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雨中
“師姐,那你說他說的話能信嗎?或者再直接點,他說的每一句話對咱們來說真的非常有用嗎?”
回去之后趁著四周沒有人的時候,杜青陽還是把自己的這個問題說出來了。
他知道自己沒有什么話好說,也其實沒有什么多說的,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把這件事情盡可能的做好。
這相當于突然出現(xiàn)一個新人,這個新人是好是壞誰也不好說,甚至可以說這個新人能不能夠?qū)ψ约哼M行大型的幫助,其實也是個難以決定的事情。
更何況現(xiàn)在這個時候,如果貿(mào)然的進攻的話,或者說貿(mào)然的與人交朋友的話,出的事情就很多了。
“他說的話是真是假,咱們沒有辦法也沒有能力去分辨,如果是真的那還好說。如果是假的,那么這件事情跟咱們想的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個問題被提了起來,理論上說這并不是什么特別大的事情?;蛘哒f這個事情從一剛開始也不是什么特別難辦的事情。
這不過是一次簡單的密切的合作合作的成果,究竟是好是壞,不是一個人能夠做好的甚至可以毫不留情面的說,要想把一件事情做好,不是多一個人兩個人就可以了。
“如果他是好心,那么咱們什么事沒有,如果萬一不是呢,如果萬一他是個壞人呢,他所說的所有話都是欺騙咱們的,他只不過是跟那誰長得一模一樣的。”
這些話他認為自己必須說出來,雖然這話聽著有點尷尬,有點丟人,但是仔細一想,其實這并不是太大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出現(xiàn)了這樣的問題就不好辦了。
“如果咱們還沒有找到,他就突然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問題是很可能的,不是因為咱們比別人要聰明更不可能是因為咱們比別人聰明有智慧,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因為咱們?nèi)藬?shù)比較多?!?p> 這話雖然說著不好聽,但必須承認的是確實如此。
面前這個人究竟是好是壞,是善是惡,還沒有一個真實的結(jié)論,如果就直接說他是個好人,但其實真說的話其實也費勁,不一定是那么善良的人。
就他那個笑容看上去就有些讓人無法理解。雖然可能的只不過是他的一種笑容罷了。但是仔細想想,這件事情有點難辦。
“現(xiàn)在我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死馬當活馬醫(yī)了,我們沒有完全信任,他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我們只能這么做,否則的話又能如何呢?!?p> 楚清飛還是第一次成為一個這樣的人,或者說他也是第一次真正的掌控了一些東西,他大部分之前的時間其實什么都不懂。
在門派當中的時候,他的所有問題全都交給了自己的師傅和師弟,他們會幫自己解決大部分的問題。
現(xiàn)在自己竟然成了一個掌管者,本來他還認為出來之后自己的師弟又會像之前那樣幫自己解決問題,可現(xiàn)在看來完蛋了。
“師姐,我認為咱們不能把希望全部放到別人的身上,如果放到別人的身上萬一出了事情,咱們可就沒有辦法跟師傅他們交代了?!?p> 言盡于此,兩個人看來也沒有,就這個問題說出什么太多的話來,不過就是在糾結(jié)到底該怎么辦。
而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世界當中,蕭成他們還在糾結(jié)于之后的問題該怎么辦他們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實在不好多說些什么。
走了一天一夜,就算是任何人的腳都已經(jīng)非常疲累了,甚至可以說都已經(jīng)非常疲憊了,就這么走著誰能不想休息休息呢?
“要不我們先在這里暫時休息一下,之后再看看情況往前走,一直在這里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我們就算是累死了也不行啊?!?p> “更何況一直在這里走著,光靠這兩條腿肯定是不行的,浪費了這么多時間和精力,甚至把自己的身體狀況也拉低了,在戰(zhàn)斗的時候出現(xiàn)了問題,我們該如何是好?!?p> “身體是本錢,也不能讓我們把本錢都賠的干干凈凈了。”
一個一個的好像都會在這一瞬間嘴上,又充滿了力量,剛開始還說這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但這會兒工夫,誰說的都很歡。
石成瑞沒有任何辦法,他只能說休息休息吧,雖然這種休息只能是暫時的,因為如果不是暫時的話,一直在這里休息,只會讓時間浪費的更多。
“另一個蕭成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為什么要來到這個世界?他的目的肯定得有一個吧,難不成是隨隨便便選擇的嗎?”
這是蕭成最關(guān)心的問題,也是他最好奇的問題,難不成竟然還有人愿意來到這么一個地方,好像還沒有完全開發(fā)的地方來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嗎?
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就是這場雨,讓它們都非常難過,大概是這場可惡的大雨出了錯,仿佛連自己的心也被淹沒了,他覺得自己的情緒突然向著陰暗的斜面滑落,他一邊緩緩的搖頭,極力控制這種情緒的蔓延,一邊朝著那里面走去。
他又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然后走了過去,不過他的手指還沒碰觸到任何東西,一個人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從里面走了出來,這是一個非常高大的人,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衣服,外面是一個長長的武器盒子。
淡藍色頭發(fā)整整齊齊的披在肩頭,佩戴在白皙脖子上的項鏈金光閃閃,令人神思木炫,看上去就感覺不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能夠駕馭得住的那種類型。
潮濕并且濕潤的空氣中飄著一股有些怪異使人昏昏欲睡的香氣,這個人微微低著頭與他擦身而過,當他看到他的面孔是不由一怔,那張濃妝艷抹的臉上帶著一副很大的像是能夠看穿一切的面罩年齡,應(yīng)該是在四十歲上下隔著面罩,無法看清真實模樣,但不知道是男是女。
旁邊的人按說都應(yīng)該看到了,可是旁邊的人都沒有說,也就是說所有人都沒有站出來,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家好像把看到的就當沒看到一樣。
難不成只有自己看到了,想到這里,他又開始感覺到一種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