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快走進發(fā)現(xiàn)岑蔓板鞋胳膊瑟縮著,隨手脫下了外套,走到她面前就把她整個人都裹進了衣服里面,岑蔓周身瞬間被溫暖包圍,但她卻不太愿意接受他的好意,因為每次接受了他的援助,她似乎都得交點什么出來。
“不用了,我不冷,”說著就要把外套脫下來,
“不許脫,”陸銘大手攬過她的肩膀,把衣服重新壓在她身上,見她不在動手脫衣服后,勾起了嘴角,
陸銘微皺著眉說道:“怎么穿的這么少在這兒等我,”
岑蔓心里吐槽,還不是怕你萬一找不到地方,想轍來報復她。
“下來急,忘了帶外套,”
陸銘低聲湊近她耳邊,話里都帶著笑意:“這么著急見我嗎?是不是想我了?”
岑蔓翻了個白眼,陸銘要不是長得帥,說這種話一般會被視作普信的存在,她真是無了個大語。她算是明白了,這男人,要是浪起來,真是剎都剎不住,她是真發(fā)現(xiàn)自從再次相遇后,陸銘簡直是騷話連篇的,以前也沒見他是這樣的人啊,果然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他長得一臉正經(jīng),還挺禁欲系的,結(jié)果對她說話沒個正經(jīng)的。
岑蔓甩開他的手,走在前面,實在沒忍住吐槽,“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陸銘也不惱,就這么跟在她后面,岑蔓也不想理他,二人到了樓上后,岑蔓便把外套脫了還給她,走進包廂坐回原來的位置,
因為是六人的長桌,岑蔓和鄭月坐一邊,蔣南意和陳寧坐一邊,陸銘極其自然的就坐在了岑蔓的旁邊,
幾人點了一些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陸銘時不時的給岑蔓夾菜,
陳寧見岑蔓盤子里的菜都堆積起來了,見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陳寧在心里憋笑,蔣南意湊過來低聲道:“陸隊這中年追妻的行為,我也是看不懂,”
陳寧拿著紙巾裝作擦嘴的樣子:“誰說不是呢?你沒瞧見岑蔓一臉愁容,她都快吃不下了,陸隊還在給人夾菜呢,”
蔣南意:“你說陸隊追人就追人,也不投其所好,你看他給她夾了那么多三文魚刺身,岑蔓一塊都沒動,明眼人都看出來人家不愛吃,陸隊還一個勁的給人家夾,”
陳寧:“你說他是不是為了追女朋友,每晚都在家琢磨,然后把腦子給琢磨壞了?”
蔣南意沒忍住差點笑出聲,他連忙咳嗽了幾聲掩飾,
以陸銘的敏銳的特種兵聽力,他們二人的對話他聽的一清二楚,隨后就停止了給岑蔓夾菜,岑蔓心中長吁一口氣,
日料店老板過來送了一份水果盤,他洋溢著笑容:“我們店有活動,你們要不要參加?”
陳寧道:“什么活動?”
“店里15周年慶組織的唱歌活動,就是我們選十名客人到咱們前面的表演臺上唱歌,然后觀眾投票,第一名的話今晚的消費可以打五折優(yōu)惠,第二名是七折優(yōu)惠,第三名是八折優(yōu)惠,怎么樣是不是很劃算,你們要是感興趣的話就快點來參加喲,一會名額滿了,可就沒機會了喲,”說完,日料店老板便出了包間,
陳寧道:“還能趕上這好事兒,我們得去啊,要是得個第一名能打?qū)φ勰?,?p> 蔣南意道:“你行你上啊?”
陳寧有些泄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五音不全,前幾次我們聚會去KTV唱歌,我剛開口你們就叫我閉嘴,”
蔣南意:“那你明知你不行,還這么興奮,”
陳寧:“這不是難得遇上這么好的日子嘛,你還說我?!你不是也不行嗎?我唱歌是屬于要錢階段,你唱歌是直接要命好吧,”
蔣南意:“所以我從來不唱啊,”
陳寧:“是,你是從來不唱歌,你都是動不動就背一首詩,”
岑蔓和鄭月聽他兩拌嘴低頭憋著笑,陸銘突然開口:“蔓蔓,你以前上學時候不是很愛唱歌嗎?據(jù)我所知你唱歌很好聽,”說完隨即給了陳寧和蔣南意一個眼神,二人心領(lǐng)神會,
岑蔓心里想這人干嘛要Q她,她又沒想要去唱歌,“我已經(jīng)很久不唱歌了,”
陳寧連忙慫恿起來:“岑蔓試試啊,唱首歌說不定可以打五折呢!這多劃算!”
蔣南意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岑蔓你要是會唱歌,我是覺得可以去試試耶,我們是五音不全,陸隊唱歌也不咋地,我們都聽過,不然我們就上了,”
岑蔓:“還是不了吧,我都快不會唱歌了,”
陳寧這邊接收到頭兒的信息,她絞盡腦汁也得讓頭兒如愿:“試試嘛,你有唱歌功底,再怎么唱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的!”
蔣南意:“是呀,試試嘛,我們也想聽聽你唱歌,”蔣南意心里補了一句:主要是某人想聽,
陳寧這邊狂慫恿,最終,岑蔓還是在大家熱情的眼神下點了點頭,
岑蔓剛同意,陳寧便馬不停蹄的去給她報名去了,
岑蔓是第五個演唱的,輪到她的時候,他們把包廂的門和百葉簾打開,這樣可以清晰的看見臺上的岑蔓,
岑蔓選了一首蔡健雅的歌,《越來越不懂》,她調(diào)好了話筒的位置,伴著音樂響起心里給自己打好節(jié)拍,歌聲也隨之響起,
哦,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
在我二十二歲時,
回想起當時多么想談戀愛,
媽媽說就讓它來,
然而在我三十二歲時,
發(fā)現(xiàn)我沒太多的心去等待,
它失去某種色彩,
得不到的就更加愛,
太容易來的就不理睬,
其實誰不想遇見真愛,
愛得絕對愛得坦白,
以為遇上了就會明白,
但每次它只留下驚鴻一瞥的感慨,
哦我越來越不懂愛,
才三十二歲的我,
雖然一個人過也過得夠精彩,
偶爾才想談戀愛,
然而愛總是亂了節(jié)拍,
我只能夠瞎猜也許能中了頭彩,
中了也覺得奇怪,
得不到的就更加愛,
太容易來的就不理睬,
其實誰不想遇見真愛,
愛得絕對愛得坦白,
以為遇上了就會明白,
但每次它只留下驚鴻一瞥的感慨,
哦我越來越不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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