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涅凰下注之后妙莊的潛力更加強盛了一分。
不要以為鳳血只有一種,五行都有五種血不是?更何況自身便是一個完整循環(huán)的鳳凰。
可就算是五行和鳳凰都下注了,依舊不能完成第三副圖,因其中的蘊血太少了。
需要等待,等待八月的豐收,只有八月豐收了,妙莊的第三圖才能真正的開篇。
在帝都所有的風景當中,妙莊不是其中最出色,但卻是短時間內(nèi)品質最高的。
單一的規(guī)律不并起眼可隨意擺弄,而到了規(guī)律之上的程度形成門規(guī),則開始初具威力。
規(guī)律之上是門規(guī),門規(guī)之上是循環(huán),循環(huán)之上是什么?規(guī)則!而妙莊便是規(guī)則的一種體現(xiàn),一種大道規(guī)則的體現(xiàn),不屬于個體,而是由整體創(chuàng)造而出。
每一座勢力都可以說是規(guī)則的一種雛形,只不過大多離的有些遠。
比如日出東方這個奇跡的結果,便是規(guī)則,世界之內(nèi)的規(guī)則。
青衣末日,居鳳凰膝下之后南離成烈陽,當鳳凰挺過西南的百般刁難自迎來日出,屆時西南歸附三位一體,可以說是銅墻鐵壁。
而為什么需要百般刁難,因這是一個認可的一個過程,因西南需要的是縱容,而不是容忍。
若鳳凰百般容忍,那自不見天日。
若鳳凰百般縱容,那么東方日出。
百般刁難之判定,無非是親還是不親,他們需要是這么一個上親的結果,而不是上清,只有上親才值得他們?nèi)ブ鲃尤ゲ幌Т鷥r的犧牲和守護這一切,而上清不配。
上清分明,只是比較公道而已,而他們需要是那一份不講道理,只有那一份不講道理的蠻橫才能讓一座勢力凝聚成一個整體,直至成為共同體。
不是同族,能共容。
不是同根,能同體。
這是每一座勢力能完成的奇跡,而這個奇跡本質上便是返古,返古到王位上。
妙莊的衍變可以說是最為遠古的王位雛形,但比之今朝有這么曲折的過程嗎?沒有!今朝的若成王位更恐怖,如他那丫的萬王匯聚,說句不客氣的話,那是說封天就封天。
萬王封天裂土,可不是說笑的。
東方日出之奇跡成一位東凰,而這一位東凰象征著一位王,那么世北象征著什么?天。
這就像我已經(jīng)他丫的成為一塊鐵板了,世間舉目無對手,就等著拍天了。
當達成奇跡之時,自身的品質已經(jīng)到達了一個頂點,對于這樣的一座勢力而言怎么在進?除了容,在進便是世的地步。
日出東方是奇跡,五方成圓是奇跡,五行合一是奇跡,末世文明是奇跡,十世九空是奇跡,圣音蓋世是奇跡...
這樣的奇跡來這么一萬個,可以光明正大的向今天叫板。
而這樣的奇跡本身便是最不講道理的規(guī)則,因走的不在是規(guī)律,而是軌跡。
帝都這邊青衣有多少種屬性?
鳳凰有多少種屬性?
五行分支有多少屬性?
其各方屬性之多遠遠超過了一百零八的數(shù),所以只能走軌跡,走進程,走到頂點,走到盡頭,自成規(guī)則。
如果每一座世界有什么是必備的話,那么必備的則是世規(guī),而走到王位的地步那么必成世規(guī),因在世后的第二位是王,而王在最為遠古的時候曾把世界咔嚓咔嚓的分食了。
這是推衍的結果,亦是真實的軌跡,而其中的原因則待驗證。
所以妙莊的構建即是對于遠古的一種完善,雖然就算成型了和今朝也沒有可比性,但今朝的路途更遠不是?而妙莊可以抄小路。
其實當萬部生王之時,妙莊可以說便是自成規(guī)則了,但他們一個個的都生在今朝不是?自然得在今朝的基礎上更完善一些,讓其擁有更高的品質,而第三副圖便是其中的關鍵。
當一二三副圖合一的之后,便是奇跡果實出世的時候,而這樣的奇跡相比今朝的王位在品質上會更高一點,只不過量有點小,因這是對于遠古的完善,其本身的位格相當于天位。
天位這個東西怎么說,不停的滾雪球就好了,妙莊便是適合滾雪球的那一種,只不過這樣的雪球滾大了容易崩,這天要是開套娃世界的話其中三成肯定是在打造這樣的雪球。
天的對手是誰?世界!
