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游戲,一個開慧的雛形。
游戲守規(guī)矩才好玩,可不守規(guī)矩的往往能摘取勝利的果子。
只不過一旦被發(fā)現(xiàn)了...
都不會和你玩了,因為你玩不起,不守規(guī)矩。
一次發(fā)現(xiàn)原諒。
二次發(fā)現(xiàn)原諒。
漸漸的不守規(guī)矩的更聰明了,做的更隱蔽,避免被發(fā)現(xiàn)。
它們或許得不到什么實際的利益,但那種緊張的刺激感,勝利后的愉悅感往往樂此不疲。
聰明的優(yōu)越性,在一個游戲中體現(xiàn)。
“偉大的莉莉絲又完成了一個的成就!”
莉莉絲很自豪。
她也在玩,開心的在玩。
她的開心在挑刺上,抓住聰明的,讓你沒有愉悅只有刺激。
當其中某一個聰明的,或者說數(shù)個...一次又一次的勝利后,自然會覺得不守規(guī)矩原來沒什么意思。
游戲守規(guī)矩才更好玩不是?
它們從破壞者,轉變成了秩序者,成為規(guī)則的制定者,完善一個游戲。
一條又一條的規(guī)矩出爐,為了杜絕游戲的漏洞,不過能當秩序者的畢竟是少數(shù),但它們擁有更多的小伙伴。
誰被發(fā)現(xiàn)了要剔除,從最初的原諒,變成了再也不和它們玩了。
這樣一個小群體隨著時間因一個游戲慢慢在擴大,成為了另一個象征。
這一些作弊的因嫌棄而被孤立,或許它們現(xiàn)在還不懂,但隨著一個又一個游戲的誕生,它們會懂的。
它們不是團結的,而是混亂的,但它們足夠聰明。
簡單而言,它們每一個都能玩死一片游戲。
它們是輸家,因被發(fā)現(xiàn)了。
它們同樣是贏家,在一個游戲耗盡壽命之前,跑贏了大部隊。
它們是最先的一批鉆漏洞的,只不過是經(jīng)歷的不夠多。
虛幻的獸山在分裂。
“我會不會被拍死?”
莉莉絲在想。
獸山獸皇在好不好,而她好像掀起了混亂,而不是僅僅是玩游戲了。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她不在參與了,而是作為一個旁觀者,觀察祖時千年的變化。
一些變化她知道,她能想到,但從未看到,這是不一樣的體驗,與此同時,亂同樣消失的不見蹤影。
獸山本來很和睦的,因一個游戲分裂成了兩部分。
正義與邪惡,或者說聰和智?
隨便了。
秩序本來擁有很多很多的小伙伴,但不知怎么回事,越來越少了。
一個個都被它們給剔除了,剔到了另一邊,因另一邊具備更好玩的游戲,這代表吸引力。
曾今的秩序因邪惡崩毀了。
反正是一個游戲而已,去另一邊就好了,人多才好玩不是?
這時候獸山還是挺和睦的。
不過...
“你們太笨了,這里不歡迎你們。”
嘲諷...
它們曾今是被剔除的,如今他們吃到了勝利的果實,制造游戲,制定規(guī)則,自然不允許曾今剔除過它們的獸在進來。
邪惡在這時成為了秩序。
一群邪惡的存在,杜絕了一切漏洞時。
小伙伴又流失了。
太死了不行了,必須要有漏洞可以鉆,畢竟松散,它們也沒想到。
“這里不歡迎你們?!?p> 秩序那邊同樣拒絕了,你們曾今拒絕了我們,這里不歡迎你們。
怎么辦?
制造一個好玩的游戲,拉到更多的小伙伴。
獸山四分五裂,陷入混亂。
一個又一個小團體,自己都玩自己的。
當兩個大團體分裂成無數(shù)小團體時,戰(zhàn)斗也爆發(fā)了。
大的打不過,受氣。
那么便打小的好了,開心!
當混亂出現(xiàn)時,演變成了強者為尊。
你必須來玩,不玩就打你,自愿成了強迫。
為了避免挨打,一個個都投靠了強的。
單挑的風潮升起,為了榮耀,為了風頭。
證明誰才是最強的。
漸漸的強的都不玩游戲了,享受恭維成為了他們的新游戲。
受傷總會有的,可長老不在了,當出現(xiàn)這么一個倔強的,一個不服輸?shù)?,死亡誕生了。
“小九死了。”
恐懼誕生。
無論是強的還是弱的。
“是它自找的!”
強硬的辯駁,遮掩恐懼,自我安慰,自己給自己一個理由。
“是你殺的,你要負責...”
“關起來!”
“關起來...”
越來越多的附和,強的將要被推翻。
因一個倔強,一個生氣的失誤。
“你們不能關我,你們沒這個資格?!?p> 它還記得囚獄,有點可怕。
“你們關不住我,囚獸那家伙早不動了,哈哈...”
慶幸的笑聲。
一次死亡就此不了了之了,畢竟關起來是它們能想到的最可怕的刑罰,當關不住時,它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
這個強者聚集的小弟四分五裂,都跑了。
強的也不敢挽留,它有點怕,更有點虛。
正常的反應。
自此死在獸山不在是禁忌了,因為打破了一次。
爭強斗狠,從點到為止...
漸漸的...
“我投降...”
“打死它...”
慫恿,因刺激。
當然也有猶豫的。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看向背后,它覺得自己有些不認識它們了。
明明當初只是一個游戲而已...
啟慧一旦開始,往往芳華一瞬。
獸山的一個個獸族突然不咸了。
“分支...”
