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幽冥有疑問嗎?
沒有!
擺平自身所有,既解決所有疑問,但不是誰都是天生幽冥。
當(dāng)一桌菜肴滿上,帝一笑咪咪的揮袖。
多謝惠顧。
雖說不值什么錢,但勝在開心。
“什么是鎖鏈?”
幽冥提問。
帝一眨眨眼。
這個問題就像什么在問:什么是天一樣。
只不過幽冥的天與世界的天是不同的。
生于禁區(qū)者,知道禁區(qū)的天是什么嗎?
不知道!
只有深入世界,甚至文明之后,它們才知道禁區(qū)的天天究竟是什么。
曾今...帝一同樣陷入當(dāng)局者迷的狀態(tài)。
坐井觀天,如同云霧。
沒有基礎(chǔ)作為支架形成支撐,可望而不可及。
于普眾而言,它們眼中的天就是全知全能,代表世間萬物,一切的一切,這樣的理解雖不算錯,但太過于宏觀,無法說錯,亦無法說對。
一句話:天天是不是全知全能。
當(dāng)然可以。
但這是天天嗎?是也不是,而追求這樣答案的家伙,并不想聽到這樣的宏觀,它們需要的是過程,而不是需要一個類似于終焉的結(jié)果,這樣的結(jié)果毫無支撐,如同空談,宛如笑話。
問出這樣問題的沒有被拍死,但回答宏觀概念的基本都被拍死了,而廢話連篇的也可能被拍死。
需要解釋那么多嗎?不需要。
鎖鏈?zhǔn)峭ㄓ牡男稳?,一個帝一聽得懂的形容。
那么...
“鑰匙即是鎖鏈?!?p> 這是他給出的回答,區(qū)分完天天不同之后的回答。
若鎖鏈代表幽冥之天,要么由鑰匙形成的鎖鏈,則是其中的核心。
從高至下,至于原因...不需要!因人家已經(jīng)有一定的基礎(chǔ)了。
“什么是鐐銬?!?p> 若鎖鏈由鑰匙為核心形成,那么鐐銬又是怎么形成的?
“束縛亦是枷鎖?!?p> 真追究原因,一時半會的真沒戲,而且以鎖鏈為開頭真是幽冥之天嗎?
或許僅僅只是人家自己的天天,或者說形成這樣的天天。
“什么是囚牢?!?p> 帝一瞅瞅空蕩蕩的桌面。
你懂的:加錢!
一壇美酒擺上。
帝一樂呵呵的說道:“監(jiān)牢如生死?!?p> 很多時候看到更遠(yuǎn)處的燈光沒有意義,因還未臨近,讓燈光一直順暢的照亮彼岸才更加實在,不然...未雨綢繆籌更愁?差不多。
通幽沒有在問:心痛!
帝一亦沒有在說:無聊。
繼續(xù)回到扯淡的狀態(tài)更有樂趣,不久...
通幽消失瞬間,端著盤中餐上線,當(dāng)?shù)垡豢吹竭@窮酸的盤中餐時怒罵:“不成器的東西!”
甩手就要滾蛋,眼不見為凈。
但...通幽很識趣的出聲挽留:“這是輔材?!?p> 帝一止步:“額...”
早說呀。
一改怒臉,笑咪咪的回首落坐,仿佛剛在只是假象,甚至還夸贊道:“這輔材挺很不錯的?!?p> “不在回去看看?”
通幽問道。
輔材有輔材的用途,它能讓亡魂回去瞅瞅,只不過需要幽冥的協(xié)助,品嘗同樣可以,但卻次一等,在有...
“不必?!?p> 帝一擺擺手。
回去瞅瞅?瞅啥?躺平不香嗎?而且以怎樣的身份回去瞅?呵呵。
通幽也沒有多說,有些事開一個頭,人家自己就明白了。
或許回去瞅瞅,還不如在此地聊聊更實在,至少對于某些人而言來說是這樣。
“咱們聊聊?”
帝一咧嘴。
“聊什么?”
通幽笑問。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次...嘿嘿!
“當(dāng)然是你們幽冥的靈魂專業(yè)。”
世間誰是靈魂的專家?非幽冥莫屬。
“這個呀...”
