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幽止步。
若不是...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呀。
乖乖停留,悉聽尊便。
文明那邊的東東他自己能夠弄到,但世界這邊的玩意卻在這些變態(tài)手上。
世界的態(tài)度是什么?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其生可誅。
幽冥在世界那是真心不好混,就算是文明亦是同樣。
為什么需要在兩邊混?
嗯...求生!只不過這個生有些不同罷了。
“聽說幽冥異常強悍?”
帝一笑問,一改囂張的態(tài)度。
叫停幽冥為何?
除了聊聊解悶之外,或許...
“尚可?!?p> 這時的通幽可是謙卑的狠,一點都不想文明那般傲氣。
“我還是喜歡你在那邊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p> 帝一說道。
“是嗎?”
通幽展露鷹眼,是這樣嗎?嗯?
“哈哈!不錯,很不錯!”
帝一開心的大笑。
通幽...很不錯,有他當年無恥的風范。
只不過這話音一落就沒聲了,一個忙自己的事,一個靜靜的呆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
從文明中回生是怎樣的狀態(tài)?
嗯...非常奇妙。
怎么形容好?多生!
在感覺上多出了一個軀體,或者說另一生,但實際上并沒有,但差異感非常明顯,而這樣明顯的差異感,或許是這樣特殊的空間導致的,在這個特殊的幽冥空間下可以讓其好好體會這種別致的差異。
有什么卵用?或許是清洗。
一生清洗另一生身上的雜質或者說污垢,就像...洗澡?類似。
這樣的感覺...是燥?還是涼?或許可以稱之為涼燥。
如今這樣的差異在融合,或許這才是融合,沒有弊端的融合。
兩生的知識以及記憶都是一樣,無非是輕重的問題,或許其中存在著一些間隔,但空間會隨著時間而抹平,這是極為高端的融合方式,當然并不完美,因兩生之間總有微妙的間隙。
這樣的間隙...需要以幽冥的方式來縫補。
若不進行縫合,這樣的融合,等同于重縫。
所謂的菜肴大概就是為了縫合這樣微妙的間隙而設,但菜肴意味著什么?
其中的得失需得細細斟酌?不必。
他已有衡量。
當重新和眾多小心心交流一番后,這個話題可以揭過了。
較大的縫隙更為適合斬生,更何況今后要是在入禁區(qū),這樣的縫隙未必要通過次一等的方式融合。
論高端只有更高,想象之極,超出天際,而這也是一個框框轉入其他框框的妙處,已不成束縛。
出自禁區(qū),進入世界,世界怎能束?難!其命運不在世界內,當進入文明后回生,連縛都不太可能了。
當然,他在禁區(qū)并未獲取太高的成就。
世界、文明、禁區(qū)、三個框框之中,論成就最高的還是世界這邊,妥妥的大佬級別。
就算是...
帝一的目光在次轉向通幽。
論個體的強度,文明無疑是最高的,在世界之中論個體實力他并不強悍,所以需要什么?嗯...保鏢!
世界的上位大多浮弱,可這樣的浮弱僅僅是指個體,單純的個體,不借助任何外物,不沾染任何因果的個體,他們可以非常強悍,同樣亦非常浮弱。
因他們的修練方式與普眾不同,時間以及歲月便是他們的修行方式,對于資源并不渴求,或者在世界之中的歲月以及時間就是最好的資源。
可總有一些個體一意孤行專精其道,后來居上,這樣的個體莽夫對于他們而言非常麻煩。
比如哪天出門游歷,突然遇到一個莽夫心血來潮拿其試劍,那心情的郁悶可想而知。
打吧,肯定是碾壓,但會沾染一些特殊的玩意,比如因果。
因他們的個體實力并不強悍,所以需要保鏢,代他們出手,這樣的后果會更輕一點。
另一個則是劊子手了,當然劊子手并不是保鏢類型,而是勢力專用,也不是說勢力專用,作為大勢懼怕挑戰(zhàn)嗎?怎么會以大欺???不存在的。
作為大勢都非常大氣,可有些禍患非常特殊。
高墻往往是從內部倒塌的,為什么高墻會從內部倒塌?嗯...因這些禍患。
不敵大勢,不敢從外而內寸寸瓦解,而是從內部進行攻堅。
這樣的禍患則需要劊子手來處理。
若是內部的禍患還好說,不需要劊子手,頂多是驅逐,可有些禍患是來自外部,這樣的病沒得治,未避免病入膏肓,當然要前提剪除。
劊子手的存在和保鏢一樣,簡單來說就是避免些麻煩,嗯...僅僅是麻煩,懶得通過更復雜的方式處理,也就是料理一些雜魚。
“說說吧,你需要什么?”
