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香風襲來,身姿豐腴的紫紗衣姑娘走來,她將顧直引到了一處雅間,進入雅間之后,他被安排坐在地面鋪好的軟墊上。
等幾位紫紗衣姑娘走后,顧直環(huán)顧四周,打量起了自己的競爭對手。四位十八歲上下的青年,還有一臉桀驁不馴的戴沐白,他也在打量著顧直,其他四個人沒被他看在眼里。
正在兩人比拼氣勢的時候,那位白裙賽雪,黑發(fā)如瀑布垂落腰間的柔媚女子帶著兩個青衣少年到了,她重新換了妝容,洗去兩道紅色眼線之后,她反而因眼角那顆淡紅淚痣顯得更加嫵媚多情。這處雅間用的是橘黃色燈光照明,讓這位絕色佳人身段兒更顯溫潤多姿。
“奴家武魂是酒果,一種食物系武魂,現在請諸位喝上一杯?!?p> 牧蘭芝說完,一位青衣少年把泡著一枚李子大小的紫色果子的酒送到了顧直手里,裝酒用的是玻璃杯,大小和紅酒杯差不多,酒漿清澈如山間泉水,香氣淡雅清遠。
“諸位公子,請!”
聽到白紗衣的舉杯邀請,顧直跟著其他五人一起,一口飲盡了杯中足有二兩的酒漿,連那個酒果都咽了下去。那枚酒果入口即化,讓人頭腦瞬間清明五感也跟著更加的敏銳。
竟然是增幅精神力的魂技,大約提升了百分之八,應該還有解除迷幻類魂技的作用。
飲下一杯酒的牧蘭芝臉色升騰起一抹動人的嫣紅,看著眾人說道:“諸位公子覺得此酒如何?”
四位青年聞放下了酒杯,開口稱贊道:
“酒好,那枚酒果更好,想不到牧姑娘還是一名優(yōu)秀食物系魂師?!?p> “這酒果提升了近一成精神力,這可是難得的魂技?!?p> “牧姑娘真是實力與容貌并重,讓我自慚形穢。”
“若是能天天喝下一杯這樣的酒,在下愿意付出一切?!?p> 顧直拿著酒杯把玩,饒有趣味的看著戴沐白,想看看有情圣之稱的他能說出什么詞兒。
只見他下巴微微抬起,眼神透露一股高高在上的霸道之意,掃過四個青年,在顧直那里停留一下之后,看向了牧蘭芝。
“這酒醉不了我,但你能讓我沉醉,我想和你一起看明天早上從窗外升起的太陽?!?p> 只能說不愧是千人斬,能把想睡別人說得這么浪漫,這是天賦??!顧直搖了搖頭打算破壞一下氣氛,他直接釋放攢了三年的孤寂情緒,
“杯中之物從來都不能消愁補過,這杯酒更是讓那些苦澀回憶清晰得像是昨天才發(fā)生過一樣?!?p> 隨著那股孤寂的情緒響起的話語,勾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回憶,一個個都帶上了幾分愁苦之色,牧蘭芝更是感覺鼻尖傳來一陣陣的酸澀。
而戴沐白聽了之后臉色陰晴不定,狠狠的瞪了顧直一眼,起身離開了雅間。他想起了自己像條喪家之犬一樣的逃跑經歷,還丟下了一個比他還小的女孩兒,愧疚、悲哀、憤恨的情緒在心頭翻滾不休讓他直接沒了尋花問柳的心思。
看著倉皇而逃的戴沐白,顧直只覺得大為痛快,那史萊克七怪之中最讓顧直欣賞的就是那個貓女朱竹清。
特別是她身上那股子韌性,僅僅靠先天七級魂力的資質,在剛滿十二歲就達到了二十七級。
而先天九級魂力的戴沐白,現在也是十二歲,魂力才二十五級,可想而知,那個女孩兒從六歲開始就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冥想魂力上。
這樣的女孩兒,居然被朱家和星羅皇室給予的重重枷鎖束縛住,顧直決定在遇到朱竹清的時候幫她一把,讓她不再需要依靠那個武魂融合技,而是憑借自身打破命運。
“夜已經深了,顧公子隨我去安歇可好?!?p> 正在思考怎么幫助貓女朱竹清的顧直,被近在耳邊的溫聲軟語驚醒,回神一看,雙眼霧氣升騰的牧蘭芝就坐在自己旁邊,而周圍四個青年在咬牙切齒中起身離開。
“好,今晚就與佳人共度。”
這位牧蘭芝是顧直見過的女性之中最美那個,就算不能一念之插,但親親摸摸也不錯。
牧蘭芝款款起身伸手示意顧直牽住,兩人穿過走廊走上樓梯,進入了一件溫馨的小屋。
進屋之后,他注意到了繡著千百朵蘭花的屏風后那紫楠木浴桶,有五尺多方圓,完全能容納兩人。
眼見顧直一直看著浴桶,牧蘭芝問道:“顧公子是要現在沐浴嗎?”
“蘭芝能幫我搓背嗎?”