通幽看看空蕩蕩的桌面....
你懂的!
帝一臉色一黑:“喂喂!我話癆了那么多,你話癆一下還要收費?而且...你真能聊的透徹嗎?要知道我可是一個靈魂小白。”
“你哪能是小白呀,你是老黑?!?p> 通幽懟道。
帝一捂住胸口,非常痛心的拿出一盤菜肴:你看這夠不?
通幽不說話:兩桌一壇,你這就給我吐出一盤來?你這么黑的?嗯?
“別給臉不要臉,我這是給你個情面懂嗎?”
帝一氣道。
“那我是不是要受寵若驚?”
通幽冷笑。
“當(dāng)然!”
帝一說的理直氣壯,你可不就是一個寵物么。
要是吵吵能吵出個所以然...那世界太平了。
所以...
通幽晃晃空蕩蕩的酒壺:那一壇就你是不是摳點出來?我的要求也不高,至少比你大氣!
最重要的是關(guān)于靈魂只是對方的興趣而已。
帝一立馬改變心痛的模樣,笑瞇瞇的拿起酒壺而開始倒酒,而原本空蕩蕩的酒壺也神奇的滿溢了。
靈魂他真的一點都不懂嗎?
肯定懂一些。
畢竟博學(xué)多才不是?但...術(shù)業(yè)有專家。
論靈魂的正統(tǒng),那非幽冥莫屬,他們弄的都是邪魔歪道。
但這能怪他們嗎?正統(tǒng)太強悍,不走邪魔歪道的話被當(dāng)?shù)艿艽騿??不能忍?p> 所以醫(yī)生有醫(yī)生的靈魂蹊徑,帝一亦有自己的小心眼。
但這樣的蹊徑是正統(tǒng)嗎?不是!它們更多的是各個框框之內(nèi)衍變出來的主流,而幽冥才是主干。
禁區(qū)、世界、文明、皆有幽冥存在的痕跡,但都類似于盜版。
“那就聊聊好了?!?p> 出自幽冥,并在幽冥混出了點成績的,要說對于靈魂不了解,那純粹是扯淡,而且當(dāng)接觸其他框框之后這樣的了解只會更加透徹。
當(dāng)局者迷對于幽冥而言并不使用,因它們常通行于外不說,更能返回,非常特殊。
文明的寶寶走出門之后還能返回嗎?不能!
脫離文明的框框進(jìn)入世界,往往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而世界亦如此,就算費盡周折的重塑,家變了。
“文明的靈魂在于大,世界的靈魂在于雜,而禁區(qū)依你所言則是空,至于我們則在于時?!?p> “以時空來形容靈魂是不是更為容易理解了?但在未觸及禁區(qū)之前,靈魂在于時間?!?p> “我們不像你,太深太遠(yuǎn)的不會多想,這估計是禁區(qū)的特征,這樣的特征對于我們幽冥而言意義并不大,鼠目寸光或許是一個很好的形容,就像你說的那樣,興許世界的皇跑到了幽冥也說不定?!?p> 帝一不屑的撇嘴。
這叫不多想?不多想你怎么知道上皇是鼠目寸光的?嗯?
當(dāng)然這僅僅只是后世給上皇的評價。
鼠目寸光可是很吊的好吧。
當(dāng)世界一統(tǒng)了,還需要在乎世外嗎?不需要了。
地盤就這么大,看的東西全部呈在眼前,別人身上的光芒在耀眼能蓋過自己嗎?不能!那么上皇怎樣看到自己的子民?全是小老鼠!
小老鼠看上皇高高在上,熟不知這樣的眼光把高高在上的三皇瞅到了和老鼠一樣的層面上。
所以三皇之二非常極端。
其一:凰!
高高在上。
其二:鼠!
弱小如鼠。
上皇在自己的地盤如凰一般高高在上,但要是進(jìn)入到了別的地盤那就和一頭老鼠沒什么兩樣,那就是一個弱雞!氣勢驚人,但實際上不堪一擊。
極端的兩皇,由一統(tǒng)造成的兩種結(jié)果。
“時間等同于靈魂,明白?”
