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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轉(zhuǎn)折:從解救驚鴻仙子開始

第18章 血債!血償?。ㄇ笸扑]求收場)

  斗篷人掃了許懷舊一眼,略作猶疑后,飛掠而逃。

  “追。”

  陳文華對衙役發(fā)出命令,然后迅速下馬跑進(jìn)了了心客棧。

  只見齊黃八倒在許懷舊的懷中。

  “我還是來遲了?!?p>  陳文華一拳砸在門框上,渾然不覺得疼。

  他接到公主的密令后暗中去了一趟國子監(jiān),勸說胡祭酒。

  奈何胡祭酒固執(zhí),硬是勸到深夜,也不曾動搖心態(tài)。

  只好暫時作罷,從國子監(jiān)回府途中,又遇到巡夜的打更人說了了心客棧打起來了。

  他又召集大理寺衙役馬不停蹄趕了過來。

  “小八,振作點!”

  許懷舊一邊呼喊,一邊在齊黃八的身上一通亂點止血。

  說實話,他慌了。

  自穿越以來,除了朝夕相處的青兒妹子,他其實對這個世界上的人并沒有太多個人情感,甚至說很冷漠。

  畢竟在二十一世紀(jì)那個金錢至上的社會中,社畜是沒有資格談感情的。

  直到此刻,他才覺得這個世界是有情有義的。

  齊黃八耳膜早已被三品氣機(jī)震碎,根本聽不到許懷舊的呼喚。

  他露出慘白的笑容,自顧自說道:

  “懷舊,不要傷心。我這一生,不負(fù)大夏,更不曾負(fù)你,雖死無悔?!?p>  “只是獨獨負(fù)了你弟妹?!?p>  “我信得過你的眼光,待我走后,你替她尋個好人,再嫁了吧。”

  許懷舊心里仿佛被刺了一劍,此刻鮮血淋漓。

  “小八,振作起來,你一定會沒事的?!?p>  許懷舊急道:

  “郎中,快叫郎中。”

  陳文華腳一動,要離開時,便聽齊黃八痛苦的“啊”了一聲,然后氣機(jī)迅速衰弱,聲若蚊蠅:

  “我……我好累,想……想休息一下!”

  …………

  深夜,深巷。

  “都這么晚了,哥怎么還沒回來,該不會是去青樓了吧!”

  嘀咕聲中,青兒打開大門,卻見老哥獨自一人坐在門口發(fā)呆,旁邊還放著一把血淋淋的劍。

  陳文華以辦案為名帶走了齊黃八的尸體,但許懷舊留了那柄斗篷人的劍。

  “哥,出什么事了?”青兒問道。

  “小八沒了?!?p>  許懷舊有些慌神。

  “下午還與我一同飲酒,怎么說沒就沒了呢???”

  青兒心里一沉。

  她知道是那個很會做紅燒牛肉的八哥,死了。

  她感同身受。

  兩年前爺爺去世時,她也跟老哥一樣,沒流淚,但其實心里傷心極了。

  她沒有安慰老哥,只是安靜的坐下來,陪在老哥身邊。

  就像當(dāng)年老哥也陪她一起坐在爺爺?shù)膲炃啊?p>  直到清晨第一縷陽光刺進(jìn)雙眼,許懷舊才緩過神來。

  “天亮了!”

  許懷舊拿起那柄劍,問道:

  “青兒,你可識得此劍?”

  十年騎驢看江山,兩年追殺,許懷舊雖然人在江湖,但對江湖中的人和事其實了解得并不多。

  在這方面,反倒是打小便跟崔劍神一起游歷江湖的青兒可謂百科全書。

  許懷舊留下此劍,便是想通過青兒,知道斗篷人的身份。

  青兒接過劍,仔細(xì)瞅了瞅,掂了掂。

  “劍身通體幽寒,劍鋒七尺一寸,凈重七斤八兩。江湖上成名劍客的劍都有自己的特點,若我沒看錯的話,此劍應(yīng)該是煙雨劍任平生的劍。”

  “任平生!”許懷舊念了念這個名字,記在心里了。

  “哥,持此劍之人,是否戴著一頂斗笠?”青兒問道。

  許懷舊回憶了一下昨夜的情景,然后默默點頭。

  “那就是了。我聽爺爺說過,煙雨劍行走江湖,斗篷和劍從不離身?!鼻鄡嚎隙ǖ馈?p>  此刻劍在老哥手里,說明八哥之死,和任平生脫不了干系。

  得到青兒的肯定回答后,許懷舊起身朝巷子外走去。

  青兒起身問道。

  “哥,你去哪里?”