“我先給公子寬衣?!?p> 看著眼前給自己寬衣解帶的絕色佳人,特別是在解下腰帶時,閉眼嬌羞的風情,讓他真的有種不當出家人的沖動。
沒有唐突佳人,顧直走到浴桶旁,脫下最后的防備后坐了進去,“蘭芝,還不過來。”
牧蘭芝聽到這一聲呼喚,握了握拳頭走到了顧直身后跪坐了下來,伸出雙手開始給他搓背。
剛剛一碰到那肩膀上的古銅色塊狀肌肉,她的眼睛陡然睜大,這觸感硬的讓她不敢置信,桶里的少年莫非是鋼澆鐵鑄的不成。
從肩膀搓到脊背再到后腰,讓牧蘭芝徹底相信了顧直就是鋼鐵之軀。
那豈不是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耳根瞬間就紅了,連脖子上都爬上了一成粉紅。
“蘭芝,我洗好了,有毛巾嗎?”顧直側了下頭,看見了一個紅粉佳人,一股熱血差點上頭,還好他的修為深厚,能控制自己。
“我馬上去給你拿?!蹦撂m芝說完趕緊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張白色毛巾,一步一步的挪到桶邊。
“把毛巾給我就行,不用你幫著擦,你去床上等著?!?p> “好的,公子。”
牧蘭芝把毛巾遞到顧直手里,并且凝視著桶里少年的臉,看著他準備站起來后,又連忙轉身,一陣小碎步跑到了床邊,低著頭坐下。
起身走出浴桶,顧直深吸一口氣肌肉頓時劇烈抖動,水珠直接從皮膚上脫落,在腰間圍上只有兩尺寬的毛巾向牧蘭芝走了過去,
來到床邊坐下后,顧直說道:“蘭芝怎么還不脫鞋?看來是在等我?guī)湍恪!闭f著他抓住牧蘭芝的腳踝,把她的雙足拉到懷里直接脫了那雙白色的軟靴。
苦苦壓抑的一聲嬌嗔。
顧直手里的玉足彎成兩輪弧月,玉扣腳趾間點著淡紅的花瓣,幾條淡青色的血管分外顯眼。
“公子,別捉弄人家。”
如此佳人,顧直定然要憐香惜玉,他松開那雙玉足,牧蘭芝如蒙大赦想要逃走,卻被攔腰抱起。
四目相對,兩人近在咫尺鼻息撲打在彼此的臉上,還未來得及在男人中游走積累足夠經驗,升級成為海后的牧蘭芝,沒有頂住那灼熱的目光,溫順的閉上了眼。
品嘗紅唇,再……,他罷休了。
在武俠世界修真的張三豐大宗師說了,“童子身練功厲害?!鳖欀蔽涔ι形创蟪桑瑢τ谂珳\嘗即止就好。
被擁進被窩的牧蘭芝,已經咬緊牙關閉上雙眼,準備正面少年的鋼鐵之軀了,接過等了十幾個呼吸,都沒有等來臆想中的狂風暴雨,她大著膽子睜開雙眼,發(fā)現顧直只是在認真的看著天花板。
牧蘭芝扭了扭身子,細聲問道:“公子,你在看什么?”
捏住懷中的佳人的臉頰,顧直開口說道:“太早走泄元精不好?!?p> “太早?”
牧蘭芝眼睛里全是不相信,剛才那一番把戲讓她一點兒反抗之力都沒有,這般熟練還說不想走泄元精。
顧直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有些事情,男生總是能無師自通。”
懷中佳人,鼓起勇氣探出手扒拉開顧直的嘴唇,盯著那口潔白細密的牙齒看了又看,確定這是個比她小不少的少年之后,臉上一臉的錯愕。
“無師自通才怪,我看你是天生的壞種?!?p> “好了,我們該睡了,我還是第一次抱著你這么美麗的女孩子睡覺?!?p> “你是怎么把體魄練到這種程度的?我見過一個有萬年魂環(huán)的魂王,他的體魄也就比你強上一點而已。”
“那是一個長達快九年的故事了,以后再講給你聽。”
“不,我要現在聽。”
呼呼呼,一陣均勻的呼吸聲響起,顧直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睡了過去,算起來他已經快六年沒有睡過覺了。
沒有得到回應的牧蘭芝扭了扭浮凸有致的身段,發(fā)現少年呼吸還是那么的平緩悠長,暗暗的磨了磨牙只能跟著一起沉沉的睡去。
日上三竿,顧直從沉睡中醒來,發(fā)現白紗衣牧蘭芝正縮在自己的懷里酣睡,大腿正夾在自己的腰上,而且他圍上的毛巾不見了,他清晰感覺到她那溫熱的皮膚,深吸一口氣壓住生理現象。
不動聲色的下了床穿好衣服,輕輕的推開房門,淡定的對守在門口的兩位黃紗衣點了點頭,在她們的目送下離開了畫舫。
等顧直離開后,兩位雙九年華的黃紗衣議論了起來。
“昨晚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p> “或者發(fā)生了,只是結束的很快?!?p> 被屋外細碎聲音吵醒的牧蘭芝睜開了眼,挺起上半身下意識看了一下身側,沒有發(fā)現人影的她眼神有些復雜,隨后穿好衣服走到窗邊,看著快要升到正空的太陽,輕聲罵道:“真是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