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游戲結(jié)束,世界又出現(xiàn)了新的變化,但這其實不管老陰嗶多少事,世外通道本是給誰誰誰逆襲用的。
所以...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不說一如既往,但變化說大也不大,一個又一個小世界也就相當于某種變數(shù)。
如果誰比較神棍一點,或許會抬頭望望天感嘆那么一句:天機混亂了呀。
而真正手拿鐵棍的,混亂了?
嘿嘿!
一鐵棍下來瞬間清醒了。
...
花街。
這是一個小小的組織,但如果以歲月長河的眼光來看,在未來某一段時光內(nèi),它們的方向可以比合歡更牛嗶哄哄的存在。
合歡畢竟毀譽參半,而有些東東可是鼎鼎大名的。
比如...封??!
未來的氣運主角,曾一度輝煌無量,經(jīng)久不衰,如今這個小小的組織之內(nèi)潛伏進來的一頭深海巨鱷。
額...不能說潛伏。
加入?不太對。
合作?同樣不太妥。
還是潛伏算了,嘻嘻。
相比于小有氣候的合歡,如今的花街僅僅只是一個小組織而已,就像飄飄一般,稍微一點波瀾就會被吹散,比如未來的方向進行了偏移。
這時候它們最為需要的是什么?
穩(wěn)定!
而潛伏進來的變態(tài),就是這個小小組織的穩(wěn)定劑。
“娘娘,為什么我們不自己培養(yǎng),那樣的話...”
魅姬笑而不語,對于臣妾的話只是搖搖頭進行了否定,至于緣由并沒有說。
“笨?!?p> 媚妖笑罵。
“難道我們就在這什么都不做?”
臣妾不解,但是不是真的不解就是兩說的。
無聊的時候總要聊聊天不是?
“不然?”
做什么?又能做什么?有些時候什么都不能做。
“文明被切成了那么多塊塊,就不能走偏門?”
舞繡提問。
她覺得很有可行性,干等有時候可是非常無聊的。
“能走偏門,我們還會在這干等?”
紅顏沒好氣的說道。
小小花街不止來了一頭深海巨鱷,就是一群紅顏禍水,但前途....穩(wěn)了。
“話說我們沒必要都留在這吧?!?p> 若僅僅是為了穩(wěn)定,她們都留在這嗎?挺無聊的。
“長子往往能繼承家業(yè)?!?p> “作小迎來的寵愛,往往是后來居上的砝碼。”
“你確定你是最小的那個?”
“不”
“那我們就五個能爭先?”
“就算不能爭先,但至少純凈,廢長立幼之事可是常見的,誰叫長子是外戚不是。”
“那我們算什么?”
“親戚!”
“這可不見得。”
“當齒輪前進到一定的地步就行了?!?p> “比如說...”
“人造的在一定程度之前是爭不過天然的,畢竟天然的是應(yīng)運而生,比如皇家的長子和次子,僅憑自然發(fā)展,若開啟了爭端很多時候都是次子獲勝,因次子才是先天,長子只不過是取先天而代之,雖名正,但不順,爭端若起則必敗無疑,其最優(yōu)的結(jié)果無非是干政,一朝兩制?!?p> “可要是皇子淪為了三個,又不同了?!?p> “當沒有后天時,先天很多時候都是大哥的地位,當有了后天之后,先天很多時候都是小弟,一朝三子,先天之子肯定是老三,而到了老三的地步,先天依舊具備極大的優(yōu)勢,一二相爭,漁翁得利?!?p> “后天想要把先天給干趴,只有老大聯(lián)合老三把老二給干掉,這樣一和三之間有那么一個鴻溝,結(jié)果則是后天勝出,但通常則是二三聯(lián)合干掉一,其結(jié)果可以說又回到了第一個回合,只不過這次是攝政,老三登基,老二攝政?!?p> “當一朝出現(xiàn)四子,又是另一種情況?!?p> “這時候的小四,往往會充當和事老的角色,對那個位子本身并沒有興趣,但做出的行為卻是感興趣的行為,類似于無心插柳柳成蔭?!?p> “當出現(xiàn)五子的時候,和事老的行為會消失,心思和行為都沒有了,但...”
