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宴會散了,醫(yī)生和太宰扯了幾句后也走了,而太宰則默默的留在了博士的基地修生養(yǎng)息,至少不會出現(xiàn)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在博士這蹭一蹭好了,蹭到復原了在說。
而帝一本準備找緣算賬的,可當看到緣果果那一臉癡態(tài)...
算賬的意思淡了,看笑話的成分變多了,一邊等待,一邊記錄。
在等待魅姬和夢魘聊完的同時,順便記錄緣果果的丑態(tài)。
帝一很好奇中了魅惑的緣在想的是什么?果果和果果間論誰是大果果?還是果果和果果結小果果?
魅惑直至心扉,心想事成。
好事。
不是誰都有這個機會見見另一個自己的。
帝一還是很關注緣的,萬一這個緣果果能和那位攀上關系呢?在者那位那么這么牛掰,兩個都是緣,小緣今后肯定也牛掰不是?未來可以期待。
大佬養(yǎng)成計劃。
帝一覺的給苦工和尚教緣果果完全是浪費,苦工教的都是苦工,他教出來的就不同了,至少能當個富工,興許能當個工頭,萬一能包工呢?
算算時間也要進入下一階段了,如果只分三個階段的話,那么下一個階段則是步入中期了。
至于最后一個階段,帝一推測八成是恒淵解封,大哥哥秒變小弟弟,從毆打變痛毆。
在此之間,可以先完成一件助人為樂的小事,夢魘的到來或許可以大事化小了。
有些人靠自己肯定是完不成蛻變了,比如月氏,這需要一些助力才行,不然就掉隊了。
“掉隊好嗎?或許對于月氏而言無所謂,但誰叫我是一個自私的小人呢?”
帝一輕笑。
“你行嗎?”
畫家不知不覺的出現(xiàn),帝一通知的。
“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或許行了。”帝一說道。
“好心好意未必能賣的了好,人家不一定需要,而你這是用強。”畫家說道。
“將來或許就不一定了,月晴是合適的買家?!?p> 月歡懵懂只要在姐姐身邊那么就無所謂,而月晴...在風光和妹妹這兩者之中對比,月晴選擇了后者。
“你可真是老好人?!?p> 畫家嗤笑。
“花為了不凋零會自然成長,可這一份自然成長太慢太慢,現(xiàn)在月晴固然能包住,可當包不住的時候,月歡這個袱可能會讓月晴成為伏,自私一點比見到相似的花破敗凋零要好?!?p> 好人嗎?只是自私而已。
“相似的花很有意思。”畫家輕笑。
“嗯...你是相似的畫?!钡垡徽f道。
有意思嗎?
“不然你以為我喜歡樂善好施?我修因果的?有不得已的苦衷?玩弄感情的會重感情?好人?呵呵?!钡垡秽托?。
不相似你是誰?在見!
“那么原版的去哪了?”畫家問道。
他一點都不在乎被懟,怪物都有些毛病,都有點喜怒無常,可以理解。
“被干掉了?不過有你這么牛掰的變態(tài)在有人能干掉原版?”畫家好奇。
“我曾年少輕狂,原版都被我干掉了,比如曾今就讓一個畫家郁郁而終印象挺深,所以你們?nèi)潜I版?!钡垡徽f道。
“那你可真是罪孽深重的小人,活該遭報應?!碑嫾倚Φ馈?p> 互懟了幾句后,畫家不懟了有點懟不過,而是打聽了起來:“將軍的原版是怎么死的?還有夕的原版?!?p> “你是誰?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帝一歪頭。
我能告訴你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以畫家的名義擔保,絕對不告訴那兩個霸霸?!?p> “呵呵...你的名義全在紙上不說,還是虛的;你把將軍和夕的素描給我看看我就告訴你,咱們可以交易交易?!?p> “呵呵?!碑嫾亦托?。
你怕不是在做夢。
聊著聊著緣果果醒了,畫家笑瞇瞇的拿出畫卷,上面滾動著緣果果的動態(tài),當著緣果果的面評價道:“真好看?!?p> 兩道目光匯聚到緣果果的身上,似乎在問:你有什么感言嗎?