或許不知道之后說什么了,通幽直接解開了答案。
帝一點點頭。
然后...通幽也不說話了。
似乎僅僅只是交代了一句時間=靈魂,然后沒了。
“沒了?”
帝一詫異的問道。
“沒了?!?p> 你不是明白嗎?時間=靈魂還能有什么?答案都這么明顯了。
“在說的細(xì)一點?!?p> 帝一黑著臉沉聲。
你這會不會聊天?一個結(jié)果就交代了?
過程呢?原點呢?被你吃了?
“你又不是小白,需要廢話嗎?”
當(dāng)一個正確的結(jié)果交代出來,你可以自己逆推不是?
“當(dāng)然需要!我需要節(jié)約時間。”
誰尼瑪喜歡逆推?我沒那么大本事好吧。
雖然我出自禁區(qū),但禁區(qū)的推衍過程是從下至上來的,只不過因為禁區(qū)的特殊性,變的可以跳躍,而逆推是你們幽冥擅長的事。
“額...忘了,你出自禁區(qū),逆推不擅長,但你在世界那么久了,就沒兩把刷子?”
嘲諷!
這絕對是嘲諷!
但...
“沒有!”
區(qū)區(qū)嘲諷而已,習(xí)慣了。
嘲諷一波之后,通幽繼續(xù)開口,似乎之前就是為了嘲諷這么一句。
“時間是誰定義的?后者!”
“當(dāng)世上只有一個人的時候,不存在時間,當(dāng)世上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時間同樣不存在,只有當(dāng)這兩個人少了一個的時候,時間才能存在...
不過這僅僅是時間存在,不代表靈魂存在。
那么少的那一個是靈魂,還是存活的這一個代表靈魂?都是,但也都不是。
當(dāng)兩個人缺少掉一個之后,缺少的這一個成為了活著的靈魂,但這僅僅是靈魂的一面,或者說殘缺的靈魂。
只有當(dāng)活著的這一個成為了缺失的那一個,才能算具備靈魂。
至于怎么成為缺失的那一個...或許模仿是一個答案。
在成為缺失的同時,保留下自我,即是靈魂的兩面,當(dāng)?shù)搅诉@一步的時候,兩者互為對方的靈魂。
一如情欲。
只不過普眾的情欲是交織的狀態(tài),而它們的最初是分割出來的。
額...或許最初不是分割,而是交織。
分割可能是我們想掌握自己的靈魂而已,它們可能并沒有這個想法。
保留下自我?沒必要。
或許他們需要的是形成靈魂,可要形成靈魂又必須保留下自我,不然靈魂可能是混亂的狀態(tài),分不清我是誰了,形成了第三者,不過靈魂的形成,也就是第三者就是了。
嗯...誰先誰后,不重要。
它們或許可以直接交織,而我們不如它們,所以需要分割。
當(dāng)靈魂的兩面交織之后,新的靈魂誕生,但這樣的靈魂具備偏向,偏向活著的那一個。
這好嗎?對于渴求完美的家伙而言這很不好。
那么之前那么消失的家伙是怎樣缺失的?
或許是主動離開,或許是當(dāng)事者的遺忘。
當(dāng)兩者分離,在靈魂、甚至記憶層面成為對方之后,遺忘的記憶又會重新想起。
那么這時會有幾個家伙?
四個!
因忘卻的記憶重新回來,他們又在忘卻的時間里成為了對方,相當(dāng)于多出了兩份記憶,這就是相當(dāng)于四個家伙了,而這時雙方都有一份重復(fù)的記憶。
只不過這份重復(fù)的記憶,沒有彼此遺忘的過程。
也就是說一個家伙的消失,那么這個家伙的時間進(jìn)入了停止?fàn)顟B(tài),而另一方又遺忘了后續(xù)什么約定,記憶停留在對方消失的那一刻,而遺忘的記憶回來了,中間是不是空白的?
是的。
就算復(fù)制了一份記憶,但多出了一段空白。
由此產(chǎn)生了四分記憶的不同。
其中兩份屬于舊,兩份屬于新。
當(dāng)新與舊結(jié)合,那么是不是相當(dāng)于自身有了一段塵舊的靈魂?嗯!而這段記憶又能與自己完美的貼合,可以說毫無影響。
可真的毫無影響嗎?不!
