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戶部侍郎府騙婚悔婚
吃過飯后,大家就各自回房了。
他們與江文斌約定好,待到明日一早,江文斌就派遣下人拿著婚書去京都府狀告齊府騙婚悔婚。
明天,他們就可以坐等看好戲了。
晚間,姜曌洗漱好,看了會書,就上床睡覺了。
夜半子時。
烏云將月亮遮住,天穹漆黑似墨。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了,整個府中無一人活動,萬籟俱靜。
卻有一人影從房中走出,直奔庖屋。
看其身形,正是花羞。
她平時都是要吃夜宵的,在江府,有專門的下人在半夜為她準(zhǔn)備夜宵。
但是這里,沒有人知道她這個習(xí)慣。
現(xiàn)在大家都已經(jīng)睡下,她也不好意思將大家叫醒來為她煮東西吃。
只好在庖屋里找找看,看看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吃。
但很可惜,她在庖屋中翻找半天,什么吃的都沒有,就連一些可以生吃的菜都沒有。
花羞坐在凳子上,摸了摸自己在敲戰(zhàn)鼓的肚子,有些氣餒。
這也沒有辦法,因?yàn)榻獣鬃焯舻年P(guān)系,所以丁嬤嬤都是按量做飯的。
即使沒有吃完,當(dāng)餐也會倒掉。
而每日的菜,也都是丁嬤嬤每日出去買的,當(dāng)天若是多余的,會拿去喂雞。
所以這也導(dǎo)致,庖屋里除了調(diào)料與一些面條雞蛋之類的可以放的住的菜外,啥啥吃的都沒有。
花羞只好摸摸自己的肚子,準(zhǔn)備回房睡覺,睡著了應(yīng)該就不會餓了。
花羞正準(zhǔn)備回房,剛出庖屋,就與門外的一個人影撞了個正著,她被嚇的跌坐在地上。
那人影趕緊上前把花羞扶起,花羞抬頭,這才看清人影是誰,問道。
“胡賽?你怎么在這?”
胡賽把花羞扶起來,說道:“我起來上夜,看到庖屋的燈亮著,就過來看看?!?p> “小姐,你這是餓了嗎?”
他在江府待過一段時間,自然知道花羞有吃夜宵的習(xí)慣。
花羞有些不好意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被餓醒,想來找點(diǎn)吃的,結(jié)果這里什么吃的都沒有?!?p> 胡賽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在廚房里檢查一番,發(fā)現(xiàn)還有一些面條與雞蛋,便說道。
“這里還有一些面條與雞蛋,剛好我也餓了,不如我煮一些面條來吃吧?!?p> 有吃的,花羞當(dāng)然是同意。
胡賽卷起袖子,就開始燒火煮面。
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兩大碗面就給胡賽給端到桌上。
胡賽讓花羞趕緊吃,然后他端了一碗面蹲到地上吃。
雖然剛才吃完飯的時候他們是一大桌人坐在一起吃,但現(xiàn)在只有他與花羞兩人,還是主仆有別。
花羞現(xiàn)在肚子餓的不行,也沒管這些,端起碗就開始吃面。
不過三兩下就將一大碗給解決了。
但一碗面下肚,她的肚子還是沒有飽的感覺。
她又扭頭看向蹲在一旁的胡賽。
胡賽沒想到那么一大碗面她都沒有吃飽,但家里已經(jīng)沒有面了。
只好說道:“家里已經(jīng)沒有面了,要是小姐不嫌棄,我這碗給你吧?!?p> 花羞皺眉想了一下,胡賽不過一個下人,她怎能與下人同食一碗里的面?
但是自己的肚子還是十分的餓。
本來這餓還是能夠忍受的,但剛剛一大碗面下肚,這餓就更加難忍了。
最后糾結(jié)了幾分鐘,花羞還是接過胡賽手中的面碗,開始大口吃了起來。
兩大碗面下肚,花羞這才感覺到了滿足。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房睡覺了。
而胡賽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回房睡覺了。
兩人一覺睡到天光大亮。
早上,大家基本都起床了,而姜曌與司慕白早早就不見了身影。
魏襄與九七兩人看樣子也剛才外面回來。
丁嬤嬤與她解釋道:“小小姐與少爺在翰林院中都有任職,每日卯時就要去翰林院中點(diǎn)卯?!?p> “剛才魏襄與九七就是去送他們了,等到未時他們就會回來了?!?p> 隨后丁嬤嬤又問道:“你一會想吃什么,我去做?!?p> 花羞報了一大堆的菜名,丁嬤嬤一時之間都有些記不住。
最后,丁嬤嬤把吃的從廚房端出來的時候,忍不住捶了捶她的老腰。
一大早就做這么多東西,實(shí)在是有些為難她的老腰了。
丁嬤嬤做了一個時辰的早飯,花羞一頓風(fēng)卷殘云,不過一刻鐘就干完了。
不過好在經(jīng)過昨晚,大家都對她吃飯的速度見怪不怪了。
吃過早飯后,花羞就去擺弄她的那些花草了。
而魏襄則是回到房中盤腿在床上繼續(xù)修煉,現(xiàn)在花羞在花園中,他不好在花園中繼續(xù)修煉。
而九七,吃過早飯后,就與在翰林院中的姜曌一般,繼續(xù)補(bǔ)覺。
胡賽,當(dāng)然他家小姐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了,與花羞一起在花園中侍弄花草。
翰林院。
姜曌補(bǔ)覺醒來,就與司慕白一起去食堂干飯了。
兩人按照慣例,打了兩份飯菜后就找了個角落坐下。
今日大家的八卦已經(jīng)換了,換成了江府與戶部侍郎齊府的騙婚退婚那點(diǎn)八卦了。
“今天一大早就聽到外面的那些人再說戶部侍郎的公子騙婚,還被人告到京都府去了,也不知是真是假?!?p> “我今日來翰林院的時候就經(jīng)過了京都府,那京都府被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圍了個水泄不通,我看啊,多半是真的?!?p> “但你說這戶部侍郎齊布好歹也是京都里的大戶,怎么會去騙婚呢?”
“是啊,我還聽說被騙的還是一戶商賈人家,齊家怎至于去騙商賈人家的婚?”
“說不定他家缺錢了也說不定?!?p> “可是下聘的應(yīng)該是男方家才對,就算是要騙女方嫁妝,也要等到拜堂成親之后,可是我聽說啊,那齊子軒連新娘子都沒有接到家中,嫁妝就更是沒有了?!?p> “我也聽說了,是那江家女太過丑陋了,把齊子軒嚇的連滾帶爬的滾出江府,所以這才被江家告了個騙婚悔婚。”
……
大家都在討論著今天的熱鬧,已經(jīng)沒有人再討論姜曌與鎮(zhèn)國公府的熱鬧了。
司慕白與姜曌兩人在角落里聽的津津有味,現(xiàn)在就是還不知道那戶部侍郎府會有什么反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