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回來了,”婉兒故意把酒臧在了背后。
“香,一杯倒,不錯,不錯?!蔽魃讲焕喜[起眼晴往酒氣的地方聞去“嘿嘿……好徒兒又給師傅買酒了?!?p> “真沒意思,一下子就被師傅猜到了”婉兒嘟起小嘴,坐到藤椅子
“嘿嘿……要怪就怪師傅的鼻子太靈了?”說罷,伸手,“拿來吧,我的徒兒”
婉兒見師傅這么急著要喝,就想逗逗他老人家,“師傅,我改主意了,這酒我要自己喝”裝著一副不給的樣子。
西山不老這下急了:“不行不行,你這小姑娘家家的可不能喝這么烈的酒”
“烈嗎?那師傅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都沒有醉過呢。”婉兒坐在藤椅上盤起了雙腿,環(huán)抱住那兩臺“一杯倒”,轉(zhuǎn)悠著她那雙圓圓的大眼眸,忽閃了兩下長長的羽睫,表示懷疑。
“這種酒只有像我這種萬年老,千杯不醉的人才敢喝,要么就是那些功力很深的,喝一點也無妨,不過像你這樣的小孩嗎?別說一杯就是一滴,你都要倒下去,哈哈……”。西山不老,笑著摸了摸他那長長的白胡須,還像個小孩一樣得意的全身扭一扭。
“師傅,您這是在替人家酒樓立招牌嗎?說的那么夸張,!”婉兒擠眉弄眼,表示沒眼看下去了?!皫煾担@是收了人家酒樓,多少好處啊!”
“不過師傅,您要是這么宣傳的話,恐怕他們家酒樓會一滴酒都賣不出的”,婉兒裝著一副擔(dān)憂的樣子,還搖了搖頭,“您說誰還敢喝?。?p> 西山不老已饞的都快忍不住了,還吧唧了幾下嘴,摸了摸他的胸口,“徒兒,酒……”
婉兒裝著沒看見,繼續(xù)說道。
“師傅您不會是……”婉兒故意拉長語氣,調(diào)皮道:“怕我喝光這些酒,故意嚇我?!?p> “我的徒兒師傅說的可都是真的,”西山不老,突然一臉嚴肅,“這可開不得玩笑?!?p> “那我剛才怎么在酒樓?就聽見有人喊:再給他上一壇“一杯倒”,它怎么都不倒呢?!”婉兒挑眉道。
“嘿嘿……他跟師傅一樣,也是萬年老,千杯不醉,所以不倒?!蔽魅焕?,說罷不停的向他的徒兒拋媚眼,眨眼睛,提示她。
婉兒強忍住,沒笑出聲,繼續(xù)道。
“那可不是,當(dāng)時雖然沒看見他臉,但聽他的聲音就是我們這一輩的。
“徒兒聽錯了,肯定和師傅一樣是萬年老?!?p> “師傅,為什么就這么確定,除了像你們這樣的萬年老不會醉,就沒有人能喝完一壇一懷倒?”婉兒表示深度懷疑他師傅的話,“就算我們這一代的,說不定,還有人能喝好幾臺呢?”
“嘿嘿……那這個人即使功力深厚,恐怕也要睡上兩天。”
“是嗎?師傅,不會是他們現(xiàn)在的“一懷倒”都兌水了吧?”
“徒兒,你讓師傅嘗一嘗不就知道了?這么簡單的事,你還在這里煩惱什么呀?”
“嘿嘿……”西山不老趁婉兒不注意,一伸手提走了,跑的比飛還快。
“師傅你怎么能這樣,”婉兒裝著不注意,故意讓師傅拿走,還一副很生氣地樣子?!?p> 次日。
朝陽暖烘烘的從窗外透進來,婉兒慵懶的在被窩里裹了裹,還沒有睡夠的樣子。
西山不老,笑瞇瞇的對著被窩里的婉兒道:“徒兒快起來,去一杯倒酒樓?!?p> “不要,師傅,您自己去喝吧,我還要睡覺。”婉兒睡眼迷離地又在被窩里縮了縮。
西山不老憨憨的否定道:“不是去喝酒?!?p> “那去干什么?難不成師傅您真去拿他們的宣揚招牌費?”
