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地圖,得到回應之后,代表厄運的帝一和象征幸運的少女在次踏上權(quán)力巔峰之路,但路上帝一便糾結(jié)了。
到底要不要給幸運找個玩伴呢?
娃娃容易找玩伴,那是因為是小娃娃,長大了就不太容易找玩伴了,就像修羅的玩伴是修羅,帝一中途在加塞進去一個的話,那么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nèi)都只有被玩的份。
在有有些鬼玩意是不太適合找玩伴的,比如幸運,比如乖乖女,誰愿意與厄運相伴天天給人擦屁股?沒有!而且乖乖女這玩意調(diào)教好了,那估計看誰都是你是誰。
沒有玩伴的幸運,沒有玩伴的乖乖女,是不是有點可憐?
一邊走,一邊帝一時不時的撓頭,撓的這頭快要禿了,就是想不到怎么給乖乖的幸運搭個伴,這玩意好像注孤身,而一邊的幸運乖乖則是時不時用很奇怪的眼神看向帝一。
有??!
當想不出任何頭緒,帝一眼角瞟向乖乖,述說著一絲憐憫,不是在憐憫乖乖,而是在憐憫今后乖乖的子民。
玩伴是不可能有了,但子民可以有,自己的子民承擔厄運職責,很合理不是嗎?
“你九成是不可能有玩伴了,但相伴的九成九會有。”
帝一心中述說,雖然沒有下定論,但這已經(jīng)和定論差不多了。
玩伴無能無力,但相伴可以替代。
第一個想禿頭的問題就此結(jié)束,開始第二個疑難雜癥。
什么樣的人最為幸運?白癡!嗯...最為幸運的人通常都是白癡,盡管白癡不覺的自己很幸運。
那么一個人假如不是白癡,而且狠聰慧的話,怎么才能雕刻上幸運呢?
最簡單的方式,便是拉低她的智商,讓其變成傻瓜。
比如讓其回答明擺著的白癡問題,明明不用回答,但偏要回答,這是締造幸運最為普通的方式,因為幸運女神通常都是白癡,不是白癡怎么會每次都闖進死穴里呢。
所以只有白癡才會每次往死穴里跳,面臨九死一生的模板,但因為意外的介入,從而造就了幸運的能力。
幸運是怎么造就呢?白癡一次又一次的跳死坑,然后意外降臨讓其脫線,簡單而言便是以犧牲未來的方式造就的幸運,但并不完全,因幸運降臨即厄運相伴。
死坑屬于意外,而求援也屬于意外,只有兩者皆不屬于自己,而自己又恰巧的卷入其中,才能締造名為幸運的奇跡。
沒有誰會主動往死坑里跳,只有白癡才會,因他們不懂,所以幸運的通常都比較白癡,因為沒有誰會和白癡作計較,制造這個死坑的不會管這個白癡,而陷入這個死坑的可能因一時心善所以把這個白癡給救了。
一次次這樣的巧合,成功締造出了幸運,不應該說締造,這就是根本就是一個奇跡,有了奇跡之后才能締造出幸運。
但是吧...由于幸運的最初來源是一個白癡,所以幸運的通常都會慢慢的變白癡,就算人為的締造在偏移這樣的軌跡,但傻瓜是必不可免的,這是幸運者的天然屬性。
怎么才能改變這種屬性呢?
帝一有些犯難,要不怎么說是疑難雜癥呢。
一般人誰會去締造幸運?沒有!因為造出來的價值不大,一個傻瓜就算在幸運對于整體而言價值并不大,除非站在這個整體的最頂端,但問題來了。
幸運在自身,而厄運在周圍,不說誰能承受這樣的厄運,而是誰會去承受,如果有利益還好說,但問題是這股厄運來自于意外,而這個意外就像源源不斷的力可以在生一樣,一直會徘徊。
承受只能消耗掉這股力,而不能根除,更不能將其轉(zhuǎn)化成其他東西,只能被動的接受厄運的淬煉,這樣的結(jié)果可不是誰都能吃得消的,天天提防從天而降,更是百般花樣的厄運,這樣心理和生理雙重摧殘誰受的了?
就算是帝一那也只是呵呵,一次兩次還行,次數(shù)多了,呵呵!給我滾!
