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人生可以重來,那么重來一世會不會做的更好更完美?那么如果下一世更好更完美了,你還是你嗎?
古帝立下了壽命,定下了循環(huán),但一樣給予了所有的生命重來一次的機會。
誰都可以重活一世,這可以說是規(guī)律,更可以說是規(guī)則。
誰都可以來那么一次掌生之旅,但不是誰都可以重生。
帝一望向死祭,他想到了自己的曾今。
他不是完整的,因為他曾今死過,來過那么一次返古之旅,只不過并不完美。
那時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充其量比較靈巧,身體比較敏捷而已,有什么長處嗎?刺殺?或許算。
怎么快捷的完成任務,或許便是他的長處。
全面的工具不易掌控,而獨當一面的工具反而更容易掌控,而帝一曾今便是那種獨當一面的工具。
只不過就算是獨當一面的工具,也會有那么一個有效期,也會長出新的枝干,也會蓋上塵埃,也會腐朽的。
當擺脫工具身份之后,他長出了很多很多枝干,可這些枝干究竟是怎么來的?他很好奇。
因好奇的求知,所以看書!當然期間歷經(jīng)了不少過程。
那時的文字是什么?普通的文字,非常普通,而這種非常普通的文字,甚至可以說低級的文字總有變態(tài)的地方。
就像祈禱不如大祭,在要求更高的同時卻更加變態(tài),都是一樣的。
最為低級的東西,要求更高,但更變態(tài)。
一個個普通的文字,可以組成通俗易懂的故事和童話,這是澀語不具備的。
晦澀難懂的語言和簡單易懂的文字,哪個更適應大眾?
文字!
因低級而具備普適行,而高級的東西往往很難懂,就算讀懂了,也只能讀懂表面的意思。
如果文字組成的故事,能刻畫出一個人完整的一生,那么澀語可以嗎?當然可以。
澀語可以用最少的語言,刻畫出一生,而文字需要的便更多更多了,幾十上百萬不過爾爾,你可以自己去玩文字組合,用一塊塊破碎的拼圖,拼出一個虛幻的人生。
壁畫高級嗎?高級!
一副壁畫便是一生,但普通人能看懂嗎?能看懂這一生所有的精彩和無趣嗎?看不懂,只能看一個片面。
澀語高級嗎?高級!
三六成語,便是一個精彩,一個故事,但同樣只能讀懂表面。
通過表面的事物,去窺探里層的事物,那么只會導致一個結(jié)果,里層被無限制的擴大,因為你在通過你的好奇,你的認知在擴大它里層的內(nèi)涵。
但這種里層的內(nèi)涵和他原本說的根本就是兩回事。
比如人之初,性本善,說的是什么?表層便是簡簡單單,人初生很善良,但里層是怎么回事?深一點一個故事,在深一點一個神話,更深一點一個來源。
你壓根不知道他具體指的是什么,全靠你去猜。
那么這猜出來的是他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理解?那么這份理解是他的,還是你的?
你認為是他的,但本質(zhì)上其實是你的,認知不是同一個認知,文字不是同一個文字,一個高級,一個低級。
怎么學?學個屁!學出來也是南轅北轍。
這就像人少的時候惜貴!對于惜貴的人可以一個個的去教導壁畫中的含義。
當人多了之后珍貴,但并不珍惜了,沒那個時間教導壁畫了,而是教導澀語。
當人更多之后不在珍貴了,成為了珍品,自此有了符號分段,讓其能更加快速的理解,讓你自己能品的津津有味。
當人泛濫之后,還是珍品嗎?不是了,泛濫了自然不值錢了,變的廉價了,從而有了文字。
你們可以用浮于表面的文字,自己去組合深層的東西,由淺入深,把深層次的東西通過浮于表面的文字表達出來,而這樣能把深層次的東西浮于表面的文字,便是文字變態(tài)的地方。
他可以讓你一個小白都能到讀懂的地步,簡單到只要你識字便能讀懂。
相比澀語和壁畫,文字雖然簡化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更適合普眾了不是?僅僅只需要進行一定的基礎(chǔ)教育,不在需要一對一。
如果說澀語和壁畫是質(zhì)的象征,那么文字則是巨量的象征,由量變產(chǎn)生質(zhì)變的文字,一如大祭和祈禱。
但文字是死板的不是嗎?巨量的文字太多了,想要刻畫他人的一生,需要多少字?太多!自然得在簡化,不能在說是簡化了,畢竟文字已經(jīng)夠低端了,低端到了一種極限的地步。
所以是精簡!怎么精簡?表演!
刪減不必要的描寫,以最少的文字,加上一定的表演,繪色一生最為精彩的部分,形成一篇完整的故事。
壁畫追求精彩。
澀語追求精彩。
文字追求精彩。
表演追求精彩。
都一樣!
