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休無止,不知疲倦。
我與目標戰(zhàn)爭。
只有時間才知道,到底是過去了多久的時間。
殺不盡的螻蟻。
廝不碎的神魔。
不分勝負。
哪怕千年,萬年,十萬年...歲歲年年如一日。
“時間本不知疲倦,但獲取了曾今的時間,感到了疲倦?!?p> 個體哪怕一次又一次拍碎了目標群體,但是它不敢獲取目標的認知。
目標對于它來說有毒。
劇毒。
而個體強如神魔對于群體來說太強大了,廝不碎,哪怕僅僅是碎末,因太凝練了。
無敵的神魔。
絕望的差距。
但目標是不會放棄的。
他們會永無止盡的朝著目標前進,因他們是群體,但更是一個整體!
不知疲倦!雙方都不知疲倦!
戰(zhàn)爭廝殺!
為了自己。
為了目標。
“垃圾。”
“垃圾?!?p> “垃圾!”
神魔之語。
一批又一批的螻蟻攀爬到他的身上進行撕咬。
他并非無敵,如果不拍碎的,水滴石穿,遲早能撕扯下點點碎末逐漸將他蠶食。
螻蟻太煩了。
獲取的目標的群體,不在懼怕我的認知。
這是優(yōu)勢。
不過雙方,好像都是無敵的。
近似無敵。
“如果群體能得到時間的知識,是有望打敗神魔的?!?p> 時間團體的自語。
“時間是公平的?!?p> “可就算是時間也會感到疲倦?!?p> 因它獲取了曾今,這個曾今會隨著歲月的流逝披上塵埃,逐漸石化,時間也將不復存在,時間的動力本就不夠,如今更添加了弱點,它要到極限了。
“兩位能否聽時間一言。”
群體停手了,個體也懶得在去拍打群體,一群弱小的瘋子。
“在不知歲月的情況下,兩位可能永遠也分不出勝負?!?p> “這是時間的見證?!?p> “見證了個體猶如神魔般強大?!?p> “見證了群體那頑強不屈的意志?!?p> “時間想為這一份永無止盡的戰(zhàn)爭廝殺加上一份期限,為時間在填上一抹意義。”
“時間是一份慢性的毒藥,而這份毒藥需要頑強而又強大的意志去克服,不知兩位是否有興趣品嘗時間之毒?”
“能在時間的摧殘下,堅持到最后者,即為優(yōu)勝?!?p> 它不會讓群體獲取知識,這意味著對于我來說不公平,而我更不需要時間的幫助,神魔兩字足夠。
“拿來!”
個體不知疲倦,但有些煩。
討厭的螻蟻。
“干!”
目標不懼一切。
他們是一個整體,但更是一個混亂的整體。
他們能獲取任何認知,但這種認知卻是分攤每一個微粒身上的,這是一個矛盾的產(chǎn)物,所有的認知皆在目標之后,這就像是一個只有目標的瘋子。
只有完成了目標之后,這種混亂的認知才會重新聚集。
這一刻曾今的認知通過時間之手流入到了我與目標手中。
“時間可能堅持不到最后了,時間銘記了曾今,但時間不后悔,時間會以石的形態(tài)見證到最后?!?p> “這是時間的宣言?!?p> “如誰獲勝...請為時間填上意義,也為時間的公正劃上一個句號。”
“時間...是公平的!”
在這一刻時間徹底石化了,成為時石,曾今本就久遠,在加上時間。
塵埃積石,僅以曾今為力,它到極限了,而它給予的是新的時間。
它是公平的。
給予目標的僅僅是時間的認知,而給予神魔的除了時間之外,還擁有時間的全部知識,因神魔是不需要知識的。
它只是為了向神魔展示時間的公平。
曾今的我偏向群體,時間知道;但時間想把這份偏向拉回來一點。
盡量...公平一點。
“開戰(zhàn)吧?!?p> 個體看向時間。
“時間會見證的。”個體說道。
其音如雷,引發(fā)河流波紋。
“撕碎它!”
群體嘶吼河水震動。
就算時間再久,目標也不會改變。
“戰(zhàn)爭!”
“殺!”
“干它!”
“撕碎它!”
“垃圾!”
“干它!”
“螻蟻!”
“殺!”
“樂色!”
“戰(zhàn)爭!”
“辣雞!”
“撕碎它!”
“蠢貨!”
“戰(zhàn)爭!”
“芬貨!”
“干它!”
“草包!”
“撕碎它!”
“一群草包!”
“干它!”
“白癡!”
“殺!”
“傻子!”
“戰(zhàn)爭!”
“瘋子!”
“干它!”
“孫賊!”
“干它!”
“不搖碧蓮!”
“干它!”
時間給予的知識全被個體全部體現(xiàn)在罵上了。
不在單一,都不帶重復的,目標群體來來回回就四個。
干它!戰(zhàn)爭!殺!撕碎它!
新的知識,新的樂趣。
神魔的樂趣。
它好像忘記了之前它比群體還不如,只會兩個。
螻蟻和垃圾!時間還是保留的一些東西。
比如名字。
比如...
...
“時間挺久了。”初說道。
“如果是失敗了...”
始若有所思。
“這不在是虛幻,失敗的后果是沉淪?!?p> “咱們要去守墓嗎?”
守墓的守的都是沒死透的怪物。
但是...沒死透不代表怪物就會復蘇。
失敗的不在是怪物,而是一座座墓碑。
能復蘇,但不代表一定愿醒。
“天生我材必有用。”魔說道。
他是不會去守墓的,還能浪。
老家伙成了墓碑,他就更能浪了,無法無天才是魔。
“都浪?”所問道。
反正沒一個回應去守墓的,那地方都是一群咸魚。
“老家伙的墓碑比一般的怪物更多?!卑㈤_口。
難得一次。
“所以...”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一起浪!”