盡管他們不知道魅惑迷的是什么心,但都是裝作一副知道的樣子,你經(jīng)歷的虛幻我們?nèi)?,有什么感想嗎?p> 緣果果黑著臉走了,而不是跑,正常的反應。
“緣果果是男是女?”帝一奇怪的問道。
果果分男女嗎?分陰陽嗎?要怎么分?看行動表達了。
掩面而逃,四成是女的。
黑面而走,四成是男的。
不要臉的正面硬剛的話,二成不男不女,要在分,看看怎么個剛法。
“陽屬性偏多但不剛,應該是陰陽緣果果?!?p> 奇怪的交流展開。
“黑臉也可能是陰屬性偏多,冷冷的比較酷?!?p> “善男惡女,善果果應該是男的,惡果果應該是女的,而緣果果八成是不男不女?!?p> “這可不一定,果果可是不分陰陽的。”
“是你在分。”
“不!我只是問問,純屬好奇?!?p> 奇怪的交流到此為止。
“你覺得善惡緣三個果果誰的潛力更高?”
在等的過程中順便閑聊。
“排除意外因素的話,緣果果的潛力更高一點。”
“英雄所見略同?!?p> 同夸一下。
“怎么?又是相似的緣?”
“這個是和那位相似,琢磨蹭一蹭?!?p> “癡人說夢。”
“那就說點不癡人說夢的?!?p> 后人能超越古人嗎?理論上來說不可能。
這就如同一條賽道,人家跑的影子都沒了你才剛剛開車,而且人家還能在一個個彎道上挖坑至使你翻車,所以理論上是不可能超越的,當然游戲是例外,同一起點,同時起步。
而除此之外的超越方式就成了開道,不和你在一條賽道上跑,可開創(chuàng)一道賽道可是很難很難的,所以走前人的比自己開要好,前者更平坦,更快,更無憂,連興許彎道都沒了。
所以...
你覺的封界最后的結果是什么?
古藏、遺跡、封印、壓制、魔潮、牢籠...
盡管我們不知道那位在謀劃什么,但結果...
我們對于那位重要嗎?不重要。
棋子太多太多,甚至不能說棋子只是種子,對于那位而言我們都是種子。
為什么是種子?因為種子不具備危險性,目標更小,因為弱小的種子散播出去才不易被發(fā)現(xiàn)。
所以別看封界的手筆很大很大,但卻是屬于弱勢,弱勢到需要種子的地步。
囚籠世世代代那么多年,如果種子能輕易的散播出去早就散播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所以需要一定的混攪試聽,也是為了讓種子更多更多。
可為什么他們這群老古董不自己上而是需要種子呢?目標太大?可能。
標記了?可能。
不能暴露?可能,不然何須躲藏?
這種種可能衍生出三個結果。
其一:這些老古董極有可能會死,一個或許是為種子出行而作掩護,或許是為了收割?在有藏下來?都不一定。
其二:直接死絕。
來封界的世界這么多,可能是一場盛大的葬禮也說不定。
其三則是推測了。
我們這群種子有任務嗎?沒有,我去過兩座遺跡從未接到過什么任務。
既然沒有任務,那么種子的存在是為什么?
又衍生出了二個分支。
其一:純屬惡心。
其二:隱晦的目的,但自由的選擇。
至于目的是什么?看看封界有什么就知道了,虛空和魔潮,而我們是原著民,不過在結果未揭開之前具體如何誰也不知道不是嗎?而我們可以向著對我們有利的結果去,比如緣果果和那位。
假如那位死了,會不會留下傳承?會不會留下一條平坦的賽道?會不會把這道賽道上的車全部給掃空?有可能不是嗎?
所以緣果果一旦合那位的口味,一步登天你覺得夸張嗎?那是一點都不夸張了。
所以為了引起那位大佬的注意,緣果果必須要和那位大佬相似對嗎?