莉莉絲喃喃。
一個分支,一個轉折,一個轉折通向不同的結果。
獸山的單純,演變到了這里,她已經(jīng)看出來了。
暴虐與仁慈。
通向是王位...殘缺的王位。
暴虐會被推翻,仁慈同樣如此。
一次又一次的演變。
得虧獸山的獸族比較多,不然可經(jīng)不起這樣的演變。
暴王誕生,一次又一次的因殘暴而被推翻,完善了暴,對內殘忍,對外殘暴,完成了統(tǒng)治,因毒。
仁王誕生,一次又一次的背刺,斬掉了不忍的慈,可以忍,可以讓,但不會退,越線了直接砍死,因狠!
“到極限了?!?p> 以獸山獸族的數(shù)量孕育兩位王便是極限。
她看到了兩位王,但不曾體會。
如今莉莉絲是仁王的大臣,因皇恩眷顧了莉莉絲進行了一番偽裝。
畢竟她可是八階,而且還是獸類都挺熟的那一種,同時也更加小心謹慎。
皇在...
至于亂棲息在暴王的身邊,亂臣賊子,名副其實。
他也就看看,懷念懷念。
或者說這是他的工作,承載王心。
現(xiàn)在的他可不敢和獸皇叫板了,就是在找死。
兩王的交鋒。
暴王夠毒,但不夠陰。
仁王夠狠,但不夠毒。
正常。
畢竟沒有經(jīng)過時代的變遷,更不曾繁衍。
有點缺陷,挺正常。
當最后的戰(zhàn)爭開啟。
不出意外,仁王敗北,敗在人心,人都逃了,沒有要挾,只有底線,等于沒有保障,戰(zhàn)時逃跑,敗北在正常不過了。
暴王的獸族因暴王的殘忍,一個個的悍不畏死。
仁王的獸族膽寒,跑回去,不會死,不跑一定會死。
暴王贏了。
仁王死了,但也明白了自己輸給了什么。
這一次閉環(huán)的祖時要到了。
最后的進程。
亂帶上了面具,工作開始。
弒殺暴王。
暴王是不會死在仁王手上的,因這是正常的演變,可正常的演變,暴王會死在自己人手上。
太過相信了自己的實力,被自己人隱忍弒殺了。
確實暴王在獸山是無敵的。
但...亂還在不是嗎?
補上最后的進程,他的另一份工作,為這一次閉環(huán)畫上一個句號。
“你太相信自己了?!?p> “所以...你死了?!?p> “我將取代你,我會把那些實力靠近我的悄無聲息的通通鏟除,我會比你做的剛好?!?p> “獸族只需要一個聲音,那是君的!”
“你是暴君!而不是王!”
獸山孕育不出王位!
孕育的是君位!
同類是族,孕王位。
不同的族,孕育的是君位,君不在乎僅僅一族!它們擁有更多。
帝后...是君心!不在局限于一族!更不在乎一族生滅。
暴王死了。
亂脫下假面,他也為暴王補上了缺陷,同時兩王一生的記憶也在涌入。
應該說仁君和暴君才對,它們沒有自己的族,只能算君!
至于亂...祖、王、皇、帝、君...五心同在甚至更多。
“此生不為皇。”
亂笑瞇瞇的自言自語。
中間省略了一個止。
“此生歸羅生?!?p> 亂暗笑。
羅生都不用管的,多逍遙。
死了?
自己浪死的怪誰?兩個字垃圾!
亂看向一個個如同靜止的石雕。
他們修的是羅。
羅生修的是生。
滅生...應該說寂滅才對,一個體面的名字。
寂滅修的是死,一個個兇殘的狠。
羅生眾,寂滅群。
第四是天災...第五...
“真是一群大爺?!?p> 亂想到了一些回憶笑罵道。
當回憶逐漸增多...
“我的工作是什么?”
“沒有?!?p> “我是一個觀眾?!?p> “我討厭當一個觀眾?!?p> 觀眾不能亂來。
曾今的回憶又浮現(xiàn)了...
“亂來開心嗎?”
“開心!”
亂搖搖頭...
“有點亂?!?p> “觀眾!觀眾!觀眾!”
“不對!不對!不對!”
“我是誰?我是亂!”
“艸!又亂了?!?p> “不能亂來不開心!亂來!”
“左右左右左右,我是左?還是右?左右都是我!不過...”
“我是右!開心!”
“確定了,我是右邊的?!?p> “為什么我要站左邊呢?”
“額...因為亂了...哈哈?!?p> “算了算了,在見再見...”
亂的實力在不講道理的節(jié)節(jié)攀升。
“原初!最初!不在...如初!”
“哈哈...”
“猜猜我是誰!”
扭曲的亂笑。
他是半成品,可半成品和成品至少沾邊。
面具脫落,不在需要了。
亂的身影消失在獸山。
搗亂,搗亂...開心一刻。
與此同時在封界的念城,因巧合誕生了兩位新的念族...
...
“人呢?”
紀眨眨眼,確認眼睛沒有花。
“不見了?”
“誰在玩我?”
四處瞅瞅,確認沒人,“序列?”
“不是抵消了嗎?”
“站邊又回來了?”
有點迷糊。
還能這么玩?
“喂喂誰在?來個腦子夠用的?!?p> 君出現(xiàn)了,腦子夠用,那剩下的是不是都是不夠用的?所以紀又死了,他很憂傷。
“為什么這么小氣!”
小聲逼逼。
“猜猜我是誰?”
不正常的言語。
有點冷,有點嘲弄,有點亂,有點扭曲...
“不能忍!”
紀又出現(xiàn)了。
如果他慢了點,就將亂抓起來嚴刑拷打點天燈了,所以亂跑了...
“他要干嗎?”
“你問我?”
君走了。
紀又拿出了小本本。
記錄者紀:亂語:猜猜我是誰?
紀語:有本事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