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你們倆怎么跑這么快?”
“你們跟來做什么?”
歐陽無聲正在糾結(jié)要不要跟岑寂回去。
以女生剛才的急切程度,肯定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
張朋現(xiàn)在是完全指望不上楊帆了。
那個叉著腰,大口喘著粗氣的人,真特么像極了狗!
“岑寂有些要緊的事,要回去處理。”
“我也……去。”
楊帆直起身,拍著自己的胸脯,一副仗義的口氣,“小姑姑的事還沒有感謝你,這次我?guī)湍??!?p> “我也去,哥們這體育不是白練的,需要打架的時候,說一聲?!?p> “我去買票?!睔W陽無聲一錘定音!
他不放心岑寂一個人回去。
他更不放心他們兩個同岑寂一起回去。
“你們?nèi)齻€,都回去,我自己能解決?!?p> “那不行,我還要去嘗嘗京城的烤串到底哪好?”
“別胡鬧了?!?p> “老大,上,同桌應(yīng)盡的義務(wù)第六條?!?p> 上一秒吵著吃烤串,已經(jīng)挺奇葩了,下一秒艾特歐陽無聲的這小眼神,更無語。
最終,三人還是買了高價票,同岑寂一個班機(jī),回了京城。
上次岑寂回京城,三個人就想跑去京城給岑寂撐腰,這次愿望實(shí)現(xiàn)了。
岑寂下了飛機(jī),直奔醫(yī)院。
在醫(yī)院四樓心內(nèi)科見到了表姐,武淼淼。
舅舅,舅媽,武大智,都在。李熾也在。
“岑寂……”
“表姐,怎么回事?”
“都是你表姐大驚小怪,哪有什么事,還把你叫回來,真是的?!毙炻兑话殉哆^武淼淼,瞪著她,警告她別亂說話。
“岑寂,別著急,岑媽媽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xiǎn)期,在ICU觀察一夜,明天就能轉(zhuǎn)入普通病房了?!?p> 李熾朝小姑娘走過來,掃了眼身后的三個氣質(zhì)不凡,儀表堂堂的男生。
歐陽無聲在幾人身上過了一遍,大概明白了幾人的身份。
不過?
這個男人是誰?
“這些是你同學(xué)嗎?”
“嗯,歐陽無聲、楊帆、張朋,這是我哥?!?p> 傳說中的哥哥!出現(xiàn)了,那男朋友也不遠(yuǎn)了吧?
“哥哥好。”
“你們好。岑寂在學(xué)校麻煩你們多照顧?!?p> “不麻煩,都是岑寂照顧我們。”
楊帆自來熟。
“哎呦,原來是丫頭的同學(xué)啊,這同學(xué)長得真俊,這衣服也好看……”
徐露肥嘟嘟的手,眼瞅著就要伸過來,往他身上抓一把,楊帆忽地往后蹦了一下。
“小爺有潔癖。”
張朋在一邊,差點(diǎn)沒忍住直接噴了。
這小子智商回籠了!
從這個女人剛才的舉動,說話的態(tài)度,沒有出現(xiàn)在岑寂的介紹里,綜上所述:絕對不是好人。
說好的來撐腰,這就開始了!
“那個,我也有潔癖?!?p> 徐露一張臉青一塊,紫一塊,像個調(diào)色盤,嘴巴歪到耳朵跟兒,小眼睛不滿地橫了幾人一眼。
“哥,到底怎么回事?”
現(xiàn)在媽媽既然脫離了危險(xiǎn),她又暫時不能去看,先搞清楚事情的原委最重要。
“這個……”
“丫頭,既然你回來了,我和你舅舅就先走了?!?p> 徐露小眼睛滴溜溜亂轉(zhuǎn),典型的做賊心虛。
“徐露,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才能走,懂嗎?”
“你個死丫頭,說啥呢,我是你舅媽,我能害你媽媽嗎?倒是你,連句舅媽都不叫,有娘生,沒爹教?!?p> 啪!
徐露臉歪向一側(cè),臉頰上清晰的五個手指印。
“你個死丫頭,你敢打我?”
徐露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大家快來看啊,打人啦!”
歐陽無聲三人,滿臉錯愕,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簡直大開眼界!
武銘山老臉紅透了,使勁拽著女人的胳膊,“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p> “媽,快起來吧!”
“都是你這個死丫頭,有錢開店,沒錢養(yǎng)活你媽,要不是你不給我錢,我至于去偷嗎?”
“就是的,都怪你,武淼淼,你要把錢拿出來,不就什么事也沒有了?!?p> “武大智,你說的是人話嗎,我把岑寂給我開店的錢都給你還賭債了,你還想怎么樣?”
“那就再還一次唄,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親弟弟,被人砍死嗎?我可是老武家的獨(dú)苗!”
“就是你這個賠錢貨惹得事,岑寂,你要怪就怪武淼淼。跟我們娘倆沒關(guān)系,你是沒看見,那些上門要債的人有多兇,舅媽也是沒辦法,才偷了你媽的銀行卡,誰承想那張卡里的錢,是你爸爸存的留給你媽媽的?!?p> 楊帆,張朋面面相覷,差點(diǎn)沒吐了!
這特么什么人!
堂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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