只有精彩的部分才能更能吸引人不是?枯燥無聊的歲月誰觀摩?誰看?誰看認認真真觀摩一個人的睡覺睡一天?嗯?
到了表演的地步還不夠,還需精簡,得有始有終不是?不能只截取精彩的部分而沒有原委,截取歷史之中的精彩,必須建立在別人了解這段歷史不是?
如果是無中生有呢?那么得加入原委和起因,不是截取精彩,而是自己譜寫。
以文字和表演,譜寫出一生中精彩的童話。
完美的壁畫,精彩的澀語,文字的追求,表演的童話。
每一次刪減和簡化帶來的優(yōu)異,其中少了一些什么?在簡化帶來優(yōu)異的同時,會沒有弊端嗎?怎么可能。
這樣的弊端只會更嚴重,且更恐怖,就像因祈禱而生的神,也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畢竟神也是有性格的不是?這份祈禱量便能決定神的主導性格是什么。
那么一個世界如果都活在表演的童話里,想活出童話里的輝煌一生,那么對應的是什么?
想不想活出童話里主角的模樣?如果有一天夢想成真,你真能活出這么一個主角的模樣,那么你會怎么選擇?
是選擇活出主角的模樣,還是說活出重復的一生?相信普天之下前者巨多。
重生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重來一世,譜寫輝煌一生,過不過癮?
就算這么一次重生明碼標價擺明了告訴你,告訴你如果譜寫的輝煌你會死,脫離了原本的軌跡你會死,你還會偏離軌跡嗎?
是茍延活下來,還是在童話中沉淪?
是在沉淪中輝煌,還是在茍延中殘喘?
嗯...就算是擺明了代價,更多的會選擇輝煌那么一次。
寧死不惜,縱情一世。
生以欲為主,充滿理智,壓抑情感,因這樣才算是明智的選擇不是嗎?
為什么一世需要兩分?因情感這東西不想講規(guī)矩,討厭規(guī)矩,但因理智的存在不得不遵守規(guī)矩。
魔頭喜歡講規(guī)矩嗎?不喜歡,古魔七位肆意縱情。
如果世界太壓抑,一輩子都沒那么痛快一次,那么當死后重來,得到所有未來之信息,那么是否會痛快那么一次?會的不是嗎?
所以死亡成了空白的,就算誰都能返那么一次古,但誰都沉淪在古世之中,不能說返古,而是返生。
第一次返古是掌生之旅,這是不變的。
在久遠之前帝一還是很普通的一個人的時候,曾為死亡作出了一定的準備。
不說因為好奇而準備死亡,只是說覺的這個世界很奇妙。
比如人為什么可以偏寫出一個故事來。
比如你究竟是怎么想象出來的?
他曾詢問過一個個資深作家,而一個個作家給出的回答也很直白,定下一個又一個錨點,追尋著主線往前走,直至達到終點。
帝一又問:這不是固定的軌跡嗎?
作家回答:固定的軌跡走的更順暢,因一旦偏離軌跡會受阻,寫的更慢更慢。
帝一:但這些固定精彩,興許會迎來更璀璨的光輝不是嗎?
作家:但不一定是光輝不是嗎?更可能是塵封。
帝一:但至少有了向上的空間。
作家:但這一份空間不一定有人會欣賞,可能是一個死寂的空間。
帝一:就算是一個死寂的空間,但終究更上一點不是?
作家:如果一座空間之內(nèi)只活著你一個人的話,那么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帝一:你不是作家嗎?你認為你作的家是假的嗎?
作家:不是嗎?
帝一:那么這份假的是給誰看的?
作家:給假人看。
帝一:為什么?
作家:為了生活。
帝一:如果生活無憂呢?
作家:那可能我不在是一位作家,但可能依舊會是那么一次作家,因為了興趣。
帝一:如果這份興趣沒有人欣賞呢?
作家:那么我會適當作出一定的轉(zhuǎn)變,讓興趣有人欣賞。
帝一:迎合嗎?
作家:還是那個問題?
帝一:嗯。
作家:如果是因為興趣而作出的迎合,那么我可能會希望這一份認同會讓它成為真的。
帝一:如果不是呢?
作家:當一個虛榮的作家其實也挺不錯的不是嗎?
帝一:你很誠實。
作家:如果你把你的刀挪開那么一點點,我會更誠實一點。
帝一:不怕嗎?
他的刀挪開了,而旁邊還有一具陌生的尸體,而這是為了向這位作家證明他是這么一位劊子手,這樣虛偽的作家才會誠實一點。
他想聽誠實的真話,但安逸的世界總是不由自主的說出假話,這個他不喜歡,而作家的腦子很不錯,而且很會腦補,和這樣的人聊天比普通人要愉快的多。
至少心神能穩(wěn)定的更快,其接受能力更強。
作家:作家寫出了很多的死亡,說不怕是假的,只不過接受的快一點。
帝一:那么為什么會接受的快一點想過嗎?