帝一詢問。
他需要一個保鏢,通幽很合適當這個保鏢。
“世印?!?p> 通幽說完,帝一眼皮一抖。
啥?你說啥?我有沒有聽錯?
“你值嗎?嗯?”
“我會為你值守九世。”
“憑什么?”
“憑我出自幽冥!”
“怎樣的九世?”
九世可以很長,亦可以很短,長的可以直至滅世再生。
“主世?!?p> 就算是世界有些時間段亦有注定成為大勢的家伙,這是整個世界的大勢,或者說可以稱之為主流,在這樣的時間段他們必定成為主流,比如合歡。
天命主角。
合歡當朝,勢不可擋。
這樣的大勢也被稱之為主世,那時的勢力,如兵家、丹宗...等等一大堆都屈于合歡之下。
值守九次這樣的主世,不能說是非常漫長,只能說中規(guī)中矩。
世界歲月之漫長,長可至滅世再生,更可至循環(huán)盡頭。
而短...
如青山化水而流,便可算一世,這同樣可以說是主世。
至于那些注定成為世界主流的家伙,更為準確一點的說法則是世尊。
一世之尊,莫能比也。
“是你高看你自己了,還是高估我了?”
帝一怪怪的問道。
九次主世就像得一世印,你怎么想的這么美?嗯?你這么值錢嗎?哈?
青山敕封萬道,他才分多少?
400!
就算在來9次也就是3600,連一道敕封都不夠。
你吖的一個值守這么貴?貴到我倒貼????
難道你有一座幽冥之地等待繼承,你是幽冥主宰?不像吖。
那么說說看,你憑啥這么值錢?你配嗎?
滿腹吐糟皆化為怪異的小眼神,就這么一直怪怪的盯著通幽看:你真是和以前一樣是那么的桀驁不馴,活該你天生幽冥。
“其實...”
通幽還未說出口,就被帝一打斷了。
“遙不可及,依依東望的事別說,想好在說!”
唉...
幽冥內心嘆息:你雜這么小氣?
既然他說出九世底線,那就證明這個底線是可以完成的,更可以超出。
為什么他在這?
其中一個原因這是他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信息。
比如下一次不可避免的因素,文明之旅只是一個開胃菜。
下一次才是重頭戲。
作為你、作為我、就算是一般的諸天,那都是趨之若鶩的好吧。
“其實我說的是九世尊主?!?p> 賣方市場,坐地起價。
可恨!
“怎么?抬價了?”
帝一噬笑:“你應該大吼:我命由我不由天,自己去爭?!?p> “我并不需要完整的世?。 ?p> 通幽臉色鐵青咬牙:“而且不需要多少!”
“看來你連自己值多少錢都不知道,簡直不入流!”
接著嘲諷:“而且說話跟放屁一樣,九世尊主?當兌現(xiàn)時又是幾?興許是零。”
“那么我為什么要和你交易?嗯?保險是這么買的?兩手空空買?你的付出一份價碼才行:零的價碼!”
“這樣我才會為你上一個保險,一個九額度的保險,至于代價...你懂的。”
這一刻通幽內心痛罵:奸商!
太可恨了,太無恥了,哪有這么賣保險的,簡直不能忍!
“你?。?!”
最終還是軟下口氣:“這樣不好吧?!?p> “不好嗎?”
帝一反問。
“這...”
通幽完全可以把之前的話放屁過濾,可要是完不成又如何?
