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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神:新概念仁慈

第八章:家父葉天明

戰(zhàn)神:新概念仁慈 橘個橘子 2713 2022-06-19 02:08:28

  “搞毛啊,還有十來天就軍演了?”

  “你們居然臨時讓我接替南域代理統(tǒng)領和南域軍演的總導演之職,這不是胡鬧嘛?!?p>  “哪有這樣臨時換將的!”

  接風宴上,葉父坐在主座,怒而拍桌,目視群雄。

  全桌的酒杯全都跟跳高運動員一樣,往上一竄。

  “怎么沒看見柳三山?那二臂人呢?!?p>  有人立刻回道,“柳代領已不在營中幾日了,大抵是帶著女眷星夜趕路跑回孟林去了。”

  “他奈奈滴,都多大個人了還這么幼稚,出了事就只知道往家跑?!?p>  “那監(jiān)軍聞大人呢,柳三山胡來,他老人家也不出面管管?”

  “聞大人倒是想管,......可卻被柳統(tǒng)領氣暈了好幾次,聞大人遂告病,辭去了監(jiān)軍一職?!?p>  “不僅是聞大人,其他幾位大人不是出差、就是申請調離,要么就告病。”

  “反正這座大營里,目前就葉代領你的官最大了?!?p>  “.......”

  葉父一陣牙酸。

  “這柳三山究竟把軍演搞出了什么花樣?”

  “不僅把自己整的撂挑子走人了,還把這么多大人給整破防了?!?p>  “有沒有軍演預演的錄像,拿來給我“欣賞”一下?!?p>  話音剛落。

  就有人拿著提前準備好的放映機,就對著白色的營帳門簾放映了起來。

  很快,葉天明便逐漸理解了一切。

  開篇,三頭地行龍開道。

  這很正常。

  很多軍演的導演,都會用地行龍等靈獸開篇,以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的畫面感、既視感。

  雖然這幾年已經(jīng)用爛了,變得略顯中庸。

  但目前為止,還沒看出啥問題。

  于是,葉天明接著往下看。

  只見,隨著地行龍的慢慢走近。

  他看見了地行龍的身上,正站著一些戰(zhàn)士。

  這也蠻正常的。

  畢竟光地行龍擱那走,確實是有點單調的。

  身上站點人,蠻OK的。

  沒啥問題。

  如此自我安慰了幾句。

  葉天明緊縮眉頭,接著往下看。

  于是,他便欣賞到了三頭地行龍身上,站立了108人,這駭人心神的一舉。

  此時,葉天明心中的震撼與窩巢不知用什么語言形容。

  可這還不算完。

  接下來的花車才叫吸引眼球。

  鏡頭中,三匹踏云馬拉著一輛二十米高的花車,正緩緩走來。

  馬匹雄壯威武,花車顏色艷麗。

  乍一看,好像也沒啥問題。

  可它的問題跟上一個一樣,......也是人有點多。

  本來一匹踏云馬上,坐三個人便已經(jīng)算是滿載了。

  但視頻中的踏云馬,身上卻各自載著18個人。

  他們被固定在特制的骨架上,或是翻騰。

  或是轉圈。

  或是招手,又或是撒花。

  馬一動,他們也跟著一起動。

  笑面如花,快樂極了。

  還沒等到花車頂部。

  那兩百多個打扮的花花綠綠的戰(zhàn)士開始起舞。

  鐵青著老臉的葉天明,就一把拎過桌上的茶壺,朝著放映機砸了過去。

  軍演!

  什么叫軍演?

  軍演可是一場面向該域所有群眾的一場大閱兵!

  它是為了向民眾展示。

  展示軍隊的朝氣蓬勃!

  勇武不屈!

  敢戰(zhàn)必勝!

  騷首舞姿、轉圈圈?

  軍演能這樣演嗎?。?p>  搞得跟鬧花街,辦廟會一樣。

  一點都不嚴肅。

  這玩意能叫軍演么!

  “就這破爛玩意,你們也好意思拿出來搞軍演?”

  直到現(xiàn)在,葉天明才知道這屆軍演的準備情況,竟是如此的糟糕。

  “葉代領,我們也是才知道的呀?!?p>  見他如此憤怒。

  臺下,眾將士三三兩兩的告苦了起來。

  這時,李副官滿面愁云的站了出來,主動向盛怒中的葉天明解釋道,“一開始,柳三山就力排眾意,非要將咱們南域軍演導演一職交給一個他認識的歪國藝術家?!?p>  “據(jù)說是他們國度最厲害,最有激情的藝術天才?!?p>  “你也知道,咱們南域軍區(qū)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屆在軍演上落后他人了,誰不想在這次軍演上爭個臉面啊?!?p>  “所以,大家都很配合他說的那個歪國藝術大師,人家缺什么咱們就給他準備什么,要人給人,要物給物?!?p>  “誰知道,在大家的全力配合下,他搗鼓了這么久,就弄出了這么個玩意。”

  “就這些個東西,咱們那敢讓上啊?!?p>  “眼瞅著時間快要到了,急死個人了都?!?p>  葉天明閉著眼睛,緩和了一下情緒。

  轉身向李副官問道,“這事上柳老爺子和上面都知道了?”