“前四相爭必然留有幸存者,至少一個,而這個敗北的幸存者通常會找到小五進行慫恿,要是沒有外敵,則會產(chǎn)生政變,而造成這種結(jié)果的原因則是獲勝者通常會留在這個沒有任何心思和行為的小五來彰顯自己的仁慈?!?p> “到了第六子的時候則必然會產(chǎn)生聯(lián)合,因這時候的老六的安全產(chǎn)生了很大的危機,所以聯(lián)合是必然的趨勢,但老六畢竟還是老六,自己一方的家伙可能全死了,他還活的好好的,并且成為了老大,而要是到了第七的程度...”
“七子是飽受欺壓那種,這時候位子已經(jīng)不在重要,因沒機會了,輪到誰也輪不到小七,怎么辦?毀掉!挑撥離間,撥弄事非,怎么嚯嚯怎么來,若能毀掉便是成功,因這時候應(yīng)運而生的家伙,已經(jīng)到了本不該出生的時候?!?p> “本應(yīng)是主角,但卻成為了雙方夾在中間的那一個,里外不是人,多余!”
“這樣多余的因素是不是應(yīng)該早早整死?嗯。說是飽受欺壓還是輕的?!?p> “若有外敵,若能以外敵之力改朝換代,整座江山送給別人也無妨,至少這樣能自己決定給誰不是?”
“當?shù)搅说诎俗拥臅r候,送給誰?算了?!?p> “這時候的八子可不在僅僅是一位皇子,而是很多位,但他們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蛀蟲!好聽一點則是某一方的附屬?!?p> “朝代誰為主都沒有關(guān)系了,反正八子就是吸血,不停的吸血,什么細水長流那都是笑話,本體壞死了換一個人吸就是了,而到了第九的程度,皇位已經(jīng)與皇子們無關(guān)了,改朝換代則是必然,無非是外戚,還是親戚的問題,而這也決定著這種九是雜還是純。”
“以親戚為主,那么第九位則是君位,得罪的不算太狠,要是以外戚為主,那得罪的可就狠咯?!?p> “其中得罪最狠的是誰?當然是老八。”
“畢竟鬼這個東東經(jīng)常背鍋,那么黑鍋是誰甩的?通常都是第九甩的,且九位這東西趨于眾化,能容的下魔頭嗎?不能!所以拋棄!也就是老六時常和小九搞搞曖昧,但反手來一刀那也是絕不含糊?!?p> “所以...第九位雖然被稱之為君位,但一般來說都叫至尊,而有一種至尊是固定的,當了至尊一輩子都是至尊,這樣的至尊也叫下九五,想要翻身?難如登天,而另一類至尊則是上九五,這類至尊有望臨位,而他們才是君位的代名詞?!?p> “其實世生本來是沒有位的,但帝位有一個特殊的階段,和第九位一樣趨于眾化,那就是第五位末期,那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時期,這一點修羅那群家伙更加了解,畢竟他們的那個老怪物可是稱帝的。”
“誰都可以號稱至尊,亦誰都可以稱君,更誰都可以當祖宗,但有些東東則不能,比如其他的七位,畢竟它們可不是趨于眾化的,當然五帝是個例外,但這個特殊的例外非常小,所以稱帝可以稱,但非常勉強。”
“在第九位之后則是十位,而第十位則是尊位,有時候九五至尊不是白叫了,因九五可抵達第十位,只不過得是上九五才行?!?p> “至于什么才是上...”
“蒼生是小,自身是大,以大容小,即為上?!?p> “是不是以為這是心系天下蒼生?NO。”
“蒼生算個屁。”
“假如你要死了,而要換你不死,需屠滅蒼生,要么我會去屠滅蒼生,是不是很感動?”
“那么假如我自己要死了,而生存的要求是殺光所有,那么我一樣會殺光所有?!?p> “以自身為主,能上則上?!?p> “是不是覺得這樣很自私?不!因為當達到一定的程度,什么事物都能夠挽回,這也是世界的魅力,亦是上位的魅力,比如娘娘,那就是妥妥的上卿之資?!?p> 紅顏轉(zhuǎn)頭看向魅姬。
至于她們...就像她說的能上則上。
或許在硬實力上,她們比魅姬更加出色,但她們卻做不到力挽狂瀾之舉。
主角在配角危機之時救下配角算力挽狂瀾嗎?不算。
力挽狂瀾是需要已經(jīng)形成了定局之后在行改變,比如配角已經(jīng)嗝屁了,而主角來個起死回生,那才是上位的標配,如今她們僅僅算半個,這還是得益于敕封。
“馬屁精!”