作家沉思:不是每一個作家都會去深思一些無聊的問題,因?qū)τ谖覀兌詻]有意義,沒有意義的事物自然沒有追求的必要,至于為什么接受的快一點,可能作家的精神承受力都有點超綱?這個理論可以接受嗎?
帝一:那么你認為不被大眾認同的事物即是沒有意義對嗎?
作家:不是嗎?難道你認為不被大眾認同的事物有價值嗎?
帝一:我認為那只是普通的價值,而越不被大眾認可的事物價值越高,比如你認為我的命和你的命誰更貴一點?嗯?
作家:相信是你的,因為你可以輕易殺死我。
帝一:那么我這樣的行為被大眾認可嗎?
作家:這個用說嗎?
帝一:那么不被大眾認可事物是不是價值更高一點?
作家:你這是歪理,就算價值更高又能怎樣?你覺的你能見光嗎?不能!興許出了這個門,你便得被秩序狙殺,相比個體而言整體的價值更高。
帝一笑問:那么你在這個整體之中算什么?
作家:可能不值一提。
帝一:那么下一個問題,假如今天死的不止這么一個,而是成千上萬,而下場則是我會被擊斃,假設我們都死的情況下,普眾的關(guān)注點在哪?
或許這個比方太過分了一點,那么一兌一好了,今天就死了這么一個,而我被捕了,那么普眾的關(guān)注點在我這個兇手身上,還是死者身上?
作家:當然是兇手。
帝一:那么為什么會關(guān)注兇手更多呢?
作家:因為當死亡司空見慣之時,自然習以為常,而你這樣的人卻是少數(shù),不過你老是問這么兇殘的問題好嗎?而且...
多的話作家沒說了,或許已經(jīng)隱隱有了一些不妙的預感。
帝一:你說現(xiàn)在的人是不是很奇怪?熱情關(guān)注到兇手身上,而對于可憐的死亡在施于同情之后,在極快的時間之內(nèi)忽視遺忘了,你說這算不算冷漠?
作家:算。
帝一:那么為了不被冷漠你是怎么做的?或者說你們是怎么做的?怎么才能得到重視?怎么才能取得溫暖?獲得更多關(guān)懷?
作家:我只是一個作家,并不是什么問題都知道,我寫作很牛逼,下筆如有神,但問題我需要想,而想象是很慢的,容易遺忘的。
帝一:聲獲得更多的認同,會讓你感受到溫暖,而名將會讓你獲得更多的重視,讓你不至于被忽視,這樣自然不冷了不是嗎?你覺的是這樣嗎?
作家:是吧。
帝一:你覺的這樣的東西有價值嗎?
作家:沒有嗎?
帝一:說說看,什么價值。
作家:有了聲名,權(quán)力自然緊隨而來,創(chuàng)造更多的財富,這樣的價值不夠嗎?
帝一:如果你死了能帶走嗎?在有一個,你覺的在死后,這些虛無的價值能保持多久?
作家:你不像普通人,你在追求什么?長生不死?
帝一:你能讀懂澀語嗎?就是那些古時留下的經(jīng)書。
作家:能看懂一點表面,感覺有些深奧,總感覺哪些地方不對,這個不對不是指那些書,而是人人之間的對比,就像沒有統(tǒng)一過一樣。
帝一:你的確看懂了一點,文字得到了統(tǒng)一,因為是在今朝,而那些古老的經(jīng)書不在今朝,你覺的能得到統(tǒng)一嗎?而且他們?nèi)直闶且黄适?,而文字需要多少?p> 其深度產(chǎn)生了偏差,造成了每個人理解上的誤差和曲解,你覺的這像不像高級文字?而我們很低級?
作家:是吧。
帝一在笑道:今朝認為古老時代愚昧的同時,又覺的他們的智慧很高,你說這矛盾嗎?
作家:或許這只是在說那些著書的智慧很高,而時代卻是愚昧的。
帝一:那么下一個問題,你認為流傳下來的古書在當時是不是應該傳播程度很廣。
作家:不廣的話,也不太可能流傳下面不是?
帝一:那么既然傳播程度廣話,那么你怎么會認為古代愚昧呢?連你都只能讀懂一點點表面的古書,而在他們那個時代可能的啟蒙書。
作家:古代可不是人人都有書讀的,而這一部分沒有讀書的不能代表愚昧嗎?
帝一:你和一個文盲能交流嗎?
作家:當然!
帝一:交流多了之后,那么文盲和讀書人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他們更多的只是不識字吧,你覺的是嗎?而且他們不告訴你不識字,你會知道嗎?嗯?
作家:你想說什么?那是幻想,更是妄想!
帝一:你很聰明。
作家:我是不是死定了?你是不是要拿我來煉丹?
