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木的,就像一個醫(yī)生在照顧一個病人一樣的,褪下了她的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膚,他為她驅(qū)散熱氣,雖然這一過程并未帶有任何情感因素,但是他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接觸女子的肌膚,香潤綿軟,他第一次看到一個成熟少女的完整的輪廓,xiong,腰,tun,腿,頸,他的臉開始發(fā)燙,心里咚咚亂跳。
他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只是順著剛剛看到的輪廓感覺著完成后面的動作,可是這樣更糟糕,他有些手忙腳亂的竟更多有機會直接摸到她軟糯糯的肌膚。
一下,他猛的抽回手,像觸電一樣,再嘗試,又碰了一下,再猛的抽回手,過了他覺得這輩子最長的時間。
他終于完成了為了褪干凈衣服的操作,這是他似乎有生以來最狼狽的一次,從沒有人包括他自己都沒見過的狼狽,從身體到心里。
熱氣漸漸散去,慕晨整個人也開始平靜了一點,不再一直抽搐。
但是她的眼睛微睜,意識模糊,還是時不時會有一絲血色閃過,江墨染知道要盡快走血脈,這比起剛剛他應(yīng)該更得心應(yīng)手一些。
他伸出左手用劍氣劃開右手臂,同樣用劍氣劃開慕晨的左手臂,把他的純凈血氣灌注到慕晨的血氣中,很快,慕晨的情緒平穩(wěn)了很多,他的眼中不再有血氣,臉色也不像剛剛一般邪氣。
只是她的意識依然混沌,身體從剛剛的爆汗變得極度低溫寒冷,這是排毒的正常過程,江墨染為她穿好衣服,她依然凍得瑟瑟發(fā)抖,口中不斷呢喃的叫著母親。
墨染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一切,他已在內(nèi)心中認定了這個女子是他未來的妻子,真的正中了她自己在林府說的是墨染哥哥未過門的妻子,他把她抱在懷里,用身體為她取暖。
這瘴氣林的那一頭顯然沒有這么和諧了,走了沒多久,雪兒首先有了反應(yīng),她開始覺得口干舌燥,腳底發(fā)飄,她拉著飛羽問:“女俠,我覺得有些暈,你呢?”
飛羽自是內(nèi)功深厚,此時瘴氣之毒還未起反應(yīng),她回頭說:“林小姐,霧氣太大了,是不是你走得急,不然你坐下休息一會吧?!?p> 雪兒一直認為自己是女俠,女俠怎么能怕苦怕累呢,她輕蔑的說:“誰說的,我怎么需要休息,我···”
正說著,一腳踏空摔了出去,正實實在在的撞到樹上,把自己反彈回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個雪兒是誰?她正是我們凌妃與皇上的女兒,當(dāng)年先皇后被刺死,趁亂被擄走的小公主。
她當(dāng)年出生冰凌便把皇帝給她的信物掛在了女兒身上,那就是白虎玉佩,到了林家,林知府和夫人看出這玉佩質(zhì)地純潔無瑕,知是貴重之物,想來是她身份的線索便從小告訴她讓他須臾不可離身,好生保管。
原本這白玉要在童女出生后便滴血認主,養(yǎng)血靈,可是她是撿來了,林家哪里知道這驚天的秘密,所以白玉玉佩就一直當(dāng)做一塊普通的玉佩帶在雪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