若是兩座世界交戰(zhàn)的話,怎么打?往對方世界丟這樣的雪球,特別容易滾大,就算是崩了也不虧,至少可以短時間內(nèi)能卷死對面更多的有生力量。
而至于為什么是丟呢?因這樣的雪球那是壓根不會聽你的,喜歡自己滾,所以得丟。
這就像是一位曾今一統(tǒng)天下的皇,當?shù)弥厦嬗凶熘髸犔斓??那是能將你掀翻絕不手軟,就算給予教訓暫時服軟了,但...你給我等著背刺好了,別給我逮到機會!
比如像一個個怪物都是這樣的德行,有機會絕不手軟,沒機會制造機會。
一座勢力的大成如果代表的是王位,那么執(zhí)掌這座勢力的則是天位,而天位九分,在分偏重。
所以當妙莊大成之后,帝都這邊也會將其給丟出去,只不過雖然結果都是丟出去不錯,可這個矛頭不一定會指向他們,畢竟大多皇朝都有這么一位國師不是?那么這位國師通常都是誰扮演的?
當三畫開篇,帝一將親自入場扮演皇師之職,好歹妙莊也是他的手筆不是?得入!而與之相應的還有那么一位對手擔任萬族圣賢,而這一位圣賢將由神父扮演。
這是兩個老陰嗶之間的今朝對決,他們可不會放對方的水,全力以赴斗智斗勇,打造一曲悲歌。
雖可悲,但亦可歌可頌,而可歌頌那么矛頭便不準對向他們,而這亦是一場古今之間的對決。
帝一代表誰?五帝。
神父代表誰?六神。
而萬部生皇,萬族生圣。
那么萬部三皇五帝和萬族四圣六神之間...誰是九,誰是一,誰是妙,誰是莊。
這樣的一出大戲,一個個怪物那是興趣高昂,這可比罪惡之城的舞臺高端大氣太多。
如果帝一能將神父,萬族全部覆滅,那是絕不手軟。
如果神父能將帝一,萬部全部消滅,保準狠辣無情。
這已經(jīng)不在是像五壁亡圖那樣過家家了,而是來真的,就連神父和帝一兩家伙都不太能保證自己到最后能安然無恙。
因他們打造了一個完全體的三皇和四圣,而妙莊是他們有史以來打造的最高規(guī)格的舞臺,只不過是壓低了層次而已,可就算是壓低了層次,但風險同在。
獸山是隔絕了妙莊,制造了一片荒蕪,但隔絕可不是封印,當妙莊之中的養(yǎng)分更多時候,境界自然開始攀升,而這對于他們便是危險。
雖說他們都有一定的不死手段,可誰知道萬部和萬族,在加上完全體的圣與皇能展現(xiàn)出什么樣的手段?就算把他們連根拔除了也不稀奇,因他們打造的便是稀奇玩意。
當然他們不入場也可以,只不過丟出去的可能就是個悲劇了,如果他們的衍算正確的話,那么這個悲劇未來可能有那么些機會降臨到他們的頭上。
這樣大差不差的風險之下,入唄!反正都一個樣,更何況帝一也將借這個機會,讓神父好好的體會一下怎么叫沙包一樣大的拳頭,爭取把神父打成傻包。
反正框架就是這么一個框架,而如今離框架形成之日還早得很,更別說離劇本了。
至少得八月后他們才有這個時間來擺弄,不過可以確認的是那時看戲的觀眾會很多。
當浴火洗禮福地,而涅凰正準備離去之時,第三位善選到來了,似乎天意在巧妙的撮合著什么。
福地歷經(jīng)五行循環(huán)和浴火洗禮之后已經(jīng)沒什么太大的缺陷了。
風?以剎那為主的青衣本身就代表風。
木?浴火這玩意可以說是一種木火,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保留一線生機,雖說火需要油才能燒的更久,但福地便是油不是?
到了這一步之后如果善選來的不是那么巧妙,對于福地的作用更多的是錦上添花,但在天意的撮合之上怎么可能會不巧妙呢?而第三位善選便是以雷為主的夔。
在涅凰準備離去之日,澤夔到來與涅凰擦肩但并未錯過。
當在帝一和撮合之下,澤夔和涅凰相見,鳳凰與雷夔相遇,帝一不由的感嘆世事之奇妙。
鳳如風如火?
