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許淼便起床洗漱。
雖然說昨晚到凌晨二三點才睡,但也不困,畢竟還年輕。
讓人不禁感嘆一句:“年輕真好,青春無限活力啊?!?p>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現(xiàn)在依舊躺床上“咕嚕咕嚕睡”大覺的耿瑟……啊不對,應(yīng)該是條咸魚才對。
換好衣服,穿上鞋。
再輕手輕腳地把門帶上。
許淼便直接去到了女生宿舍。
在遠(yuǎn)遠(yuǎn)就能看見熱笆背著手,正在門口的大樹底下站著四處張望中。
就單從她早早在等人來說。
這感覺就跟其他女生不一樣。
雖然許淼也不知道其他女生是什么樣的,但以前短視頻刷過眾多網(wǎng)友的親身經(jīng)歷。
而有誰不想擁有一位能早出門等自己的女朋友呢?
在許淼一路小跑過去時。
熱笆也是看到他。
剛舉手打招呼。
結(jié)果就被許淼順勢拉了過去,擁入懷中,發(fā)現(xiàn)熱笆應(yīng)該是涂抹了水蜜桃色的潤唇膏。
這看著就“布靈布靈”反光。
雖然不是昨晚買的口紅,但許淼依舊是蜻蜓點水般地在熱笆的唇上點了一下。
算是收了個利息……
同時是喚起她昨晚的記憶。
分開之后。
許淼還不忘抿了抿嘴。
怎么說呢……嘴上是有一股水蜜桃的味道。
而在熱笆懵逼的表情中,
許淼又強(qiáng)行地解釋一番:“嘴唇有點干,借一下你的潤唇膏,潤一下……”
最后還點評一下。
“不錯,很潤!還是水蜜桃味?!敝劣谑菨櫞礁?,還是她的嘴唇,這個不方便說……
容易被封QAQ。
看到許淼抿嘴。
熱笆也是抿了抿嘴唇,還不忘輕聲地吐槽上一句:“壞人!”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壞人。
讓她頭一次知道了,原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親吻也會上癮的。
許淼也拉起熱笆的手。
開始晨跑。
同時還不忘說道:“迪哥,你要記得,剛剛那個只是利息,你還欠我好多呢,就算是每天還一個,也不夠……”
聞言,雖然被拉著一只手。
但熱笆還不忘用那一只空閑的手來打許淼。
就你話多,還利息呢……
那將自己整個人“還”你,萬一到后面,可能還不夠呢?
雖然說是晨跑。
不過,兩人都是跑一段,再走一段。
沒辦法,許淼也得顧及女生。
“?。??”
耿瑟是發(fā)出一個疑惑,那就是這個淼哥是真的存在嗎?上次跟自己晨跑的人是誰?
…………
“呼呼呼~”
有一段小跑下來。
熱笆再次氣喘吁吁下來。
連忙擺手,然后是叉著腰。
上氣不接下氣的。
稍微平復(fù)下來后,說道:“不行,不行,我實在不行了,好累啊……”
看到熱笆大汗淋漓的。
許淼又把她先拉到陰涼一點,還有凳子坐的地方,讓她坐下休息,然后又用手當(dāng)成扇子,給她扇風(fēng),問道:“有沒有好點?”
熱笆點點頭。
許淼又摸向了自己的口袋。
嗯……沒有帶紙巾。
想著:“沒事,女生應(yīng)該都會帶的?!?p> 見狀,熱笆摸向自己口袋。
雙人四目相對。
這就直接夢回幾個星期前?
嗯……很漂亮的雙殺!
但究其原因,其實還是她們宿友四人一致認(rèn)為許淼不會真帶熱笆一直跑的。
可能就隨便意思意思就行。
然后,她傻眼了……
這感覺跟長跑還離譜!
看著熱笆汗如雨下。
“咳咳咳……”
許淼看了看周圍,是冷不丁的咳嗽兩聲,然后又撩起了自己衣服的衣角:“不介意的話,其實可以用我的衣服擦一下?!?p> “咳咳咳……”
這把熱笆給嚇一跳。
但實話實說,她也有點心動。
于是看了一眼周圍。
漂亮!沒有其他人看過來……
時機(jī)成熟。
熱笆接過衣服的一角,是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
同時她又看到衣服被揭起來后,露出里面的八塊腹肌,于是熱笆想著如果手上的動作變大,還能不能看到上面的胸肌呢?
說著手上的動作不自覺變大。
好想摸一把的說。
這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在對女生的誘惑力,不亞于是一位女生用她那若隱若現(xiàn)的身姿嫵媚著男生。
本來還在看著周圍情況的許淼,突然感覺情況不對勁,為什么肚子有些癢癢的。
低頭一看。
發(fā)現(xiàn)熱笆一只手用他的衣服擋住半張臉,但可以判斷出,她在偷笑?而另一只手卻是在……
“咳,咳,咳?!?p> 察覺到這冷咳的語氣不同。
熱笆慢慢地抬頭看到許淼。
在她的眼神中,許淼能看出了從“小心翼翼的試探”到“鼓著嘴巴,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我很無辜”之間的表情變化。
好像是在說。
“這不能怪我,應(yīng)該都怪你,不守男德……”
許淼對此,還能說什么呢。
而且晨跑這一項目,其實是可以結(jié)束,于是提議道:“要不,咱們?nèi)コ栽绮??!?p> “好??!”
熱笆很爽快答應(yīng)。
同時她也巴不得,許淼是能忘記自己剛剛這犯花癡的那件事。
這實在太丟人了!
去飯?zhí)玫穆飞稀?p> 許淼還不忘先買一包紙巾。
畢竟用衣服擦汗,只是臨時作用的而已……
到飯?zhí)谩?p> 在買好早餐,他們正大快朵頤時,許淼和熱笆兩人是先后接到的電話。
“我媽要回來了!”
“我媽也回來了,還說給我?guī)砹梭@喜……”
兩人都同時解釋各自的電話。
“!??”
兩人正感到奇奇怪怪。
而且最重要的還是熱笆的電話,熱笆老媽居然是又回來了!
難道是想當(dāng)陪讀家長?
但在兩人討論下。
熱笆就得出一個結(jié)論。
“這不太可能?!?p> “之前在當(dāng)預(yù)讀生,我都是一個人上的學(xué),而且我媽還說有驚喜?”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愛吃的酸奶疙瘩?”許淼猜測道。
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在下午的那一班航班到了,他們就知道答案。
沒錯,許淼接到的電話。
許母打電話過來,就是叫他下午開車去機(jī)場接機(jī)的,再順帶喊上某個難得在家休息的大冤種一起。
沒錯。
那個大冤種就是胡戈……
兩人,兩輛車。
說什么,少了,坐不下。
直到是下午時分。
許淼和熱笆兩人開一輛車,胡戈和他的助理司機(jī)也單獨開了一輛保姆車過來。
這才發(fā)現(xiàn),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