保險是一個保障,雖然很多時候并沒有多大用,但有時候毫厘的差距即是咫尺天涯。
這樣的保險等同于說,若他成功,代價不等于零,得值守一尊時。
若他失敗,哪怕僅有毫厘之差,那就是九尊時,而且期間的收獲更得上交。
要是不買這樣的保險,而是事后在算,若失敗的價格可不止這么多了。
世尊之上是什么?凋零世。
若世尊代表一個世界的主流大勢,那么在上一等,則是一個世界總有凋零的時候,這是更上一層的歲月。
亦是某種較為公平的交易。
從底線上往上升,若不事先約好,其值守的歲月就是一個凋零世。
第一層勢主。
第二層至尊。
第三層周日。
每一層相隔的歲月簡直是天差地別,且這樣的歲月根本無法計算,可以億萬萬年都不一定出一次新周,但每出一次即是一個時間的節(jié)點。
其中勢主的節(jié)點最短,周日最長,當然這僅僅是拿三層作為比較,更上還有,只不過不是他們涉及的區(qū)域了而已。
作為陌生的值守,周日已是極限所在,他們之間嚴格來說并無瓜葛。
若不進行約定,那么一周一世印。
“我們好歹...”
話音未盡。
我們好歹見過不是?更何況憑我得能力也無需那么多,那么是不是底價就可以了?嗯?而底價的時間等同于青山化封九次,這樣的時間并不漫長。
“誰知道這份底價是不是滿額?我們并不熟,更何況你們出自幽冥?!?p> 幽冥的確是個體,但這個體更可以說是主體,而幽冥的主體很多。
如同他的小心心一樣的類似,當小心心出來了,同樣是主體,只不過它們并沒有幽冥那么完美,較為偏執(zhí)。
“那么這個保險的額度又是多少?”
通幽在問。
帝一怪怪的笑道:“當然是萬分之一?!?p> 通幽臉黑:你這么黑的嗎?
與其如此,不如...
似乎看出通幽在想什么:“你可以嘗試一番喲?!?p> 赤裸裸的慫恿。
誰會在世界和幽冥之輩分享世???嘿嘿。
這不是瞧不起,而是幽冥會跑路。
世印分割不代表就把世印給弄殘缺了,但和幽冥分享不同,它們真的會把世印弄殘,因它們根本不需要完整的印印。
一生多體,體體不同,不完整的世印,對于幽冥來說才是完整的。
那么誰會分享?沒有。
所以幽冥想在世界混印記只有自食其力,不過幽冥畢竟是幽冥,屬于世界外來者,那么替天行道之輩會少嗎?頂多也就是在世界弄些記號,以用于合成。
從時間上來算,這樣的歲月,不比當值守少到哪里,而且更累。
完全的自食其力,算算的話也需一個周日,因不招待見。
不過要是幽冥能在禁區(qū)匯聚重縫,等同于這次交談白扯。
自信點,必定重縫,不必上保險。
但這樣的難度有多高?呵呵。
這和舍生取義不在一個級別上,其難度差不多是橫掃一個文明的潮流。
百個時代,十個朝夕,萬年潮流。
橫斷莫須有的歲月,即是功成。
其難度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主要的難度在于競爭對手多。
若一個文明的潮流,全是雜魚,橫斷有難度嗎?沒有!
百位泰坦即可覆滅,可文明的棋盤太過宏大了。
宏大到百名泰坦簡直就是一個浪花,或者說連浪花都不是,因泰坦武裝還可以升級的,只不過他選擇了不同的路徑,就此結束了文明之旅。
算下來,帝一算是出來的最早的那一批。
晚生遲暮,早出升朝。
反正帝一的想法也很簡單,既然能早點結束,那順應著早點結束算了。
通幽想要做的無非是拿禁區(qū)的東東和文明,以及世界的東東進行置換。
置換有關系嗎?沒有。
但前提是你能拿到,若是拿不到,那么...呵呵噠,反正難度就擺在那。
只不過就算帝一也沒想到,這么快就要回到禁區(qū)了。
聽著幽冥的意思,似乎下一個副本就是禁區(qū)了,而且...
是不容拒絕嗎?不確定。
一股腦的升入封界,又丟入文明,在來一次有關系嗎?沒有。
簡直么有人權。
但...忍!
“怎樣?要不要上一份保險?物美價廉,十全公道。”
公道嗎?良心嗎?
就算是幽冥亦不得不承認,非常公道,但他要的是什么?要的是不公平的待遇!
“對了,你去過禁區(qū)嗎?”
