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打劫和反打劫
江猶猶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
怎么說什么來什么?老天爺你能不能分分清楚,哪些是真的想讓你實現(xiàn),哪些只是嚇嚇別人的!
好在她左看右看,都只有張狂一個人,她倒是勉強(qiáng)松了口氣。
“這個人你能對付嗎?不行的話咱們跑吧。”
好歹騎著馬呢,不至于跑不掉。
“能打的過,他沒我高,身高上不占優(yōu)勢,而且看他的步子也不像是有內(nèi)力的樣子,估計只是會些拳腳功夫,你看他虎口處有些繭子,那估計是握刀磨出來的。
但是繭子還沒我的厚?!?p> 沈野望細(xì)細(xì)的給江猶猶分析。
江猶猶反射性的看了看沈野望的虎口,他的掌心看起來確實比較粗糙,唔,摸上去也很有粗糲感,是小說中描述的那種絕世高手苦心孤詣練武留下來的那種痕跡。
哎呀,他的手好大,掌心也很暖,觸感和她的完全相反。
江猶猶這個大色迷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手貼了上去,兩人的手互相依偎,十指交纏,看著十分的色情。
張狂:····
“干啥呢!打劫!打劫!打劫!聽不見??!”
張狂破防了,他娘的,都遇到土匪了還要秀恩愛,這對狗男女,看他把兩人的褲衩都給扒走,一根毛都不給兩人留下!
好歹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土匪,張狂不至于把沈野望這個毛頭小子看在眼里,嘁,不就是高點壯點嗎,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憑什么有媳婦兒!
嫉妒使人失去理智。
“聽見了,吵什么啊,沒看見我倆培養(yǎng)感情呢嗎?”
江猶猶懶懶散散的掏了掏耳朵,睨了他一眼,比張狂還要張狂。
“培你姥姥的!都給老子下馬!馬歸老子了!錢也歸老子!”
張狂啐了一口,把背在身上的刀給掏了出來。
“不然老子讓你們走不出這地界!”
“沈野望,加油,上!打倒他,咱們來一波反搶劫,讓他知道一下社會的險惡!”
江猶猶一下子就瞄中了張狂腰間鼓囊囊的腰包,里邊放的肯定是銀子,打劫嘛,誰武力強(qiáng)誰說了算,與其便宜這些土匪,不如便宜她!
“好,猶猶放心?!?p> 沈野望直接從馬飛下,赤手空拳就對上了張狂,之前那把刀也是撿縣令的護(hù)衛(wèi)的,已經(jīng)沾上縣令的尿了,他自然沒拿著出來。
不過,沒刀也不代表打不過這人。
沈野望旋身飛踢,一腳踢上張狂的手腕,他的刀哐當(dāng)一下,就直接掉了。
張狂:???
這不可能!這個小子居然有真功夫?不好!
從張狂到張慫,只需要一把刀的距離,刀掉了之后,他轉(zhuǎn)身就要跑。結(jié)果被沈野望一拳給放倒了,他捂著胸口,顫顫巍巍的留遺言。
“??!你們這對狗男女!虐狗不夠還要殺狗,我死了,我的仇,黑云寨會幫我報的!你們休想回去一年抱倆!”
他說完,躺在地上四肢一攤,假裝自己已經(jīng)嗝屁了。
沈野望:····
江猶猶:····
他是踢到了他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嗎?沈野望無語。
江猶猶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戲精?!?p> 就這種弱雞慫樣還當(dāng)土匪?她翻身下馬,跑過來踢了他一腳。
“喂,醒醒,別裝死,不然我把你大卸八塊了啊?!?p> 張狂打定主意裝死,就是不動。
“行吧,不動是吧,正好咱們把他大卸八塊了拿回去做包子吧,反正也沒有人吃的出來這是人肉還是豬肉?!?p> 江猶猶撿起刀,在地上哐哐的砸了兩下。
張狂秒睜開眼睛,欲語淚先流。
“你們好狠的心,奪了我的刀不算,刺痛我的心不算,還要把我大卸八塊拿回去包包子!你們沒有心!”
