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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爺?shù)男∽孀谡媸菈耐噶?/h2>

第23章 祁肆被她迷暈了

  ——

  不知道穆修澤剛剛給的那杯酒是什么,喝的時候清甜溫和,后勁卻猛烈。

  在接完嚴璟一個電話后,祁肆明顯覺得頭暈發(fā)熱,想到包廂里嘈雜喧鬧的人們,便找了一間休息室。

  本只想稍稍緩一緩,等好受些再過去,坐下來卻發(fā)現(xiàn)頭暈的感覺更明顯,撐著手揉了揉太陽穴,內(nèi)心把穆修澤又罵了一遍。

  給他這種烈性酒,腦子里不知道又在打什么算盤。

  不想再待下去,打了個電話給司機。

  剛起身還沒摸到門把手,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

  “登徒子!”

  只聽得一道清亮的女聲,他正欲抬眼去看,下一秒有什么東西對著自己噴了一下,他有意識的最后一秒看見的是女人染著藕粉色的圓潤指尖。

  男人失去意識,高大的身形壓過來,很輕易就將徐清蟬壓倒。

  臀部跟大地親密接觸時她痛的嘶了聲。

  為什么不往后倒,暈了還拉個墊背的。

  看清面前人的長相,還來不及吐槽她就被嚇懵了。

  為什么是祁肆?

  只開了柔和燈光的房間哪有穆修澤和楊婉婉的身影。

  她走錯房間,還迷錯了人!

  艱難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高大身軀,她怔愣愣地看著男人帶著薄紅失去意識的英俊臉龐,內(nèi)心快要暴走。

  祁肆被她迷暈了……

  再次想到這個認知,她捂了捂臉,呼吸艱難。

  花了點時間建設(shè)好心理,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人扶到床上。

  男人鼻梁高挺,五官輪廓俊美,深濃的眉頭微蹙。

  平日高高在上的肆爺竟然就這么被她藥暈了,這對他來說簡直是無妄之災。

  罪過罪過。

  “對不起啊,”她咬著下唇,幫他撫平微蹙的眉頭,“祁肆?!?p>  幫他蓋好被子,不敢多做停留,她很心虛地閃了。

  出來一看門牌才發(fā)現(xiàn)這間是505!

  都怪走道里燈光昏暗,她把5看成了3.

  待會兒她把監(jiān)控黑了,祁肆應(yīng)該查不到她吧?

  503的房門被人從里反鎖,徐清蟬用力拍打,“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好事,哄騙醉酒的女孩子算什么男人,開……”

  房門打開,露出的是穆修澤微沉的俊臉,身上西裝換成了浴袍。

  徐清蟬頓了頓,“你已經(jīng)……”

  男人神色復雜,看見她有點詫異,“婉婉是和你一起來的?”

  “穆總,我以為你是內(nèi)外兼修的翩翩公子,強行帶走醉酒的女孩子這種做法實在令人不齒?!?p>  雖說是楊婉婉邀請她來酒吧喝酒的,但她要是出事,她這個同伴也有責任。

  讓身邊女孩子被男人染指什么的,她想想就牙根癢癢。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擰眉進房,瞥見大床上睡過去的人,小臉紅潤,身上衣服也換成了浴袍。

  拳頭緊了緊,她轉(zhuǎn)身怒目看向穆修澤。

  對方似乎知道她想打人,攤了攤手,“我什么都沒做?!?p>  目光看向地上的西裝外套,上面沾了些不明物,“她吐了我一身?!?p>  他正準備把人就地正法,猝不及防被女人吐了一身,興致也被敗了大半。

  好事被迫停止,他現(xiàn)在臉部線條還是緊繃的。

  “唯一做的是,好心幫她洗了個澡?!?p>  沒錯過徐清蟬眼里的凝視,他波瀾不驚地道:“她是我前女友?!?p>  這回換徐清蟬愣了下。

  想起楊婉婉曾經(jīng)說過的【那個死去多年的前男友提他干嘛】。

  原來兩人還有這么一段。

  “你也說了是前女友,哪有帶前女友進房還幫對方洗澡的,穆總注意分寸?!?p>  穆修澤臉上完全沒有絲毫悔過,這一刻徐清蟬才知道這種豪門富家子弟,就算平日再謙和有禮,處事都不可避免有強勢的一面。

  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長大,哪有完全好拿捏的善類。

  他徐徐不急地道:“徐小姐原來這么兇?!?p>  “我也不知道穆總竟是喜歡占女孩子便宜的人。”

  把楊婉婉的衣服收起,將床上睡熟的人拉起來。

  對方艱難地睜了眼,看見她,嘴巴一癟,控訴,“我剛剛遇到那個可惡的前男友了,他想占我便宜嗚嗚——”

  “沒事了,”徐清蟬扶著她穿鞋,“壞人被打跑了?!?p>  “你是超人派來保護我的嗎?”

  小辣椒喝醉了還有點萌怎么回事。

  徐清蟬翹著嘴角,“是的?!?p>  “這里不安全,帶你回家睡覺?!?p>  “好?!?p>  兩個女孩子自顧自安慰,完全沒把一邊的男人放在眼里,見兩人要走,他喊住徐清蟬。

  “謝謝你照顧她?!?p>  徐清蟬回頭,“追女孩子要講究方式方法,穆總是個聰明人,下次別做這種事了?!?p>  扶著楊婉婉離開,路上遇到幾個黑衣人直沖沖經(jīng)過身旁。

  穆修澤認出來是祁肆的保鏢,眉頭揚了揚,這是有情況?

  徐清蟬隱約猜到事情敗露,帶著楊婉婉走的步伐更快。

  打到快車,她心下才稍稍放松一些。

  緊繃的情緒松懈下來,肢體的感官重新清晰。

  察覺到無名指微痛,抬起手一看,竟不知何時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液已經(jīng)干涸。

  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傷到的。

  ——

  翌日,祁肆揉著太陽穴撐坐起來,思維有一瞬混沌。

  沙發(fā)里穆修澤和嚴徐在喝茶,見人醒了,穆修澤勾著唇笑,“肆爺醒了?”

  “被人迷暈的感覺怎么樣?”

  祁肆黑眸看過來,目光思忖片刻,想起昨晚的事。

  穆修澤幸災樂禍又驚奇,“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把一向謹慎的肆爺藥暈,真是個人才。”

  嚴徐端來準備好的醒酒湯,“還不是你昨晚給肆爺那杯酒,不然他也不至于反應(yīng)遲鈍被人偷襲,幸虧對方?jīng)]做出格的事?!?p>  喝完醒酒湯,祁肆凝眉,“找到人了嗎?”

  “監(jiān)控被人黑了,只在房間地毯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

  床頭柜上躺著一串色澤漂亮的紅菩提佛珠。

  “也奇怪,對方把你藥暈,沒從你身上拿走任何東西,還把你扶到床上休息,不知道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會不會,他迷錯了人,然后逃了?”

  穆修澤慢悠悠搖頭,“沒帶走隨身物品,說明對方圖的不是財,那就是……圖人。”

  他笑的不懷好意,“老祁,你昨晚可能被某個暗戀你的姑娘……”

  收到祁肆一記冷眼警告,他適時噤聲。

  祁肆嗓音清淡,對嚴徐道:“是個女的,身高大概169,穿黑色衣服,讓下面人繼續(xù)查,今天之內(nèi)必須查到?!?p>  馳騁商界這么多年,這是唯一一次被人偷襲,他心情不爽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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