 徐春城停下腳步,回應(yīng)道。
“他那個體型兒跑的動嗎?再說,他是病,光跑有啥用?”
傻柱從屋里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
穿越過來時間不長,但徐春城也能感覺到,在院里凡是提到許大茂,只傻柱在場,總會酸兩句。
傻柱就是以取樂許大茂為樂子,同時刷自己的存在感。
傻柱平時喜歡吹牛,同時又喜歡欺負(fù)許大茂,仿佛不踩他兩腳,日子就沒法過。
許大茂也不是省油的燈,傻柱明目張膽的損自己,一大早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他的面子上肯定掛不住。
所以立馬拉長著一張驢臉,冷很道:“傻柱,我有沒有病關(guān)你屁事,你少損我,總有一天我當(dāng)?shù)?,你還是光棍兒,你信不信?”
“我不信,大家聽到?jīng)]?許大茂說他也能當(dāng)?shù)??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里,如果許大茂真的能當(dāng)?shù)?,媳婦兒不是跟他帶綠帽的話,我傻柱從這院里爬出去?!?p> 傻柱這話說的有點兒大,但也從側(cè)面反應(yīng)了,在大家的眼里,許大茂絕戶已經(jīng)絕定了,要想當(dāng)?shù)南M浅C烀!?p> 除非媳婦兒婁小娥跟他戴綠帽,傻柱說這話,同時也沒把徐春城的藥放在眼里。
他覺得徐春城純粹是騙許大茂的,這種病也能治好?見鬼去吧。
傻柱說這話的時候很帶勁兒,許大茂當(dāng)即就反駁說:“好啊,大家見證,四合院里面的人有一個算一個。
尤其現(xiàn)在都在這院里的人,你們都是見證人,等我媳婦兒生下孩子,我立馬就拿他去做檢查,如果醫(yī)生斷定的孩子是我的,傻柱就從在院子里爬出去,順著大街往前爬。
你不要爬的太遠(yuǎn),爬個兩公里就可以了,傻柱,你說的話,可要記住喲?!?p> “我記住了,許大茂,別以為你吃著徐春城跟你的藥,就能治好病。
我傻柱說話算話。只要婁小娥生下的孩子是你的種,我立馬就從院子里爬出去,然后爬兩公里。
不過如果你當(dāng)不了爹咋辦?”
“跟你一樣,爬出去?!?p> “好?!?p> 傻柱說完哈哈大笑,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許大茂也跟著哈哈大笑,他同旁邊的徐春城交換了一下眼神,在徐春城堅定而信任的目光中,許大茂也變得有信心起來。
旁邊的人一天兩人居然為這事兒打賭,都跟著起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tài)。
二大爺甚至在旁邊起哄說:“好啊,這事就這么定了,我覺得你們單單爬街沒啥勁,應(yīng)該輸了就請大家喝酒。
你們敢不敢?”
“好,我敢?!鄙抵曇艉榱炼鴪远?。
“我也敢。”許大茂聲音堅定而執(zhí)著。
兩人就怎么約下了,院里的人都等著看好戲,同時都一邊倒的認(rèn)為,許大茂這回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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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中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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