他大聲的控訴道。
“你們簡直比土匪還要可怕,比貪官污吏還要可怕,比····”
“再嗶嗶我讓你人頭落地!”
江猶猶忍無可忍的揮刀。
“別別別,有話好好說好好說?!?p> 張狂立馬訕訕的縮了縮頭。
“要不,女俠,你們先走?我就不打劫了,我娘喊我回去吃飯了?!?p> “祝你們一年抱倆,三年抱五,十年生一窩,長長久久,恩恩愛愛?!?p> “你才生一窩!”
江猶猶忍住想殺人的沖動,再次白了他一眼。
“你真是黑云寨的土匪?慫成你這樣的,不如直接去蹲大獄吧,也別干這行了?!?p> “不行啊,我娘還是黑云寨二把手呢,我哪里能走啊?!?p> 他說完,立馬驚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怎么把這事都給說出來了,那什么豈不是被他們挾天子以令諸侯?
是這個意思吧?
“喲,原來是二世祖啊,以前只聽說官二代紅三代黑幾代的,沒想到還有土二代啊。”
江猶猶一下子就笑了,猶如春暖花開,綠枝冒芽,燦爛又美好。
張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完全沒注意江猶猶說了什么。唉,這么好看的小姑娘,怎么就有人了呢,他怎么就找不著這么好看的呢?
“打劫的就是你這種土二代,把錢給我掏出來!”
江猶猶直接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聽見了沒有,掏錢,否則?!?p> 沈野望縱容的站在江猶猶旁邊,似乎張狂敢有什么異動,他就能再次一腳踹下來。
張狂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把錢給掏了出來。怎么忘了,這對狗男女不是什么好東西,兇的很,算了,再漂亮,有這種性格也白搭,他可不能娶這么兇的。
“都在這了?!?p> 他委屈巴巴的道。
他雖然沒有長著絡(luò)腮胡,但是聲音粗獷,長相也粗獷,看著就像是個三四十歲的人,怎么說話的語調(diào),這么像江淼淼呢?
江猶猶心念一動,忍不住問道。
“你今年多少歲了?”
“打劫還要問年齡嗎?我們寨子沒這個規(guī)矩啊。喲,合著是同道中人?。∧銈冋拥囊?guī)矩那么新奇呢?”
“我今年十六,交個朋友唄,我,嘎嘎好看!我娘嘎嘎厲害,你家里有妹妹嗎,要不介紹給我?放心,我肯定好好對她,只要她不像你這么兇就行?!?p> 張狂一下子來勁了,介紹自己在寨子里的地位有多崇高。
十,十六???
“未老先衰,真慘?!?p> 江猶猶同情的嘖了一聲,也懶得再聽他吹牛。就他這樣的,還地位嘎嘎高呢,頂多是個廚子,戴高帽的那種。
“咱們回去吧,今天這趟收獲夠了?!?p> 她拋了拋荷包,里邊的銀子沉甸甸的,起碼也有幾十倆,還不錯。
“少做些打劫的事,不然小心反被打劫。你可以回去了,哦,不過要忘了我們倆的臉,不能記住我們的臉,但是我們的光輝事跡還是可以回去說說滴?!?p> 江猶猶再次發(fā)動言靈術(shù),省的這二愣子帶著其他土匪下來找茬。
“哦,哦?!?p> 張狂恍恍惚惚的點頭,等兩人走了,他甩了甩頭,從地上爬起來。
“奇怪,剛剛那兩個人長什么樣來著?我怎么不記得了?”
說好的下山采買,結(jié)果打劫不成還反被打劫了,張狂他娘抄著掃把漫山遍野的追他,不斷破口大罵。
“你個沒用的東西!打不過人家,你連人家的臉都記不住嗎,簡直丟盡我們黑云寨的臉!想報仇都沒地報去!”
浮生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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