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劍拔弩張、兵戎相見小沖突就要爆發(fā)的瞬間,我立即按住小芝麻握住白色鐵夾千機之弩的手的手腕處,阻止了她。
“土豆土豆……別急,相信我!”。
那漢堡小將見狀立即將雙錘掛于馬鞍之上,抬起手揮手阻止其身后的薯片鐵騎小眾,釋懷大笑。
“漢堡漢堡……哈哈哈……沒想到土豆小帥亦是同道之人,此禮甚是有心,漢堡這就代替我那薯片青袍小弟收下了!”。
“土豆土豆……哈哈哈……小小薄禮,不成敬意,漢堡將軍喜歡就好……可需要繩索?”。
“漢堡漢堡……無妨!抬回去便是!”。
漢堡小將招手示意身后的薯片鐵騎下馬去抬那七尺三寸的青絲楠木。
顯然,那身后的薯片鐵騎皆為漢堡小將的行為感到疑惑,愣神了幾秒之后,三兩個下馬將那青絲楠木抬起,回到漢堡小將身后的薯片鐵騎陣容中去,看上去也是十分違和的。
可漢堡小將滿不在乎,甚至還偷笑起來,牽起馬栓,仰頭高喊!
“漢堡漢堡……既如此,土豆小帥,改日再會!”。
“土豆土豆……隨時恭候!”。
漢堡小將笑容滿面的低下頭來,臉色慢慢陰沉下來,看了看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紅椒副將兼監(jiān)軍,又慢悠悠撇過頭來瞪了五彩土豆副將一眼。
突然放聲大笑,拽過馬栓,調(diào)過頭來,帶領(lǐng)薯片鐵騎小眾撤軍遠去……
小芝麻這才放松下來,緩緩將手中白色鐵夾千機之弩放下,我本以為她會又踩我一腳,然而她并沒有,哎……看來五彩土豆副將這是單相思啊!
“芝麻芝麻……你怎么就確信那漢堡小將就如此作罷,撤軍而去?萬一……”。
“土豆土豆……萬一他漢堡小將尚且惜命,但其身后的薯片鐵騎一擁而上,恐怕那紅椒監(jiān)軍現(xiàn)在恐是一命嗚呼……呵!”。
“芝麻芝麻……呵?沒想到你竟然也被這權(quán)貴迷亂了心智!”。
我不禁搖搖頭暗自苦笑,這小芝麻哪里懂的這朝堂之上的勾心斗角,這紅椒監(jiān)軍不死還好,若是就此殞命,就不僅僅是我土豆免職事小,恐怕青椒戰(zhàn)神也會受到牽連……要知道,我可是青椒戰(zhàn)神一手舉薦。
哎,此事不說也罷,正所謂官路漫漫,則日再看,眼下還是先看看這城頭之下的二人吧!
“芝麻芝麻……怎么?不敢說話了?土豆南城門守軍大主帥!”。
“土豆土豆……呵!那漢堡小將如此狂傲之性格,然那薯片青袍小將又是高清冷傲之風格,二人本身實力相當,就算同是效力于一國之君,想必也是互相不服、明爭暗斗,不過是……”。
正說著,城門下紅椒監(jiān)軍已經(jīng)被其紅椒隨從士卒抬走,而五彩土豆副將杵著那黑色雙刃戰(zhàn)斧,牽著那五彩戰(zhàn)馬,一步一步朝城門走了過來,可是其臉色越來越沉重,腳下步子越邁越艱難……突然一口鮮紅土豆汁噴出,頭栽地地倒在了石磚鋪成的地上。
一群冬瓜守軍立即沖出門去,將五彩土豆副將團團圍住。
“冬瓜冬瓜……五彩土豆副將軍,五彩土豆副將軍!”。
“芝麻芝麻……不好,小彩虹土豆!”。
小芝麻立馬轉(zhuǎn)身下城樓而去,這壓根就是沒在聽我說話啊,果然心意郎君在前,朋友在后??!不過沒關(guān)系,我搖搖頭接著剛才的話,自言自語起來。
“土豆土豆……只不過啊,這漢堡小將和這薯片青袍小將不過是君王制衡軍權(quán)的關(guān)鍵位置上棋子罷了!”。
我淡定地看著五彩土豆副將被眾守軍帶回了城門之內(nèi),城門“咿呀咿呀”的緩緩關(guān)上。我抿著嘴抬頭張望遠處,那漢堡小將騎著那紅棕色戰(zhàn)馬已然來到了護城河大橋上,我心中默念……三、二、一!