帝一:煉丹是什么?不懂!我又不是方士,我只是一個兇手,兇手最擅長什么?殺人而已,你覺的我會其他的東西嗎?
作家:我覺的你會,肯定會!
帝一:為什么這么認為?
作家:因為你是個瘋子!不切實際的瘋子!
帝一:那么你有興趣瘋一把嗎?
作家:沒有!沒有!沒有!我...能拒絕嗎?
帝一:這算什么?表演嗎?你其實可以不用這么激動和浮夸的,已經(jīng)不在乎了是嗎?
作家:我不想死。
帝一:這是一個非常真實的理由,我們還是繼續(xù)來問問題好了,下一個問題,你覺的你穿越到古代,能一統(tǒng)天下,出人頭地嗎?利用現(xiàn)在的知識。
作家:你都準備要殺我了,憑什么我還要回答問題?嗯?
帝一:這樣會讓你死的更慢一點,興許會讓我改變注意,怎么樣這個希望好嗎?
作家:這真是希望嗎?聽著好絕望。
帝一:作家這一個群體確實很出色,接受的很快。
作家:你真是一個惡魔,你不止準備殺我一個對吧,這具尸體是不是一個作家?嗯?
帝一:為什么你會認為我不止會殺你一個?在有他不是個作家,路上隨便宰的一個,而你是我第一個目標。
作家:撕...
帝一:我們應該多聊會不是嗎?第一位往往更值得紀念一點。
作家:你剛說的是作家這個群體!
帝一:有問題嗎?
作家:沒問題嗎?我們之間說過什么廢話嗎?很少不是嗎?
帝一:嗯...的確!接著說。
作家:如果按照你那種不切實際的推理,我穿越到了古代的話,利用現(xiàn)在的知識我覺的應該能出人頭地一番。
帝一:你們真的很奇怪,你覺的我的行為被大眾認同嗎?
作家:不認!
帝一:那么你憑什么認為,你穿越到了古代,你的知識就會被大眾認同呢?
作家:因為我會用現(xiàn)有的知識制造便利,而不是制造破壞,這樣自然會認同,在有你不是我們中的一員嗎?
帝一:的確我也是一個普通人,那如果這樣的便利是人家不想要的,那么你認為你會被封殺嗎?
作家:誰會不想要便利?這是好事好不好。
帝一:這個怎么說好呢?只能說你真是一個不稱職的作家,假設古代人比我們更聰明的話,你覺的他們不會制造如今的這些便利嗎?比如普文。
那么他們究竟是為什么不制造這些便利呢?想過嗎?
作家:如果你不是武力震懾我的話,那么我肯定會說一個滾,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我是神嗎?我又不是萬事通,我只是一個混白飯的作家而已,你這么大一個兇手能不能饒過我這么一個小小的作家?
帝一:你可以猜猜我是怎么想到的?猜猜看。
作家:......書上看到的,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修仙秘籍?我告訴你那是假的!不能信!
帝一:的確和書有關(guān),但不是從書上看到的,而是寫出來的,想象容易遺忘,而記載雖然同樣容易遺忘,但會在印象上深一點,而且好像很容易推衍出原因。
你設定描點和主線,而我沒有,雖然有些阻塞,但好像一樣下筆如有神助。
作家:我們是同類,請不要自相殘殺好不好?
帝一:你覺的這是為什么?你可以思考一下,或者下筆思考一下,我不急。
作家:我...
唉...
作家嘆氣,仿佛認命了一般,開始下筆。
為什么下筆?他不知道為什么聽人家唄。
帝一:如果寫不出來,你可以寫上一個問題。
有些問題是寫不出來的,這就像缺少了什么關(guān)鍵的因素一樣,嗯...劇情!而上一個問題是具備劇情這個因素的,畢竟他之間說了不少。
當一段劇情的展開時,便可以從中心向兩端作出延伸,而且寫出原因,寫出結(jié)果,這是想不到的,因想象很容易斷裂,而造成這種斷裂的原因如今的帝一還并不清楚。
作家:我寫不出具體的原因,但寫出了一個結(jié)論,那便是便利是有弊端的,所以他們不需要便利,因他們認為帶來便利的同時同樣會有弊端,所以會被封殺。
帝一:你不覺的這樣結(jié)論很荒妙嗎?
作家:是很荒妙。
帝一:但你卻只能想到這個荒妙的結(jié)論不是嗎?
作家:的確。
帝一:那么你認為這個荒妙的結(jié)論存在嗎?
作家:存在。
帝一:為什么存在?嗯?它是基于什么而存在的?
作家:我的想象。
他不知道這個兇手為什么會問出這個問題,他隱隱之間明白了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沒有明白。
在有...現(xiàn)在的兇手都這么有才的了嗎?奇異的想法。
帝一在問:那么你還能想象出其他的結(jié)論嗎?
