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發(fā)光的人
“師姐,那我們應該繼續(xù)上哪里尋找?guī)熜帜???p> 林輝好奇的問道,確實如此,現(xiàn)在這個問題好像格外的引人注目,雖然大部分人都想明白,到底師兄消失在了哪里,但是好像現(xiàn)在還是很多人不懂。
這是個危險的信號,如果像肖成這樣,有很大水平的人都沒有辦法,在這個危險的地方存在那么毫不客氣的說,以后可能更多的東西都無法存在了。
“如果一個強者可以把別人拉到別的空間,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用一些其他的方式,看看能不能盡可能的躲避這種戰(zhàn)斗。”
“師兄已經算是很強的人了。如果說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做到打敗他們的話,或者說現(xiàn)在還沒有做到保護更多的事情的話,那么問題會越來越嚴重。”
大家都閉嘴了,大家也都知道,這個時候多說無益,說太多反而會對自己造成更大的傷害,有那個時間還真就不如好好的休息休息,隨時準備之后的戰(zhàn)斗。
“之后的戰(zhàn)斗??赡苁俏覀円龅奖M可能的保護好自己,也保護好那些年紀,小一些的師兄弟他們都不容易,他們有些才剛剛來到這個門派,還并不懂門派當中的很多問題呢?!?p> 楚清飛必須承擔起這個重任,雖然他也知道這個重任好像有點過于沉重了一些,但是如果一定要說的話。自己如果不去。站出來的話,那么又有誰會站出來呢?
“龍首峰的弟子,聽我說,大家盡可能的保護好自己,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更為可怕的怪物,我也不敢說什么時候我們就會完成所有的任務,但是保護好自己總要比忽略一些事情要好?!?p> 這話說的對,并且也說到了所有人的心坎里,大家都明白現(xiàn)在面對的敵人比之前要多,甚至可能說自己現(xiàn)在面對的敵人要比之前墻上很大,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牙關。
這群人現(xiàn)在躲的是一個山洞,這個山洞好像是周圍有些陰暗。
但是在它們的光照下卻也能看清四周圍的情況,他們開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問題成了壓在他們身上的最后一顆稻草。
整個宗門還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那么惡劣的事件,竟然有人可以直接出現(xiàn)在宗門的比武會場當中,直接破壞了宗門演武,這是一件看上去就讓人匪夷所思的問題。
“到底是什么人?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他們又是怎樣擁有著這樣的力量,按理說那個時候也應該有各個山峰的長老過來幫助,可是好像也沒有看到?!?p> 杜青陽開始思考起來當時的問題,那個時候突然發(fā)生的一切真的把他嚇壞了,他雖然擁有著力量,但是其實年紀并不算太大。
對于這些自己沒有遇到過的敵人,和對于那些真正要直接面對的東西,他顯然還沒有做好真正的心理準備。
當時的想法就是盡快離開好像除此之外,真的什么都沒有了,盡快逃離,到一個更安全的地方去,這是他當時想的也是他最想的。
現(xiàn)在如果讓他回憶那個時候,他其實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最要緊的時候,那些東西好像本來應該在他心里的,她卻也完全消失不見了。
“記憶在這個時候好像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按理說已經過去的事情就算是再笨的人應該也能記住個大概可是我竟然連這些東西都記不住了。”
“并且這些東西好像從一剛開始就不存在一樣,我好像經歷的所有東西,從進入到門派當中之后,就做了一場很長的夢?!?p> 所有人都這么想,當它們開始回憶自己那段時間的經歷和過往的時候,他們都愣住了,他們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事情真的很困難,好半天都無法想起來。
當時的情景本應該歷歷在目,按理說在這里的人都應該是一個見證人,親歷者又怎么可能全都忘記,他們只能想起個大概。
“原來是有人對我們施加了什么神奇的法術,讓我們沒有辦法去面對這些問題,也讓我們沒有辦法去真正的進行思考,這才是最可怕的?!?p> 楚清飛非常冷漠的說道,他現(xiàn)在知道了,看來是真的有人要跟他們作對,不僅要跟它們,并且是要跟整個門派作對。
突然外面想起了火光,這種火光有點可怕,甚至說有點讓人無法理解,為什么會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光,這種光照之后會產生什么樣的效應?為什么人們對于這種效應如此恐懼?
“那里有人,好像有個影影綽綽的人影,他一直在看著,咱們一直在觀察著,咱們好像在拼盡所有力量往咱們這里走過來?!?p> 順著師兄弟的手指,他們看到那確實是一個人影,并且那個人影在發(fā)光一個人的身上會發(fā)光,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人影緩緩的靠過來,臉上充滿了笑容,并且這種笑容不是那種聽上去就讓人開心的笑容,而是一陣讓人打心眼里害怕和恐懼的笑容,這種笑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危險即將降臨。
對于這個荒誕不經,但又樸實無華的事情,既不期待,也不祈求任何人相信,若是他期望,別人相信連他自己的理性都否認其真實性的東西,那他的確是有點可怕。
楚清飛趕忙讓所有人不要休息了,盡快的進入到備戰(zhàn)狀態(tài),現(xiàn)在的事情還需要更多的東西來見證。
所有人立刻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施展出了一定的法術,冷靜的仔細的觀察著,想看看面前的人究竟會做出什么事情。
但是那個發(fā)光的人并沒有說話,這才是最可怕的,他甚至連話都不說,就這么么微笑著,當然你如果認為那并不算得上是微笑的話,那他就不算是微笑,而是一種恐懼的震懾。
反正他就是表情這么一致,就這么僵硬并且凝固的走過來,他好像也沒有任何的太多的想法,好像他根本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就是這么直接走過來,眼睛里充滿了一種對于未知的喜悅感,甚至說充滿了對于未知的。月,但是這些愉悅在別人看來是那么的讓人恐懼,甚至是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