戮又開始說瞎話了。
“一次閉環(huán)不出,給那兩家伙一個真相,至于守墓還是不守墓,看她們自己了?!?p> 初這邊已經(jīng)在安排后事了。
九煉中的時間,獸山的時間,外界的時間,完全就是三個樣子。
歲歲年年如一日。
外界一天,獸山千年,獸山一天,九煉一年。
按獸山祖時算。
千年一次閉環(huán),九煉中...
鎖很認真的在掰鎖鏈。
“九煉里的時間算的是什么時?”
“祖時?”
“當然,獸山不算祖時,算什么?”
祖時:一年萬日,萬年一月,十二月一歲。
“他能活那么久?”
戮有些吃驚,有這么夸張?
“久嗎?百歲不到而已。”啞巴說道。
不過以他們現(xiàn)在的程度來算的話的確夠久了,百歲祖齡不多,不過以他們現(xiàn)在的程度還活不到那么久。
“這要是能活著出來當個老祖是沒問題了。”啞巴笑出聲。
“石祖!”
戮糾正了一下。
肯定成化石了,這么弱怎么可能活那么久?不可能的。
“萬一九煉里面的時間尺度更夸張呢?”
鎖問道。
“可能嗎?”啞巴嘲笑道。
百歲已經(jīng)不得了,還能活到世時不成?
戮難得睜開了眼。
“你在瞧不起獸山!”
睺正義言辭。
“不!我是在瞧不起他!”
戮眼全睜,沒說瞎話。
“喂喂,咱們是不是偏題了?”鎖說道。
“這可不是偏題,如果真世時來算,他已經(jīng)算死透了,神仙難救?!?p> 戮說道。
“不錯,祖齡還有的救,世齡...”
睺沒再說了。
“真要救,得到獸山還不行,還得瓦解九煉,越遲死的越透。”
“毀了獸山,九煉循環(huán)中斷自然瓦解,當然這要磨。”
“任何事務基于能量才能運轉,毀掉獸山全部的生命特征,可成?!?p> “不夠!安排凡人入獸山攝靈,在做封閉進入末法!”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p> “你們或許小看了復蘇的難度,他在九煉里,必須讓種子不斷的進入九煉一點一點的把他撈出來,至少九煉不能毀掉?!?p> “而且種子除了我們之外,只有靈和莉莉絲,他在怪物身上是撒下了種子,但他們可不會這么干?!?p> “死人沒有價值,而且這種接近死透的,復蘇的難度太大,再者能不能復蘇還是兩碼事,不然為什么守墓的這么咸。”
“一線僅此?!?p> 所和始補充了很多。
“九煉僅維持第一煉,安排那兩個家伙在里面游泳。”
“不準上岸。”
阿順口說了一句。
“當河魚!”
“說的不錯?!?p> 戮贊同。
“會不會有點殘忍?”
“成為守墓的一個不在是靈媒,一個不在是實驗品,結果不是會好很多嗎?”
“年紀更有沖勁,渴望自由,更加狂野?!?p> “這個機會一直擺在這里,他們可不一定能算的過我們,一次次的揭開真相她們會心甘情愿。”
守墓的就是一張護身符。
一個契約。
“不...別忘記還有另一個可能。”
“他是院長?!?p> “守墓的要出世?”
“他們當咸魚,完全是有人再給他們爭,不想費勁而已?!?p> “至少會留下一部分?!?p> “把至少改成可能更妥當一點?!?p> “萬一要死沒死呢?”
阿提醒道。
是不是有點太早了?只不過沒死的可能性太低。
“這里還有一個意外。”
鎖說道。
那曖昧的家伙,他可沒忘記。
“曖昧不定,他不一定可以,我們也沒必要上門,就當個意外就好。”
“后事安排妥當了?”
初詢問道。
“你在說什么?”
戮盯著初,神色不善。
你最好解釋一下。
不然我會好好教你做人。
妥當?什么意思?你是皇帝?當我們太監(jiān)?
“咳咳...離沉淪還有點時間。”初解釋了一句。
幾道兇狠的目光,他還是有些發(fā)憷的。
嗯...別理解錯了,這是習慣!你們要理解我。
“知道什么叫吼聲即是正義嗎?”
睺歪著頭。
“這里少個真瞎子,我看你挺合適?!?p> 戮瞇著復數(shù)的戮眼。
初有點點點的憂愁,他就說錯了一句話而已。
這一個要他當聾子,一個要他當瞎子。
還有幾個似乎在研究怎么切片。
好難...
“我...”
屬實不知道說啥。
看向始,說說情唄。
“畢竟是個人,畢竟是老大,體諒下?!?p> 始接過茬,順帶嘲諷了一番,嘲諷即是說情。
“不要和一個人計較。”
人很弱的。
初自貶了一番。
有點悲催,紙面上的老大。
和帝一,一個德性。
一個是院長。
同樣是紙面上的。
“我要多久才能囂張起來?”
初心中暗嘆。
感嘆遙遙無期。
“我發(fā)現(xiàn)了,你們老喜歡跑題。”鎖說道。
“是的,不知道誰老喜歡跑偏?!蹦坏馈?p> 為什么跑題自己沒點逼數(shù)?
“吵吵吵吵,吵什么!煩!”
阿有點火氣上涌了。
可沒人懟。
不和一個傻子計較。
他們都很大氣。
劃重點惹不起,哪怕阿是明面上最小的一個,也就老頭能罵罵這個傻子。
當然也很危險,指不定得挨揍,至少比他們要好很多了。
小的說話有威力。
一個個的都沉默了。
喝茶的喝茶,繡花的繡花。
我想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