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星門之主?”
“不錯,閣下認識本座嗎?”
“不認識,你們星門,朕也沒有聽說過?!?p> “哦?你未曾聽說過我們星門?!?p> “是的!”
“那夜玫瑰跟你有什么關系嗎?”
夜虛空笑著指著楚楚可憐的夜玫瑰詢問道。
“不認識,她跟你有關系嗎?”
“有,她是本座的妹妹,不過,不是親生的,她是本座的母親撿回來的孩子,因為撿回來的時候,家里面的玫瑰盛開了,因此叫她夜玫瑰?!?p> “你想要說什么?”
“沒什么,本座只是在強調,夜玫瑰不是你該接觸的存在。她是妖魔,她是給第三重天帶來毀滅的妖魔?!?p> “妖魔?第三重天?”
林風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閣下不是第三重天的人?”
“是的?!?p> “那你從何而來?”
夜虛空看著林風那桀驁不馴的樣子,不由得對他充滿著好奇,因為在林風的身上,他感覺到了一股滔天強者的氣息。
等等。
是那把劍散發(fā)出來的嗎?
不!
那把劍古樸至極,看上去是一把絕世好劍。
但卻十分低調。
不漏鋒芒。
應該不是從劍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那是從......
劍鞘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朕也不知道從何而來,只是睡了一覺,就到了這里?!?p> “哦?”
夜虛空有些無語。
因為這是他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眼前的這個男人。
很古怪。
他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
但從這些弟子們的潰敗程度上來看,應該是被他所秒的。
“星門與閣下無仇無怨,你為何要......”
“無仇無怨?哈哈哈哈,朕感覺到好笑,你可以詢問一下夜玫瑰,哦,她是妖魔是吧,那你就詢問一下韓菱紗,朕可不想跟你們星門有什么關系?!?p> 林風擺了擺手。
他現(xiàn)在頭暈的很呢。
感覺要回去了。
“韓菱紗,事情的經(jīng)過是怎么樣的?”
“宗主,是這樣子的!”
韓菱紗不敢撒謊,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都訴說了一遍。
夜虛空頓時大怒,拔起一劍。
就將國字臉的中年男子的頭顱,砍飛了出去。
鮮血就像是噴泉一般地涌出。
十分血腥。
在雪地之中,也十分醒目。
“星門大弟子如此得罪閣下,實在是本座教導無方,如今許贏的人頭已經(jīng)被斬下,閣下應該消氣了吧?”
“哈哈哈哈,你這宗主可真的是給朕的臉。好了,朕只是云游一番,也該離去了!”
林風拱了拱手。
將太虛劍放入了腰間。
然而。
就在此時。
異變發(fā)生了。
剛才被眾人束縛住的夜玫瑰,竟然從遠處撲了過來,直接抱住了林風的身軀。
“喂喂喂,你這是干嗎?”
“現(xiàn)在就只有前輩您能夠救我了,前輩,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吧!”
“救你?”
“是??!”
夜玫瑰哭得梨花帶雨的。
說實話。
夜玫瑰長得并不丑,甚至比韓菱紗還要好看一些。
但是她的確是妖。
她的身體冰涼,沒有一絲熱量。
著實是可怕的很。
“閣下?”
“你幫朕把她給分開吧,朕不想卷入你們的事情!”
“前輩,只要您愿意救我,我愿意給您當牛做馬永生永世!”
“哦?真的?”
林風看著眼前面容姣好的夜玫瑰。
“是的!”
“好!”
林風馬上就一身正氣地呵斥道:“你們星門之中如此暴虐,竟然欺負一個弱小女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
夜虛空被氣得臉都綠了。
剛才你不是說不攪合此事嗎?
怎么一眨眼間,你就變了一副說詞???
大哥!
你好歹有點誠信可好?
“??!”
林風大叫一聲。
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跟掛件一樣的夜玫瑰,也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可惡!”
夜虛空攥緊了雙拳,“查,給本座去查,一定要將這對狗男女給查出來!”
“是!”
人間。
大乾皇宮。
御花園內。
林風睜開了眼睛,伸了伸懶腰。
還沒有舒展身子呢。
突然。
從一旁走出來了一位虛弱的弱女子。
她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清澈見底的池塘,然后一臉驚訝地看著她面前變回來了年輕人模樣的林風。
頗有些震驚。
“那個,那個,你是前輩嗎?”
“咳咳,怎么了?”
林風將握住了太虛劍。
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妖魔,萬一這家伙突然暴起傷人怎么辦?
畢竟妖魔的身體是很強壯的。
他就算免疫任何法術攻擊,但是遭遇到了物理攻擊,還是被吊打。
“前輩,人家真的不是什么壞人,我只是一條鯉魚精?!?p> “鯉魚精?”