所以具備很高幸運值的一般都是孤兒,就算不是孤兒也遲早走向孤兒,白癡和孤兒,便是幸運的兩大弊端。
白癡好解決,幸運已然偏移,當個傻瓜便可以了,就算不是傻瓜也要強行當個傻瓜,哪怕是裝傻充楞,這是保持幸運的條件,也是入門的必然條件。
只要入了幸運門那是什么都好說了,你可以慢慢的偏移自己的軌跡,讓自己不在是那么傻,但代價則是消耗幸運,因這是幸運的天然軌跡,天然的軌跡想要人為的更改必然要經(jīng)歷漫長的過程。
師尊之后有輕師,白癡之后有傻瓜,傻瓜之后已經(jīng)不在屬于幸的范疇而是運了,就像獨狼都比較聰明狡詐,而在團隊里的都比較笨,因笨才需要報團取暖,成為乖乖。
“神話里好像確實是有幸運女神吧。”
帝一喃喃自語。
這一句話出口瞬間讓幸運乖乖臉黑了,我說為什么要名幸運,原來是參照神話取的,不能忍!但...乖乖忍了。
冒出這么一句話之后,帝一不在冒泡轉(zhuǎn)為心想,簡單的刺激刺激便行了,讓其慢慢的變的傻一點。
和一個傻子聊天聊久了自己往往會變成傻子,和一個病人聊天聊久了自己也會變成病人,至于白癡...沒有誰可以和白癡進行愉快的聊天。
既然有幸運女神這回事的話,那么整體是可以締造的。
只不過...
帝一想到了古世中的子民,乖乖可能不動覺醒的原理,但他懂呀,一旦變化太大,會自然而然的覺醒,而子民一旦覺醒了必然削弱了大部分忠誠的特性,自然會遠離厄運。
怎么才能讓子民不覺醒,心甘情愿的承受厄運加身呢?
理論上是沒有的,除非以厄運的方式造就一套獨有的修練體系,但這股厄運是意外的產(chǎn)物,且源源不斷,注定是不能納為己有的。
那么以這股厄運為力,以此造就不同的力呢?不過什么樣的力才能遭受百般厄運的折磨呢?
帝一在回想,回想腦海中的童話,回想那一個個充滿神話色彩的故事。
無論是童話傳說,還是神話故事只要具備色彩,那么便都能以普通的方式來締造,而這種帝一需要的色彩則是描述其中力量的大體,只要有了大體,那么便能一次擴下。
萬丈高樓平地起,那是今朝,而在遠古的時候那都是萬丈高樓從天降,一層一層的降下來了解力量的本質(zhì),直至降無可降在平地起高樓,重鑄輝煌。
由下至上是常識,而由上至下則是常規(guī),這樣的常規(guī)等同于他們的基本功,至上而下解其本質(zhì),這就像打破了形鎖一樣,隨時能做到拆分重組。
思索著腦海中具備色彩的神話,然后想想這座名為魔導國的一方,在瞅瞅眼前這個乖乖,二幅具備鮮明色彩的畫面呈現(xiàn)的帝一的腦海。
騎士與魔女,鐵板騎士和花樣魔女。
在思慮出兩個答案之后,則是考慮怎么締造了,更重要的是把童話中的笑話給糾正。
“童話里騎士具備八大品德,你知道是哪八大嗎?”
帝一問道。
幸運女神的沉默,你在問我?八大品德?你認為我會記得童話嗎?嗯?
“問你話不說話,你是啞巴嗎?”
帝一罵道。
幸運女神深呼吸:“忘記了!”
如果她不是偏重于乖乖,而是偏重于叛逆的話,那么:他年我肯定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燦燦。
“其一:謙卑!”
帝一說道:“知道為什么是謙卑嗎?”
“體制?!?p> 為防止在次被懟,她乖乖的作出了回應了,至少沒有說出不知道三個字,這要是叛逆一點肯定三個字不知道回應,要不怎么說乖乖比逆子更可愛一點呢?
至少乖乖會作出正向的回應,而逆子則是反著來。
“那么體制的本質(zhì)是什么?”
帝一在問,他也沒有說體制不對,只能說對了一部分。
“不知道?!?p> 誰會有興趣探尋體制的本質(zhì)?一天天的閑得慌?
“土制!”