臣妾表示不服,論拍馬屁她才是專業(yè)級。
“還喜歡賣弄!”
媚妖補刀。
“沒錯!”
舞繡加一。
“的確?!?p> 魅姬附和。
“你們是不是不想待在這?”
魅姬問道。
相比修羅間的不管不顧,她算是比較照顧的那種。
“聽憑娘娘吩咐。”
四個禍水同時喊道。
她們不是不想待在這,而是想弄清楚待在這的緣由。
封印術(shù)固然不錯,但那是不是太遠且太小了?
高瞻遠矚的本事,她們自問都有一點,可這也要看和誰比了。
“當有后天之時,先天早已淪落,如你說的九子,當?shù)搅说诰抛拥某潭?,先天在哪?民間?!?p> “那么步入下一個齒輪呢?”
“落日黃花,新舊是交替嗎?不是?!?p> “九子的改朝換代,不過新舊共持,舊時代的殘黨扶持新生取代自己進行換血,步入下一個此輪,而到了下一個齒輪,先天已經(jīng)凋零?!?p> “那么你們認為合歡的先天路是凋零狀態(tài),還是盛開狀態(tài)?”
“凋零是必然的,因封界太大,合歡太小,小到不夠分,自然會胎死腹中,既然合歡胎死腹中了,那么自然會步入下一個進程?!?p> “合歡的下一個進程是什么?鬼!可沒有魔,怎么會有鬼?所以又得進入下一個進程:術(shù)士?!?p> “那么中間過渡了多少進程?”
“合歡是一,封印是二,為封印魔頭而生的封印,那么封印有先天嗎?原來是沒有的,但封界不同,有些世界足夠高端,高端到能后天轉(zhuǎn)先天,所以在封界具備先天封印,但合歡不曾合一,那么需要封印嗎?不需要。”
“這就是兩個先天大勢被掐死,那么封印之后是什么?鬼子!”
“血魔封印,合歡鬼子,百鬼夜行,陰君過境,這就是一套連招組合拳,但通通被掐死了,而源頭就是陰陽始終不能合一,掐死了后續(xù)先天,當然這也可以說是保存禁區(qū)的因素,那么掐死了眾多進程,后續(xù)的進程又是什么?”
“陰君代表九,后續(xù)無非是十,可這個十完整嗎?不完整?!?p> “那么不完整的又是什么?術(shù)!”
“本來到了十這個地步已經(jīng)沒有先天之說了,但由于掐死了眾多先天,這樣的術(shù)亦可以說是完整的,亦具備了先天的可能。”
“那么你們覺得這樣的先天術(shù)士代表什么?嗯...天劫?!?p> “它們截留了太多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不僅它們自己會遭劫,與它們相關(guān)的都會遭劫,天生便象征著厄運,但在厄運未降生的時候則是幸運,因它們難以降生?!?p> “術(shù)是什么?大雜燴?!?p> “當一個大雜燴久久不能貫通,那么則會滿足術(shù)士降生的條件,而這樣的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封印是其一,這至少具備可行性,而那些不具備可行性的才是先天術(shù)士,它們也將成為天劫,這本是制造天劫的過程,而天下之術(shù)則是天譴?!?p> “天譴本不存在,但由于一個又一個精通天道的家伙存在,天譴誕生了?!?p> “蘊育一個術(shù)士,可使本身不遭天譴,更可規(guī)避天劫,天劫有時候可是很過分的,但有了天譴這層關(guān)系,我們從某種層次上是與它們同等的,因我們蘊育了天譴,而與我們沾親帶故的,就算是天劫亦不能過分,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需要蘊育一個天譴術(shù)士。”
“而這需要熬?!?p> “在一個未成氣候但有征兆的小地方熬,熬到可以當家做主。”
“世間有很多心高氣傲,心比天高之輩,它們便是天譴的培養(yǎng)皿。”
“它們制造的事物,創(chuàng)造的事物,只有失敗,不能成功,直至郁郁而終的老死,一代又一代的前赴后繼,什么時候天劫來了,什么時候天譴降世,這便是制造天譴的過程,只有失敗,不能成功,直至天劫降臨,而我們的蘊育則是讓它們一直保持失敗,保持前赴后繼的失敗?!?p> “什么東東能一直失敗下去,什么東東就是天譴的幼苗,而天譴又與天劫相關(guān),那么天譴具備怎樣的能力,則代表我們手中掌握了天劫的弱點?!?p> “那么怎樣才算是失???灰飛煙滅!而在灰飛煙滅之前,總會有一個預(yù)見成功的功效,這個功效便代表著天譴的能力,而能一直保持灰灰湮滅,其代價又不是那么重的事物,甚至說廉價的東西,是多還是少?可以很少,又可以很多,這要看是不是關(guān)乎于本質(zhì)。”
“越是接近本質(zhì)的東西,其湮滅的更加干凈,而這樣的東西誰都具備,那就是鮮血?!?p> “當鮮血融于他物,自然代表著湮滅,這是難以融會貫通的東西,若自身的鮮血代表生,而他物代表死,那么生死能相融嗎?沒有長時間的維持,它們始終是對立的?!?p> “為了能讓它們能對立的更久,那么就得制作皮囊?!?p> “知道這在禁區(qū)叫什么嗎?”
