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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暴君的庶女妻

第86章 討論些事件罷了

殘疾暴君的庶女妻 尹王寶寶 2212 2022-09-17 21:17:14

  頭一回見到這么厚臉皮的人,還真把祁蔚給說笑了。

  他還真不知司徒仲豪有什么英才的地方值得他父皇注意?

  還是說司徒仲豪太過低調,一直沒發(fā)揮出來:“你就因為這個——投奔祁孝之的?”

  “呵,就因為這個?”司徒仲豪仰天狂笑:“什么叫因為這個?若非不得重用,老夫能被鄭尚書藐視?作為尚書府的親姑爺,尚且不及府內下人?!?p>  說完轉身,惡狠狠地瞪向昏迷中的鄭月柔,一臉厭惡:“原還以為天上掉餡餅,老天開眼,不忍我司徒仲豪再受苦楚。”

  “不想高門大戶出來的女兒家也不盡達理,一肚子心眼不說,還歹意橫生,自己生不出兒子,還妄想將老夫拉下神壇——一道斷子絕孫?!?p>  司徒仲豪越說越是氣憤,乃至于忽視被祁蔚劫持一事,血氣上涌,直接倒起了苦水。

  直到東方魚肚泛白,這才逐漸趨向平靜。

  “所以你說,老夫能不怨恨先皇?”

  此話一出,不想迎來祁蔚一聲譏笑:“發(fā)生這種事,我很抱歉?!闭f完聳了下肩:“你不怪自己愛慕虛榮,枉顧發(fā)妻嫡子轉而求娶尚書之女,反而怪起了先皇?”

  “而造成此事最大的始作俑者——你,和鄭尚書就一點錯也沒有?”祁蔚起身,伸手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塵土。

  “我記得司徒相爺還有個嫡子吧?如此,倒也后繼有人了。”說完,竟又躍窗而出。

  動靜微不可見,恰是陣風刮過。

  知道司徒仲豪這只老狐貍沒那么容易說服,當然,他也沒打算一次就能收服對方。

  要的,就是心理拉鋸戰(zhàn),繼而各個擊破。

  祁蔚在破曉中奔跑,飛躍。不大一會就回到了郊區(qū)別苑。從窗戶處進了屋子。

  為防將寒氣過給司徒姬,還在窗前站了好一會,這才將換回的衣服放回床底,躡手躡腳地上了榻。

  看著臥成蝦狀的司徒姬,眼里的疼惜之情不言而喻。正要伸手攬過對方腰肢,不想司徒姬似察覺般,一個鯉魚打挺就鉆了進來。

  這突如其來的主動,讓祁蔚那挺拔的身子不自覺地僵硬了下。正要低頭發(fā)問,不想司徒姬已是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了。

  不覺好笑,伸手刮了下司徒姬鼻翼,異常心安,不大一會就入了夢鄉(xiāng)。

  等再醒來時,身旁已是空無一人。

  摸著泛冷的身側,莫名心慌了下,就要起床。

  等穿好鞋子起身時,正好迎來端水的司徒姬。

  “終于醒了,趕緊梳洗下,再遲些,飯菜可就涼了!”

  祁蔚收回右腿,伸手接過司徒姬擠過的毛巾凈著面:“若是有天,孤無意欺瞞了你——你,會不會因此而不開心?”

  聽到這話的司徒姬,那接毛巾的雙手在空中頓了好一會,方才接過毛巾,動作,強行擠了抹笑:“祁蔚對我這般好,又怎么會騙我呢?就算騙我,也應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p>  不得已的苦衷,可不,他就是擔心司徒姬處事簡單,不懂得偽裝自己,稍微一詐便就原形畢露。

  壞了大事。

  “嗯?!逼钗瞪焓?,示意司徒姬將其扶到輪椅上。

  而司徒姬雖有所懷疑,可見祁蔚做到這般,又是一陣疼惜。

  “腿還疼嗎?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祁蔚搖頭,被安置好后,安靜地坐在桌邊等司徒姬端來飯菜。

  直到碗筷被收,這才提出去見司徒韞榕。

  “韞榕哥哥?”司徒姬嘴擦一半,笑出了聲:“真的么?今天又能去看韞榕哥哥?”