作家:如果只是基于便利這個問題,很抱歉,我想象不出其他的結(jié)論,我只能想象的出它相反的一面,這就像基于事物的兩面性出發(fā)。
帝一:嗯!你能想象出有弊端,但不知弊端是什么,那么你認為你穿越到古代,他們能容許這種未知的弊端誕生嗎?在沒有弄清楚之前,會普及嗎?
普通人看待事物只看好的一面,而更優(yōu)秀一點的理性的看待壞的一面,但又不舍得這份好,從而產(chǎn)生一定的縱容,由小失大。
你覺的見不得別人好的原因是什么?你覺的嫉妒這是人性的劣根嗎?
作家:你不會和我說,嫉妒是人性的善良吧。
帝一:欲望這東西喜歡把所有的東西撈撈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不允許別人超越,但攥的在緊總有那么一絲松懈的時候,而這個松懈的時候便是有利而無害的好處。
因為人家從囚籠之中找到了出路,開啟了新的通道,但如果這個囚籠是全方位封閉的沒有一絲縫隙,那么這個囚籠遲早有一天會破的,會被撞破。
因完全封閉的囚籠就像一個盡頭,當達到了一個盡頭之時,自然會打破這座囚籠走向自由,然后把這份自由的通道抓在手里,悄咪咪的營救一個個囚徒,從而在囚籠之外打造一座新的家園。
當這座家園完善到了一定的地步,在徹底打破原有的囚籠,把里面的犯人接出來,住進另一座囚籠里。
若完美的嫉妒是一座全方位封閉的囚籠,那么必然會撞裂,那么如果這座囚籠有縫隙的話,那么囚犯自然而然的會溜走,在一座囚籠里打造更為封閉的小籠子。
你覺的是這樣嗎?
作家:你這樣的理論雖然很荒妙,但不得不說很有道理,可這樣的進步不是太慢了嗎?
帝一:囚籠是會學習的,更是會自主成長的,你能打造出全封閉的囚籠,且能讓犯人安安靜靜的嗎?空間大一分,便會安逸一分,空間小一分便是擁擠一分,空間封閉一分,離破裂之日便會進一分。
作家:你說什么多為了什么?賣弄文采嗎?這些對于我這種普通人而言有用嗎?還是說讓我死的安心?嗯?我或者說我們根本沒必要懂那么多,因這些對于我們而言沒用!
大道理講的在好,講的在多,又怎么樣?有用嗎?如果沒有武力震懾,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我會聽你的?會在這和你掰扯?
這便是世界的實質(zhì)!需要的是實質(zhì),追求的是實質(zhì),這是物質(zhì)的世界的本質(zhì)。
虛幻的東西想得到、看不到、摸不著、拿不到,有什么用?一點用都沒有,你說的這些東西和你一樣上不得臺面,見不得光。
如果不是我年紀大了,心平氣和了不少,我會和你扯淡這么久?
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別以為你武力強,殺把個人就能嚇到我,我筆下寫死的人多不勝數(shù),知道為什么和你說這么多嗎?
嗯...就算你想拿我做什么實驗,但最起碼不能讓我死的太難受明白嗎?
他也不是怕死,死有什么好怕的,但他不想死的慘兮兮,至少他不認為自己有多么頑強的意志。
帝一:那么下一個問題,物質(zhì)世界是怎么來的。
他介意這個作家的語氣嗎?不介意,他們的年紀都已經(jīng)很大了。
作家:你應該去看看病,我可以肯定你的精神不正常!但就算在不正常,我也會老實的回答你這個問題,就像你說的便利有弊端,而這個弊端是未知的虛幻的,那么物質(zhì)對應的便是虛幻。
這是你想說的嗎?物質(zhì)世界是從虛幻中來的,是這個理吧。
當作家徹底放開顧忌,那是什么都敢說了。
帝一:下一個問題,你覺的人死之后會經(jīng)歷什么,畢竟你想象出了不少死后的故事,而在眾多的故事之中對于死后的世界更是說的天花亂墜。
那么以虛幻的解釋,你能給死亡下什么樣的定義?嗯?作家。
作家:基于你的解釋和我作為一個專業(yè)作家的素養(yǎng),我能給出的定義那便是死亡是未知的,但不是空白的。
帝一:你是我從眾多作家之中挑選出來的一個目標,而你本身便命不久矣了,反正沒多少活頭了,那么與其茍且偷生,不說陪我做個實驗如何?
作家:補償!
帝一:你一個孤家寡人需要補償嗎?
作家:怎么就不需要了?誰來沒一點親朋不是?
帝一:的確!你的親朋會得到一筆豐收的財富如何?
作家:可以。
作家開始提筆,留下遺書名單,住址名字寫的那是清清楚楚,至于帝一這邊是照做還是不照做,他開的很開,就像帝一所說的他沒多少活頭了。
作家:給你!