  李副官支支吾吾道,“知道是知道一點,但咱們沒敢報的那么細?!?p>  “那上面是個什么意思。”

  “上面叫咱們趕緊整改,不求力爭上游,能不拉下馬腿就好。”

  “葉代領,咱們上下一心,努努力,還是能渡過這場難關的嘛,您別泄氣啊。”見場中氣氛過于冷峻,有人硬著頭皮寬慰了一句。

  誰知葉天明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冷笑著問道。

  “就十來天的時間,怎么改?”

  “你們誰覺得自己能做好,請站出來,我絕對把代領一職雙手奉上。”

  此話一出,臺下又是一片靜默。

  冷哼一聲,葉天明鐵青著臉離開了中軍大營。

  ......

  ......

  “柳三山那壞玩意,怎么就留了這么個爛攤子給你?!?p>  從丈夫口中得到消息的葉母,被氣的柳眉倒豎。

  正想勸丈夫,與她一同告病,好遠離這場是非。

  卻又記起了,他們曾經(jīng)領過柳老爺子的一次大人情。

  這人情不能不還。

  萬般憋屈之下。

  李梅還是沒能開口。

  看來這次,他們還非得給柳三山那個生**不長**的瓜皮,擦屁股不可。

  整夜未眠。

  夫妻兩人合計了一宿。

  頭發(fā)都薅掉了一大把,也沒找到一個能讓這屆南域軍演起死回生的辦法。

  “要不你去找栗兒問問?”,李梅戳了戳丈夫,提議道。

  “他一個小孩子,能懂什么。再者說這可是軍演,不是兒戲!”,葉天明想都沒想便一口回絕。

  “誒,這不一樣?!?p>  “兒子不是說,他有著另一個世界的閱歷嘛。指不定能給你出些好主意呢?!?p>  見丈夫放不開面子,有些猶豫。

  李梅溫柔的推搡他從椅子上起身,說道,“去問一下又沒什么,反正是你兒子,有什么好丟人的。”

  葉天明轉念一想,感覺也對。

  老子問兒子問題,有什么不好意思。

  遂出門,尋起了兒子葉栗的蹤影。

  家附近沒有。

  營區(qū)公園沒有。

  水庫旁邊沒有。

  葉天明怎么找也找不到。

  最后還是他留在兒子身邊的侍衛(wèi),在得知情況后,向他報知了葉栗的所在地。

  此刻的葉栗,正伙同他的兩個女仆,仗著自己【我爹乃南域軍區(qū)代理統(tǒng)領葉天明】的身份,在炊事班里胡作非為。

  場面一片血腥,讓人不忍直視。

  一聽這話,葉天明心頭當即咯噔一下。

  壞了,兒子該不會是闖出了什么大禍了吧。

  可千萬別出人命啊。

  片刻間靈力激蕩而出,包裹住了葉天明,飛速的往炊事大院趕了過去。

  咻—

  葉天明剛一落地。

  就看見了讓他眼前一黑的場景。

  他的好大兒葉栗,在大院里,無視身旁一眾侍衛(wèi)與炊事員的口頭阻攔。

  拿著把屠刀,就擱那手起刀落、手起刀落的屠戮起了著院中圈養(yǎng),用于戰(zhàn)士們平日肉食的低級魔物—鬃牛。

  在葉府,由于本土可咔嚓性資源短缺,府里的侍衛(wèi)還不搭理他(切磋也是可以獲得少量獎勵的)。

  搞得葉栗只能拿蚯蚓和雞蛋開刀,才勉強混口飯吃。

  不至于弱死。

  可就算這樣,即使他領著兩個女仆忙碌上一整天,得到的獎勵,也加不過10點屬性。

  可來到南域這邊,那就不一樣了。

  在別人眼里的炊事班,畜牧場,斗獸場

  在葉栗眼中,可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可是活生生的練級塔,經(jīng)驗房?。?p>  有這種好事,葉栗蔫能錯過!

  于是一大早,他就想盡辦法來到了炊事大院。

  沒有什么是比【家父葉天明】還要更好的背景牌了。

  前世,看電影時。

  【我的區(qū)長父親】、【家父張二河】等橋段是多么的讓葉栗羨慕。

  此時此刻,他也獲得了和那些人一樣枯燥無味的快樂了。

  無論有人阻攔他拿屠刀、還是想勸阻他不要宰鬃牛、殺嶺羊。

  一句輕描淡寫的【家父葉天明】說出口,對方一準閉口不言。

  且立馬退到葉栗方圓幾米之外。

  光在哪兒嚎,怎么也不敢靠近勸阻。

  言出法隨啊這是!

  葉栗一邊收起刀落,一邊收獲獎勵。

  美滋滋的想道:這就是與【學校作文一等獎】等同的威懾力嗎,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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