帝一給出了回答,還有更為詳細的述說:“體制的根本的土制,只有在范圍之內(nèi)在能生效,而出了這個范圍有人會遵守你定下的體制嗎?沒有!”
“那么知道體制的弊端嗎?”
“不知道?!?p> 兩個不知道了,帝一沒有著急懟,下一次!
“體制的弊端在于范圍,就像領土是有這個范圍的,打個比方,如果你的子民走出了這個范圍,那么你定下的體制會不會弱化?會!而體制弱化的原因是什么?”
“其一:自由!體制具備枷鎖,而自由無拘無束,誰都會被自由所吸引,這是體制的弊端,沒有誰喜歡頭上多幾頂帽子,但自由并不是最為嚴重的弊端?!?p> “體制最為嚴重的弊端則是體制,這就像最為厲害的對手永遠是自己一樣,其他人皆可超越,但自己只能同步?!?p> “一個范圍之內(nèi)的體制,進入到另一個體制之內(nèi),如果這個體制比你制定的更為優(yōu)秀,那么你制定的體制將會慢慢被取締,因這個走出范圍的子民會在兩者之間作出對比,就如此削則彼長。”
“如果彼此之間差距過大,那么他們不會回來,如果差距不是太大,那么他們會回來尋求改變,如改變無望又會離去?!?p> “這就像一個環(huán)境的問題,如果惡劣的環(huán)境不能改變,那么你還會一直居住在惡劣的環(huán)境嗎?不會!誰都不是傻子,但他們會看看這個惡劣的環(huán)境之中還有什么好東西可以撈,撈走之后移植到舒適的環(huán)境當中。”
“這是正常的作為,但如果你作出環(huán)境你會允許嗎?不會!就算不把他們?nèi)傻簦矔懦馑麄?,而排斥他們導致的結(jié)果則是對立,從而生異,之后在不念舊情,甚至敵對?!?p> “當然個體不足以和環(huán)境較量,所以他們會成為暗流,只要你只是排斥,而不是拒絕,這樣的暗流會越來越大。”
“所以體制之土一旦出了范圍遇到更為優(yōu)質(zhì)的土壤,那么植物便會換別處棲息,而最為普通的應對方式便是封鎖,閉關(guān)鎖國安穩(wěn)無憂,見敵則必殺,所到之處寸草不能生。”
“這是在不完美的體制之下最佳的解決方式,除自由以外,皆敵!因自由是沒有保護的,所以他們遲早會回來。”
“那么為什么不改變自身的環(huán)境?”
幸運女神的提問。
“如果你在那個誰來著?那個傀儡手下當守衛(wèi),你要求他提高待遇,提升環(huán)境他會同意嗎?”
或許是想到古世的特殊性,還真有可能會同意,帝一作出了補充:“在嚴重一點你要他把那個位子讓給你坐,他會同意嗎?不會,因為這會觸犯了他的利益,而除此之外根深蒂固的僵化也是其中之一?!?p> “你們這個世界自上而下容易,但我們那個世界自上而下,呵呵?!?p> “你們?nèi)菀讓で蟾淖?,那是因為你們自上而下簡單,而環(huán)境恰巧都是自下而上的,你所認為的黑暗,只是這個世界的掌權(quán)者給留下你們的簡單副本,這就像是什么?嗯...福利!”
“如果做不到寸草不生,那么便要考慮自身完善自身的體制了,不完美的遇到更完美,結(jié)果自然是敗北,這就像謙卑遇到平等,其結(jié)果一樣。”
“怎么說好了,你們是幸運的,幸運的可是施行謙卑這一條體制,以此一次又一次的輪轉(zhuǎn)來銘刻根深蒂固?!?p> “那么回到謙卑的問題,何為謙?”
幸運女神茫然。
“兼并!”
“兼并知道什么意思吧。”
帝一笑問。
幸運女神點頭。
“說話!別點頭!”
她討厭回到這么白癡的問題:“讓他人認同你的便是兼并?!?p> 帝一點頭:“那么什么是卑?”
“反面?”
“沒錯!若無法兼并,那么即是卑,面對卑劣者則無需同情,可殺!但就算卑劣者也有生存的余地,以口述說其理,不認即是卑劣,反駁即可殺,不反背道而馳?!?p> “說白了,就是強者之語,可以不聽,但不能反駁,這是謙卑信條,亦是童話中的糾正。”
“明白?”