“是的,我是一條鯉魚,因為聽了上古天帝的講座,這才開了靈智,自己秉持著修煉的理念,開始自己慢慢地修煉,修煉到一百年后,化為了人形,因為那時候不懂,結果練錯了,化為了小孩子的形狀,就被星門宗主的母親給撿回了家中?!?p> “是這樣?”
“對,就是這樣?。 ?p> 她一臉無辜地看著林風,“然后我重新長大成人,因為一次刁難中露出了真身,所以,一直被星門宗主,也就是我的哥哥,視為必殺的妖孽,一直追殺我,追殺了我好幾千年了?!?p> “你在說謊?!?p> “啊?”
“你的嘴里面有血跡,但是這血跡并不是你的,你說話的語氣之中,帶著三分煞氣,這說明你吃過人!”
林風很快就判斷了出來。
他雖然沒有修煉,但是他有《道德經(jīng)修煉版》啊。
這玩意很厲害的。
里面的內容包羅萬象。
林風現(xiàn)如今也才理解了一半而已。
“前輩,我......”
“朕可以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這樣吧,你變作一個手鐲,套在朕的手上,這樣,朕就可以阻止你去傷天害理了!”
“謝前輩給奴家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她感激涕零地又沖著林風磕了好幾個頭。
化作了一副手鐲,被林風戴在了手上。
夜幕漸漸拉開。
林風下午如此對待漢王林殊的消息,不脛而走。
很快就傳到了占安城內的各處。
以至于大量的平民百姓為林殊鳴不平。
所有人,都認為他是滅金功臣。
怎么到了林風的嘴里面。
就變成了個大奸臣呢?
還要殺他不可。
一處茶樓內,幾片櫻花飄落。
“林北君!”
“情況怎么樣了?”
“大乾已經(jīng)滅了大金。”
“八嘎!怎么這么快?難道大乾這些年一直在隱瞞著我們在偷偷地搞發(fā)展嗎?”
“很有可能。”
“可惡!”
茶樓內的白須老者拍打著桌子,他跪坐在榻榻米上。
手里面握著一把武士刀。
嘴角上的胡須,就留那么中間一小搓。
看上去。
跟大乾人完全不一樣。
“林北君,陛下不是安排你在禁軍里面發(fā)展嗎?你怎么最近被調出來了?難道,你被盯上了嗎?”
“應該沒有,只是最近的皇宮里面不太平啊?!?p> “哦?怎么不太平?”
“在未央宮里,也就是皇后所住的宮里面,有一尊上古大魔的魔氣,十分瘆人?!?p> “上古大魔?”
“嗯!”
“你是說,當朝皇后,是大魔?”
“不,是一只貓。”
“一只貓?”
白須老者不能理解,“什么貓?是上古大魔?”
“是一個叫熊貓的貓,好像叫什么大白胖子?!?p> “不知道。還有呢?”
“還有就是中車府令林盡忠正在大規(guī)模地換血,把宮里面他認為不信任的人全都換了出來。我就是這么被換出來的。”
“唉,林北君,可惜了啊,你是陛下唯一一個打入大乾皇宮的內應啊,現(xiàn)在,大乾皇宮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我們都不知道了?!?p> “是?。 ?p> 被喚作林北的,現(xiàn)如今是城門的防守禁軍。
三十多歲。
跟眼前的白須老者一樣,也是一個習俗,不是大乾人。
“對了,最近大乾皇帝好像要弄死漢王林殊?!?p> “漢王林殊?那不是滅金國的大功臣嗎?”
“是??!”
林北點了點頭,“現(xiàn)如今大乾皇帝不知道為什么要干掉林殊,如果這樣的一個人才,被我們倭國所招攬了,日后占據(jù)大乾這片土地,豈不是穩(wěn)了嗎?”
“嗯!有道理,這樣吧,你繼續(xù)潛伏,等到漢王林殊回來,被大乾皇帝下詔獄了,到時候,咱們再去將林殊給救出來?!?p> “妙啊,到時候他感激涕零的情況下,一定會投靠我們倭國的!”
“嗯!”
就在他們如此算計的時候。
次日一早。
天剛剛破曉。
遠在數(shù)萬里外的漢王林殊,就得到了林風的消息。
“父皇,這狗皇帝如此對待您!實在是太可惡了!”
“哈哈哈哈,可惡什么?”
林殊并不意外,甚至他還很高興,“這說明他成熟了啊。”
“成熟?”
扶蘇一臉茫然,身旁的義憤填膺的蒙恬以及趙佗都傻眼了。
林殊竟然不生氣?
這還是他們記憶中的林殊嗎?
“扶蘇啊,你什么時候跟這林風一樣,寡人就可以將大秦的江山交給你了!”
“???”
“你覺得他是想要殺寡人嗎?”
“那他這命令?”
“他是想讓天下人知道,無論其他人立下了多大的功勞,這天下,還是他林風說了算,你明白了嗎?這個時候,只需要寡人服個軟,他就會給個臺階下的。”
此時的林殊。
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他是按照他自己的設想,認為林風會這么干的。
然而。
他想錯了。
人家林風是真的想要逼他造反啊。
“這......”
