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露母子倆僵在原地,臉上故作心疼的表情徹底變得猙獰。
“你特么有病?。 蔽浯笾侨巳缙涿?,大智若愚,不過是真的愚。
初中還沒畢業(yè)就跟著一幫人混,漸漸的染上了賭癮,隨著武大智回家要錢的次數(shù)和頻率越來越多,孫露終于意識到兒子的異常。
發(fā)現(xiàn)兒子染上賭癮,孫露也很痛心,要死要活的,可兒子一求饒,立刻就心軟了。
這幾年,孫露不是從女兒身上就是從岑媽媽身上搜刮,她知道岑寂有錢,還試圖打探岑寂來錢的渠道,在她看來,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又長成這樣,能掙這么多錢,肯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她一面嫌棄岑寂,一面又嫉妒她。
“你給我住口!”
武銘山小心的瞥了眼外甥女的眼神,他心臟嚇得一激靈,趕在岑寂開口前,罵了兒子。
武銘山從沒有發(fā)過這么大火,他這一生活得都很卑微。
“你嚷嚷什么?嚇到孩子了!”
“唉!”
武銘山重重嘆了口氣,給岑寂使了個眼色,往門外走去。
岑寂也無暇跟這對母子計較,轉(zhuǎn)身跟了出去。
“丫頭,房子是你舅媽賣的,具體賣給了誰,我也不知道,這樣,你先回去,我跟你舅媽問問,中午前給你回話,你看行嗎?”
“嗯?!?p> ……
中午,岑寂帶著媽媽,表姐和田雅靜出去吃的午飯。
飯后,岑寂讓表姐和田雅靜跟媽媽先回家,她借口買東西沒跟幾人一起走。
舅舅給了她買家地址,姓名。
明天還要上學(xué),她今天必須把事情解決了。
一到目的地,她就知道自己上當(dāng)了。
這個地址很偏僻,是一家廢舊的工廠,外面雜草叢生,荒無人煙。
她想著,舅舅雖說窩囊,但好歹不會害她。
顯然,她錯了,一個人的貪婪之心,到底能讓人變得多齷齪,她總算見識到了。
武大智也在,被兩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反扣著手臂。
一個中年男人,坐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身后十幾個人,每人手里各拎著一根棍子。
岑寂一出現(xiàn),為首的男人直接倒吸一口氣,眼睛都看直了。
媽的,真特么漂亮!
特么的,他光看著,口-水-都-流出來了。
“強哥,人也來了,你答應(yīng)的,放了我?!蔽浯笾潜谎褐眢w,聲音悶聲悶氣的。
“放心,以后你就是我大舅哥,老子會罩著你?!?p> 武大智聽出男人話里的興-奮,他知道他有救了,甚至幻想著以后拿著大把大把的票子,在賭桌上大展拳腳的模樣。
這多虧媽媽出的主意。
就在昨晚,他又一次輸了個底朝天,欠了一屁股債,媽媽這次也沒錢還了,只能賣房子,可現(xiàn)在住的別墅的房產(chǎn)證在岑寂那死丫頭手里,他們根本拿不到。
想到這就生氣,房子明明說好給他們一家買的,但所有證件卻攥著不交。什么玩意?
母子倆一合計,mai了岑寂!
“美人,你不是想要房子嗎?跟了我,房子就當(dāng)彩禮了!”
男人一口黃牙,笑的無比weisuo。
“少廢話?!?p> 岑寂清楚,今天想要全身而退,難!
“夠勁兒,兄弟們,給你們小嫂子見識一下你們的手段!”
“是,大哥!”
“別特么弄傷了臉!”
“好咧!”
一群人蜂擁而上,岑寂也不甘示弱,空手奪過一人手里的棍子,每一下都照腦袋上打。
今天她手軟,死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