帝一流露出笑意。
“文明給的是一個公平的起點,世界給的是一個公道的結果,猜猜禁區(qū)給的是什么?平等的過程?!?p> “在禁區(qū)無論在如何努力,在如何加油,都在這個過程內,不可能超出結果,亦不可能低于起點?!?p> “是不是比世界和文明更加公平?嗯?!?p> “但在公平的過程內,其競爭更加的殘酷,殘酷到比世界和文明更加黑暗,但反的一面則是更加美好?!?p> “在平等的過程內,你覺的你是能成為禁區(qū)的救世主,還是一個時代的霸主?興許作為幽冥評判的你可以成為禁區(qū)的特例,但其實是注定的失敗,特權并不是那么好拿的。”
“萬一即是世界這邊給你們定下的結果,因你們在禁區(qū)享受了不平等的待遇?!?p> “至于文明那邊定下的則是虛假,在虛假的成功之后重頭再來,而給于你們的特權則是不必重頭在來,可這同樣是失敗亦是差額,而這樣的差額換算到世界這邊則是千分?!?p> “十分之一以及萬分之一的注定,是你們幽冥在禁區(qū)的特權?!?p> “當然你們也可以不享受這份特權,那么...禁區(qū)的競爭可是非常殘酷的,當然這些只是理論。”
帝一咧嘴。
說這么多絕不是為了推銷保險。
值守的問題并非通幽不可,只不過幽冥更加合適。
說這么多,更多的是為了賣弄。
雖然在文明的時間并不長,但文明的時間和世界的歲月是兩個概念,他需要解解悶,一個可以聊天的解解悶。
“既然你知道那么多,就應該知道以世界之選,落定萬一,九流時間才是公道,你的那十個甲子簡直太過分了?!?p> 過分認不認?
當然要據(jù)理力爭!
這時帝一又怪怪的看向通幽: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你歸屬世界嗎?你又不歸屬世界,我憑什么要和你講公道?嗯?”
帝一笑問。
“你也不是出自世界?!?p> 在次抗爭。
“所以我可以還可以加價呀,比如加到一個周的時間,或者說九天也未嘗不可以?!?p> “你這是會遭報應的?!?p> “什么報應?嗯?我歸于世界,你又不屬于,那么九個甲子都是正常,而我畢竟不是出自世界,所以更可以提價,而且我還進入文明玩了一圈,在加錢是問題嗎?”
“我可以找其他買家!”
“嗯?!?p> “看來你是想加錢了?!?p> “......”
“我們畢竟有些交情不是?”
可憐的通幽在次委屈巴巴,找其他買家?其他買家還沒出來好吧。
就算出來了,可這個價錢是他說的算嗎?并不是。
有時候貨比三家的結果就是加加更貴。
“文明的一面之緣就不要拿到世界這邊來說了,至少一個甲子,不然...免談?!?p> 幽冥雖適合值守,但值守這玩意很難搞嗎?不難!而且值守可是個熱門行業(yè),很多時候都很清閑。
不過雖然是熱門,但值守同樣不是誰想當就能當?shù)?,畢竟世界不是禁區(qū),有些玩意不僅爛大街,更受糟踐。
世界的值守在禁區(qū)是什么來著?
嗯...保安。
只不過這玩意很多時候都沒有履正,當然更多的是沒那個時間和功夫,畢竟屬于閑職,有錢人才會置辦,用來避免一些麻煩。
不過禁區(qū)畢竟有文明的部分,很多東西都被切割了。
在世界保安就是值守,而文明做出了更多的細分,如秘書、保鏢、理事、諸如此類。
其實按照世界的劃分都是一個框框內的東西,值守便包含了此多種種。
能打能抗能輸出,更有工資油水外塊,不過有些家伙并不需要后者,因他們的眼光更高。
值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夙愿。
當一位值守必定可以完成某種夙愿,無非是時間問題,也不看看守的是誰,這一個個的都是變...都是天資出眾之輩。
值守的眼光太高了是好事了?不是。
因為他們就兩個工作:一個是挑事,一個是理事。
理事的時候解決小麻煩,挑事的時候四處惹是生非。
這兩個工作能需要多高的眼光?目光短淺就行。
在有值守這東東并不歸屬于某個勢力,而是個體。
要是歸屬于勢力的叫啥?劊手。
專干見不得人的事,既然見不得人,那正好不見,可這樣的東東落到文明手上同樣是連中數(shù)刀,細作、間諜、內應、忠臣、奸佞、叛徒...諸如此類的來了。
其實在世界這就是一個框框的東西,文明雖簡化了,但好像更為復雜了,而這也叫精簡,而很多類似的東東,在禁區(qū)都能看到。
奸佞了不起?