塵舊的記憶加載到新的靈魂上自然更重,而那段空白期自然更輕,只不過這樣的影響非常微妙而已,或許多出來的靈魂是一個很好的形容。
新與舊的結(jié)合,會讓靈魂從完美的層面上產(chǎn)生漏洞,或許這樣的漏洞就是它們需要的完美,屬于自己的完美。
但這樣的完美夠嗎?不夠!
各自有一段空白期不是嗎?更何況除了空白期之外,雙方又是怎么成為對方的?這也是空白,只不過這段空白期保留在對方的手上。
那么為了更加的完美,雙方會怎么做?
把空白期斬下來?
當(dāng)把空白期斬切下來,就算靈魂多出來了一部分,但漏洞不在了,重歸完美。
所以空白期的漏洞必須存在,但又必須要切下來,不切下來靈魂會存在漏洞,而這樣的漏洞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者說分量的增加越來越大。
歸根到底,這樣做的目的還是為了掌握自生。
靈魂這時被斬切成了三段。
其中之一:新舊交織。
其中之二:自己是怎么成為他的,或者說這段空白期在做什么。
其中之三:對方是怎么成為自己的。
第一點代表多,第二點代表自己的漏洞,第三點在于怎樣利用漏洞掌握這多出來的靈魂。
第三點是自己嗎?不是!它只是在形成自己,形成對方記憶中的自己。
那么自己能利用漏洞,掌握自己嗎?不能!因兩者太親密了。
新舊之間親密嗎?斬下空白,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那么為了能夠掌握靈魂,這段被斬下來的空白期交給誰?對方!屆時雙方基本都掌握了自己是怎么來的這個問題,這是自己制造出來的原因。
漏洞因這樣的原委多出了一個竅門,也可以說靈魂開竅了,或者說讓漏洞變的更大點。
那么下一步又是什么?
或許是融合,或許是封印,或許是交織,或許是分割。
當(dāng)利用不屬于自己的靈魂,從而掌握自身,那么自身的靈魂是不是可以分割了?是。
當(dāng)有了過程,而自己成為原因,在締造出結(jié)果就好了。
屆時這份外來的靈魂還需要嗎?可以說需要,也可以說不需要,畢竟自己已經(jīng)掌握了自己,無非是份量不同。
利用這一份外來靈魂可以增加自己的份額,也就是靈魂切割,當(dāng)沒有這份靈魂時,無法切割了,只能根據(jù)現(xiàn)有的進(jìn)行增重。
這是四條道路。
切割是文明的方式。
融合是幽冥的方式。
交織是世界的方式。
封印是禁區(qū)的方式。
融合顧名思義,外來的和本身融為一體,那么當(dāng)這一體死亡的時候,則會掉落靈魂。
內(nèi)外之融合,總有間隔,這份微妙間隔便是掉落靈魂的來源。
靈魂結(jié)晶?或許。
理論上這樣的靈魂結(jié)晶有三顆,但實際上...“反正我是一顆沒見到過?!?p> “見到了你還會在這里混?”
帝一笑道。
“說的也是?!?p> 通幽點頭。
的確。
真要是見到了,他絕對是大佬轉(zhuǎn)世,牛逼哄哄的存在,怎么會在這里受小人氣。
“一顆靈魂結(jié)晶自主形成,另一顆拿來做其他用途,比如切割,那么從靈魂結(jié)晶上出生的家伙代表第三顆結(jié)晶,可想要切割這樣的靈魂結(jié)晶是不是就得走其他途徑?是的。
比如文明的切割模版。
但是吧,這種由制造原因,從而掌握靈魂的結(jié)果的方式和本源靈魂真的是一樣的嗎?
嗯...不一樣!