魅姬笑問,不過沒有等回答,也就是問問而已。
“這在禁區(qū)叫紙張,而在世界則是皮囊,當然這是兩個不同的玩意,論高級肯定是皮囊更高級,但框架不同,可有些東西的過程是一樣的?!?p> “紙張之初是昂貴的,而皮囊亦同樣,因制作的方式屬于保密狀態(tài),畢竟需要形成一些東西不是,但這僅限于封界,在成熟的世界,或者說不是處于回升的世界,皮囊并不珍貴,一如貨幣一樣,皮囊在世界可以充當貨幣使用。”
“這關(guān)乎于它的實用價值,在乎于這幅皮囊上雕刻了什么?!?p> “比如封印、符文、力量、能力...等等?!?p> “但有一些東西會一直處于保密狀態(tài),比如長相,畢竟千變?nèi)f化的多了,就不在乎原本是什么模樣了,而不在乎是什么模樣了,則會進入某種無相的狀態(tài),對于普眾而言,那就是見光死,無我相即無生相,遇生即死。”
“所以皮囊在世界會成為貨幣之一,因往后會有很多人進入這樣的狀態(tài),需要皮囊來續(xù)命。”
“而想要制作一副心儀的皮囊,或者說心儀的面容,知道需要什么嗎?”
“清白!”
“只有在清白之上,才能隨意畫皮,而是否清白,則在乎鮮血干枯之后會轉(zhuǎn)變成什么顏色?!?p> “不是所有的鮮血都是紅色,但紅色的鮮血干澀之后,在世界呈青黑,若純凈些則由青黑轉(zhuǎn)紫呈藍,進而由黃呈赤轉(zhuǎn)灰至白?!?p> “這是干澀的過程,但不是干枯,所以鮮血需要一直保持能量,也就是后繼之力,直至干澀成脂,在切片薄分,以此來完成風干,那時輕薄如翼,輕沾成灰,這樣的東東就算擺出來,普眾也用不了,因太脆弱了,而它們并沒有那個火候?!?p> “只有灰灰湮滅的多了,這樣的輕紙才能慢慢變的柔韌,當然關(guān)鍵還是要看誰來切,只不過切的厚了會裂開,畢竟不是風干的,而這樣的東東也叫玉簡。”
“如薄翼、玉簡、皮囊這些東東都是可以吸收的,因它們從未干枯過,而我們的任務(wù)便是在這里熬到當家做主,在以血脂來拔高它們的目標難度,封印雖不是最優(yōu)的,但卻是最好的?!?p> “明白?”
