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旭便是召集了常春明、周治學以及陳飛這三位他未來的大將。
這三人經(jīng)過之前和官兵一戰(zhàn),越發(fā)刻苦的努力學習各種知識,可以尋找到的一切兵書,他們都毫不放過,而且時不時的就會聚集在一起商討兵書之中的各種理論是否適合。
同時他們也在各自掌握的戰(zhàn)兵之中,不斷的自相上下的擴散兵書知識,讓各個小兵都參與總結(jié)研究之中,讓小兵也知道一些兵書理論,同時各種正確的基本理論保存,和現(xiàn)在的形勢不同的則會舍棄,甚至短時間之內(nèi)制定了一個簡單的戰(zhàn)兵手冊。
這個戰(zhàn)兵手冊,除了張旭確認的每天基本訓練之外,其余的各種陣型訓練、武器掌握訓練,以及分組合作訓練,都有了不小的變化。
可以說在這種如饑似渴的學習之中,這三人連通張旭的站兵營都基本極為快速,在他們之下的各個隊長,也是提升極多。
畢竟這些隊長,也都是次一級的天才,一個個也都算是真學霸級,畢竟現(xiàn)在能夠擔任隊長,即便是小隊長的,也最起碼都是偽學霸級,也就是說雖然天賦比之真學霸有些差距,可是卻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彌補。
正是因為這個氛圍,即便是最近幾天入選入站兵營的新兵,一個個都是快速的在高強度的內(nèi)卷之下,快速的掌握了常用百字的識字,拼音的拼讀,以及簡單的百位以內(nèi)數(shù)字的加減。
要知道這些新兵可是大部分只是普通人啊,能夠如此快速的學習到這些,由此可見內(nèi)卷之力,尤其是三大站兵營主將自上而下發(fā)動的高強度內(nèi)卷有多么可怕。
“三位,接下來你們?nèi)硕家獛ьI(lǐng)兵馬兵分三路,裹挾一路上的流民,給我在保證戰(zhàn)兵死傷不大的情況之下,快速拿下周滄縣之內(nèi)所有地主土豪土堡、圍子!”
張旭一喊來三位將才,就直接說道。
三人聞言當即大喜,枯燥的學習哪里有自己領(lǐng)兵實踐來的爽快啊,即便是最為沉穩(wěn)的陳飛,都因此大喜過望。
“主公的意思我等明白,那么我等是否可以不在意流民損傷?”
陳飛輕聲問道。
常春明和周治學都是臉色微僵,有些焦急的看著陳飛,畢竟張旭在平日里的表現(xiàn),可是極為在意每一個流民的啊,這樣問豈不是……
只是張旭只是看了一眼陳飛,便是冷聲說道:“既然要達到一定目的,那么必要的舍棄是必須的,慈不掌兵這一點我也明白,因而爾等大可以放手為之,只需要保證戰(zhàn)兵的安危即可!”
“末將尊令!”
陳飛當下說道。
常春明和周治學也是聰明人,當下也是單膝跪地抱拳吼道。
顯然他們也明白,張旭的仁慈那是對自己人的,那些還未歸順的流民,張旭自然根本不會特別在意。
“如此看來,果然還是陳飛更適合為帥啊,哪怕是他勇武不及常春明,果決不及周治學,可是陳飛很清楚一支軍隊想要達到目標,最應該做什么!”
等到三人領(lǐng)命而去,張旭緩緩的嘆了口氣,這就是這個世道啊,既然他已經(jīng)走出了這條路,那么在這條路上自然會伴隨累累白骨,這是根本無法避免的事情。
他能夠做到的就是盡可能的善待自己人,也讓更多人活下去,如此而已。
很快三位張旭軍大將,每人攜帶兩百戰(zhàn)兵,每人攜帶七天口糧,便是迅速的兵分三路出發(fā)了。
如此一來,張旭手中也只剩下了四百多戰(zhàn)兵,不過這四百多戰(zhàn)兵都是精銳,在之前和官兵一戰(zhàn)之中,表現(xiàn)突出之人。
由此可見三位將才,在思想鋼印的潛移默化影響之下,對于張旭的忠誠程度。
有了這四百多老牌戰(zhàn)兵,那么之后收攏流民,挑選的新兵也自然可以快速融入集體之中。
三路兵馬,都有兩百核心班底,因而一路之上,直接裹挾了大量的流民,畢竟現(xiàn)在隨著消息傳來,大量離州的流民都在慢慢向著周滄縣靠攏,當然還有不少流民已經(jīng)發(fā)動了起義,雖然有失敗的,但是也有成功打破了地主土豪的圍子甚至土堡,因此而壯大,甚至在官兵圍剿之中生存下來之輩。
可以說離州這個火藥桶,隨著張旭的推波助瀾終究還是引爆了。
因而整個離州可以說都在大亂,離州的形式瞬間復雜了起來,同時周滄縣的消息,自然也就在多處土堡告破的消息之中,顯得微不足道。
而常春明不愧是身先士卒的猛將,他是第一個裹挾了一定流民,就攻破了一個地主圍子的,這個地主土地剛剛過了一千畝,之前更是只有五百畝土地,利用持續(xù)三年的旱災,從而順利壯大。
不過因為這個地主只算是小地主,而且大量錢財用來購買土地的原因,因而打破圍子之后,常春明手中的口糧也沒有增加多少。
當然足夠他現(xiàn)在收攏的兩千流民吃十天半個月的還是能做到的,而且這還是保證兩百戰(zhàn)兵吃飽喝足的份上。
接下來常春明只是稍作休整,讓裹挾的流民們吃了個半飽,隨后就發(fā)動兩百戰(zhàn)兵以及暫時收納的兩百新兵,直接再次裹挾著流民上路。
不到半日時間,在常春明放開收攏流民之下,很快他的隊伍竟然壯大到了八千多人。
這也多虧了這些貪婪的地主,加上前來周滄縣的流民實在是太多了,整個周滄縣活躍的流民甚至已經(jīng)超過三十萬之數(shù)。
因而第二個比之之前大不了多少的土圍子,甚至根本沒有死傷多少流民,便是被常春明順利攻破。
接著常春明才是好好休整了一番,當然他也派出了大量賣命的流民,源源不斷的吸引更多流民加入。
和常春明的大開大合相比,陳飛就顯得穩(wěn)扎穩(wěn)打了,第一天也只是攻破了一個土圍子而已,吸收了大約三千流民。
不過陳飛顯然經(jīng)過了一番初步選拔,這些流民他收納的新兵竟然超過五百,如此一來他手中可用的核心戰(zhàn)力竟然絲毫不比常春明少太多。
至于周治學則是根本沒有去管那些小圍子,而是一路上極限吸引流民,等到夜晚時分,他雖然沒有攻破一個地主勢力,可是他的流民大軍竟然超過了一萬五千之數(shù)!
當然如此一來,這些流民也只是吃了一頓稀飯而已,不過在他手中卻是一百五十多人放出,每個人都充當臨時小隊長,核心兵力瞬間暴增到了接近五千之數(shù)!
整個流民營也進行了簡單的組織劃分,隨后周治學便是開始了動員工作,打算在第二天直接攻破一處擁有大約三萬畝土地的大地主土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