為什么不一樣?因它們曾今是不存在的東西,而現(xiàn)在卻具備了原因。
在多的靈魂也抵不上它們那莫須有的本源,因它們的本源是不存在的無。
所以只有它們無了,這些多出來的靈魂才能達(dá)到和它們等同的地位。
第一顆靈魂結(jié)晶的形成,代表一個已經(jīng)嗝屁了。
第三種靈魂結(jié)晶的形成,代表第二個也嗝屁了。
第二個不嗝屁,能切開靈魂結(jié)晶嗎?不能!靈魂的刀刃差了點。
那么第二個家伙嗝屁了,多生的靈魂能不能切開了?可以了!不過鋒利的刀刃是會受挫的。
這些受挫且不完整的刀刃,是不是剛剛好形成交織?嗯。
這次可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缺失了什么了,因為了切開第一顆靈魂結(jié)晶受挫了。
既然已經(jīng)受挫,那么在鈍一點礙事嗎?不礙事。
所以把靈魂結(jié)晶在切一片下來帶走唄,這樣的話,就算自身已經(jīng)不在完整了,但至少擁有完整的靈魂。
殘缺與完整的交織,形成了詭異的世界。
在通幽看來,世界更加詭異。
以殘缺的靈魂為主,以完整的靈魂為輔,交織出來的靈魂是怎樣的?畸形!
世界的家伙都是畸形兒,反正他是這么認(rèn)為的。
至于文明...
“第一顆靈魂結(jié)晶最為完美,而第二顆靈魂結(jié)晶雖完整,但卻沾染了不同的因素。
自己切自己切多了,往往就成為了脆皮。
第三種靈魂結(jié)晶往脆皮身上下刀容易,還是鐵板更容易?當(dāng)然是脆皮。
往脆皮下刀,自身沒有缺失,但去變薄了,而薄了往往容易忘了什么,這樣的結(jié)果導(dǎo)致交織第二顆靈魂碎片之后,一些重要的事情還是記得的,至于細(xì)節(jié)容易忽略。
那么是缺失流入世界,遺忘流入文明?還是遺忘流入世界,缺失流入文明?都可以是,但都可以不是。
從第一和第二顆靈魂結(jié)晶身上切下的完整碎片流入世界和文明是不是更加完美?當(dāng)然的。
區(qū)別是下刀的家伙更多的進(jìn)入到了哪一邊,而且第三種靈魂結(jié)晶更有完好的存在。
完好、薄弱、殘缺、這是除了一和二之外的三種結(jié)晶。
由此生出封印。
當(dāng)然只是這么衍變而已,畢竟世界和文明同樣可以當(dāng)霸霸,而幽冥亦如此。
完美、完整的流入世界與文明,完好的留在幽冥,誰也不給,在把薄弱與殘缺的分配到禁區(qū),是不是挺好的?
薄弱雖然對完整的結(jié)晶下過刀,但至少還算完整,可以充當(dāng)禁區(qū)的封印,而殘缺的剛好也可以利用這封印不停的完善自己,讓自己不在是那么的畸形。
額...好像還是畸形。
殘缺的完善了,相當(dāng)于掌握了部分靈魂,而這部分靈魂可能會變的相當(dāng)突出,嗯...還是畸形兒!
“那么你覺的,你是不是畸形?”
帝一怪怪的問道。
我們是畸形?那你是什么鬼?
“我就算是畸形,那也是你們弄的!我們本應(yīng)是完美無缺的?!?p> 通幽憤憤不平。
他是畸形嗎?九成九。
但這個畸形怎么來的?
按照他的理論,幽冥可是完美無缺的,所以這份畸形肯定是壞家伙弄出來的!
“不過...我的靈魂在畸形,那也比你...好!”
通幽的自信。
“你可真自信。”
不可置否。
可能嗎?或許。
“世生大多不想死,若死亡代表恐懼,你說你的靈魂是丑陋的,還是美好?”
帝一開懟了。
“世生可不會因為丑陋而恐懼,丑陋的靈魂頂多會遭受排斥?!?p> 通幽笑瞇瞇的回應(yīng)。
懟我?絕對不可能!
論靈魂,我是專業(yè)!
不過...
通幽感覺有些奇怪,理論上他沒這么博學(xué)才對。
丑陋的靈魂會遭受排斥嗎?沒想到。
但卻脫口而出。
或許是誘因?qū)е碌模造`魂為核心延伸出來的誘因。
專業(yè)的不擅長其他,往往是因為沒有辦法把其他東西代入到專業(yè)里面。
“那么來自靈魂上的恐懼又是因為什么?”