一次刺殺的事。
皇帝了不起?
一次貼身刺殺的事。
在平等的過程內都是脆皮雞。
從無公平的過程,有的是公平的起點,以及公道的結果,而禁區(qū)給的是平等的過程。
那么誰來給予公平?
嗯...幽冥?
不!
他們給于的是公允。
只有四個框框合起來的鬼東西,才是公平所在之地,不在世界,不在文明,不在禁區(qū),亦不在幽冥。
那么公平所在何方?嘻嘻。
因需要公路才能抵達,所以公平在腳下,路途是公平的。
誰都需要腳踏實地,就算天生富貴者,但因錯過了低點,當路途前進到一定的地步,一樣需要回程,而回程的過程興許崎嶇,興許坎坷,但計量眾生的話都一樣。
公平并不存在,但亦存在。
雖存在于腳下,但路途遙遠誰能盡走?
有些家伙臨終之時,憤憤不平,它們并沒有走出那么遠,這樣的家伙怎么處理?
嗯...四個框框都有不同的衡量方式,安息、平復、重生、復活....皆是。
所以結合而成的公平,又分成了四個框框。
在世界給于的公道便是公平,因公平在腳下,只不過并未盡走,猶有不甘,那么前者做的是什么?補全。
因已存在,但仍有缺失,所以補全則是公平的衡量,這也是但凡生命皆有雙足原因,只不過形狀不同而已,而凡是生物皆有立足之地,這亦是公平所在,更是體現(xiàn)。
至于不存在的原因通常只有一個:無知。
不存在的鬼玩意怎么能叫出來?那是想都想不到好吧,所以...無知唄。
眾生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無知的蛋蛋。
誰會和一群蛋蛋計較?沒有。
除非這群蛋蛋天天在誰耳邊嗡嗡嗡,那么或許會被弄成煎蛋,而有些壞蛋更是會被丟棄,因里面是臭的。
那么這樣稀奇古怪的蛋蛋哪里最多?
嗯...禁區(qū)。
那是什么奇葩都有。
若世界是安息,文明是平復,幽冥是重生,那么禁區(qū)給的主體是復活,或者說復生?
以世界的稱呼來說,類似于奪舍。
只不過被奪舍的這家伙屬于嗝屁的狀態(tài),因復生而未死,所以奪舍的復活者多憶,或者說禁區(qū)就是幽冥的一個雛形,這和文明是世界的雛形差不多。
當文明那邊成長成長成長到至高,差不多就是世界這邊的上位,然后在進行降落,完成一個圓,而圓缺的一個接口則是禁區(qū)了。
不過具體誰也誰的雛形就算是帝一也并不確定,反正這年頭連祖宗都可以取而代之,牛嗶都是一群鬼玩意,啥也不是。
但為了不至于那么鬧心,所以四個框框在明面上還是井然有序,整齊劃一的。
有些家伙活著的樂趣就是解謎,而這樣的家伙在禁區(qū)居多。
因禁區(qū)奇葩多的原因,所以很多時代啥也不是,尤其是步入文明后,那叫一個混亂。
錯綜復雜的分支線條,沒有復活術能玩嗎?嗯...不能。
可禁區(qū)的復活一樣具備代價的,多憶便是代價。
當一生介入了另一生的記憶,自然會受到很大影響,哪怕其中的一生已經嗝屁了,哪怕另一生占據(jù)主導地位,其影響無非是大小問題,隨著復活次數(shù)的增多,知識與記憶的疊加,這樣的后遺癥,呵呵!
當啥也不是的時候,在復活中嗝屁。
多生多憶,混攪事非。
重縫亦因此而得名,為復活而復活。
假如奪舍的另一個軀殼掛了,而你受其記憶的影響,那么復活后該干什么?當然是復活這個死掉的家伙。
怎么復活?
嗯...讓本該死的自己不死!
