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
大人,您哪怕是讓我做牛做馬,當(dāng)個最低賤的奴仆也行啊。
少主白了他一眼,一口唾沫呸在了地上。
喻鑫見狀,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少主心中暗笑,冷眼看著他。
直到他的舌頭舔出血,喻鑫睜著大眼雙眼汪汪的看著自己的主人。
仿佛再問,這樣就行了嗎?
少主冷笑一聲,一腳踢在了他未受傷的那側(cè)肩膀,轉(zhuǎn)生揚長而去。
狗的位置的話,府里已經(jīng)足夠了,不需要你這只沒用的東西。
咚,大門關(guān)上。
喻鑫看著大門,攥緊了拳頭,指甲陷進(jìn)肉中。
我一定要讓那個壞了我人生的男人好看!
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他雙眼通紅。
阿嚏——
長秋別過臉去,用袖袍遮住口鼻,隨后抱歉地對面前的少女說著抱歉。
那名喚作若藻的少女掩嘴輕笑,莫不是那位女子有在想念公子嗎?
長秋笑著搖了搖頭,若是那樣就再好不過了。
不過,我更覺得是哪位在說我的壞話吧,或是在詛咒我吧。
若藻笑著玉手拿起長秋面前的酒杯,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小女子替長秋公子分擔(dān)這份詛咒吧,
她說完,便將長秋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也捂住口鼻,打了一個噴嚏。
這樣一來,我可就和長秋公子聯(lián)系在一起了呢。
若藻面色通紅地望著長秋。
長秋感覺到背后傳來一陣敵意。
他側(cè)過頭去看,原來是鄰座的老人們用羨慕嫉妒的眼光看著自己。
長秋一時有些出神。
這不就是間接接吻?
對于一個心理年齡接近30的童貞大法師而言,他的腦海里此刻只能想到這個詞。
“我超,她好會啊……我的心都要被勾走了?!?p> 長秋連忙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龐,清醒過來。
她一定是在釣我吧。
不要被迷惑了,既然她是風(fēng)月場所工作的女子,這點魅惑男人的手段,應(yīng)該只是基本操作了。
反正她們的目的就是男人錢袋子里的錢吧,過分一點的就是盯著我的腎了吧。
長秋笑著看她的眼睛。問道,不知小生何德何能與小姐姐共飲一杯酒呀。
若藻笑著說道,小哥哥生得清秀,卻總是一幅愁眉不展的樣子,似乎有著深邃的執(zhí)念呢?
執(zhí)念?長秋細(xì)細(xì)品味著這個詞語,說起來自己確實一直對回到大唐有一種執(zhí)念,只是今天他的夢卻被擊碎了。
長秋嘆了一口氣,回答道
我想回家。
喔,莫非長秋公子是外來人。
長秋點點頭
難怪啊,不出一月便是中秋佳節(jié)。
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
若藻笑著拿起酒壺,將酒杯斟滿。推到了長秋的面前。
“長秋先生,也許,我能夠?qū)崿F(xiàn)你的愿望也說不定呢?”
長秋眉頭一挑,好奇地問道:
姑娘此言何意?
只見若藻用那纖纖玉手輕點了一下水面,
那杯清酒就變成了猩紅色。
長秋眉頭一皺,看著
隨即說道:
“喝下這杯酒,也許你就擁有了回到故鄉(xiāng)的能力喔”
長秋心神恍惚了一下,拿住了酒杯,可是他卻沒有喝下,只是用一個杯子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