  許懷舊未曾回頭,只是平淡的回了句:

  “找任平生,報仇!”

  青兒抓緊衣角,柔聲道:

  “哥,你一定要回來啊,我以后不想孤零零的一個人?!?p>  許懷舊終是心中一軟,駐足回頭,擠出一個微笑:

  “回去吧,我會回來的?!?p>  青兒點點頭,轉(zhuǎn)身進(jìn)了宅子。

  咚咚咚……

  她敲了敲驚鴻仙子的房門。

  …………

  教坊司。

  許懷舊來到師師姑娘的閨閣中。

  一日不見,師師姑娘的閨閣倒是又豐富了起來,新添了不少家具。

  但是她本人卻沒了那一夜的活力,先是被許懷舊折磨了半晚,第二天又自領(lǐng)二十藤條,此刻還趴在床上下不來。

  師師姑娘在床上挪了挪嬌軀,探出頭來,委婉道:

  “許郎,我今日身體不適,恐怕不能陪你……”

  許懷舊直言道:

  “我今日不是來尋歡的。”

  師師姑娘輕輕的“哦”了一聲,不知怎滴,心里竟是有點小小的失落。

  難道是因為那一夜沒把許郎陪好?

  許懷舊望向柳師師的婢女桃花,道:

  “取筆墨紙硯來?!?p>  桃花點點頭,連忙取來筆墨紙硯擺在桌案上,并研好研墨。

  許懷舊提筆,根據(jù)記憶畫了一張臉,然后命桃花將畫像遞給柳師師。

  “此人名叫任平生,昨夜刺殺于我……”

  柳師師一聽,頓時激動得不顧屁股疼痛,翹了起來:

  “什么,許郎昨夜遇刺了?許郎可有受傷?”

  看來柳師師還不知道昨夜了了心客棧刺殺的事。

  許懷舊淡淡道:

  “不必?fù)?dān)心,我已無事。只是有一個很重要的朋友死了,我現(xiàn)在要找到他,報仇,你可有辦法?”

  繡衣暗探遍布大夏,尤其是在京城,要找一個人,應(yīng)該不難。

  柳師師瞅了瞅畫像,蹙眉道:

  “此人倒是有些眼熟,應(yīng)該來過教坊司,只是一時間妾身也記不起他是和誰一起來的?!?p>  她伸手遞出畫像:

  “桃花,你去找其它姐妹問問?!?p>  桃花接過畫像,轉(zhuǎn)身離去。

  過了大概一刻鐘,她帶著另外一位花魁,沈碧芊來到房中。

  沈碧芊說道:

  “許探花,半月前顧尚書的公子和幾個朋友一起來妾身院中吟詩作賦,此人當(dāng)時就在場?!?p>  “妾身習(xí)過武,覺得此人通身殺氣,所以留了個心,事后打聽得知,應(yīng)是顧公子的門客?!?p>  許懷舊問道:

  “哪個顧公子?”

  沈碧芊回道:

  “便是前夜說你做出好詩詞,他便學(xué)三聲狗叫的那位,顧言顧公子?!?p>  許懷舊又問道:

  “府邸何在?”

  沈碧芊如實道:

  “東城,槐柳巷?!?p>  許懷舊起身離去。

  柳師師急道:“許郎,京城局勢復(fù)雜,妾身斗膽詢問,你要去做什么?”

  許懷舊嗓音冰涼道:“血債!血償!”

勾欄小公子

不知為何,寫這種劇情有點沉重,我是不是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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