帝一又問。
“我能沉默嗎?你怎么老是問這個白癡問題?你是不是有???嗯?”
“你不能沉默,我確實有病,但可惜這個病你不僅沒藥,更治不了,滿意?”
“滿意!”
幸運女神在次咬牙。
“那么回答這個白癡問題,是明白,還是不明白?”
“明白!”
“恭喜你,成為白癡中的一員。”
帝一咧嘴。
雖然她很想當耳旁風,但...好氣!
“對了,幸運你現(xiàn)在還當不起,所以在一個人的時候你還是叫幸云好了?!?p> 帝一作出了作為幸運的補充,不過幸運很生氣就是了。
“經(jīng)由我之手糾正的謙卑或許不是最為完美的,但卻是最為完整的,如果哪天你能構(gòu)思出比這樣的信條更為完善,那么可以進行替代,那么以謙卑作為信條,以此作為延伸,你能做到讓別人信奉嗎?”
幸運沉思之后給出了答復:“不能!”
如果她還記得童話還好說一點,關(guān)鍵是不記得了,謙卑下面是啥?忘了。
“垃圾!”
帝一果斷的嘲諷了一句,不過在嘲諷一句后馬上邊說有用的了。
“古老的體制之所以被取締,原因有二,其一它們不完善,其二則是他們想要被取締,而造成第二點的原因則是他們太強了,強到?jīng)]有對手,所以會人為的制造破綻給自己制造對手?!?p> “是不是覺的有些不可理喻?”
帝一笑道,而幸運點頭,不過這次他沒有強求說話:“如果想要完成的事情做不到,但又寸步難行的時候,你自然會留下一個缺口,以求更多的方向,看到更多的可能?!?p> “當然這是想要被取代的,但并不是心甘情愿,所以他們會拍死一個個后繼者。”
“第三則是自愿被取代的,每一個世界下的時代都有不少攔路石,他們自愿被取代,上天也需要他們成為攔路石,而他們擁有的是最為完善,最為無懈可擊的體制,讓你只能硬碰硬。”
“他們會停留在這個時間段內(nèi)不在增長,成為這個時間段內(nèi)的霸主,如果你贏了,石頭碎裂,而當你走過去的時候,石頭又會重組,擋在路前,等待踢碎?!?p> “這樣的行為是上天允許的,因世界需要前進,但又不能前進的太快,記??!一個時代止步了,那么這個時代會覆滅,一個世界止步了,那么上天就會滅世?!?p> “誰都可以止步,但你必須保證你的前面還有人,如果你不能保證你的前面有人,那么別停,就算停了也要造一個上去,所以在我們那個世界時不時的誕生一些天才,因需要他們前進,換來一些人的止步?!?p> “所以沒事的時候可以多看看書,就算是童話書也可以,里面的體制缺口雖然很大,但你可以完善,就像謙卑,如以口述理不從即為卑可殺,形成的結(jié)果是什么?濫殺!”
“殺戮是需要講理由,講規(guī)則的,而這些規(guī)則很多都是古老的規(guī)則,掌握這些規(guī)則即可在框框之內(nèi)隨心所欲,比如濫殺也不是不可以,因沒有誰是無辜的,但不講理由的濫殺多了,會遭受到一定的反噬?!?p> “所以濫殺需要這么一個理由,而這個理由必須符合規(guī)律?!?p> “強者之語可以不聽,但不容反駁,反駁者可殺,但可殺這東西只是將弊端減少到最少的程度,條件已然方寬,而且你還可以勾引,你因弱者的反駁而動手教訓,這是名正言順,而人家因你動手而反抗,那么便可以殺了?!?p> “反抗則能殺,因為對方給了你殺戮理由,這是謙卑之規(guī)律,但這樣的規(guī)律你不能明說,因一旦明說普教,你等同于與天下弱者為敵,那么你肯定是第一個被鏟除的?!?p> “而一旦引起了規(guī)律反彈,但凡知情者會被殺的一個不剩,規(guī)律是最為強大的,但同樣是最為弱小的,一旦給強大的規(guī)律賦予了強大的動力,那么后果可想而知?!?p> “比如我們以草木雨露為食,你天天吃它們,如果他們能動了,會不會整死你?會的,不是嗎?”