夔如雷如水?
帝都這邊能給予鳳凰種子,但能給予雷夔什么?能給的只有一片雷澤。
如果算親近關系的話,那么帝都和五行近一點,而雷夔和鳳凰更近一點,只不過這個更近一點的關系得夾上一個小三。
水火尚且不容,那么風雷能好到哪去?一個呼嘯驚風,一個驚雷炸響,比比那是誰的聲音更大。
當三人交際,帝一這邊和澤夔淺談一些未來后...
“哦...東家?”
澤夔打趣的看向涅凰,他和不是帝一,對于涅凰可不慣著。
帝都開盤他們可以給予帝都成為凈土的機會,但你鳳凰憑什么坐東?憑子貴嗎?呵呵!子予雷澤,那么你這個東家是不是應該予的更多?
這平白無故想讓他們這一個個的都當孫子,想啥呢?做夢?他們不要面子了?
百般刁難自有原因不是?他們和鳳凰可是平輩的,只不過誰誰不爭氣寧做子,強行拉低了他們的輩分。
這不澤夔怪怪的叫了一句東家之后,又怪怪的看向帝一。
你們倆很熟嗎?我看也不像呀。
帝一面對澤夔那怪怪的目光,也不得不開口解釋一句:“我們這邊準備之后在立家業(yè)?!?p> 別這么看我,我和鳳凰不熟,只不過準備在立家業(yè)順道成全而已。
“雷夔其實也可以坐東的?!?p> 澤夔說道。
“青鸞和青夔差別不大,若雷夔想坐東自然更好?!?p> 涅凰笑道。
“沒必要不是嗎?”
帝一打了個圓場。
雷夔坐東未嘗不可,但想要后來居上付出的代價可要比鳳凰多更多,因他們之間可以講規(guī)矩的。
“確實沒必要,說說笑而已,這些都太遙遠了不是?”
澤夔打個哈哈,似乎剛剛說的就是個笑話。
如果奇跡真那么好得的話,那還算奇跡嗎?沒見到青衣寧做子都不入奇嗎?勞心勞力不說,這要是中途出了啥毛病,保不準直接夭折,那么得到最大好處的是誰?
子孫。
這樣坐等分遺產(chǎn)行為顯然更香。
別的不說,那帝一和澤夔的心里基本大差不差的,都是畫個圈圈在詛咒。
在者自從帝一看到五行之后,那抬首望望天的心情有點糟糕。
五行合一算不算奇跡?算!
鳳凰涅槃算不算奇跡?算!
雷夔澤土算不算奇跡?算!
涅槃有風險,五行難合一,而奇跡則是為了消除其中的難度和風險,讓成為其中最強的一個點。
如今才是六月,還未到七月,如七月來臨,其匹配程度太高,這一個個的都能自主完成奇跡了,那么當奇跡與奇跡之間在合二為一算什么?
奇果?
六月兩根,七月四跡,八月四跡交鋒削三留五,而一方若是被削三,那么這個幸存下來的一潛力究竟有多足?
這還是第一種結果,削三留五有所收斂,若是慘烈到一定的程度,形成八方血拼,那么拼完之后如在合,那便不是子五了,而是九子,而這還是第一歲而已。
若一切如同預料,那么鳳凰想在各個奇跡之中登頂有多難?每一道關卡那都如同天塹一樣。
青衣便不說了,說說饕餮好了,皆一界而來是作子的?