帝一接過之后開始述說怎么實驗:我覺的童話里的故事其中還是不少很有價值的,比如重生呀,穿越呀這樣的東西,所以我很簡單的認為,既然能想到那么必然是存在的。
就算實際上不存在,那卻是可以存在,但眾多的童話之中,只有那么一瞬即過的結(jié)果,所謂我這邊為這樣的結(jié)果,補全了一個過程。
世上總有那么一些東西是分先后順序的,那么重生和穿越哪個在前?
重生!
根基調(diào)查死而復生那是最先出來的一個結(jié)果,而穿越緊隨其后,那么我簡單的認為,死亡之后便是重生的過程,但怎么重生呢?這是個問題。
所以我只能給出一定的理論。
假如你可以回到初生的時候重新來上那么一次人生,你會怎么做?
作家:那還用想?回到過去了,當然是擺弄風云。
帝一:嗯!當你擺弄風云之后,你認為你還是現(xiàn)在的你嗎?如果這是兩個不同的你,那么重生返回過去,偏離了原本的軌跡,那么現(xiàn)在的你還存在嗎?
這個說法等于說是你自己放棄了自己現(xiàn)在的一生,自主選擇了死亡。
能重來一次,能作出更優(yōu)秀的選,相信大多數(shù)都會選擇偏離軌跡不是嗎?因這樣能完善所有的遺憾,譜寫最為完美的結(jié)局,簡直就像童話一樣,而這個童話叫迷失童話。
那么如果是你,假設在重生和迷失之間選擇,你選擇那一邊?
作家:當然是重生!這還用說嘛?我又不傻。
帝一:那只是你,你的一生并沒有太多遺憾,所以你會選擇重生,因你沒有經(jīng)歷過太大的壓抑,簡直就像一條咸魚,所以你會選擇重生。
像你這樣的人有多少?太少了,而且他們還并不是作家。
作家:這和作家有關(guān)系?
帝一:任何東西都有難度,而有些途徑能減少其中的難度,一個平民一統(tǒng)天下簡單嗎?地獄難度!那么重生你認為簡單嗎?死亡是未知的,所以姑且算是地獄難度。
作家:你認為作家能減少重生的難度,是因為作家創(chuàng)作了一個個世界?
帝一:嗯。
作家:這就像和你說的一樣荒妙,如果是這樣你不應該找上作家,你應該把這一具尸體丟在當權(quán)者的面前,他們擁有更多虛無的東西。
帝一:至少他們沒有創(chuàng)造出一個世界,而這個世界也是不屬于他們的,而且割舍不下的東西才有一定的價值,才能讓我產(chǎn)生一定的觸動,而能舍棄的一切以交換求生的,對于這樣的人基本沒什么觸動。
這是理論,你聽聽就好。
至于為什么盯上作家這個群體,則是因為他們的精神比較異常,就算他們認為自己的創(chuàng)造的世界是假的,但心理素質(zhì)明顯要比普通人高出一等。
創(chuàng)造是真,而認為是假,其中較為瘋狂的則是信以為真作出實踐,你可以當我便是這一種,只不過我比較強力,所以會先找一些合格的實驗品當先驅(qū),最后在自己上。
比如重生這回事。
這時候作家看向帝一的眼神怪怪的,你這樣說真的好嗎?
是不是覺的實驗品很廉價?不!實驗品很珍貴,所以我才會和你聊這么多,并不是誰都有這個資格當實驗品,畢竟無意義的實驗對于我來說是浪費時間,而我的時間同樣不多了。
你應該慶幸這不是一個概率的問題,至少不是那么億萬分之一的概率,在有不要以為重生簡單,如果重生簡單的話,那么早已滿天飛了,無論把重生想的多么有難度都不為過。
那么第一個問題:你從哪里來。
這個問題簡單,你從娘胎來。
第二個問題:你是什么時候初生的。
是你從娘胎爬出來的時候嗎?不是!而是你和你的兄弟姐妹爭渡成功的時候。
第三個問題:那么重生是回到那個階段。
其一:回到爭渡成功的時候。
其二:回到出世的時候,也就是你從娘胎爬出來的時候。
其三:中途腰斬,等于是在你死后時間倒退,返回你娘胎的中途止步,這樣相當于回到你有記憶,且是熟悉的軌跡之中。
這個三個結(jié)果,而每一個結(jié)果都需要你的肉身配合,因我們是普通人,沒有什么奇異的能力,所以需要犧牲,犧牲自己的肉身。
最為安穩(wěn)的方式便是第二種結(jié)果,以土葬封閉,以木養(yǎng)肉身,讓你的第二世能活的更久一點,當身軀腐朽之時,第二世結(jié)束,但這樣的方式人家看不見你。
因為你只是回到出世的時候,而沒有回到初生的時候,那么等同無根之萍,就算重生了也是陰陽相隔,但是怎么說來著?可以舍棄一切投胎,回到初生時。
當一座世界只剩下你一個人,那么太孤寂了不是?