  雖然知道司徒姬和司徒韞榕之間是兄妹之情,可看司徒姬這般重視對方,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嗯?!?p>  祁蔚斂眉,眸光微閃:“索性也沒什么事,去別苑走走也未嘗不可?!?p>  于是乎,兩人飯后就趕到了安置司徒韞榕的別苑。

  只是除了正門外,就連司徒韞榕現(xiàn)如今住的主院亦是閉門不見。

  “若蘭見過太子殿下?!笔亻T的若蘭待察覺動靜后,趕忙躬身見了個禮,起身時,才沖祁蔚身后的司徒姬點了下頭:“司徒小姐?!?p>  司徒小姐,原本靜坐的祁蔚在聽到司徒小姐時,微不可見地蹙了下眉。

  想著未行正禮,倒也未再開口糾正。

  反而是輪椅后的司徒姬,盯著緊閉的木門,小心地問著現(xiàn)狀:“這是——怎么了?”

  一副小心翼翼,唯恐給眾人添了麻煩的模樣又是惹得祁蔚一陣痛惜。

  少見地開了尊口:“究竟怎么回事?”

  若蘭服侍先后多年,身份,地位擺在那兒,只是祁蔚親自發(fā)問,不得不回。

  “回太子殿下的話,自奴婢昨日一席話后,這廂房門,就再未開過。”說完讓了條道,致使守門小廝手中的托盤一覽無余。

  “茶飯不思,亦不見人。”

  “韞榕哥哥?”司徒姬松開輪椅,大著膽子走上了前,在征得祁蔚的同意后,使勁地拍著木門:“韞榕哥哥?韞榕哥哥,是我,司徒姬,韞榕哥哥,你開門呀,我——一樂看你來了。”

  要是換著旁時,在提及一樂這個名字時早已羞紅了臉,只是今日情況特殊,容不得她多想。

  “韞榕哥哥,韞榕哥哥?你可不能做傻事呀,你這要是出了事,可叫一樂如何向蘇娘交代。”

  隨著司徒姬話音落下,房門‘吱呀’了聲,繼而顯出司徒韞榕那張不同尋常的白臉,向前伸著雙手。

  除了祁蔚外,眾人均是一副不解的模樣。

  直到司徒韞榕喊餓,方才回味過來。

  “哎,奴婢這就去熱飯?!狈磻^來的若蘭趕忙接過小廝手中托盤,向廚房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

  倒是司徒韞榕,在和祁蔚對視一眼后,仿若沒事人樣,徑直讓了條道:“請?!?p>  司徒姬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最終轉到祁蔚身后推起了輪椅。

  只是臨過門檻時,突地被對方接過輪椅把手,遂一臉不解地抬起了頭:“韞榕哥哥?”

  “嗯?!彼就巾y榕依舊慘白著臉,卻又固執(zhí)地攔著司徒姬去路:“一樂——是吧?”

  喊一樂這個名字時,還傾頭望了眼輪椅上的祁蔚,眼神頗具深意:“名字不錯?!?p>  繼而轉向廚房方向,再轉向司徒姬時,硬是擠了抹笑,撫著肚子,一副餓到極致的模樣:“一樂乖,快去廚房幫個忙,韞榕哥哥這——餓得緊呢!”

  再者,祁蔚那么深不可測,真要動手,指定討不得好,他可沒那么傻呢!

  “去吧?!彼就巾y榕伸手助力了把,在祁蔚如刀的視線下,不自在地摸著鼻翼:“放心吧,韞榕哥哥只是耽擱些時間,和太子殿下討論些男人之間的事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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