如果大佬死了,并且看重了小緣緣,那么緣果果的就是妥妥的大佬模板,不過大佬通常都是很挑剔的,緣果果要脫穎而出并不簡單,所以需要一些小小的幫助。
所以我賭那位大佬死定了,因為有幾率,而且還不小,大佬死后而緣果果就是小姥姥,天命主角。
蹭一蹭主角光環(huán)有問題嗎?沒有!只要不是離的太近。
主角一般都很慘的,成長的路上一般都有很多很多祭品,可反正獻祭的又不是咱們,第一個肯定是和尚一家三口,咱們可以暗中觀察,看看和尚一家三口多久死。
真成主角了咱們就遠離,等多久成大佬了咱們在靠近蹭一蹭。
緣果果很滿足主角的前置需求,一家三口尚在,在和那位對口的話,而且那位如果想安排后事的話,估摸著能成。
“你覺的怎樣?這得到大佬模板的幾率可不小?!钡垡粏柕?。
“還行?!?p> 畫家琢磨一番后決定入坑了。
“小緣緣受了魅惑剛好你可以去解釋一下留一個好印象,為了美好的明天說幾句話,這便是點撥之恩。”帝一繼續(xù)蠱惑道。
也不算是蠱惑而是誘惑,并且是事實,這幾率真不小,至少不是萬分之一那種。
“你是不是在坑我?”
畫家很懷疑,你這鬼玩意有這么好心?
“怎么可能,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其實我早就已經(jīng)留了不少好印象了,有福同享不是?”帝一說道。
其實關鍵的原因是,如果緣果果成為了主角先死的肯定不是和尚一家三口,而是配角。
比如他自己。
所以讓畫家去晃晃主角的眼,分擔分擔風險,成為更輕一點的配角,那時候他的死亡順序就可以往后挪挪了,不過這一點瞞過畫家基本沒戲。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覺得分量輕的死的更早?”畫家嗤笑。
稍微想想他明白坑是什么了,蹭光環(huán)很危險,在成長成大佬之前這個光環(huán)就是死亡光環(huán)。
“書上都是這么說的,在者大佬養(yǎng)成計,怎么可能一點風險沒有,有風險才有回報,非常合理,反正我分享了,做不做是你的事。”
“緣果果需要一些好朋友?!碑嫾谊庪U的說道。
朋友是拿來賣的,兄弟是來拿捅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人微言輕力薄無能為力?!?p> 這個你別找我,你想做就去做,我已經(jīng)殘廢很久了。
“說到底你就是在筐我打工對不對?”
“怎么能叫筐?這是賭!你可以選擇多下注,也可以選擇不下,而且你親自下場更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钡垡徽f道。
這個前提則是緣不是主角,不然親自下場的往往是第一個祭品。
“你說的真有道理。”畫家氣笑。
說的他無法反駁,除非他不慫那概率的死亡光環(huán)而親自下場,確實能穩(wěn)賺不賠。
但...死亡光環(huán)的概率很大好不好,至少他覺的能達到三分之一的程度。
“反正和尚沒得跑,正好他喜歡干這事,又不是非你不可,而且咱們這已經(jīng)屬于是偷食了?!钡垡徽f道。
扯到和尚,畫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指不定人家在拿你當祭品也說不定?!?p> 帝一撓頭:“雖說有點可能,但和尚不至于這么聰明才對。”
有這個可能嗎?真有。
“這可不一定?!?p> “就算和尚聰明了,祭品也不該是我才對,小心給他來一出父子?還是父女相殘的戲碼?!?p> 淡淡的自信。
論挑撥離間和安排,他可是宗師級。
“其實我挺好奇玩弄因果的和尚跟玩弄心性的修羅誰更會玩?!?p> “誰更會玩不知道,但你插在中間肯定是被玩的那一個。”
自信且囂張的言語。
“是嗎?”畫家笑道。
“當然...不是?!钡垡毁r笑。
慫一慫不吃虧。
“畫家很久沒有給誰畫過家了?!?p> 算是一個比較明確的答復,準備摻和一手。
畫家給別人畫的家有點指腹為婚的味道,一方為主,一方甩都甩不掉。
“這是準備下血本了?”帝一笑道。
家中有主更有柱,這個柱可以是助。
“不著急,在看看,得讓和尚出點血才行?!?p> 不能白給,得回回本。
“偷食還拿別人的血汗錢回本,簡直無恥!”帝一罵道。
“呵呵...我是無恥,那你是什么?”畫家嗤嘲。
“那你說我是什么?”帝一問道。
說說看。
“你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