若二月可以衍算出十二歲的大致結果,那么這個一歲還掌握在上天的手上,只要上天想,完全可以來那么一個一歲定終生。
帝都這邊一歲玩出高難度,但這個高難度之后老大完全可以給你匹配下一位相同層次的對手。
封界多么大?不知。
帝都這么玩是特例?是唯一?不要太瞧得起自己。
末世是過去了,天天回來了,而天回來干的第一件事便是讓你知道天有多高,可謂是大手筆,而在這種大手筆之下便有了眾多結果。
其一:一步登天。
其二:天梯
其三:凌天。
如帝都這樣已經(jīng)做到了極限的作為便是屬于一步登天,一勞永逸,事成之后青衣基本可以宣布全程劃水,因已力竭。
可如果是天梯的話,那么帝都這樣的行為僅僅相當于走了一步而已。
若是天梯,那么一步定終生便是起步,因這是在和天比高。
天開一階,你必須讓這一階全是你的烙印,心比天高步步走,這是天梯之路。
如果步步都走的非常完美,則是天資出眾。
如果其中有那么一步超過了天階之上,哪怕自成那么一小階,即是凌天之資。
雖然這樣的結果只是推測,但他們一個個的知道天的深淺嗎?不知!因從未較量過,因天回歸不久。
如真是比資質的話,相比棲息于群山之下,明顯一棲之下更安全。
那么第二位定終生的是誰?青衣入鳳,自然是輪不到鳳凰。
不說凌天好了,單純說比肩,如果是比肩的話,那么一步慢則在無望,不說出局但以不可及,成為老三。
這樣的結果未嘗沒可能,出生于末世的怪物從未小瞧過上天,而究竟是不是則要等到一歲過后才能見分曉。
“這一些末世的特產(chǎn)便交給了雷夔了,兩位細聊。”
種子并非只有鳳凰才能用,雷夔一樣可以不是?
帝一這邊結緣交出種子之后可以說工作已經(jīng)到位了。
當雷澤潤土之后,鳳凰和雷夔和結伴而離,帝都的六月算是落幕了。
等到七月來臨之時,四跡匯聚,便是對福地的最后一次加持。
見帝一準備離去之后,涅凰開口說道:“時空晶記得多存一點?!?p> 一句話讓帝一止步若有所思,不過他會照做的。
相比勞師遠征,帝都這邊坐守的收益更高一點,當然這僅僅對于功勛而言。
一個界點三塊時空晶,而一塊時空晶等于在封界祖時之上在劃分出了一個時間流速,只不過代價很大,一塊時空晶僅能維持一個月。
帝都一年,獸山一月。
若無獸山,而是在帝都直接使用時空晶的話更加奢侈,三塊才能維持一月。
一個月能砍出一個界點嗎?可以!但無屏障而只具備時空的話,在這樣的時空之中魔潮成長的更快,而他們則要每月?lián)p失一個界點。
相互吞噬而成長的魔潮,其成長速度明顯比生靈更加優(yōu)異。
這就像青衣好不容易打殘一個魔兵,可轉眼被魔潮自己給吞噬了,而青衣什么都沒有得到反而白白受了傷,不能忍!
為什么帝都這邊只是堅守十丈之內(nèi)?因魔潮的成長可比他們快多了,誰知道成長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會不會解封?這要是解封了那簡直是噩耗。
不過如今青衣開門了,獲取功勛的收益那是更高了。
涅凰這么一句話,顯然是從別處得到了什么特別的消息。
按照涅凰的意思來說,那就是我相信你懂的。
時空晶得存,但不能亂用,尤其不能用在帝都,不然會解封魔潮的封印,他懂了。
在雷澤潤土之后,澤夔和涅凰也沒有太多廢話了,帶著自己的族群結伴而離帝都。
雖然他們來帝都的只是一部分,但想要和七月的根基達成共識他們必須全部回歸。
實力才是交談的依仗,而他們這些和帝都交互的勢力可以說都缺了一座基,只得到帝都這邊的一條根。
饕餮、青衣、殞族、符支、犀凱,這是帝都的五根。
在完成稚子的交互之后,其中兩根可以游離在外。
其一便是帝都這邊,其二則是饕餮那邊。
至于游離在外的目的,則是看看能不能扯動更多的東西。
帝都這邊有福地為依仗完成了超綱,未嘗不能扯扯,而這也是鳳凰和雷夔急速前來帝都給福地加固的原因,而饕餮四族則是仰仗本身的強悍。
如果帝都五根在六月末時,扯動了五座善選的話,那么帝都這邊在八月來臨之時即是虛六,而對方則是實八。
這樣的結果之下,福地固然能得到更為兇猛的加持,但青衣的結果可能更慘烈一點。
在帝都這邊開盤之后,這一座座勢力也不是干等,而是擴盤,既然要動,那么動靜便大一點。
以至于六月中便完成了三善選,而剩下的半月帝都這邊是等待,而饕餮那邊則是四處逛。
當六月末時,七月臨,五選未來,而這也代表了一歲的極限所在。
四座根基便是一歲的極限,而如果在加上一歲這個本身的話則是五。
削三留五,八月之局,雖然老天早已明晃晃的告訴你了,但有時候老天可是很賊的不是?
當七月的第一天來臨,忙碌的六月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