婉兒還不忘那事。
“嘿嘿……你這徒兒,不去算了,那師傅走了?!蔽魃讲焕险f罷,“騰”飛走了。
婉兒被吵醒后,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
……穿上鞋子急急忙忙的走出屋外。
師傅走了嗎?婉兒思索片刻,還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后確定師傅已經(jīng)去了“一杯倒酒樓”,便……
……“一杯倒酒樓”的現(xiàn)場真是一片混亂,橫七豎八的人躺在地上,桌子上,凳子上,椅子上。
“這是什么情況?”婉兒驚訝道。
找到師傅時,西山不老,正忙的不可開交。
“師父,這是怎么回事啊?”婉兒看了看現(xiàn)場,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這么多人都是醉倒的嗎?”
婉兒很不解,以前從沒聽說過這樣。
“嘿嘿……現(xiàn)在相信師傅說的話了吧?”西山不老對著婉兒一臉俏皮。
“不是說,多知道“一杯倒”很烈嗎?怎么大家還喝成這樣?”婉兒摸了摸自己的小腦瓜。
“哎……真是搞不憧”。
剛好和婉兒很熟的那個小二走了過來。
“小二哥,你們店怎么回事呀?”
“說來話長,都怪昨天那個大神”
“大神,哪個大神?”婉兒挑眉問道。
“你不知道,昨天有一個大神,他就坐在你站的這個座位,當(dāng)時他喝空的一杯倒酒壇,滿滿的擺了一桌子,然后才喝大了,被我們店員扶進了二樓的客房里休息了,現(xiàn)在也還沒醒?!毙《ν駜壕従彽纴?。
“那又怎么樣?”
婉兒表示很正常。
小二繼續(xù)道:“就在我收拾完他那桌空酒壇子的時候,店里的顧客都站起來起哄說,我們家的一杯倒兌水了,無論我們怎么說?都不相信,個個非得要親口嘗試一下才罷休?!?p> 小二剛說罷。
“哈哈哈……”婉兒一下子笑彎了腰。
“我的姑奶奶,您還笑?!毙《蠲伎嗄樦?。
“這不正好證明了你們家酒沒兌水嗎?!,“一杯倒”就是名副其實的“一,杯,倒”。”婉兒說罷,點點頭,揚了揚唇角,還給他們豎了個大拇指。
“話是這么說,可你看看現(xiàn)在,都亂成一鍋粥,而且這酒烈得狠,不光烈還有點邪,對于沒底子的低靈者來說,還是有一定危險的”。小二說的一板一眼。
“哦,那我還是快去幫師傅吧!讓他們早點醒來,免得出了什么事情。”
“要不,你到樓上去先看看那個大神,他喝了那么多,我真擔(dān)心他會出什么事?!?p> “既然你說他是大神,那他肯定是沒事,不用看?!蓖駜捍_定道。
……
“師傅,她還是我來吧,您看那邊那個?!?p> “徒兒,這里的酒氣這么濃烈,您還是捂著點鼻子吧!”
“師傅,沒事,這點酒氣熏不倒我?!蓖駜翰灰詾槿唬f罷,轉(zhuǎn)身扶起身邊躺著的一個婦女……
……
忙活了半天后,總算是,給每一位喝倒的顧客都服了解酒藥,還給他們施了解酒氣的靈力。
西山不老已累的直接坐在了地上,白胡須都累打結(jié)了。
婉兒呢?累得暈頭轉(zhuǎn)向的,趴在了桌子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小臉還紅撲撲的,像喝醉了酒一樣。
“嘿嘿,看來我這個徒兒還是被熏醉了”西山不老憨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