“所以規(guī)律不能普教,不能讓它們得到動力,保持弱小,便是它們最好的姿態(tài),這是玩弄規(guī)律者必須遵守的禁忌,明白?”
帝一笑問。
幸云點頭。
“嗯...”
你知道這聲輕吟意味著什么嗎?哈哈。
“明白!”
她本來不生氣了的,可這氣瞬間又提上來了。
“這個世上有很多好玩的規(guī)律,你可以玩弄它們,但別讓玩它們的人太多,不然它們會生氣的?!?p> 幸云看向帝一,它們生不生氣我不知道,但我很生氣你知道嗎?但...好像我生氣后果不嚴重,不過不得不承認她多了很多奇怪而又恐怖的冷知識。
比如殺戮的理由,簡單到只需要引誘到反抗,而這可能還不是最為簡單的。
“謙卑之殺戮,其一:在力比人強,其二:口語反抗,其三:正面擊斃,比如你不能打不過就回頭帶人來整死他,找麻煩可以但不能涉命,且只能一次性,因為這是了斷,但對于騎士來說這是團結(jié)的開始?!?p> “第一次失敗是了結(jié),第二次無論輸贏都是了斷,因你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牽扯了,這是謙卑之延伸,更是秘密,你可以此來定下鐵律,但僅僅只有這不能揭開的謙卑,不足以讓人信奉,所以得有第二條?!?p> “知道第二條是什么嗎?”
帝一笑問。
“不知道。”
幸云很識趣,但...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跟個傻瓜一樣?!?p> 深呼吸:我忍。
“騎士信條之二:憐憫?!?p> “在謙卑戒律之下,認同你的人是不是應該得到好處?得到一些實際一點的利益?或許你覺得這太現(xiàn)實,但這就是真實的,沒有好處人家憑什么認可你?”
“所以在力所能及之下適當?shù)慕o予一些幫助那是應該的,但記住這點不能揭開,因騎士不是工具,而且知道什么叫力所能及嗎?力這東西是可以源源不斷在生的,且是具備一定的范圍的?!?p> “你的力能延伸出多少范圍?力所能及則是在有限的范圍之內(nèi),在你能力的達到的范圍,比如說的你力量能延伸出百米,那么這百米之內(nèi)的事情我可以幫你解決,而一旦超出了這個范圍則不管了?!?p> “不過力這東西分為外力和內(nèi)力,什么是內(nèi)?比如騎士與騎士之間是內(nèi),不能動內(nèi)力,那么騎士與平民之間的關(guān)系則屬于外,而外力可用,但外力不屬于你的,用多了是會耗盡的?!?p> “所以憐憫不等于力所能及,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而且對方又深度認同的話,那么用用外力也無妨?!?p> “憐憫之力常用的是助力,如果初期為了擴張以外力化為內(nèi)力這種法子,那么中期則是助力,讓他們彼此之間互助,所以憐憫是非常廉價的,比施舍更廉價,你施舍好歹要施舍點什么,而憐憫度過初期之后,他們互助還要謝謝你?!?p> “讓可憐之人與可憐之人作為搭檔,即是憐憫的真諦,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所以讓他們互相可恨,互相訴苦好了?!?p> “你不知道他們恨什么,也不知道他們苦什么,不要介入到他們中間去,不然只會損己,要記住你是憐憫者,而不是可憐人,而互連便是憐憫的工作?!?p> “而受到你憐憫者則會所有感謝,這份感謝則會成為你們的仁慈,但要謹記憐憫不是仁慈,你們的仁慈只能對內(nèi),而不能對外,這是你們由憐憫轉(zhuǎn)化而來的虛值,不要把這份虛值浪費到外人身上。”
“由謙卑鑄造的團結(jié),由憐憫鑄造的仁慈,則會讓騎士之間的紐帶更加的穩(wěn)固?!?p> “騎士的第三信條,忠誠!”
