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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沉淪

第6章: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偏執(zhí)沉淪 喬意棠 2030 2022-06-04 17:59:34

  趙吟時臉色鐵青的離開了。

  溫聽瀾繼續(xù)等著,終于在第二個二十幾分鐘后見到了沈識檐的身影。

  少年身形單薄修長,穿著一點也不合時宜,長袖長褲看著都熱,但是他卻沒有一絲反應,似乎剛剛合適。

  想到對方身子骨弱溫聽瀾就釋懷了。

  沈識檐走到溫聽瀾面前,他盯著少女精致的臉看,似乎想要從里面找出生氣的痕跡。

  只是很可惜。

  沒有。

  少女眼尾微微上揚,眼中帶著溫和的笑容,開口不是責備而是關(guān)懷:“沈識檐,你的病還沒好,像江阿姨這種無理的要求你完全可以拒絕。”

  沈識檐表現(xiàn)得就像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弱者。

  但是熟知全部劇情走向的溫聽瀾知道他在暗自蓄力,為的就是在羽翼豐滿的時候給傷害過他的人致命一擊。

  溫聽瀾對這種方式并不是很贊同。

  先忍受委屈再報復,那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什么意義了。

  可對象若是換成沈識檐她就能夠理解了,自小生活在母親的暴力打壓下,性子早已經(jīng)扭曲不堪,甚至可以說是敏感脆弱。

  他沒有后盾。

  江穗可以說也是沈識檐一生的夢魘,幾乎是出于本能的開始懼怕這個女人,試問一個在你記事起就開始對你打罵的女人,你能不怕嗎?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沒有一定把握之前,沈識檐不會輕易的動手。

  要做就必定斬草除根。

  可是現(xiàn)在還不行。

  原著中,沈識檐首先殺的第一個人就是江穗,溫聽瀾對那個畫面的記憶十分深刻。

  ——

  那是一個深夜,郊外的房子孤零零的屹立在光禿禿的土地上,四周荒無人煙,一盞昏暗的燈算是這里唯一的光源。

  房子里破舊不堪,斑駁的墻皮顯得有幾分詭譎之色。

  再往里走,一個女人的四肢都被繩子固定在木桌子上,她衣裙帶血,原本漂亮的臉蛋已經(jīng)被恐懼變得十分扭曲,她不停的掙扎著,瞳孔驟然緊縮。

  “沈、沈識檐,我、我警告你!你快點把、把我放了!不、不然……”

  “不然怎樣?”

  女人因為害怕的緣故說的話也是結(jié)結(jié)巴巴。

  青年冷漠的居高臨下俯視著她,清雋俊美的五官透著病態(tài)的白,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垂,遮掩住那雙幽黑深邃的瞳仁,修長的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

  在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森冷的寒光。

  此刻的青年像極了從地獄走出來索命的惡鬼。

  江穗怕到了極致。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那個處處聽從她話的兒子怎么會變成這樣?

  沈識檐想殺了她。

  女人全身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抖,冰冷的手術(shù)刀劃過她的皮膚,冷得讓人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沈、沈識檐……”

  手術(shù)刀停在了江穗的嘴唇上。

  “你難道不覺得你很聒噪嗎?”

  青年的嗓音低沉且沙啞,話落的下一秒他就用另外一只手掐住女人的臉頰,目光冰冷,迫使她張開嘴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接著便將手術(shù)刀伸進去,眨眼的瞬間就已割掉了她的舌頭。

  鮮血充斥著口腔,劇痛傳來,江穗不受控制的流下了恐懼的淚水,臉上的妝容早已花哨,看起來滑稽又可笑。

  “疼嗎?”

  江穗想點頭,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做不出這個動作來。

  沈識檐控制著她的行動。

  此刻的江穗像極了一個提線木偶,就像從前她將沈識檐當成可利用的木偶似的,現(xiàn)在報應來了。

  “你在我身上施展的暴行和這相比,不值一提?!?p>  青年一點一點的折磨著女人,看著她臉上的恐懼一點點消散后心中充滿了幾絲愉悅感,他唇角帶著涼薄的笑,笑意不達眼底。

  他的指骨漂亮,握著那把沾血的刀更像是精致的工藝品。

  戴著手套的那只手背濺起幾滴紅色的血液。

  江穗身體上的疼痛遠沒有精神上來得更激烈,她嚇得直接失禁,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求生了,她只求沈識檐能給她一個痛快,而不是像現(xiàn)在慢慢折磨。

  沈識檐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直接開口打破了這個幻想。

  “只要我不讓你死,你就不會死。”

  “江穗,我一直是個眥睚必報的人。”

  ……

  三天后,警方發(fā)現(xiàn)了一具體無完膚的女性尸體,屋內(nèi)充斥著惡臭,兇手不知所蹤。

  ——

  溫聽瀾收回思緒,垂眼斂去眸中的一抹異色,等再抬眼時,又是一副溫和的表情,沈識檐完全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僅僅對上一眼后轉(zhuǎn)身就走。

  溫聽瀾邁步跟了上去。

  樓下沒有任何車停著等候,外面的太陽已經(jīng)西落,但是仍舊悶熱不堪。

  溫聽瀾問:“你走路過來的?”

  沈識檐腳步微頓,也不轉(zhuǎn)身看她,只輕嘲的勾了勾唇角,反問:“不然呢?”

  細看少年額間確實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臉色蒼白,濃密纖長的羽睫微垂,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冰冷而又陰郁。

  溫聽瀾暗自懊惱了一下。

  她怎么就沒想到江穗會這么狠心的讓沈識檐在烈日炎炎下走路過來?

  坐車十五分鐘,走路相當于在這個基礎(chǔ)上乘以二。

  不用揣測也知道日后江穗會拿這件事大做文章,對外聲稱繼女溫聽瀾刻薄,明知道沈識檐身體不好,卻讓他不坐車走路過來接她回家。

  外人不會去在意這個消息的真實度,只會聽信別人的一面之詞。

  江穗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想必在還沒進溫家的門時就已經(jīng)有了對付繼女的對策。

  溫聽瀾上前去拉住沈識檐的手腕。

  “我讓司機過來接我們?!?p>  少年沒有說話,只是甩開了溫聽瀾的手,倒也不繼續(xù)往前走,安靜的站在她身邊。

  過往的路人時不時的朝著兩人投來目光,其中有驚艷也有好奇,甚至還有女生結(jié)伴上前來問沈識檐要聯(lián)系方式的,但是無一例外都被少年冷漠的無視。

  溫聽瀾捕捉到了沈識檐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厭煩。

  “司機還有三分鐘到,要喝點水嗎?”

  看著遞過來的那瓶礦泉水,沈識檐突然盯著溫聽瀾,嗓音染上了幾分質(zhì)問:“溫聽瀾,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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