扶蘇搖了搖頭,“這要是玩脫了,豈不是將父皇您給逼反了嗎?”
“哈哈哈,因為他確定這玩不脫啊。好了,咱們等著大軍前來交接吧!”
“好!”
就在林殊十分樂觀的時候。
遠在都城的林風,可不是這么想的。
他昨晚上做了一個夢。
夢見了他的好皇叔,效仿朱棣,在前線直接振臂高呼,造反了!
他高興的啊。
硬生生地把自己給笑醒了。
“皇叔啊,皇叔,朕就靠你給力了!如果連你都不肯造反,恐怕天底下就沒有人愿意造反了!”
林風把玩著手中的手鐲。
不斷地祈禱著。
“陛下,您怎么就這么期望漢王造反???漢王手中可是有八十萬精銳大軍啊,一旦他造反了,從金國奔襲而來,我們恐怕無人能擋??!”
皇后莫輕雪一臉擔憂。
她是越想越害怕啊。
畢竟。
林殊能夠帶著八十萬人,把金國那群虎狼之師都給打敗了。
現(xiàn)如今。
他們帶著大軍殺回來。
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哎呀,雪兒,你就別擔心了,朕既然有這個想法,肯定是有完全的計劃啊。”
“真的嗎?”
莫輕雪捏了捏林風的臉,她感覺自己越發(fā)地看不透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雖然這個男人是她自己心里面最愛的男人。
但是。
她總感覺有些陌生了。
不。
是這個男人總有些事情瞞著她。
“是啊,雪兒,你就放心吧,朕怎么可能會玩崩了呢?你看看,朕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那一件事情玩脫了手啊?”
“這倒是!”
她點了點頭,“那好吧,那臣妾就不再過問這件事了。陛下,你可千萬不要太沖動??!”
“好啦,你就放心吧!朕的好雪兒誒!”
“嗯!”
莫輕雪這才放心地把林風身上的龍袍穿戴好。
三天后。
從汴梁出去的大軍,很快就抵達了大金的國都——大都城。
“漢王殿下,您立下了這不世之功啊!”
后將軍郭淮,此時對林殊一臉尊敬。
“嗐,都是虛名罷了?!?p> “不,這可不是什么虛名!韓王殿下,您太客氣了!”
“哈哈哈哈,你?。 ?p> 林殊搖了搖頭,“這里就交給你了,記住,大草原千萬不要拿下,至少在現(xiàn)在不能打,那是跟羅剎帝國的緩沖區(qū)!”
“是!”
“另外,這里的金人原住民不要相信,本王回去后,會從遷移一些大乾人過來,首批遷移個一百萬人吧。這樣,就能夠震懾住這里還有異心的原住民。”
“漢王殿下,您就放心吧,金人原住民我們肯定會嚴防死守的?!?p> “不不不,你們不能嚴防死守,你啊,要跟他們交流,但主要官職不能讓他們擔任。這很危險的,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
“好!”
林殊看著他信誓旦旦的樣子,這才笑呵呵地走了過去。
“蒙恬聽令,撤軍!”
“撤軍!”
“扶蘇聽令,看好戰(zhàn)俘!”
“是!”
霎時間。
浩浩蕩蕩的八十萬秦軍開始后撤了。
此時。
抵達大金的大乾軍隊,已經(jīng)從二十萬人,陸續(xù)增加到三十萬人。
以及邊境的一些大乾百姓們。
來了陸續(xù)十多萬。
林殊并不覺得這些人控制不住金國的國土,在他看來,如今的金國已經(jīng)被他徹底地廢掉了。
想要反抗。
如果沒有羅剎帝國的暗中支持,恐怕百年之內,是不會發(fā)生什么大事情的。
一路上。
秦軍都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無數(shù)被金人欺凌的邊境居民,一個個興高采烈地歡迎著大軍的回歸。
林殊一馬當先。
身后。
扶蘇和蒙恬、趙佗、王離等人,也是喜悅不已。
戰(zhàn)爭。
說到底。
就是為了身后的萬家燈火而不得不選擇放手一搏的最后底牌。
打贏了。
舉國歡騰。
打輸了。
割地賠款。
最終,一切還是看拳頭大小說話。
十五天后。
占安城內。
八十萬虎狼之師,陸續(xù)地露出了他們的真容。
城內的百姓們,無一不翹首以待。
然而就在此時。
突然。
沖出來一隊官兵。
沖到了林殊的面前。
“漢王林殊,陛下有令,爾罪大惡極,當下詔獄,林殊,還不快束手就擒!”
“什么?”
林殊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大乾侍衛(wèi)們。
不知所措。
身后的蒙恬、扶蘇等人,一個個地拔出了寶劍。
霎時間,整個現(xiàn)場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