“忠誠這玩意本身是最難完成的,但在這個世代已經(jīng)銘定了根基,那么騎士忠于誰?忠于你!而且只忠于你一人,這就像忠心只有一顆,只容的下一個人。”
“有些心是特殊的,如果把忠劃分等份為一百,而你站十,我占九十,那么他們必然會為了九十為反叛十,這是一個輕重問題,所以騎士最不能容忍的是不忠,但凡不忠者反叛者必殺?!?p> “不死不休,不惜任何代價追殺到天涯海角,這是忠心之鐵律!一位騎士一生只能效忠一人,且一生不容反叛,但你是唯一?!?p> “因為是你締造出的騎士,所以他主若死,騎士可以歸附于你,且只能歸附于你,這你的職責便是絕對不容許叛逆騎士的存在,這是絕對的禁忌。”
“締造出忠心的你,絕對可以察覺出誰是叛逆,形成一種特有的能力,但你要付出的是誠心,對待向你獻出忠心的騎士,你可以選擇所有保留,但絕對不能進行欺騙?!?p> “不能說謊,有問必答,且需真,就像我剛剛問你的白癡問題,因這是培養(yǎng)忠心的必要,但可回避或者藏不見人?!?p> “這座世界是有地利,但在強悍的地利,你若不誠,忠心也會動搖的,當騎士之心由忠轉(zhuǎn)化成誠全寄你身的時候,那么你的束縛自然會少很多?!?p> “這是心態(tài)上的進階,更是穩(wěn)固,忠心你得要穩(wěn)得住,人家才能化誠,從而一意孤行,為你不惜代價,哪怕是自殺自滅,六親不認?!?p> “忠和誠是兩種奇怪的心,是有份額的,你得把其他人的份額搶過來,形成一意孤行全寄你身,到那時候你根本不用說什么,騎士全懂,知你所想,為你孤行,心知之力,但你要拿到全部的忠誠!”
“不停的以誠待之,便是為了穩(wěn)固忠的份額,并且拿到更多,直至躍遷,當你能得到心知之力后,你將會擁有屬于你的專屬能力犧牲!而犧牲之力才是不滅騎士的精髓?!?p> “當你具備騎士之力時,你將會擁有源源不斷的騎士,源源不斷好像不太準確,應該說你能造就一個在心態(tài)上完全效忠于你的新騎士,因為犧牲之力,讓你能收攏以死亡騎士的靈魂,而這些靈魂又能賦予,以達到不滅的效果。”
“當然這種賦予就像覆蓋一樣,如果新騎反抗的話那么效果可能會差一點,但有了忠誠銘刻新騎會反抗嗎?不會!所以你懂的,不過不僅僅是心態(tài),還有戰(zhàn)斗的記憶和經(jīng)驗。”
“這是除了力量之外的全面?zhèn)鞒校T士的傳承,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是不要這么做,而這有關(guān)于最后的第四條?!?p> “騎士戒律的最后一條:信奉!但這一條對于你來說是最為嚴厲的一統(tǒng),因信奉是需要資格的,只有達到一意孤行的騎士才有信奉的資格,因為他們已經(jīng)有能力掌握自己的意識了,從而達到一意的效果?!?p> “而低于這個檔位的騎士,也不是說沒有信奉的資格,而是對于你來說相當危險?!?p> “他們信奉不是你,而是信奉已經(jīng)死亡的騎士,信奉死者能夠復生,但是很容易攪渾了,因他們忠誠于你可以極為容易變成信奉你,信奉你死了也能復生,但這樣怎么說呢...”
帝一饒頭:“嗯...容易把你給咒死,當然能達到把你咒死的程度你也能活,不過會因此作出轉(zhuǎn)變。”
“比如你對于騎士并不忠誠,只是某種必要,但咒死你之后你變的對騎士同樣的忠誠無比了,你成為了他們信仰的存在,你成為了他們,但他們不是你,而你成為了一個工具,沒有自主意識的工具?!?p> “就算一直沒有把你給咒死,那么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成為這么一個工具,神...不是那么好當?shù)摹!?p> 帝一怪怪的笑道。
第四信條已經(jīng)牽扯到與神相關(guān)了,這玩意神父或許比他更精通一點,可以走某種近途,但他能做到的便是排除弊端,近途那是別想了。
“信奉騎士能死而復生,便是騎士不滅的根基?!?p> “死亡騎士見過沒?”