咚!
那漢堡小將果不其然跌落馬下。
……
夕陽橘紅色的臉頰在西邊的山頂緩緩落下,只留下暗紅色的額頭,即使看上去如此靦腆,但她還是不甘心地在天邊灑下一片火紅的晚霞,在這黑暗籠罩之前,獨自綻放光輝,這光輝傾斜著穿插在護城河對岸的薯片大軍一望無際的駐扎營地之上。
眾守軍將領(lǐng)早已退去,我獨自在這城頭屹立許久,遠眺著遠方薯片敵營中正在舞動的長桿旗幟,那旗幟如長龍一般,隊伍之長、之浩蕩……浩蕩到你一眼就能聯(lián)想到千軍萬馬!
“芝麻芝麻……怎么,這剛當上主帥沒幾天,就學會故作深沉了?”。
我不用轉(zhuǎn)身就知道是那小芝麻,背著手背對著她,仰頭看向高空。
“土豆土豆……吾欲向天再借這錦囊,無可奈何吾不語、天不應(yīng),吾不……??!”。
這小芝麻真是不給我面子,上來就扯我土豆耳朵。
“芝麻芝麻……借你個大頭鬼,還不給我回去!”。
我被她拽著耳朵真疼得厲害啊,偏著頭兩三下就下了臺階,朝那城墻之上的正樓走去。
“土豆土豆……這是要去哪?開飯了?我不餓!”。
“芝麻芝麻……一天就知道吃……正樓外有個自稱書生的核桃小生說要見你!”。
我以為是啥事,不就是個書生嗎?我立馬掙脫小芝麻拽著我土豆耳朵的手。
“芝麻芝麻……怎么,不想見?那我且?guī)湍慊亟^了便是……不過,我看這核桃小生一身深灰長袍,手拿一把灰羽扇,還彬彬有禮地說著什么……什么錦囊來著!”。
“土豆土豆……怎么不早說,讓別人等著急了吧!”。
這小裝扮,一看就是那傳說中的謀士了,哈哈……錦囊妙計,我來了!
“芝麻芝麻……跑慢點!”。
“土豆土豆……你快去把我珍藏多年的滇山雪露茶拿來。我先去會會這個核桃小生!”。
小芝麻嘴角微微上揚,輕語道:“這個呆子!”。
我一路小跑,飛奔而去,終于是來到了正樓門口,我躬身扒著門框,大口地喘著粗氣。
“土豆土豆……啊呼……啊呼,核桃小生,哦不,核桃先生久……久等了!”。
正樓屋內(nèi)正殿中間,一張灰色地毯之上,那核桃小生正坐在一張低矮的褐色的榆木桌旁,榆木桌上擺著一張棋盤,棋盤兩邊都放著一個圓棋盒。
那胡桃小生右手捧著一卷書籍,左手端著一杯我那珍藏多年的滇山雪露茶,一邊津津有味地閱讀,一邊細細品嘗著茶香,聽見我的身影,立馬放下茶杯,起身轉(zhuǎn)過來面對著我,拿著書拱手作揖。
“核桃核桃……核桃書生,見過土豆主帥!”。
我調(diào)整了下呼吸,挺直腰來,闊步向前走去。
“土豆土豆……哈哈哈,核桃先生不必多禮,快請坐,請坐!”。
我闊步來到那褐色榆木桌旁,躬身瞧著那棋盤……咦?我怎么記得這里不曾擺著個棋盤啊,這小芝麻是要測試一下這核桃小生的智商啊,不錯、不錯……幸好我也是個棋營高手!
“土豆土豆……核桃先生正在和誰人對弈啊?”。
“核桃核桃……正等將軍,不曾與人對弈!”。
“土豆土豆……那正好,我來與你對弈一番。”。
我挪開了那東邊的凳子,坐了下去,那核桃小生只好坐在了西邊的位置。我執(zhí)黑子,率先落子!棋子剛落不下五子,核桃小生眉頭微微一皺!
“核桃核桃……將軍這般開局……不知?”。
“土豆土豆……本將軍才學疏淺……五子連珠、五子連珠!”。
那核桃小生這才放下手中的書籍,又拿起一把灰羽扇微微扇風,笑逐顏開。
“核桃核桃……哈哈哈,原來如此……難怪、難怪!將軍請繼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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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的竹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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