其實所謂的天譴或者說天劫對于魅姬而言并不是太看重,無非是順手,更為重要的是修養(yǎng),在核心一點則是規(guī)避一些事物,免得生氣,比如合歡。
雖說世界那么大,她們不一定遇得到,但奈何世界這東東存在牽引關(guān)系。
小弟挨欺負,老大是不是需要出頭?當然。
一個兩個沒什么關(guān)系,但要是多了,量大了,其多管閑事遲早卷進漩渦里,誰說小旋渦不慫,但誰知道合歡這個坑有多大?還是省省心為好。
從禁區(qū)晉升的陰系普遍都不是那么順暢。
地位和身份兩選一。
世界這邊是地位,所以從禁區(qū)晉升的陰系普遍地位卑賤,由低賤升至高貴這是世界的路程,而文明則是身份。
若禁區(qū)解禁升入文明,那一段時期對于女人來說,絕對是黑暗史。
充當奴隸、貨物、禁臠等等,那簡直不要太正常。
當然這樣的一段黑暗歷史,無論在世界,還是在文明,都是不曾揭開的,或者說隱藏的隱藏,埋葬的埋葬。
很多世界的普眾都不知道曾有合歡這個龐然大物,而文明亦是同樣,多數(shù)文明都不知道無后的原因,而這些都可以歸列為陰陽之爭。
其中文明這邊最為慘烈,陰系完全被打蒙了。
以禁區(qū)為起始的話,其實這場較量挺公平的。
女人擁有身份。
男人擁有地位。
這可以說是身份和地位的較量,亦是富貴之爭。
只不過這場較量開始之前,女人產(chǎn)生了一定的錯覺,錯覺的認為依靠便是擁有。
如一個女人嫁給一個男人,那么男人擁有地位,女人擁有身份,那么女人嫁給男人之后有地位嗎?么有!僅僅只是依靠地位而已,錯誤的把依靠當成了擁有。
若一直待在禁區(qū)那么這樣的錯誤興許永遠都不會發(fā)現(xiàn),可一旦禁區(qū)升入文明,這樣的錯誤會造成嚴重的后果。
而之所以會產(chǎn)生這樣的錯覺,則是因為在禁區(qū),女人受到了一定的優(yōu)待,因禁區(qū)排關(guān)系的話,是從世界降下來的。
魔在世界的地位有多高?
八鬼是魔子,六神系魔心,九君成伴魔,更與前四沾親帶故的,這在禁區(qū)不給的優(yōu)待行嗎?不行。
而就是這點優(yōu)待,致使在升入文明時,形成了錯覺。
身份依靠地位,以最為簡單的方式獲得地位,那么地位呢?他們需要匹配身份。
兩者不在一個難度上,簡單造成的則是弱勢,而弱勢可欺。
這一點在文明尤為明顯,因文明不計算因果關(guān)系,所以弱勢的積累并不會獲得強勢的氣運。
就像一個人嗝屁了,另一個人不會獲得任何收益,而在世界便不同了,兩者如果有關(guān)聯(lián),那么一個人死了,其能量會轉(zhuǎn)嫁部分進入幸存者的身上,從而變強。
這是公道。
而文明則是公平,但文明無后的原因,很重的一部分就是因為這樣的公平。
身份與地位之爭原本身份是占優(yōu)勢了,但由于依靠的錯覺,形成了劣勢,而這樣的劣勢來自反應(yīng)遲鈍,當遲鈍慢了一步,那么別人就能以大欺小了。
其下場,以禁區(qū)的世界觀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至于世界...雖然輕微一點,但世界同樣擁有合歡這份歷史。
當女人在文明之中充當了貨品,那么文明怎么可能有后?能造子已經(jīng)很不錯了,無論是勝出,還是敗北都是如此,一個樣。
文明的歷程,陰系并非穩(wěn)輸,但一段黑歷史是必不可免的,但如果以公平的角度,把雙方劃為等同,那么毫無疑問是勝少敗多,因一個錯覺導致的是量的急劇減少,而之后只能走精英路線反敗為勝。
所以陰系大佬都不占文明一邊,因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反敗為勝,這是由整體來決定的,而且誰也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整體中敗北的一員,雖說女子以世界的劃分不一定是陰系,但在文明...有時候沒得選擇。
若文明無后很大程度上可以歸咎于陰系,那么文明的末日最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則是來自那段隱匿的歲月。
這些重要嗎?一半一半。
雖然只是結(jié)果之一,但卻可以增加生氣,當壞的結(jié)果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或者發(fā)生在身旁,生氣不生氣?生氣。
那么這在世界代表著氣數(shù),亦或者說氣運?
“噓...”
魅姬突然自嘲的笑了。
融合文明的世界更復雜了,而她們當初有點想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