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蔓長卷發(fā)凌亂的散落在胸前身后,黑色襯衫因喝酒的時候熱便隨手解開到了鎖骨下方,微露的胸口在黑色襯衫的映襯下皮膚顯得更加白皙,臉頰微紅,紅唇因驚訝而微微張開。
陸銘挑了挑眉,看著面前這個完全褪去滿臉稚氣已從女孩蛻變成了一個真正女人,渾身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如果說五年前的她是個小白兔,那么如今醉酒后的她活像個妖精,那雙桃花眼又帶點狐媚上調(diào)的感覺,貓系的長相讓她在黑夜里似是更加充滿了魅力。
岑蔓認清那人后,不等他回答便迅速轉(zhuǎn)身想快步逃走,走幾步轉(zhuǎn)念又想,不對,她為什么要逃跑。五年前她像個鴕鳥似的跑了,揚言要睡他最終卻沒實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她了,老天把他送到她面前,不就是要全了她當年那個心愿嘛,既然這樣她還跑什么呢?
想到這里,她又調(diào)頭回來了,她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陸銘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走過來,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良久,岑蔓用著調(diào)戲的語氣說道:“晚上有空陪我一晚嗎?有償!”她著重在有償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隨即用挑逗目光從他的臉頰漸漸下移停留在下方門襟處,
陸銘深幽的眼神里燃起了一絲火焰,意識到她如今已全然是一個成熟的女性后,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讓他覺得嗓子有些發(fā)癢干渴,可他目前他還并不想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他放下手中的煙,帶著低沉的嗓音道:“那你估計是付不起我一晚上的費用……”
許是今日酒喝的多,壯了她的膽,岑蔓只覺得自己頗有一種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的勇氣,她挑釁的叫囂道:“多少錢你說,姐付得起!我就不信了,你開的難道是天價?”
陸銘深吸了一口煙,靜靜地看著她并不做答,岑蔓環(huán)抱著胸等著他開口,緘默片刻,陸銘道:“三千萬,”
岑蔓眉頭不可控制的挑了一下,隨即轉(zhuǎn)身:“再見!”這人還真開天價???他當他那兒是金子做的嗎?要價這么貴?她還不如去找酒吧里的男模了,
陸銘見她轉(zhuǎn)身就要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對著她的背影道:“也不是不可以再談,”
岑蔓半信半疑的轉(zhuǎn)過身走到他面前:“三萬塊,就這么多,你比我大8歲,現(xiàn)在你都35歲了了,都這么老了,要是在男模圈早就退役了,我出這個價已經(jīng)是相當高了,你就說愿不愿意吧?!?p> 陸銘笑了笑,那抹笑晃了岑蔓的眼睛,她想陸銘長得真的很有魅力,難怪人家說男人四十還是一枝花,她見著如今的他倒是沒比之前老很多,只是人似乎更加沉穩(wěn)了。當年就是被他這種感覺迷的五迷三道的。
見他一直不說話,她放下雙手靠近他,陸銘并未阻止,岑蔓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頸,另一只手更是大膽,踮起腳輕聲在他耳邊說道:“我已經(jīng)不是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了……”
說完,她明顯感覺到他瞬間發(fā)生了變化,她彎起了嘴角低低地笑道,
岑蔓繼續(xù)手中的動作,嘴唇貼近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那若有似無的香氣纏繞在他的鼻尖:“做不做,不做我找別人了?”說完就要收回手,陸銘眼神閃爍了幾下,終是按住了要收回的手,他單手抬起她的下巴低啞著聲音道:“你可別后悔,”
岑蔓沒來得及說話便被奪去了呼吸,陸銘強勢的占有她的唇舌,岑蔓反應(yīng)過來后也熱烈的回應(yīng)。陸銘拉著她塞入副駕駛,兩人一路上也并未說話,到了附近一家酒店后開了一間房立即拉著她上樓,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岑蔓被困在他與門之間,陸銘便再也克制不住吻了上去,那一刻他發(fā)現(xiàn)她果然是個妖精。
成年人之間欲望的奪取遠比青澀的時候更加直接熱烈,陸銘用一整晚的時間讓岑蔓感受到她應(yīng)該會后悔的結(jié)果,她其實和林全意的那種生活并不多,而且林全意那兒也沒陸銘的那么嚇人,她在被折騰的昏睡過去又被弄醒的時候,氣的錘了他幾下,可那人卻只當被貓撓了一下而已,不痛不癢的,根本無法阻止他,岑蔓欲哭無淚,后悔兩個字怎么寫,她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