所以第二種方式,若能重生成功,等于你可以自主選擇投胎到一個好人家,當然你也別想保留任何記憶,因你是不具備初生的。
第二種結(jié)果火化,將你焚成灰燼,這樣的方式等于回到初生之時,剛爭渡成功的時候,但是你確定你自己能熬過十個月的黑暗嗎?而且的亂動不會導致一些其他結(jié)果?比如流產(chǎn)。
所以火葬需要固化,將你置于土下保你周全,澆點水則是在保證你的養(yǎng)分,當感官沒有建立之時,你根本不知道該吃多少,或者說根本沒有餓和撐這個感覺。
不知道怎么吃,就算知道了也容易撐死,所以不吃不喝是最好的,讓你有足夠的時間探索胎中之謎。
至于中途腰斬的方式,只要是死于意外的都能完成,比如我將你干掉了,那么你只要在回流的過程中奮力抵抗,那么便能腰斬自己,不過更可能的是要將你拋入水中。
其第一種中斷回流的理論是聲音,在回流的過程中,深呼吸然后大吼。
其二則是在回流的過程中想什么方式在死一次,暴力停留。
其三未知,就像我說的,反抗就行了。
這是三種回流的方式,但僅僅只是回流而已,回流的能不能回來是個問題。
回到娘胎面臨十個月的黑暗,回到出世你可能連怎么呼吸都是一個問題,你記得嬰兒時期的事嗎?不記得,而那就相等于一個陌生的身體。
所以重生只是理論上的荒妙,而荒妙從來不是那么好實現(xiàn)的,當回流結(jié)束重要的是怎么保命,除非是中斷,而中斷了更慘,沒有初生,沒有出世的你,比無根之萍還要虛幻。
但中斷卻可以說是最為容易重生的,同樣是最為垃圾的。
因一旦中斷重生成功,那么你的生體將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個沒有初生和出世的人,等待你的只有消亡,連投胎的資格都不具備,只能成為別人的養(yǎng)分,比如夢。
或者依靠一些意志比較薄弱的人茍延殘喘?而且就算是中斷重生,軌跡一樣有偏差,這樣自然會更浮弱。
作為擁有一個世界的作家,當然有一定的近途。
根據(jù)我的理論,這座世界能保證你能抗過十個月的黑暗期,讓你不至于在黑暗中瘋掉,在加上你自己的摸索和生體這邊的擺弄能讓你順利出世。
這是一座虛假世界帶來的好處,嗯...理論上。
如果回到第二種結(jié)果之中,那么這一座世界能保證你在短時間內(nèi)死不掉,你必須利用最快的時間掌握這具熟悉而又陌生的身體,不然你會餓死。
至于回到中途的話,那么這一座世界可能會提醒你偏離太遠了,以特殊的方式,以奇異的方式,當然如果你硬要偏離,那么作為你創(chuàng)造的世界是不會攔你的。
在有則是我說過,作家的精神層次有點問題,容量和質(zhì)量明顯要高那么一點,而這一點好處則可能體現(xiàn)在回流的過程中你能記下多少軌跡。
記住你不能改變自己的軌跡,而你能改變的只有他人的軌跡,但不要讓他人的軌跡影響到你本有的軌跡,比如牽扯到你的周圍身邊。
比如錢財,這世界的錢財有什么用?沒什么用,但你可以用自己擁有的錢財,那些本應屬于你的錢財,去創(chuàng)造更多的價值,這樣的話,就算偏離的軌跡,那么這一份創(chuàng)造出來的價值則是彌補。
蝴蝶可以煽動翅膀,可以掀起風暴,但如果風暴席卷了你的周圍,那么代表完蛋。
該是你的一分不能少,不是你的一分不能多,寧愿少拿不能多拿。
拿到的給予別人創(chuàng)造出價值,別人拿本不屬于他的東西創(chuàng)造出的價值,那便是你的,比如信息。
除非必要不然別拿走別人因你而創(chuàng)造出的價值,因為這是你本不該擁有的,就算拿了也需要立馬花出去,因為你的價值在你死亡之時已經(jīng)固定了。
多少錢財,多少實質(zhì),一切都清清楚楚。
別人為你創(chuàng)造出的價值,你就算拿最多三分之一,而且這三分之一需在極短時間內(nèi)消失在你的手中,比如錢財。
虛無的價值,可以讓你偏離本不該有的軌跡,但每一份偏離都是一份消耗。
這是虛無價值體系,是理論,是想象,因想象他故而存在。
“那么告訴我你選擇哪一種方式,在有你準備好赴死了嗎?”
