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柔真的急了,多日相處下來,她感到莫業(yè)雖然總是行事輕佻,但人卻不壞。善良正直,總是口是心非,話說的難聽,但是他從不真的傷害人。總說著沒錢不看病,可他總是偷偷把窮人的便宜草藥換成名貴的藥材。
今日之事來的突然,她本以為又是他的惡作劇,可拜堂成親,交杯酒這都像是過家家一樣的游戲,但是真的要在床榻上行事,這看來不是玩笑,是來真的了。
瑞柔不能說話,沒有武功,執(zhí)拗不過他,又不能喊不能叫,他無助極了。
莫業(yè)把他放在床榻上,開始脫衣服了,脫了外衣,他笑吟吟的走向瑞柔,瑞柔怕了,急了,怒了,她驚恐,無措,眼淚簌簌的留下來,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無助。
莫業(yè)伸向她的手在空中猶豫了一秒,那一秒鐘他的眼中是心疼,不舍,是疼惜,是愛護,但只是一秒,他繼續(xù)向前,他的手碰到了她的喜服,拉開了扣子,他繼續(xù),拽開了領口,他整個身子撲來,有分寸的撲在瑞柔的身上,他雙手環(huán)著她的胳膊。
他的心跳從沒這么快過,看著她半隱半現的脖頸,他多想就那么吻下去,深一些,再深一些,看著她完美的身體輪廓,他的手多想在上面游移,觸碰她的每一寸肌膚,她的腰,她的背,她的頸,她的。。。
他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告訴自己不能再讓自己繼續(xù)想下去,可是身子還在她身上半懸著,在面對如此尤物,身體還是比心理誠實。
他再次定了定睛,看到瑞柔的情緒已近乎崩潰,他把頭靠近她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氣息越來越急促。
他的唇就要碰到她的唇,還有0.01毫米的距離,他大腦一片空白,強大的意志力也無法控制他不再向前,就如同他是一塊鐵,而那個豐唇就是一塊司南,有著無比強大的吸力,靠近一點,再一點。
“啊。。。?!?p> 瑞柔大喊一聲,那聲音似乎讓整個藥王谷都為之一震。
莫業(yè)驚起,門外咣當一聲進來一個丫頭后面還跟著一個小男孩。
瑞柔滿臉淚痕,像被強暴過一樣慌亂,抓起手邊的被子擋在身前。
莫業(yè)看到進來的是表小姐和小磕巴,吼道:“你們進來干嗎?出去。”
小磕巴忙拽著表小姐往外走。表小姐卻氣洶洶的大喊:“你們沒喝酒嗎?我下了毒的。還有她的蓋頭,她的喜服,還有她的胭脂水粉,她怎么沒有中毒?”表小姐近乎崩潰。
“因為她連良藥都不吸收,何況你的毒藥。”
“她的身體已百毒不侵,同時藥物對她也沒絲毫作用?!蹦獦I(yè)竟難得認真的說著,語氣卻是那么疼惜和不舍。
“啊啊啊啊”表小姐氣急敗壞的跑出去。
瑞柔喊出來后,感覺情緒平靜了一些。聽著他們的對話,好像想到了什么。
莫業(yè)轉過身,瑞柔應激反應的把身子向床尾一縮。
莫業(yè)雙手舉起做投降狀,小心的說:“別怕別怕,我拿一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