帝一笑嘻嘻的說道:“我也沒見過,但聽過。”
“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死亡騎士才是最為強大的,因為他們從死亡中誕生,且獨信你一人,他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是你的,他們的力量更是你的,而他們之間的力量還能互相傳遞,只要能承受得住,便能無限制的增長?!?p> “十個死亡騎士之力匯聚到一人身上,效果可不止一加一那么簡單,更可能沖破某種界限,比如成為某種規(guī)律,規(guī)律是最為強大的,但它們?nèi)鄙賱恿Γ劳鲵T士可以擁有這份動力,彼此疊加無限蓋樓?!?p> “在者力量的匯聚,不等同于意識的消亡,所以這個并不是一個用一次就嗝屁的大招,而是隨時可以用,這就像是一個人力組成的大陣,生生不息是基本的特性,但弱點也很明顯,其他的死亡騎士會乏力,只要殺了他們,作為匯聚力量的騎士,也將受到衰弱?!?p> “雖然新生是重新開始,但這種一等于十,甚至等于萬的能力,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不過只要是生靈總有死亡的一天,沒有誰可以長生不死,無非是死的方式不同。”
“但死亡騎士天生就擁有特殊的傳承之力,他們能將自己的全部傳給他人,以達到另類的不死效果,死以生續(xù),這是亡騎的根本,同樣也是古老的輝煌?!?p> “四條鐵律之下,如果他們不想滅,那么便不會滅,而我說的只是一個大體,騎士的輝煌可不僅僅如此。”
“騎士的戒律只有四條,而你掌握的也就是正反兩面,也就是謙卑、團結(jié)、憐憫、仁慈、忠誠、犧牲、信奉、死亡,除此之外你不能在制定任何一條規(guī)矩,除非你想死,四條八面之外全部交由騎士去延伸,那已經(jīng)不關(guān)你的事了。”
“律四,你五,騎六,七情,合八,九世,如果你哪一天遇到了殺不死的叛逆,或許你可以聽聽這位叛逆的騎士會說點什么,也許你可以得到叛逆的騎士效忠,而自此叛逆也不在是騎士的禁忌。”
“我說過這個世界有很多攔路石,當然不是指這個世界,而這些攔路石當中能永久攔下去的并不多?!?p> “天塌下來沒有誰可以幸免,不過天要滅世重開,擁有免死金牌還是有些的,所以每一個世界除非真的很特別,不然都有那么一群老古董在,就像你說的高高在上的那位?!?p> “知道怎么締造騎士了嗎?”
帝一問道。
幸云點點頭,又搖搖頭,轉(zhuǎn)瞬好像又回想到了什么:“就這么簡單?”
“你可以從四律之中摸索出一些不簡單的東西。”
“比如說?”
“咳咳...這要靠你自己摸索了?!?p> 比如魔女!
比如象征著災厄和幸運的魔女,但是吧他不能說,說了還怎么打造幸運星?
“你覺的你需要一個基本盤嗎?”
“需要!”
“你的家鄉(xiāng)是一個很不錯的起點?!?p> “可...”
“雖然我在那奢侈的建筑中沒有造什么殺孽,但給你留下了后面,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不可治愈的傷勢,他們會把你當做心目中高高在上的那個?!?p> “我就這么回去?”
你放我回去了?
“不然呢?”
難道要我陪你?
“你不是說...”
不是說好走向高高在上嗎?怎么中途變卦了,這是一個比較羞恥的問題。
“說什么?”
“沒什么。”
她是絕對不會主動跟下去的,除非是逼迫。
“你這樣可培養(yǎng)不出騎士,更培養(yǎng)不出死亡騎士,更成為不了幸...神?!?p> “你不是說好帶我去見見世面嗎?”
雖然轉(zhuǎn)了一個彎,但還是有點小羞恥。
什么時候從羞辱轉(zhuǎn)變了羞恥了?這羞恥多了會不會慢慢變的不要臉?
這點帝一可以肯定的給出確切的答案:不會!
乖乖女是不會不要臉的,了不起也就是傲嬌,而這個傲嬌的前提是得夸夸才行,不過嬌是不可能嬌的,因為帝一不想變焦,所以冷一句熱一句那是必然。
夸夸夸成傻,冷冷冰成瓜。
“那最后見一次世面好了,有人來接我了,所以不在需要你帶路了。”
傻瓜落地摔稀碎,小小失望。
幸運很失望:我的作用就是帶路嗎?
似乎...
她想到帝一給予的選...
