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是個直腸子,伸手拍了拍余吟的肩膀說:“這位兄臺,你救了我姐姐,就是我林詩雪的恩人,恩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但說無妨。”
這個豪爽的妹子還真是有些俠義之氣,余吟也只能回禮笑著說:“好說好說”。
他望向屋內(nèi),站著的兩男三女唯獨沒有那美艷女子,他的眼中略過一絲失望,就要收回目光時,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慕晨。
他動了下念頭,向床邊靠去,大叫到:“哎呀呀,你們這屋子瘴氣很重,想必昨晚你們都去過西北的林子了吧?”
雪兒對人最是沒有防備,大大咧咧的說:“我們昨晚都去林子找姐姐了”。
余吟接過話說:“那就對了,這瘴氣是有毒的,你們不是這里的人不知道,如果不是內(nèi)功深厚的人中了這瘴氣就算好了也是要留下后患的,他不客氣的繼續(xù)往慕晨的床邊走?!?p> 余吟就差一步就走到慕晨的床邊了,卻一下子被站在附近的江墨染伸出胳膊攔住去路。
這個小郡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躺在床上的小公主當成了有了肌膚之親的未婚妻,待過了長公主喪儀回到廣陵,他便會讓哥哥向司徒家求親,現(xiàn)在他自是護妻心切,不能讓其他男子近她身。
可憐的小公主還什么都不知道,已經(jīng)被單方面定了親,也是可憐。
余吟覺得奇怪,他只是要看看那美艷少女被妖靈進入血靈,傷的怎樣,為何這位小郡王如此緊張。
其他人也覺得奇怪,這位小郡王從來都是不愛管別人的閑事,今日為何如此護著公主。
最敏感的就是林詩如,她隱約感覺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因為她感覺小郡王對公主的態(tài)度有變化,而且是大變化,因為在余吟靠近慕晨的時候,雖然江墨染的臉上沒有絲毫變化,但是詩如的第六感告訴她那時候他很緊張。
“咳咳,你們在干嗎?”慕晨睡夠了,自己醒過來。
江墨染收回手,回身拉了下被子,并按住她肩膀,說了句:“躺回去?!?p> 然后對飛羽說:“伺候你主子更衣”。
說完徑自走出房間,并微側(cè)頭示意所有人出去。
他的這一親昵的舉動著實驚到了所有人,包括司徒慕晨。
待大家都退去后,飛羽幫慕晨更衣時,晨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他自小認識江墨染,他何曾碰過她,不是她就沒見過他碰過任何一個女子,算了,包括男子,她就沒見過他除了禮儀上的禮貌之外與任何人有過肌膚甚至衣服之親。
他今天竟然拉了她的被子,還把她按回床上,還說的莫名其妙的話。
“飛羽,冷哥哥怎么了?中邪了嗎?”慕晨問道。
“主子,飛羽不知。昨夜我們找到你的時候您已經(jīng)昏迷不醒,小郡王一直守在您身邊。不過主子,飛羽報告,昨夜雪兒姑娘有些怪異?!?p> 飛羽如實的向慕晨匯報了昨晚看到的異象,雪兒姑娘變身紅衣紅眼的情形。
“莫要瞎說,是你眼花吧,昨晚我是意識模糊的,什么都不記得了,你一定是眼花看到的幻像?!憋w羽不敢反駁主子,閉口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