帝一笑問。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你誰呀?
“來來!喝酒!”
帝一把酒滿上,這下可以說了嗎?嗯?我告訴你,別不知好歹!
“理論上就算是在薄弱的靈魂也不會恐懼什么,因薄弱的靈魂是完好的,所以它們并沒有恐懼因子,只有殘缺的靈魂才會恐懼,但他們并不恐懼比自身完美的靈魂。”
“它們更多是渴求,羨慕,瘋狂的追求,不折手段的讓這份完美變成自己的東西,而當(dāng)這份完美無法變成自己的,反而要離自己遠(yuǎn)去時,它們會感受到驚恐?!?p> “理論上靈魂是不會恐懼的,除非是具備相同的因素?!?p> “相同的因素會恐懼?不會吧?!?p> 帝一驚訝的配合道。
“相同的因素不會恐懼,但會造成恐懼,不說層次上的差別,僅是說同等靈魂,若本來相同,之后卻不同了,類似于恐懼的東西則會來臨,比如做出了某些與眾不同的行為,由此成為了異類?!?p> 通幽在度解釋。
“多與少之間的懸殊,應(yīng)井水不犯河水才對,而且少的若是去干多的了,恐懼的應(yīng)該是多的才對,那么少的怎么引來恐懼?”
帝一問的非常奇怪。
他問的是少的干破多的恐懼之后,怎么吸引恐懼,來自靈魂上的吸引。
“當(dāng)少的打破了恐懼,之后又想吸引恐懼,或許以悔過的方式重新融入這個大家庭,在吸引恐懼的來臨,來一場恐懼大屠殺?!?p> 或許他知道帝一想問什么了。
“太難了?!?p> 帝一說道。
真心悔過,又要在次破滅,這簡直是變態(tài)難度。
嗯...只有變態(tài)才能完成。
一個人格真心懺悔,一個人格在殲滅恐懼,但懺悔可是真懺悔好吧,萬一兩個人格分道揚鑣了怎么辦?
本是一體,一個人格替另一個人格懺悔?
可行是可行,但...
不是誰都是變態(tài),不是誰都是那么特殊,更多的是普眾,若普眾不能完成,那么這樣的路徑其實是缺失的。
“禁區(qū)的事宜?”
通幽問道。
“嗯?!?p> 帝一點點頭。
禁區(qū)都是凡塵,你說的得要凡人能夠做到,而不是其中的特例。
“破鏡難以重圓,干破不是克服,恐懼破了難以在升?!?p> “克服可以一次又一次,因?qū)哟尾煌?,而鏡面一破,往往只此一次,除非這鏡面本身是殘缺的?!?p> “若相同殘缺的鏡面,一塊大,一個小,一個多,一個少,一個是同類,一個是異類,那么在同樣的鏡面之下,小的會恐懼大的,因大的更加完善。而每一個小鏡面的破鏡,都是一次恐懼,但遲早恐懼會消失,因小的在步入完善的境地,在慢慢的變大?!?p> “同一塊鏡面下,從小至大,機(jī)會只有那么多次,要是有不同的鏡面,那就是另說了。”
“不過當(dāng)小的成長到完整的鏡面時,每一塊不同的鏡面才是一次破鏡?!?p> “在平等的環(huán)境下,恐懼難以再生,就像每個家伙都有十次機(jī)會,而十次機(jī)會能達(dá)到的程度都是相同的,就算是在多的機(jī)會也不會超出這份平等,無非是量的多寡,而想要多出來更多的量則需掠奪。”
“可量在多,亦不會產(chǎn)生質(zhì)變,這可以說是無意義的堆積,不過掠奪卻可以形成恐懼,遭受掠奪又害怕逃避,恐懼唄?!?p> 這一點帝一深表認(rèn)同,禁區(qū)就這模樣,財富在多一刀撂倒,小小平民亦可手刃皇帝,至于恐懼...其實這個問題不需要太過糾結(jié),聊聊而已。
“怎么能說是無意義的堆積呢,這可是某些家伙的平生志愿?!?p> 帝一笑道。
“是嗎?”