帝一冷漠的開口,他該說的已經(jīng)全部說完了。
沒有誰天生便什么都懂,而帝一這時候懂的這些,全是譜寫出來的虛幻,但世界本身便是從虛幻成為實質(zhì),他相信這一切。
如今的帝一命不久矣,他需要實驗品,給他帶來更加珍貴的信息。
完善的理論不夠,更需要實踐,而作家是最好的人選。
誰能保證軌跡偏離的不太遠?咸魚!天天宅在一處地方的咸魚,只有這樣的軌跡才更容易固定而不產(chǎn)生偏離,才更容易重生成功,而偏離的軌跡是不是時時刻刻代表消耗?
這些都是未知的,他需要這些未知的信息,這時候的帝一還是這么一個普通人,但給出的理論簡直不是人,至少作家是這么認為的,至少他從未沒有想到過這么荒妙的理論。
他想過重生,他想過穿越,但從未沒有得出過具體可行的方式,他寫過死后經(jīng)歷重重歲月復生,更寫過死后穿越,他見過寫死后回到娘胎里的,但這樣得出其中種種過程的一個沒有。
如今他得到了這個看似完善而實則荒妙的方式,僅僅一個普通人就能完成的方式,這可能嗎?
誰的心底都有那么一些夢想,誰的心底都有那么一絲對于神話的渴望,誰的心底都有那么一絲對于死亡的期待,尤其是他這個作家。
作家的精神都有些問題,誰會期待死亡?他曾期待過。
他不怕死,但不想死,可畏懼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畏懼什么,或許是畏懼那一份未知的希望破滅。
“我...準備好了。”
或許已經(jīng)沉迷于感觸,他已經(jīng)忘了述說用哪一種方式了。
“我需要一個結(jié)果。”
不過沒關(guān)系,帝一會提醒的。
“我會從死亡中幫你把結(jié)果帶回來?!?p> “我會等你五十天?!?p> “嗯...”
刀光閃過作家立斃,他會在這里等作家五十天。
作家返古了,而五十天后作家并沒有在出現(xiàn)過。
“唉...”
一聲嘆息之后,帝一離開了。
一位實驗品和兩位實驗品對他而言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因他的實驗不是那種以失敗來銘定成功的概率,而是驗出必踐的那種,他相信自己的目光,這位作家是最有機會的,他的目光從未出錯。
只不過這位作家失敗了而已,但他還未敗過,已經(jīng)不需要下一次實驗了,他沒多少時間了,下一次他會親自來驗證,因他相信自己得出的這個荒妙結(jié)論。
作家失敗了嗎?不知道。
連作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他留在了自己了一生當中,但他周圍的軌跡從未變過,仿佛已經(jīng)定下來了,他只能在軌跡之內(nèi)活動。
軌跡之內(nèi)的人能看到他,但軌跡之外的人當他不存在,而軌跡之內(nèi)的人和軌跡之內(nèi)的人談話之后,會忘記他的存在。
他不知道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仿佛成功了,又仿佛失敗了,這或許是他煽動的風暴席卷了世界,卻沒有影響周圍的結(jié)果。
“我不知道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p> “很抱歉,我沒有辦法從死亡中幫你帶回結(jié)果了?!?p> 歲月...
“多久了?忘了?!?p> “世界固化了?!?p> 時間...
“世界在固化中回流。”
“我死了多少次了?忘了?!?p> “我已經(jīng)明白我出不去了,世界因我的死而在逆流,如果推測是真,曾今的那份結(jié)果我會交給你的,等我!等我贖回自己!贖回一世所有!在未來我們會在次相遇?!?p> “我會狠狠的將刀架在你的脖子上,然后宰了你,相信我,你不會死的,因我是死神,更是一位作家!”
“死生無亡,亡靈重生,生死巧妙,死巧妙合,一生二死,一巧二妙三合生?!?p> 這是晦澀難懂的一句話,而這句話什么意思或許只有作家自己才明白。
壁畫簡化是一種必然的結(jié)果,因澀語它可以用最簡短的語言刻畫出一生,刻畫出古今未來,但澀語若不簡化出文字,那么便不會有這樣的明文,而沒有這樣的明文,壁文自然不在,神話自然消弭。
如果這時壁畫還在,那么這樣的澀語是對于壁畫最完美的完善,因它是從基礎(chǔ)文字上來的,一語包含了整整的一生。
這樣的澀語需要別人能看懂嗎?不需要!因這根本就不是給別人看的,自己能看懂,能明白,那便夠了,刻上壁畫之上僅僅也是為了留下這一生而已。
如果壁畫已消亡,那么留不下,那就留不下好了,本生來自由,順手而留,也只是因念情,念一份同情而已。
從上簡下,從下至上,完善。
如今的他已經(jīng)不在是普通的作家了,這是屬于作家的奇跡,只不過這樣的奇跡不容復刻,更不允復刻。
“可惜...”
“當我不在是我時,你還記得曾今有那么一位作家嗎?”
“我能看到嗎?”
“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