“原來默認便是陌生嗎...原來是我一廂情愿。”
她有些失望,更有些失落,感覺想要點什么,但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在向前,自此為止。
冷冷靜好,冷冷碎冰冰。
兩人沉默,帝一不是第一次沉默了,但這一次似乎給了幸運的乖乖不同的滋味。
“這叫什么來著?”
帝一望向遠方眨眨眼:“哦...情愫。”嘴角莫名的浮現(xiàn)怪異的笑容:“嘖嘖...真香?!?p> 自然什么都不太差,就這點太差,容易產(chǎn)生情愫這玩意。
“愫心好像挺容易把人洗成傻瓜,不過...”
吹吹小口哨:“不過我不喜歡成為別人的目標。”
心音敲響。
思心問道:有什么例外的嗎?”
羅心回應:額...娃娃例外。”
思心:還有嗎?
羅心:異族例外。
思心在問:除此之外還有嗎?”
羅心笑說:或許未來會有?!?p> 衡心開口:愫這東西不好嗎?這可是談情說愛的基礎,你可以親身打造出真正的愛情。
思心笑語:就是!不說愛心那家伙是陰陽的關(guān)鍵,而是平衡的關(guān)鍵。
羅心呵呵:嘖嘖...你們真是太殘忍了,不僅殘忍還變態(tài),連一個乖乖女都在慫恿我下黑手。
思心好奇:那你準備向誰下黑手?說說理想目標。
羅心坦誠:至少的魅姬那一個級別的才更香不是?
衡心暴擊:那完了,你估計得被香死。
思心提問:還少一個。
慧心冒泡:這個我懂,想要陰陽合一而不死加上你得三個。
恨心發(fā)言:誰說的?我不是在嗎?你眼瞎?
慧心呵呵:你確定你是完整的?
恨心狠聲:你這是在挑釁我!
慧心秒慫:可能是我剛剛比較眼瞎。
笑心出場:問個問題,你們覺的娑婆作為第二人選怎么樣?
冷心閃現(xiàn):你是在呼喚我?
冰心碎裂:看到我的樣子了嗎?我絕對不同意!
思心沉言:我們的人際圈好像有點少,你們覺的呢?
衡心橫叉:不是有點少,是養(yǎng)了太多娃娃和蘿莉,玩心太重。
玩心立顯:不好玩嗎?
歡心緊隨:不開心嗎?
慧心提議:要不搞基?反正我們不分陰陽,可男可女,可攻可受,我是無所謂。
眾心注視。
慧心虛笑:我難得開一個笑話,大家別介意,別介意,我們絕對正直!
衡心在問:喂喂喂,你怎么說?
羅心猶豫:我怕!
單心鼓舞:怕啥?我挺你。
羅心幽幽:我怕變的人不人鬼不鬼,唯二兩個能入眼的一個陰氣十足,一個兇猛霸烈,我怕被洗白了,而且你們覺的我們平衡嗎?她們又平衡嗎?或者單一嗎?
思心認慫:雖然我們已經(jīng)是人不人鬼不鬼,但總比飄飄要好很多。
衡心認慫:雖然我很想知道轟轟烈烈的愛情到底是什么鬼玩意,但在轟轟烈烈之前我覺的必須要有先鋒。
忘心構(gòu)建:這世上不可能沒有忘情天宗。
天心嘲諷:你都說是天宗了。
狠心出籠:摘心擒拿手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瞞心振詞:我可以瞞天過海!
遮心振詞:我可以遮天蔽日!
假心拳擊:假的不如真的。
真心感嘆:真的有時候還不如假的。
我心安慰:可畢竟是自己的,就算假的在多,但真的只有一顆。
鬧心通告:來了,來了。
羅心主持收幕:誰能告訴我,愛心怎么鑄?
眾心:三心兩意,陰陽合一。
羅心在問:怎么造?
眾心:以素心為始,至心變凈白無痕,歷三次心變合一造四,三心兩生五,三生八合變,世生九五位。
如此簡單,但它們掌握的只是大綱,只是一個結(jié)果,亦如此復雜,就像一張藥方,它們不知道其中的具體配料,所以需要先驅(qū)去嘗試,嘗試其中的成分和配方。
羅心大悅:哈哈!
眾心嗤笑:哈哈!
至于笑誰嘛...反正這次不是笑自己。
心音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