是不是輪到你扯淡了?扯來聽聽唄。
“禁區(qū)可不僅僅只有蒼藍(lán)鴻愿,更有白云高懸,而這些僅僅只是兩面,小小平民固然可以弒殺高高在上的家伙,但能不能刺的到就是另一回事了,而白云可以說代表文明的一面。
在有上下尊卑,高低貴賤,世界和文明都有分的不是嗎?禁區(qū)也有這些東東,只不過是等同的,至少在表層而言在牛嗶的家伙也是那樣,一群弱雞。
弱雞能成為起源嗎?呵呵。
但平等就是他們成為起源的籌碼,只不過這份籌碼難以體現(xiàn)在表層。
這樣的平等變態(tài)到什么地步?
眾生平等!
別管是你,還是我,一旦進(jìn)入了禁區(qū)那都是弱雞,就算是天亦是同樣,都是渣渣。
禁區(qū)的變態(tài)就是眾生平等。
簡單來說,你把我干死了?那你也得掛!那是干我的人多了,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得死。
論同歸于盡,禁區(qū)得是專家級別。
一條命可以拼死任何命,且誰對這樣的命造成了傷害,導(dǎo)致了禁命嗝屁,那誰都得掛掉,當(dāng)然,傷勢愈合了除外,那就不具備這樣的牽連性質(zhì)了,但前提是完成平等才能這么變態(tài)。
平等性質(zhì)的牽連所有。
假如兩個家伙完成了平等,這樣的家伙雖然只有一條命,可一旦嗝屁了,可以牽連兩條命進(jìn)來。
一命抵一命,一命遭牽連。
被牽連的家伙就算沒有對禁命造成什么傷害,就算本質(zhì)上是無辜,但卻被牽連進(jìn)去了,那么屆時另一個等命的家伙對這中被牽連進(jìn)去的家伙則是碾壓,雖不要命,但絕對比要命還難受。
一份平等兩個人完成,以命抵命,以命賠命。
如果完成平等的家伙足夠的多,那么一條禁命興許要一個世界全部生靈來賠,因這一條命中蘊含的平等太多了。
“在這樣變態(tài)平等里,你覺的禁區(qū)的財富是無意義的積累嗎?”
帝一問道。
“不是嗎?”
通幽笑問。
“額...”
不可否認(rèn)的是,不是誰都能完成變態(tài)的等命,所以無意義的堆積確實挺現(xiàn)實。
“話說怎么掠奪?”
帝一問道。
“自己掠奪自己唄?!?p> 通幽說道。
“這樣...”
帝一似乎想到了什么。
“嗯,就是這樣。”
“那樣?”
帝一眨眨眼。
“那樣!”
通幽在次確認(rèn)。
還用明說嗎?不用!
若靈魂處于缺失,而外來的靈魂猶如碎片,那么當(dāng)碎片補齊缺失的靈魂,這些碎片就是一個又一個的自己。
不能和別人完成平等,還不能自己和自己玩嗎?
當(dāng)把自己收集來的碎片交給別人之后,那么是不是能平等了?就算不是,也能更近一步。
“只能完善?”
帝一問道。
沒有別的方式了?
“禁區(qū)不是有鏡象嗎?”
通幽說道。
鏡象疊加等于疊命,有毛病嗎?沒有。
誰認(rèn)為禁區(qū)真的平等那誰就是傻。
或許的確是遇到誰都是五五開,但自己真要是被開了,別人得賠的褲衩都不剩。
“懂了!”
帝一表示很了解了。
完善只能有那么多的機(jī)會,而鏡象的機(jī)會可以說無限多,前提是有。
“那么怎么測試平等?”
帝一又問。
“你問我?”
通幽氣笑了。
但還是回應(yīng)了一句:“有機(jī)會你可以測試能不能干掉一朵白云?!?p> “額...”
“好想法!”
帝一咧嘴。
用干嗎?不用。
就像正牌的地區(qū)經(jīng)理,雖說是普普通通吧,但總經(jīng)歷過一些怪異的事情,比如喜歡和恐懼掐架。
至于怎樣才能完善,怎樣才能擁有更多次的機(jī)會。
除了掠奪之外,或許只有看做了什么和想了什么了,知行合一有時候非常危險,而有時候往往風(fēng)平浪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