以自己的軀殼供應另一生,完成交替,而這便是重縫之一的早死挽生。
自己復活的軀體必定比自己死時更早,那么自然可以阻止自己的死亡,完成挽生,但自己又必須死,不死怎么挽生?嗯!若本來死于他人之手,那么死于自己之手就好了。
復活后的自己在死期過后,干掉自己。
當然這樣的方式比較暴力,一般能懂這樣方式的都不怎么暴力了,自己可以和自己商量著來,讓其晚點嗝屁。
或者說以另一種方式,比如同生共死。
自己和復活后的自己一起嗝屁。
屆時多生的自己就屬于早死,而挽生的自己則開啟更加純凈的少生。
那么少生的目標是啥?挽回多生。
自己和自己往往更具備共同語言不是,雖說多生具備了另一憶,但自己是少生,可以把多的擠出去,完成惜數(shù)。
屆時另一個陌生記憶會因此復蘇,占據(jù)多生的主導記憶,而少生與自己亦完成了重合。
那么多生具備自己的記憶嗎?具備。
雖說少生已經融合了自己的記憶,但多生依舊具備兩生記憶,只不過另一個陌生記憶這時成為了主導地位。
那么這時的少生與多生之間是啥關系?嗯...重縫的關系。
我們雖不緊密,但合得來,畢竟合過。
第一次重縫!
但...存在還是不存在?
帝一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因為他并不是走的重縫路線,所以禁區(qū)的框框需要親身驗證和體會,不然更多的是理論,而且這樣的理論在禁區(qū)并不存在。
世界分為上下兩層,文明分為內外兩層,禁區(qū)亦一個樣。
表層并不知道里層的事,更多的是推測,而且禁區(qū)的框框非常特殊,文明有各種各樣的領地不是?那么禁區(qū)亦有各種各樣的重縫方式。
其中更有幽冥以及世界摻和,復雜的狠,而正因為太過繁雜故而無法解釋,只能空想。
不過禁區(qū)的禁果通常有兩個。
一個是救世主路線,另一個是霸主路線,其中可以產出通幽需要的東東。
至于第三種果實,那屬于禁忌了。
霸主與救世主的結合體,產出禁忌的果實,傳說能實現(xiàn)任何愿望。
能達到這樣程度的普通的愿望需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實現(xiàn)嗎?不需要。
除非是一些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有些事情根本不可能發(fā)生,但它卻存在,存在與空想的虛假之中,這亦是禁區(qū)的魅力,而禁果用途便是轉化,將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具現(xiàn),就算不能具現(xiàn),也變成存在,或者說存在過。
嗯...這是置換!
禁果可以說是禁區(qū)的高端玩意了,帝一雖然出自禁區(qū),但禁果是什么鬼東東還沒見過好吧。
諸天趨之若鶩,而他...
或許誰誰誰,把這個鬼東東刻畫的太高級了。
簡直沒人性。
不過禁區(qū)的鬼東東有人性這回事嗎?
真有假無,或許是很好的一個形容。
反正帝一對待假的事物,時常發(fā)生沒有人性的橋段,畢竟他也是出自禁區(qū)的好吧。
真有假無,在加上兩個字:膚淺!
當然這只是禁區(qū)的通?,F(xiàn)象,而異?,F(xiàn)象則是真虛假象。
若不是非常牛嗶的禁區(qū),帝一很自信,憑借自己的想象就可以壓垮禁區(qū)。
但...
禁區(qū)好像就那么一座非常牛嗶的,只不過進行了分區(qū)處理。
文明能復數(shù)套娃,禁區(qū)不能分區(qū)?呵呵。
當然更多的是,禁區(qū)這鬼東西是在文明和世界的基礎上建立的,所以它是一個整體,而沒有復數(shù),只是進行了分區(qū),不像文明與世界,兩個東東都存在復數(shù)。
猶如繁星一般的文明。
猶如啥啥一樣的世界。
總結一個字:多。
結合出小名:多多。
所以...沒有誰可以憑想象碾碎禁區(qū),因這玩意是一個整體,太過牛掰。
“話說你考慮的怎樣了?”
帝一開口。
我都快整理出另一個牛批的小本本了好吧,你呀的還沒考慮清楚?怎么?做我值守很吃虧嗎?吃香喝辣混吃享福好吧,看你那眉頭皺的,簡直丟幽!
通幽很想說:你這個黑商欺幽太甚,老子要貨比三家。
但明面上是不可能說出來的,一直考慮不行嗎?考慮到下家蹦出來,在狠狠的甩臉。
我堂堂通幽,豈能混吃享福那么久?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是有夢想的!!而且很多!!因我主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